目录
- 939 第976章 得罪人
- 940 第977 比香火
- 941 第978章 赛神会
- 942 第979章 当傻子
- 943 第980章 占鳌头
- 944 第981章 开赛神
- 945 第982章 鲤鱼草
- 946 第983章 寻猾鱼
- 947 第984章 肋下黑
- 948 第985章 鸟出壳
- 949 第986章 第二场
- 950 第987章 寻花魄
- 951 第988章 下洞口
- 952 第989章 化干腊
- 953 第990章 不近水
- 954 第991章 乌木蛇
- 955 第992章 去上吊
- 956 第993章 塞洞口
- 957 第994章 寒天鸦
- 958 第995章 肚纹身
- 959 第996章 白云洞
- 960 第997章 三心魔
- 961 第999章 进幻境
- 962 第1000章 别回头
- 963 第1001章 蓝罗刹
- 964 第1002章 跟猴走
- 965 第1003章 水鲛魃
- 966 第1004章 一圈毛
- 967 第1005章 断浮桥
- 968 第1006章 下寒潭
- 969 第1007章 鬼告状
- 970 第1008章 江中水
- 971 第1009章 百爪藤
- 972 第1010章 听愿望
- 973 第1011章 来举报
- 974 地1012章 男女情
- 975 第1013章 清泉水
- 976 第1014章 雷公手
- 977 第1015章 背落痕
- 978 第1016章 断两半
- 979 第1017章 重相逢
- 980 第1018章 还神像
- 981 第1019章 好快刀
- 982 第1020章 跟我来
- 983 第1021章 来相亲
- 984 第1022章 重婚罪
- 985 第1023章 好差事
- 986 第1024章 清泉水
- 987 第1024章 活祭品
- 988 第1025章 三脚鸟
- 989 第1026章 收集血
- 990 第1027章 灵解体
- 991 第1028章 傀儡人
- 992 第1029章 出大事
- 993 第1030章 交给你
- 994 第1031章 大城隍
- 995 第1032章 官升职
- 996 第1033章 吃香火
- 997 第1034章 跟我走
- 998 第1035 大城隍
- 999 第1034章 修耳朵
- 1000 第1035章 她来了
- 1001 第1036章 结婚证
- 1002 第1037章 我等你
- 1003 第1038章 打麻将
- 1004 第1039章 完结感言
- 1005 《窥天神测》桃花渡书友会建群公告
- 1006 开新书了 求支持一波 以下新书试读
- 1007 开新书《麻衣相师》了,求支持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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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第二场
第986章 第二场
“哎呀,是九里坡城隍赢了?”扶我起来的城隍抬头就看向了九里坡。
我叹了口气,没成想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优胜者,十里铺子城隍,李千树!”
我一下愣了,卧槽?我?
“恭喜恭喜!”扶起我来的城隍爷忙说道:“十里铺子城隍爷,您运气不错!”
运气……我低头看向了自己手里破壳而出的那个小顒,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小顒破壳而出的时候,刚好比九里坡抓到大顒早了那么一秒半秒的,所以第一个抓到了顒的,是我。
我抬头就去看九里坡城隍。
九里坡城隍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嘴角没受控制的就抽一下——显然又是不服气,又是不甘心。
可时下也没有办法,他横不能去找阴间主人申诉,只得一手抓着那个大顒,就从树上飘然而下,落在了我面前,黑沉沉的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的小顒:“你运气确实不错。”
我这会儿已经给爬起来了,望着九里坡城隍,不自觉的就给笑了。
“没有,”我用旁边的城隍爷听不到,只有九里坡城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全靠同行衬托。”
九里坡城隍见了我这个表情,跟让什么刺了眼似得,咬了牙,甩手就走开了,那个顒从他手里重获自由,“顒”的大叫了一声,就冲着我飞了过来。
我捧起了那个小顒,大顒也落在了我的胳膊上,看着那个小顒,又是惊喜,又是爱怜,当然,它那四只眼睛还是没忘了死死的瞪我一眼——虽然说我是救了这个小顒,可要不是我前去捣乱,这个小顒根本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我自知理亏,而这个时候,小顒两个翅膀一振,跟个蝴蝶似得,就从我手心里飞起来了。
神兽就是神兽,一般的禽鸟,哪儿有刚破壳而出就能飞的——也不知道,这个小顒以后要上哪里去预示旱灾去。
这会,其他的城隍也都聚拢了过来,纷纷祝贺道:“十里铺子城隍确实厉害,这几十年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能赢九里坡城隍一次!”
