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50 第150章 殿上雄辨 天子用意
- 151 第151章 顾钰名动天下
- 152 第152章 来自桓澈的信
- 153 第153章 名份
- 154 第154章 楼主与桓澈的密谈(1)
- 155 第155章 楼主与桓澈的密谈(2)
- 156 第156章 楼主的坦白
- 157 第157章 谢玄到来,与楼主对峙
- 158 第158章 决战交锋
- 159 第159章 父子?选择?
- 160 第160章 与桓温和谈
- 161 第161章 顾钰的宣言,桓澈归来
- 162 第162章 他来,战!
- 163 第163章 她与他交锋
- 164 第164章 桓澈之泪
- 165 第165章 回归,谢郎之深情
- 166 第166章 审问虞氏
- 167 第167章 虞氏的招供
- 168 第168章 虞氏的招供(下)
- 169 第169章 谢郎告知身份
- 170 第170章 虞氏之死
- 171 第171章 与楼主的对战(1)
- 172 第172章 决战(2)要一个解释
- 173 第173章 承认,都来看(作者有话说)
- 174 第174章 面具落下 众人皆惊
- 175 第175章 遗言,找到凤皇
- 176 第176章 说清,沈氏最后的密秘
- 177 第177章 欲下聘
- 178 第178章 玉面修罗,剑指长安
- 179 第179章 凤止阿房,前尘梦
- 180 第180章 偷听,有孕
- 181 第181章 桓温计谋
- 182 第182章 顾芸之痛
- 183 第183章 顾冲之秘密
- 184 第184章 秘密(2)
- 185 第185章 虞氏真身份
- 186 第186章 顾悦的悔
- 187 第187章 为何会重生
- 188 第188章
- 189 第189章 及笄之礼,提亲!
- 190 第190章 故伎重施,她是谁
- 191 第191章 再次揭发
- 192 第192章 褚氏阿蓉
- 193 第193章 又要作妖
- 194 第194章 顾钰之策
- 195 第195章 做天下第一佞臣
- 196 第196章 顾七娘之死
- 197 第197章 未雨绸缪 定婚期
- 198 第198章 来相问
- 199 第199章 皇后之位,大婚
- 200 第200章 花烛
- 201 第201章 劫掠,不见
- 202 第202章 论情
- 203 第203章 他是慕容冲
- 204 第204章 解说
- 205 第205章 誓师
- 206 第206章 布局
- 207 第207章 有孕
- 208 第208章 萧护玉
- 209 第209章 阿钰,我们回家吧
- 210 第210章 言辞之魅力
- 211 第211章 说服,天下!
- 212 第212章 局变
- 213 第213章 归朝
- 214 第214章 准备揭发
- 215 第215章 重提旧事
- 216 第216章 滴血验亲
- 217 第217章 父子生隙
- 218 第218章 请她来作证
- 219 第219章 是谁
- 220 第220章 封候拜相
- 221 第221章 平反
- 222 第223章 这一巴掌的用意
- 223 第224章 得知,廷尉
- 224 第225章 再审
- 225 第226章 大白
- 226 第227章 昭雪
- 227 第228章 变法,废后
- 228 第229章 冷宫生变
- 229 第230章 夜来,弑君
- 230 第231章 宫变
- 231 第232章 他来
- 232 第233章 让天下人来公证
- 233 第234章 唯觉对不住谢郎
- 234 第235章 与桓澈的最后一次论道
- 235 第236章 发兵建康城
- 236 第237章 桓澈夺位
- 237 第238章 顾芸坦白 黄雀在后
- 238 第239章 宫中再相见
- 239 第240章 最后的决择
- 240 第241章 桓温之死
- 241 第242章 除名
- 242 第243章 请褚皇后临朝听政
- 243 终章 名士为凰
- 244 后记1
- 245 番外 凤皇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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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与桓温和谈
第160章 与桓温和谈
“原本我也并没有想逼你父亲这么快取代晋而称帝,我的计划是借你父亲之手先灭慕容燕,夺回我段氏政权,不过,你父亲虽被称之为一代枭雄,却并不是一个敢于冒险激进之人,燕太原王慕容恪以骁勇善战而著称,平高句丽,灭冉魏,横扫漠北,可谓用兵如神,你父亲在他手下吃过败仗以后,便一直不敢北上伐燕,
不过,还好我在燕国也布下了眼线,现在燕主年幼,一个妇人执政,终究是目光短浅,只看重自己的利益,慕容恪功高盖主,君臣关系只需要稍加挑拨,相信其内乱不久便能成,届时你再代父伐燕,必有所成。”
“那你呢?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后,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笑了笑,答道:“我自然是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这一句后,他又看向桓澈,说道,“澈儿,你若真喜欢那个女孩,就立即去往白石看看她吧!我在你父亲的军营之中也安插了人……如果有些事情你觉得做了以后会后悔,那就不要做,否则就千万别说后悔二字。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个小姑子太过聪慧狡黠,若以沈氏黔郎的身份仕进,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你若放过她,只怕她将会成为你前进道路上最大的劲敌!”
