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 第六章 锈铁链
- 7 第七章 满途荆棘
- 8 第八章 好差事
- 9 第九章 兵分三路
- 10 第十章 降魔祖师
- 11 第十一章 出卖男色
- 12 第十二章 天劫
- 13 第十三章 爱之名义
- 14 第十四章 禁军校场
- 15 第十五章 妖性
- 16 第十六章 疙瘩刀
- 17 第十七章 白不双
- 18 第十八章 诡计
- 19 第十九章 平民百姓
- 20 第二十章 相信
- 21 第二十一章 雪狮
- 22 第二十二章 旧相识
- 23 第二十三章 斩杀功臣
- 24 第二十四章 我有话说
- 25 第二十五章 无信小人
- 26 第二十六章 留在人间
- 27 第二十七章 冒牌货
- 28 第二十八章 蛊惑之毒
- 29 第二十九章 化人之功
- 30 第三十章 圆滚滚
- 31 第三十一章 鸦阵
- 32 第三十二章 捏泥巴
- 33 第三十三章 化身成泥
- 34 第三十四章 寸步难行
- 35 第三十五章 下不去手
- 36 第三十六章 合力屠鸦
- 37 第三十七章 双胞胎
- 38 第三十八章 半个人间
- 39 第三十九章 生死不明
- 40 第四十章 连环计
- 41 第四十一章 勇气
- 42 第四十二章 鸟笼子
- 43 第四十三章 恐惧
- 44 第四十四章 赢的关键
- 45 第四十五章 月光深处
- 46 第四十六章 血云
- 47 第四十七章 九生九世
- 48 第四十八章 灵石
- 49 第四十九章 红胡子
- 50 第五十章 闻名天下
- 51 第五十一章 名扬天下
- 52 第五十二章 指腹为婚
- 53 第五十三章 一缕咒怨
- 54 第五十四章 九郎
- 55 第五十五章 暖阳金河
- 56 第五十六章 洗灵雨
- 57 第五十七章 命悬一线
- 58 第五十八章 万点流星
- 59 第五十九章 心想事成
- 60 第六十章 大胖子
- 61 第六十一章 臭豆腐
- 62 第六十二章 宰了你
- 63 第六十三章 青梅
- 64 第六十四章 作茧自缚
- 65 第六十五章 万年风光
- 66 第六十六章 垂死之人
- 67 第六十七章 冰茧
- 68 第六十八章 善真雷劫
- 69 第六十九章 仁人胸怀
- 70 第七十章 一面之词
- 71 第七十一章 屠杀妖界
- 72 第七十二章 栽赃嫁祸
- 73 第七十三章 万年静寂
- 74 第七十四章 天地保佑
- 75 第七十五章 互相折磨
- 76 第七十六章 血海
- 77 第七十七章 妹君
- 78 第七十八章 杀人如麻
- 79 第七十九章 碎米粥
- 80 第八十章 尔尔之徒
- 81 第八十一章 宠物
- 82 第八十二章 谎言
- 83 第八十三章 问心无愧
- 84 第八十四章 无边神通
- 85 第八十五章 稀巴烂
- 86 第八十六章 狼啸九转
- 87 第八十七章 苍狼白鹿
- 88 第八十八章 拆骨喂犬
- 89 第八十九章 仙法无界
- 90 第九十章 信念
- 91 第九十一章 三根胡须
- 92 第九十二章 黑袍白袍
- 93 第九十三章 鬼知道
- 94 第九十四章 孤江万重山
- 95 第九十五章 火海之下
- 96 第九十六章 闲人
- 97 第九十七章 斩龙铡刀
- 98 第九十八章 冷旗
- 99 第九十九章 斩神灯
- 100 第一百章 麻绳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梦儿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不归林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可笑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你的命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碧火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光明正大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修炼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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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疙瘩刀
第十六章 疙瘩刀
仅做了一天的禁军教头,风微兰已觉得这是一支了不起的队伍。
训练时严谨有序,闲暇时欢乐活跃。
皇帝身前有这样一支队伍,真是他的福气。
头领对他们三人礼遇有佳,甚至在用饭时,特意吩咐厨子给他们开了小灶。
可是,风微兰和寒九,似乎更喜欢和兵士们一同用饭,好像能吃得更香一些。
一天的时光,很快就晃了过去。
月色下,头领拎着两坛酒,踏入寒九的院子。
寒九没有拒客,于是,两只陶碗,满屋酒香。
“小兄弟有如此害的身手,却在我这里做教头,实在受委屈了。”
头领敬酒,说得很谦卑,却招来寒九冷笑:“你若怀疑我,又何必请我?你若请了我,又何必怀疑我?”