卧槽,这么夸张?这九里坡也真是够不通情理的,这简直是个赛霸啊!
“我就知道,你这次一定会一鸣惊人!”七里台城隍自己没赢,看我赢了,倒是挺替我得意的,转头就跟其他的城隍自吹自擂:“你们看,我没说错吧?”
其他的城隍爷纷纷点头,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这十里铺子城隍虽然是个活人,可还真是年少有为,比咱们这帮老骨头强!”
“你们看没看见九里坡城隍的那个脸色?”又有一个城隍直摇头:“哎……”
大家心照不宣,都暗暗的笑了。
看也看出了九里坡城隍平时眼高过顶,人缘多不好了。
三里屯城隍看着我,也微微一笑。
而我寻思了一下,还是一步冲着九里坡城隍追了过去:“九里坡城隍,请留步。”
九里坡城隍转头看着我,挑起了眉头,一副做好防御准备接招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儿?”
他这么好面子的人,刚才这么一输,脸上必然挂不住,肯定以为我是来落井下石的。
“我就是想问问您。”我说道:“您见过山娘娘没有?”
“山娘娘?”九里坡城隍果然像是被冒犯了,眼神顿时一凛:“我怎么会见过那种秽神?”
“没见过……”我接着就问道:“可是有一次,您身上出现过山娘娘塑像上才有的一种粉。”
九里坡城隍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十里铺子城隍,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请有话直说,我听不大明白。”
还要多明白?
我转了转眼珠子,接着就说道:“请您不要多心,我就是打听一下,您不知道,那就算了。”
九里坡城隍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甩袖子就要走,但临了,似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添上了一句:“下一场见。”
这话,就算压着,也还是杀气毕露,摆明了下一场更是要好好跟我相争了。
我倒是不怕——我是侥幸,他不是侥幸?要不是老子当时的秽气发作了,怎么可能就失了手,早就把“顒”给抓住了。
我答应了下来:“好,下一场见。”
这时,那顒跟小顒,盘旋在了我们头顶,一声一声的清啸。
这会儿十三乡的城隍一瘸一拐的也来了,气喘吁吁的问我们:“第一场,已经比完了?”
三里屯城隍跟可怜他似得,点了点头:“你来晚啦!”
十三乡城隍爷哀声叹了口气:“我才刚从门口排队出来,没想到,结果都宣读出来了……”
说着,还跟我行了个同僚礼表示恭喜:“十里铺子城隍确实厉害,恭喜恭喜!”
我摆了摆手,谦虚道:“还是运气,运气!”
“能有运气作为加成,也是一门本事。”十三乡城隍苦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条被磨的不成样子的腿,说道:“今年还是十五园城隍垫了底,明年,只怕就轮到我了。”
“那可未必,”六丈原城隍安慰道:“十五园的城隍这么一走,一定会再来新人的,这个新人顶着个烂摊子,也不一定能跟十里铺子城隍一样把香火给起死回生,可能明年,垫底的是十五园的新城隍也未可知。”
可想而知,十里铺子这个垫底的底层逆袭,新任吊车尾就是十五园了,兔死狐悲,想必以前,他们也一直是这么看待十里铺子的。
十三乡的城隍到底也高兴不起来,还是连连摇头,却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刚才听到了宣布,这一场就是十里铺子城隍胜了,那三场之中,还剩下两场,我是第一次参加赛神会,不知道后面那两场,怎么宣布,又是一个什么制度?”