“策——”
冷风灌进,将男人的一番话好似从山谷间席卷而来,桓澈挥下马鞭,骏马便以离弦之箭的速度朝着白石飞奔而去。
白石离健康并不远,以车马而行,不到一日便可抵达,桓温的上万士卒便驻扎在此,顾钰率众骑到达这里的时候,正好是金乌西沉,大片霞光笼罩漫山遍野。
看到万甲兵士绵延于山脉,旗帜飞扬,灯火照出营帐相连,顾钰的心中也颇有些震憾感慨,前世她并未上过战场,但也见识过几场叛乱,大军压境的场面她并未亲见,但从桓澈口中听得多,也算是身临其境有所了解。
当然,最大的一次叛乱莫过于前世他亲自带兵攻破健康城的那一日了。
“沈君,前方便是桓大司马之军营了,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一名宿卫问道,声音里似乎还有些发颤。
顾钰骑在马背上,勒了勒缰绳,望向不远处的城门,果断的道了一声:“是!“
”即刻入城!”
然后再也不迟疑的向城中飞奔而去。
朝廷派出使臣来和谈的消息早已通过信使传到了大司马温的手中,此时桓温的营账之中,几位谋士早已在激烈的讨论中唾沫横飞了。
“此次机会难得,趁着新帝上位,人心不稳,桓公切不可再犹豫不决,错失良机,依仆之见,待这位沈使一进城,便杀了他,传首于健康,打消司马岳想要和谈之念头,以振军心。”其中一瘦高的谋士说道。
他话一说完,郗嘉宾便立即打断道:“不可,沈黔如今已是江左名士,士庶敬仰,我已打听到他在出健康的途中,一路都有百姓高呼追随,可见其人已深得民心,若杀了他,桓公落得一个乱杀士人的罪名,还以何名义令新帝禅位?”
“那依郗参军之见,桓公就要接受这次朝廷的和谈,放弃这一次皇极鼎革的机会了。”那人语气不禁露出揶揄。
郗嘉宾又道:“非也,若这位沈氏黔郎真有实才,当为桓公所用,至于废帝之事,随时可行,这本来就是两不冲突之事!”
郗嘉宾话一说完,桓冲便接道:“吾以为郗参军言之有理,杀贤士而失民心,司马岳之所以敢派他来与兄和谈,不就是看重他才识过人,名望初显,已得民心吗?”
说罢,又转向坐在一旁正听着他们这些谋士各抒己见的桓温,道,“阿兄,沈氏黔郎不能杀!”
桓温一直沉默不语,待他们议完之后,才说了一句:“尔等只在此议借此机会发兵建康之事,却忘了,吾儿桓澈还在建康城中,那封信到底是否出自他手,而他现在是否安全,全无保证,倘若吾真发兵建康,吾儿是否会有性命之危?”