这种答案,让头领连酒都饮不下去,他皱眉叹气:“我并不懂你的意思。”
寒九起身,一脚踏碎木椅,顿时木屑飞溅。
随后,四面八方突然闪出几十个身影,人人腰中佩刀,手里架着硬弓冷箭。
每支箭头都对准了寒九,这是让他无所遁逃的阵势。
寒九视眼前危险如无物,紧盯头领冷笑:“现在,你该懂我的意思了。”
饮尽碗中酒,头领挥挥手,遣退了埋伏,再斟满一碗酒敬寒九:“我若不摸清你的底细,怎敢任你留在皇帝身旁?”
“我的底细,你永远也摸不清。”寒九平端酒碗,掌间运足功法,冷酒立即温烫。
露过这一手,徐徐饮温酒,寒九反问:“我若有心杀皇帝,禁军挡得住我吗?”
头领低下头,饮一口愁酒,长叹一口气:“如果你不说清来意,总让我放不下戒备。”
“看来,我不死,你寝食难安。”
“除非,你有十足的理由。”
寒九饮尽碗中酒,笑了:“我给你一个十足的理由。”
酒浆香浓时,寒九先问了头领一个问题:“听说,吐蕃国公主要嫁过来,但中原必须有人能连败四勇,再打赢她,才有资格趣她,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比武和亲这件事,京城内外早已轰动,头领也无需隐瞒,他听寒九这样问,紧锁眉头:“所以,你给我的理由是,你要参加比武和亲?”
“我想做官,但必须做大官。”寒九笑看头领:“我早对你说过,我不是你的兵,是你的客。”
头领是聪明人,他瞬间懂了,如果寒九受了禁军教头的官衔,就没有资格参加比武和亲,所以他拒绝。
如果寒九能赢下这场比武和亲,他就是吐蕃国的驸马,也是朝廷的英雄。
凭他一身本事,如果志在仕途,至少能混个阵前先锋官。
但做一国之驸马,朝廷之英雄,要比阵前先锋官大了不知道多少个品阶。
原来寒九眼中并非没有名利,只是他的野心更大。
头领不怕寒九的野心大,只怕他心意不明。
此刻,他讲明心意,头领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他展开眉头,与寒九碰了酒碗,终于有了笑容:“以你的身手而言,连败吐蕃四勇,并不在话下,但你现在是一介庶民,哪有资格比武和亲?”
“帮我弄一个资格。”寒九挑破话头,与头领对笑:“这是我训练你禁军的酬劳,也是你我以后在官场上联盟的凭据。”
朝内分派,结党同盟,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
头领饮酒时,心里盘算着,若我真能助寒九一战通天,日后官场上,能与他互相照应,也未尝不是好事。
只用了一碗酒的功夫,头领已经拿定主意,他再次锁紧眉头:“比武和亲的名单已定,若要让皇上修改名单,实在难办。”
“这件事若是不难办,我又怎么会来你禁军?”寒九对头领一笑,说得风轻云淡:“先让皇帝封我个将军头衔,再把我加进名单里,你做得到。”
好大的口气,谁能做皇帝的主?
