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 第十二回 六博
- 14 第十三回 鸠毒
- 15 第十四回 夜魅
- 16 第十五回 皮影戏
- 17 第十六回 深宫深处
- 18 第十七回 斜阳
- 19 第十八回 初露锋芒
- 20 第十九回 禁军
- 21 第二十回 山雨欲来
- 22 第二十一回 悄然到访
- 23 第二十二回 烛火不熄
- 24 第二十三回 回忆
- 25 第二十四回 宫变
- 26 第二十五回 有位佳人
- 27 第二十六回 在水一方
- 28 第二十七回 适值嫔妠
- 29 第二十八回 唐姬
- 30 第二十九回 画工
- 31 第三十回 绣衣
- 32 第三十回 中和韶乐
- 33 第三十二回 维鹊有巢
- 34 第三十三回 酒酣高歌
- 35 第三十四回 儿时玩伴
- 36 第三十五回 羌人来袭
- 37 第三十六回 来历不明
- 38 第三十七回 击鼓秘密
- 39 第三十八章 招安之法
- 40 第三十九回 夜不能寐
- 41 第四十回 血色玛瑙
- 42 第四十一回 锁住的时光
- 43 第四十二回 将军之死
- 44 第四十三回 主仆一场
- 45 第四十四回 复道蝙蝠
- 46 第四十五回 山野空谷
- 47 第四十六回 逆我者死
- 48 第四十七回 孤独少年
- 49 第四十八回 被困长乐宫
- 50 第四十九回 监视
隐藏
显示工具栏
第二十二回 烛火不熄
第二十二回 烛火不熄
董太后也还未从悲伤中缓过神来,也一时无言以对。她怔怔的坐在那儿,何皇后抹了把眼泪,望着众臣,高声说道:“太后,各位大人,皇上如今已驾鹤西去,太后年事已高,正如张大人说得好,国不能一日无君。按照汉家祖制,皇上驾崩,理应嫡长子为新君,皇长子刘辩,已过冠礼,理应承担起大汉的责任,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何皇后说完,眼神犀利的看着张让。张让不慌不忙的回应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皇上既然没有留下任何遗诏,那么按照大汉律法,应当由皇长子刘辩继承皇位,诸位有意见吗?”
常侍们有的点头赞同,有的一声不吭。赵忠也点头赞成,他说道:“启禀太后,今日皇上驾崩,老臣悲痛欲绝,老臣和张大人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老臣早已经将皇上当作自己的孩子般看待,如今皇上他走了......张大人,何皇后言之有理,皇子辩为皇上的嫡长子,老臣认为,理应立刘辩为新君。”
众臣私下小声商议着,似乎也没有反对的声音。董太后已显疲态,她觉得宦官们说的也有理,虽然她并不喜欢刘辩,可是谁让刘辩是嫡长子呢?
正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蹇硕,站立了起来,他上前向董太后行了礼,道:“微臣有一事向太后禀告。微臣连日来一直守在皇上的身边,皇上虽病魔缠身,思维却非常清晰。皇上偏爱皇子协,皇上再三叮嘱微臣,要让刘协继承大汉天子的位置。如今,皇上驾崩,微臣还请太后,遵从陛下旨意,速立刘协为新君。”
蹇硕的话语,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张让,何皇后等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曾预料,灵帝在临死前,还玩起了这般花招。
蹇硕的话语,着实让董太后也措手不及。但是当她听说是让刘协继承皇位,心里倒是乐意了不少,口中说道:“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就照着皇上的遗愿办吧。”
“且慢,蹇大人可否有遗诏?让太后,众臣们过目之后,方能相信您的话是真实的。”张让毕竟是元老级常侍。他的话,语出惊人。
蹇硕镇定回道:“张大人,这些天,微臣夜以继日的陪伴在皇上的龙体旁,皇上的字字句句微臣都铭记在心,皇上亲口对微臣说了想立刘协为新君的事情,微臣答应皇上,微臣就一定要做到。皇上病重的最后几天,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去写遗诏呢?微臣不敢造次,千真万确是皇上的遗言。”
何皇后杏眼圆瞪,她指着蹇硕怒斥道:“蹇大人,你凭着皇上的恩宠,处处与其他常侍们作对,你胆大包天,居然公开煽动众臣废长立幼,编造皇上遗言,企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蹇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蹇硕依然不畏回道:“皇后娘娘,微臣不敢,微臣刚才所说的,句句实言,如若半句假话,愿遭天谴。”
赵忠想了想,说:“启禀太后,皇后,微臣认为立新君之事,岂是儿戏?相信蹇大人说的话应该属实。蹇大人平日里对汉室忠心不二,这大家都看到的,再说了,皇上临终前,只传唤了蹇大人在身边陪伴,相信皇上也是信任蹇大人才这样做的呀。”
赵忠的话语,也让一些中常侍们听得心服口服,董太后更是赞同。此时的张让,沉默不语。何皇后不安分了,嚷嚷道:“蹇大人口说无凭,岂能听信一面之词,赵大人您说的对,立新君之事,乃社稷之大事,又岂能听信一人之词呢?自高祖开国以来,皇长子继位乃天经地义之事,怎么赵大人也跟着是非不分呢?张大人,您也说说话呀?”