桓温这句话一出,便有谋士急了,一个庶子怎可与家国大业相比,桓公一世英明,莫不是也犯起糊涂来了。
可这念头才一闪过,就又听桓温说道:“吾桓温能得今日之地位,得蒙各位不弃,追随至今,数次征战杀场,立下战功赫赫,而今吾已年逾花甲,还不知寿至何步,我桓氏家业要发展下去,还得仰仗各位的继续支持,
诸位也知道,吾子虽多,然,长子不才,次子善妒,五子更是五谷不分,唯有六子桓澈自幼聪慧秀颖,深得吾心,倘若他日吾遭遇不测,还望诸位能继续辅佐我儿桓澈,光大桓氏,再图大业!”
这句话便是已经告诉他们,要将自己打下来的基业交由一位庶子来继承了,这些谋士之中自然也有早已被桓氏其他子弟所收买的人,是故这番话一说完,营帐之中站着的诸人可谓是心思各异,神色变化,阴晴不定。
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营帐之外一道人影倏然闪过。
便在这时,有斥候来报:“大司马,朝廷所派使臣沈黔已至城门外。”
桓温立站起了身,下令道:“开城门,迎她入城!”
“是!”
于是,城门大开,顾钰率众骑入城,未行多远,便已到达桓温军营,而此时的桓温显然已作好了准备,早已列兵两侧,率众谋士设宴相迎。
临近军营时,顾钰便已令三百宿士守在百步之外,只带了两名宿卫径直走到桓温的主营前。
“吴兴沈氏沈黔,拜见大司马桓公。”
顾钰只行了半跪礼,说话的声音清亮悦耳,不卑不亢,叫桓温身旁的一众谋士看得一阵惊奇,他们这些人几乎人人都有听过沈氏黔郎之大名,但除了郗嘉宾与桓冲外,其他人并未亲见过,此刻看到这位以玄辨之才名惊天下的大名士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个皆露出惊讶不敢置信。
“这小儿便是吴兴沈氏沈黔?”有人不禁讶然出声道。
“是也。”桓冲接道,“秦淮河畔的中正考核之上,吾已亲见过,便是此人!”
“朝廷竟然敢派一个黄毛小儿来与桓公和谈,何其可笑也!”其中一谋士不禁摇头嗤笑道。
“你有什么本事能劝得桓公退兵?”更有人不屑的说。
“小儿实在是无知无畏,难道为了仕进,便连性命都不想要,你就不怕桓公将你一刀两断,让你有来无回!”一位年轻的谋士说道。
此话一说完,除了郗嘉宾与桓冲以外的众谋士都不禁大笑了起来。
“小儿,你说说看,你要如何劝大司马退兵,让吾等也听听你的辨才!”更有甚者把她当小孩一般调侃道。
顾钰笑了一笑,说道:“大司马此时带兵入建康,不得其时也!”
“如何就不得其时了?”那人还在笑。
顾钰便道:“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大司马功业未成,民心尚在望,此时便行伊霍之举,恐怕会重蹈王敦之覆辙,失天下民心,功败垂成也!”
这句话一说完,便有人怒了:“小儿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诅咒我父亲吗?王敦正因胆溥才会错失良机而失败,我父便是因为不想重蹈其覆辙,所以才……”
说这话的人正是桓济,此人顾钰自然也不陌生,前世这个人便与桓澈处处争锋作对,甚至还曾当着桓澈的面试图对只是婢女身份的她进行凌辱,当时桓澈倒是为了护她而挑断了他的一根筋脉,从此以后兄弟之间的仇就越结越深,直到最后为了争夺爵位终于按捺不住对桓澈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杀。
桓济实在是算不上聪明,她才说了一句,此人便已上当,直接承认了其父亲乃是行篡位之事。
可事实上,桓温还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呢!
果然,他话才说到一半,就听得桓温厉喝了一声:“住口!竖子无状,退下!”