齐心庄城隍资历最老,参加的赛神会数不清,可能也是出于对十三乡城隍的同情,就告诉他说:“赛分三轮,每年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完成,今年应该就是定在了凤凰山了,所以咱们也不必走的太远,留在凤凰山等着下一场赛就是了,第一轮赛完了,权且休息一阵,马上就能再听到下一个赛事的项目了。”
十三乡城隍听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多谢前辈指点,横竖我也没什么指望了,最多随着大家,见一见这赛神会的世面,随个大流吧。”
“每次赛神会,独领风流的当然只有一个,其他的诸位,谁不是来随大流的。”七里台城隍说道:“不过每年都毫无悬念,只等着九里坡城隍夺冠,今年十里铺子城隍参与角逐,可精彩了许多。”
“对,一人独大也太无聊了,”其他的城隍也说道:“十里铺子城隍,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我忙摆了摆手:“三局两胜的局面,我只不过赢了一局,后面还有其他的变数,大家也不要抱着个重在参与的心态,我看,都有机会。”
“未必。”七里台城隍摇摇头,说道:“你也看见了,今年第一局,便是这样难,第二局第三局,可就更不用说了,而且,照着每一年的惯例,第二局,往往是最危险的一局,一会儿大家可都要小心点了。”
“危险?”我听得纳闷:“大家都已经是城隍了,还有什么能被咱们称之为危险?”
我是不用说,是个活人,可他们呢,已经是仙体了,没什么能怕的,除非……跟我刚才受的伤一样,是遇上了秽气。
我叹了口气,没成想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优胜者,十里铺子城隍,李千树!”
我一下愣了,卧槽?我?
“恭喜恭喜!”扶起我来的城隍爷忙说道:“十里铺子城隍爷,您运气不错!”
运气……我低头看向了自己手里破壳而出的那个小顒,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小顒破壳而出的时候,刚好比九里坡抓到大顒早了那么一秒半秒的,所以第一个抓到了顒的,是我。
我抬头就去看九里坡城隍。
九里坡城隍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嘴角没受控制的就抽一下——显然又是不服气,又是不甘心。
可时下也没有办法,他横不能去找阴间主人申诉,只得一手抓着那个大顒,就从树上飘然而下,落在了我面前,黑沉沉的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的小顒:“你运气确实不错。”
我这会儿已经给爬起来了,望着九里坡城隍,不自觉的就给笑了。
“没有,”我用旁边的城隍爷听不到,只有九里坡城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全靠同行衬托。”
九里坡城隍见了我这个表情,跟让什么刺了眼似得,咬了牙,甩手就走开了,那个顒从他手里重获自由,“顒”的大叫了一声,就冲着我飞了过来。
我捧起了那个小顒,大顒也落在了我的胳膊上,看着那个小顒,又是惊喜,又是爱怜,当然,它那四只眼睛还是没忘了死死的瞪我一眼——虽然说我是救了这个小顒,可要不是我前去捣乱,这个小顒根本也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我自知理亏,而这个时候,小顒两个翅膀一振,跟个蝴蝶似得,就从我手心里飞起来了。
神兽就是神兽,一般的禽鸟,哪儿有刚破壳而出就能飞的——也不知道,这个小顒以后要上哪里去预示旱灾去。
这会,其他的城隍也都聚拢了过来,纷纷祝贺道:“十里铺子城隍确实厉害,这几十年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能赢九里坡城隍一次!”
卧槽,这么夸张?这九里坡也真是够不通情理的,这简直是个赛霸啊!
“我就知道,你这次一定会一鸣惊人!”七里台城隍自己没赢,看我赢了,倒是挺替我得意的,转头就跟其他的城隍自吹自擂:“你们看,我没说错吧?”
其他的城隍爷纷纷点头,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这十里铺子城隍虽然是个活人,可还真是年少有为,比咱们这帮老骨头强!”
“你们看没看见九里坡城隍的那个脸色?”又有一个城隍直摇头:“哎……”
大家心照不宣,都暗暗的笑了。
看也看出了九里坡城隍平时眼高过顶,人缘多不好了。
三里屯城隍看着我,也微微一笑。
而我寻思了一下,还是一步冲着九里坡城隍追了过去:“九里坡城隍,请留步。”
九里坡城隍转头看着我,挑起了眉头,一副做好防御准备接招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儿?”