头领苦笑,刚要张嘴说拒绝时,寒九突然出手,拔出头领的佩刀。
单手抓住刀身,灵巧的翻了几转手腕,一柄上好精钢打造的官刀,居然被他系了几个疙瘩。
寒九将疙瘩刀递给头领,唇角冷笑:“如果你办不成这件事,就将这把刀给皇帝看,你告诉皇帝,别人也许会输,而我不会输,让我比武和亲,中原必定丢不了面子。”
头领接过刀,仔细看着几个疙瘩,背后冒出冷汗。
寒九没有说错,他绝不会输,他的手劲,已经超脱了武艺内力,简直是神怪之功。
同一片月光下,寒九的屋里有酒浓,年华的院子里有熏香。
与之前的夜晚相同,年华换了紧身劲衣,正在习武练剑。
丫鬟们眼中泛着朵朵桃花,看着年华挥洒汗水。
每当年华挽起剑花时,就会响起莺莺燕燕的叫好声。
此刻,年华腾跃身躯,在半空中舞出一片剑影,比月色还要夺目。
他落下时,没有片叶寸草沾身,潇洒的身姿,惹得丫鬟们一阵尖叫。
尖叫声中夹杂着一阵掌声,有人爽朗的笑,向年华走来:“这套剑法如果用在卖艺摊子里,能为你赚来不少赏钱,但如果用在比武场上,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能说这种讨厌话的人,也只有半月先生了。
他走近年华时,随口又挑着年华剑法的毛病:“华而不实,艳而不俏,浓而不香,稠而不厚。”
年华等半月先生走到面前,笑了:“先生是在说我的茶道,还是在说我的剑法?”
“两者皆是。”半月先生说话直来直往,从不知道给年华留面子:“茶道与剑法,你都是只知其形而不知其味,糟蹋了好茶,也糟蹋了好剑。”
“听先生讲话,总是能让我茅塞顿开。”年华轻轻擦汗,依然彬彬有礼:“若能得先生指导,方能此生无憾。”
“我今天有点犯懒,不想指导你。”半月先生拒绝时,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年华歪嘴一笑:“不过,我实在看不下去你糟蹋剑法,所以给你一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年华疑惑:“难道先生要以手中的树枝,对我手中的宝剑?”
半夜先生一声冷笑:“你小心点,别让我抽瞎了你的眼。”
随后,树枝势如破竹,刺向年华的咽喉。
训练时严谨有序,闲暇时欢乐活跃。
皇帝身前有这样一支队伍,真是他的福气。
头领对他们三人礼遇有佳,甚至在用饭时,特意吩咐厨子给他们开了小灶。
可是,风微兰和寒九,似乎更喜欢和兵士们一同用饭,好像能吃得更香一些。
一天的时光,很快就晃了过去。
月色下,头领拎着两坛酒,踏入寒九的院子。
寒九没有拒客,于是,两只陶碗,满屋酒香。
“小兄弟有如此害的身手,却在我这里做教头,实在受委屈了。”
头领敬酒,说得很谦卑,却招来寒九冷笑:“你若怀疑我,又何必请我?你若请了我,又何必怀疑我?”
这种答案,让头领连酒都饮不下去,他皱眉叹气:“我并不懂你的意思。”
寒九起身,一脚踏碎木椅,顿时木屑飞溅。
随后,四面八方突然闪出几十个身影,人人腰中佩刀,手里架着硬弓冷箭。
每支箭头都对准了寒九,这是让他无所遁逃的阵势。
寒九视眼前危险如无物,紧盯头领冷笑:“现在,你该懂我的意思了。”
饮尽碗中酒,头领挥挥手,遣退了埋伏,再斟满一碗酒敬寒九:“我若不摸清你的底细,怎敢任你留在皇帝身旁?”
“我的底细,你永远也摸不清。”寒九平端酒碗,掌间运足功法,冷酒立即温烫。
露过这一手,徐徐饮温酒,寒九反问:“我若有心杀皇帝,禁军挡得住我吗?”
头领低下头,饮一口愁酒,长叹一口气:“如果你不说清来意,总让我放不下戒备。”
“看来,我不死,你寝食难安。”
“除非,你有十足的理由。”
寒九饮尽碗中酒,笑了:“我给你一个十足的理由。”
酒浆香浓时,寒九先问了头领一个问题:“听说,吐蕃国公主要嫁过来,但中原必须有人能连败四勇,再打赢她,才有资格趣她,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比武和亲这件事,京城内外早已轰动,头领也无需隐瞒,他听寒九这样问,紧锁眉头:“所以,你给我的理由是,你要参加比武和亲?”