桓济一脸的不甘和怒气,但见其父脸色阴得实在是可怕,只得垂首道了声:“是!”忙退了下去。
这时,桓温又看向她,问道:“你曾许诺入我桓温军府,为何现在又做了朝廷的官员?代表朝廷来与我和谈?”
不过,还好我在燕国也布下了眼线,现在燕主年幼,一个妇人执政,终究是目光短浅,只看重自己的利益,慕容恪功高盖主,君臣关系只需要稍加挑拨,相信其内乱不久便能成,届时你再代父伐燕,必有所成。”
“那你呢?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后,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男人笑了笑,答道:“我自然是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这一句后,他又看向桓澈,说道,“澈儿,你若真喜欢那个女孩,就立即去往白石看看她吧!我在你父亲的军营之中也安插了人……如果有些事情你觉得做了以后会后悔,那就不要做,否则就千万别说后悔二字。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个小姑子太过聪慧狡黠,若以沈氏黔郎的身份仕进,前途必然不可限量,你若放过她,只怕她将会成为你前进道路上最大的劲敌!”
“策——”
冷风灌进,将男人的一番话好似从山谷间席卷而来,桓澈挥下马鞭,骏马便以离弦之箭的速度朝着白石飞奔而去。
白石离健康并不远,以车马而行,不到一日便可抵达,桓温的上万士卒便驻扎在此,顾钰率众骑到达这里的时候,正好是金乌西沉,大片霞光笼罩漫山遍野。
看到万甲兵士绵延于山脉,旗帜飞扬,灯火照出营帐相连,顾钰的心中也颇有些震憾感慨,前世她并未上过战场,但也见识过几场叛乱,大军压境的场面她并未亲见,但从桓澈口中听得多,也算是身临其境有所了解。
当然,最大的一次叛乱莫过于前世他亲自带兵攻破健康城的那一日了。
“沈君,前方便是桓大司马之军营了,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一名宿卫问道,声音里似乎还有些发颤。
顾钰骑在马背上,勒了勒缰绳,望向不远处的城门,果断的道了一声:“是!“
”即刻入城!”
然后再也不迟疑的向城中飞奔而去。
朝廷派出使臣来和谈的消息早已通过信使传到了大司马温的手中,此时桓温的营账之中,几位谋士早已在激烈的讨论中唾沫横飞了。
“此次机会难得,趁着新帝上位,人心不稳,桓公切不可再犹豫不决,错失良机,依仆之见,待这位沈使一进城,便杀了他,传首于健康,打消司马岳想要和谈之念头,以振军心。”其中一瘦高的谋士说道。
他话一说完,郗嘉宾便立即打断道:“不可,沈黔如今已是江左名士,士庶敬仰,我已打听到他在出健康的途中,一路都有百姓高呼追随,可见其人已深得民心,若杀了他,桓公落得一个乱杀士人的罪名,还以何名义令新帝禅位?”
“那依郗参军之见,桓公就要接受这次朝廷的和谈,放弃这一次皇极鼎革的机会了。”那人语气不禁露出揶揄。
郗嘉宾又道:“非也,若这位沈氏黔郎真有实才,当为桓公所用,至于废帝之事,随时可行,这本来就是两不冲突之事!”
郗嘉宾话一说完,桓冲便接道:“吾以为郗参军言之有理,杀贤士而失民心,司马岳之所以敢派他来与兄和谈,不就是看重他才识过人,名望初显,已得民心吗?”
说罢,又转向坐在一旁正听着他们这些谋士各抒己见的桓温,道,“阿兄,沈氏黔郎不能杀!”
桓温一直沉默不语,待他们议完之后,才说了一句:“尔等只在此议借此机会发兵建康之事,却忘了,吾儿桓澈还在建康城中,那封信到底是否出自他手,而他现在是否安全,全无保证,倘若吾真发兵建康,吾儿是否会有性命之危?”
