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牛，少肥牛，顾名思义，卖的当然是少量牛肉跟鸭肉或狐狸肉混在一起的合成肉。

    不然呢？几十块钱一位的“牛肉”火锅自助餐，如果提供几十块钱一斤的真牛肉，老板还不得亏死？！

    不管真牛假牛，鸭肉还是狐狸肉，总之兄弟们吃得高兴就行了。

    想得太多，脑袋会疼！

    “东哥，我敬你一杯。刚刚那句‘不够资格’，着实大快人心啊。”

    “啥也不说，干杯！”林东豪爽地对着瓶子吹，真心的想喝醉，希望能缓解头痛。

    吹一瓶啤酒送走一名刚刚认识的队友，队长苏浩然就拿着两杯白酒走过来接力。

    “东哥，有没有考虑过踢职业联赛？”

    “啊？”林东脑袋又开始疼了，“就我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踢职业？”

    “年龄大了些，基础技术差了些，当门将的身高也矮了点，而且人脉关系完全没有。”苏浩然直言不讳地说了一堆林东的缺点，然后话锋一转，“不过你的反应力和阅读比赛能力都是顶尖的。这些都是天才球员的基本素质。”

    其他队友也接腔说道：“就是啊，东哥的脑瓜好使，根本不是那些傻b职业球员可比的。”

    “咱们的国足那么辣鸡，就是因为从基础选材开始全都是错的。几岁大熊孩子踢足球就要拼劳什子的身体条件，完全不会动脑子。”

    “对对对。首都理工那帮体育特招生已经算是国内职业球员最高智商水平。连他们都被东哥耍得团团转，其他傻瓜球员还不懵圈？”

    ……

    一说到职业足球的话题，队友们就完全停不下来。泱泱大国，十多亿人口，国家足球队却是亚洲三流，世界九流，连世界杯都没资格参加。简直不能忍。

    越说越生气，骂着骂着就跑了题。

    林东被遗忘在角落里，默默地喝酒，忍着头痛想事情。

    虽然全国球迷都在骂不争气的足球队；但是该看的比赛还是得看，该花在国足上的钱还是得花。那些球员个个都富得流油。

    林东也想踢职业足球，钱途大大的有。

    但是，坑爹的系统，坑爹的后遗症。闪光一会儿，就要休息好几天，连日常训练都参加不了，还怎么当职业球员？

    甚至普通的工作，林东都无法胜任。运动手环的出现，已经注定了林东只能当临时工。

    “唉~~临时工啊！什么样的临时工可以赚大钱呢？”

    林东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

    “东哥，你火了！”水哥捧着手机大喊道。

    林东揉着太阳穴，懒得回应。

    想事情就会脑袋疼，这后遗症比上次的浑身无力还悲催。整天静坐不动，很多宅男都能办到；但是整天不想事情，那就没几个正常人能办到了。

    无人理睬，水哥也不介意，自顾自继续说道：“有人把下午比赛的视频传上网站。现在点击已经过3万，很多人都在打听你的消息呢。兄弟，你火啦，成红人了。”

    “嗤~三万人算个球。大部分点击都是没用的，看完就算。”作为小说码字工，风哥有话要说，“我上本书10万点击，收藏才几千，订阅才几百，还不够医药费。”

    水哥当然是不服气的，反驳道：“呸！你那破书怎么能跟东哥的超神表现相比。现在是三万，过几天可能就是三十万，三百万点击量。那样的话，东哥就是网络红人，成为明星了。到时候找我当经纪人，双剑合璧，大杀四方。”

    作为管理学院的学生，旭哥也有话要说：“滚蛋！经纪人当然得让我来当啊。你只是一个大忽悠，当毛的经纪人。”

    “我勒个去，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怎么可能是忽悠？！你活腻歪了吧？”

    林东一句话都没说，宿舍的三个小伙伴就开始“作”了起来。就像一大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嗡”的乱叫。

    脑袋更疼了。

    “别吵了！火不火有什么意义？点击量再多能给我带来一毛钱吗？”

    “out啦！”

    “迂腐！”

    “孤陋寡闻！”

    三个小伙伴不约而同地吐槽，然后由水哥总结发言：“有名气，有关注，有流量，自然就有钱了啊。那些主播靠着关注度就能赚大钱。”

    林东满脸都是问号，茫然地问：“主播？什么东西？”

    “主播不是东西，他们是人，奇怪的人。只要干出一些引人瞩目的事情，他们就能赚钱。有的人直播吃饭，有的人直播打游戏，有的人直播脱衣服，什么人都有。总之越奇葩越有话题，就越有钱。”

    一道灵光闪现。

    林东找到了最能发挥系统威力的工作了。坑爹的系统，坑爹的透支能力，绝对够奇葩，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拿来直播的话，啧啧啧，东哥要发了。

    “我要当主播！我要发达！”

    画了一张大饼，水哥马上又浇冷水，淡淡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赚小钱可以，想靠主播赚大钱的话，还得再等一两年。”

    “为什么？”

    “网络！我国现在用智能手机的都不多，3g网络死贵死贵，4g还未普及。国wu院下达的指令，2012年才开始布局全国光纤，大概需要些时间才可以做到‘村通网’。现在观众不多，自然赚不到大钱啊。你还是等吧。”

    林东青筋暴现，被气得不轻，抡起酒瓶子，冷冷道：“你这是在耍我吗？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水哥连忙说道：“别冲动！办法还是有的。你可以去寒国当主播嘛。那边网络速度全世界最快，而且网费便宜。几块钱一天的随身wifi，走到哪都能上网。网络直播行业已经很发达。”

    “寒国，又是寒国。你以为我不想去寒国找叶燕吗？！”林东撂下酒瓶子，满脸愁容，“签证要入息证明，工作证明，银行流水之类的。我一样都没有。”

    水哥摊开双手，摇头道：“那就不能怪我啊。伟大的马克思主义一向都只是给人指引道路。至于怎么到达目的地，那就只能靠你自己。”

    林东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脑袋疼啊。

    “我不舒服，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