“我想做官,但必须做大官。”寒九笑看头领:“我早对你说过,我不是你的兵,是你的客。”
头领是聪明人,他瞬间懂了,如果寒九受了禁军教头的官衔,就没有资格参加比武和亲,所以他拒绝。
如果寒九能赢下这场比武和亲,他就是吐蕃国的驸马,也是朝廷的英雄。
凭他一身本事,如果志在仕途,至少能混个阵前先锋官。
但做一国之驸马,朝廷之英雄,要比阵前先锋官大了不知道多少个品阶。
原来寒九眼中并非没有名利,只是他的野心更大。
头领不怕寒九的野心大,只怕他心意不明。
此刻,他讲明心意,头领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他展开眉头,与寒九碰了酒碗,终于有了笑容:“以你的身手而言,连败吐蕃四勇,并不在话下,但你现在是一介庶民,哪有资格比武和亲?”
“帮我弄一个资格。”寒九挑破话头,与头领对笑:“这是我训练你禁军的酬劳,也是你我以后在官场上联盟的凭据。”
朝内分派,结党同盟,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
头领饮酒时,心里盘算着,若我真能助寒九一战通天,日后官场上,能与他互相照应,也未尝不是好事。
只用了一碗酒的功夫,头领已经拿定主意,他再次锁紧眉头:“比武和亲的名单已定,若要让皇上修改名单,实在难办。”
“这件事若是不难办,我又怎么会来你禁军?”寒九对头领一笑,说得风轻云淡:“先让皇帝封我个将军头衔,再把我加进名单里,你做得到。”
好大的口气,谁能做皇帝的主?
头领苦笑,刚要张嘴说拒绝时,寒九突然出手,拔出头领的佩刀。
单手抓住刀身,灵巧的翻了几转手腕,一柄上好精钢打造的官刀,居然被他系了几个疙瘩。
寒九将疙瘩刀递给头领,唇角冷笑:“如果你办不成这件事,就将这把刀给皇帝看,你告诉皇帝,别人也许会输,而我不会输,让我比武和亲,中原必定丢不了面子。”
头领接过刀,仔细看着几个疙瘩,背后冒出冷汗。
寒九没有说错,他绝不会输,他的手劲,已经超脱了武艺内力,简直是神怪之功。
同一片月光下,寒九的屋里有酒浓,年华的院子里有熏香。
与之前的夜晚相同,年华换了紧身劲衣,正在习武练剑。
丫鬟们眼中泛着朵朵桃花,看着年华挥洒汗水。
每当年华挽起剑花时,就会响起莺莺燕燕的叫好声。
此刻,年华腾跃身躯,在半空中舞出一片剑影,比月色还要夺目。
他落下时,没有片叶寸草沾身,潇洒的身姿,惹得丫鬟们一阵尖叫。
尖叫声中夹杂着一阵掌声,有人爽朗的笑,向年华走来:“这套剑法如果用在卖艺摊子里,能为你赚来不少赏钱,但如果用在比武场上,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能说这种讨厌话的人,也只有半月先生了。
他走近年华时,随口又挑着年华剑法的毛病:“华而不实,艳而不俏,浓而不香,稠而不厚。”
年华等半月先生走到面前,笑了:“先生是在说我的茶道,还是在说我的剑法?”
“两者皆是。”半月先生说话直来直往,从不知道给年华留面子:“茶道与剑法,你都是只知其形而不知其味,糟蹋了好茶,也糟蹋了好剑。”
“听先生讲话,总是能让我茅塞顿开。”年华轻轻擦汗,依然彬彬有礼:“若能得先生指导,方能此生无憾。”
“我今天有点犯懒,不想指导你。”半月先生拒绝时,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年华歪嘴一笑:“不过,我实在看不下去你糟蹋剑法,所以给你一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年华疑惑:“难道先生要以手中的树枝,对我手中的宝剑?”
半夜先生一声冷笑:“你小心点,别让我抽瞎了你的眼。”
随后,树枝势如破竹,刺向年华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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