桓温这句话一出,便有谋士急了,一个庶子怎可与家国大业相比,桓公一世英明,莫不是也犯起糊涂来了。
可这念头才一闪过,就又听桓温说道:“吾桓温能得今日之地位,得蒙各位不弃,追随至今,数次征战杀场,立下战功赫赫,而今吾已年逾花甲,还不知寿至何步,我桓氏家业要发展下去,还得仰仗各位的继续支持,
诸位也知道,吾子虽多,然,长子不才,次子善妒,五子更是五谷不分,唯有六子桓澈自幼聪慧秀颖,深得吾心,倘若他日吾遭遇不测,还望诸位能继续辅佐我儿桓澈,光大桓氏,再图大业!”
这句话便是已经告诉他们,要将自己打下来的基业交由一位庶子来继承了,这些谋士之中自然也有早已被桓氏其他子弟所收买的人,是故这番话一说完,营帐之中站着的诸人可谓是心思各异,神色变化,阴晴不定。
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营帐之外一道人影倏然闪过。
便在这时,有斥候来报:“大司马,朝廷所派使臣沈黔已至城门外。”
桓温立站起了身,下令道:“开城门,迎她入城!”
“是!”
于是,城门大开,顾钰率众骑入城,未行多远,便已到达桓温军营,而此时的桓温显然已作好了准备,早已列兵两侧,率众谋士设宴相迎。
临近军营时,顾钰便已令三百宿士守在百步之外,只带了两名宿卫径直走到桓温的主营前。
“吴兴沈氏沈黔,拜见大司马桓公。”
顾钰只行了半跪礼,说话的声音清亮悦耳,不卑不亢,叫桓温身旁的一众谋士看得一阵惊奇,他们这些人几乎人人都有听过沈氏黔郎之大名,但除了郗嘉宾与桓冲外,其他人并未亲见过,此刻看到这位以玄辨之才名惊天下的大名士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个皆露出惊讶不敢置信。
“这小儿便是吴兴沈氏沈黔?”有人不禁讶然出声道。
“是也。”桓冲接道,“秦淮河畔的中正考核之上,吾已亲见过,便是此人!”
“朝廷竟然敢派一个黄毛小儿来与桓公和谈,何其可笑也!”其中一谋士不禁摇头嗤笑道。
“你有什么本事能劝得桓公退兵?”更有人不屑的说。
“小儿实在是无知无畏,难道为了仕进,便连性命都不想要,你就不怕桓公将你一刀两断,让你有来无回!”一位年轻的谋士说道。
此话一说完,除了郗嘉宾与桓冲以外的众谋士都不禁大笑了起来。
“小儿,你说说看,你要如何劝大司马退兵,让吾等也听听你的辨才!”更有甚者把她当小孩一般调侃道。
顾钰笑了一笑,说道:“大司马此时带兵入建康,不得其时也!”
“如何就不得其时了?”那人还在笑。
顾钰便道:“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大司马功业未成,民心尚在望,此时便行伊霍之举,恐怕会重蹈王敦之覆辙,失天下民心,功败垂成也!”
这句话一说完,便有人怒了:“小儿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诅咒我父亲吗?王敦正因胆溥才会错失良机而失败,我父便是因为不想重蹈其覆辙,所以才……”
说这话的人正是桓济,此人顾钰自然也不陌生,前世这个人便与桓澈处处争锋作对,甚至还曾当着桓澈的面试图对只是婢女身份的她进行凌辱,当时桓澈倒是为了护她而挑断了他的一根筋脉,从此以后兄弟之间的仇就越结越深,直到最后为了争夺爵位终于按捺不住对桓澈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杀。
桓济实在是算不上聪明,她才说了一句,此人便已上当,直接承认了其父亲乃是行篡位之事。
可事实上,桓温还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呢!
果然,他话才说到一半,就听得桓温厉喝了一声:“住口!竖子无状,退下!”
桓济一脸的不甘和怒气,但见其父脸色阴得实在是可怕,只得垂首道了声:“是!”忙退了下去。
这时,桓温又看向她,问道:“你曾许诺入我桓温军府,为何现在又做了朝廷的官员?代表朝廷来与我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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