他这么好面子的人,刚才这么一输,脸上必然挂不住,肯定以为我是来落井下石的。
“我就是想问问您。”我说道:“您见过山娘娘没有?”
“山娘娘?”九里坡城隍果然像是被冒犯了,眼神顿时一凛:“我怎么会见过那种秽神?”
“没见过……”我接着就问道:“可是有一次,您身上出现过山娘娘塑像上才有的一种粉。”
九里坡城隍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十里铺子城隍,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请有话直说,我听不大明白。”
还要多明白?
我转了转眼珠子,接着就说道:“请您不要多心,我就是打听一下,您不知道,那就算了。”
九里坡城隍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甩袖子就要走,但临了,似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添上了一句:“下一场见。”
这话,就算压着,也还是杀气毕露,摆明了下一场更是要好好跟我相争了。
我倒是不怕——我是侥幸,他不是侥幸?要不是老子当时的秽气发作了,怎么可能就失了手,早就把“顒”给抓住了。
我答应了下来:“好,下一场见。”
这时,那顒跟小顒,盘旋在了我们头顶,一声一声的清啸。
这会儿十三乡的城隍一瘸一拐的也来了,气喘吁吁的问我们:“第一场,已经比完了?”
三里屯城隍跟可怜他似得,点了点头:“你来晚啦!”
十三乡城隍爷哀声叹了口气:“我才刚从门口排队出来,没想到,结果都宣读出来了……”
说着,还跟我行了个同僚礼表示恭喜:“十里铺子城隍确实厉害,恭喜恭喜!”
我摆了摆手,谦虚道:“还是运气,运气!”
“能有运气作为加成,也是一门本事。”十三乡城隍苦笑着抚摸了一下自己那条被磨的不成样子的腿,说道:“今年还是十五园城隍垫了底,明年,只怕就轮到我了。”
“那可未必,”六丈原城隍安慰道:“十五园的城隍这么一走,一定会再来新人的,这个新人顶着个烂摊子,也不一定能跟十里铺子城隍一样把香火给起死回生,可能明年,垫底的是十五园的新城隍也未可知。”
可想而知,十里铺子这个垫底的底层逆袭,新任吊车尾就是十五园了,兔死狐悲,想必以前,他们也一直是这么看待十里铺子的。
十三乡的城隍到底也高兴不起来,还是连连摇头,却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刚才听到了宣布,这一场就是十里铺子城隍胜了,那三场之中,还剩下两场,我是第一次参加赛神会,不知道后面那两场,怎么宣布,又是一个什么制度?”
齐心庄城隍资历最老,参加的赛神会数不清,可能也是出于对十三乡城隍的同情,就告诉他说:“赛分三轮,每年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完成,今年应该就是定在了凤凰山了,所以咱们也不必走的太远,留在凤凰山等着下一场赛就是了,第一轮赛完了,权且休息一阵,马上就能再听到下一个赛事的项目了。”
十三乡城隍听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多谢前辈指点,横竖我也没什么指望了,最多随着大家,见一见这赛神会的世面,随个大流吧。”
“每次赛神会,独领风流的当然只有一个,其他的诸位,谁不是来随大流的。”七里台城隍说道:“不过每年都毫无悬念,只等着九里坡城隍夺冠,今年十里铺子城隍参与角逐,可精彩了许多。”
“对,一人独大也太无聊了,”其他的城隍也说道:“十里铺子城隍,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我忙摆了摆手:“三局两胜的局面,我只不过赢了一局,后面还有其他的变数,大家也不要抱着个重在参与的心态,我看,都有机会。”
“未必。”七里台城隍摇摇头,说道:“你也看见了,今年第一局,便是这样难,第二局第三局,可就更不用说了,而且,照着每一年的惯例,第二局,往往是最危险的一局,一会儿大家可都要小心点了。”
“危险?”我听得纳闷:“大家都已经是城隍了,还有什么能被咱们称之为危险?”
我是不用说,是个活人,可他们呢,已经是仙体了,没什么能怕的,除非……跟我刚才受的伤一样,是遇上了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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