张让见何皇后总是将着自己,便也说道:“以老臣之见,皇上没有遗诏,皇长子继位,天经地义,如果皇上有遗诏,那就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蹇大人的口述遗诏,如果属实的话,那就应该按照皇上的遗诏办事.....”
何皇后那叫一个气啊,这张让的一番话,等于白说。自己平时对待这样常侍们,比对待自己的亲爸妈还好,如今,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却都说着不沾边的话。
何皇后起身,广袖一甩,愤怒道:“皇上大丧过后,皇长子刘辩为我大汉朝新君,如若没有异议,本宫就这么定了。”
“住口。”此时,一声年长老声脱口而出,原来是一直坐在一隅,沉默不语的董太后。
董太后站立起来,太后的威严震慑住了全场。
董太后指着何皇后,道:“你这妇人,皇上新丧,你身为皇后,理应引领后宫嫔妃,举国默哀,而你却泼妇本性,傲视群臣,皇上尸骨未寒,你却已经大肆讨论立新君之事,你.....你居心何在,妇道何在?你......你不配做皇后....”
董太后言辞激励,感觉有些晕眩,踉跄了下,有侍女赶紧扶住了她。
“张让,皇上吊丧之事,你应全力去办,至于立新君一事,等皇上大丧之后再说吧。”董太后站稳了脚步,心头一震悲戚。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至灵帝遗体前,老泪纵横。她抚摸着灵帝的脸庞,这张脸,陪伴了她三十四年之后,又从她的生命里瞬间消失了。董太后望着德阳殿穹隆圆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苍天啊,这难道就是我大汉朝的宿命吗?”
董太后由侍女搀扶着,蹒跚的离开了德阳殿,她走至门口时,又回头张望了一下殿堂中央,尸骨未寒的儿子啊,永别了。然后就步出了的德阳殿。她知道从此往后,这大汉朝将进入到了一个无序的时期了。
德阳殿里,灵帝的遗体静静的躺在了大殿的中央。这是灵帝生前最喜欢的殿堂,如今,他却冷寂孤独的躺在了中央,唯有烛火彻夜不熄,偶有几位宫女们轮流为他守灵。常侍众臣们也都渐次散去,与其守着一位已经没有的权柄的行尸走肉,不如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何皇后说完,眼神犀利的看着张让。张让不慌不忙的回应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皇上既然没有留下任何遗诏,那么按照大汉律法,应当由皇长子刘辩继承皇位,诸位有意见吗?”
常侍们有的点头赞同,有的一声不吭。赵忠也点头赞成,他说道:“启禀太后,今日皇上驾崩,老臣悲痛欲绝,老臣和张大人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老臣早已经将皇上当作自己的孩子般看待,如今皇上他走了......张大人,何皇后言之有理,皇子辩为皇上的嫡长子,老臣认为,理应立刘辩为新君。”
众臣私下小声商议着,似乎也没有反对的声音。董太后已显疲态,她觉得宦官们说的也有理,虽然她并不喜欢刘辩,可是谁让刘辩是嫡长子呢?
正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蹇硕,站立了起来,他上前向董太后行了礼,道:“微臣有一事向太后禀告。微臣连日来一直守在皇上的身边,皇上虽病魔缠身,思维却非常清晰。皇上偏爱皇子协,皇上再三叮嘱微臣,要让刘协继承大汉天子的位置。如今,皇上驾崩,微臣还请太后,遵从陛下旨意,速立刘协为新君。”
蹇硕的话语,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张让,何皇后等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曾预料,灵帝在临死前,还玩起了这般花招。
蹇硕的话语,着实让董太后也措手不及。但是当她听说是让刘协继承皇位,心里倒是乐意了不少,口中说道:“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就照着皇上的遗愿办吧。”
“且慢,蹇大人可否有遗诏?让太后,众臣们过目之后,方能相信您的话是真实的。”张让毕竟是元老级常侍。他的话,语出惊人。
蹇硕镇定回道:“张大人,这些天,微臣夜以继日的陪伴在皇上的龙体旁,皇上的字字句句微臣都铭记在心,皇上亲口对微臣说了想立刘协为新君的事情,微臣答应皇上,微臣就一定要做到。皇上病重的最后几天,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去写遗诏呢?微臣不敢造次,千真万确是皇上的遗言。”
何皇后杏眼圆瞪,她指着蹇硕怒斥道:“蹇大人,你凭着皇上的恩宠,处处与其他常侍们作对,你胆大包天,居然公开煽动众臣废长立幼,编造皇上遗言,企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蹇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蹇硕依然不畏回道:“皇后娘娘,微臣不敢,微臣刚才所说的,句句实言,如若半句假话,愿遭天谴。”
赵忠想了想,说:“启禀太后,皇后,微臣认为立新君之事,岂是儿戏?相信蹇大人说的话应该属实。蹇大人平日里对汉室忠心不二,这大家都看到的,再说了,皇上临终前,只传唤了蹇大人在身边陪伴,相信皇上也是信任蹇大人才这样做的呀。”
赵忠的话语,也让一些中常侍们听得心服口服,董太后更是赞同。此时的张让,沉默不语。何皇后不安分了,嚷嚷道:“蹇大人口说无凭,岂能听信一面之词,赵大人您说的对,立新君之事,乃社稷之大事,又岂能听信一人之词呢?自高祖开国以来,皇长子继位乃天经地义之事,怎么赵大人也跟着是非不分呢?张大人,您也说说话呀?”
张让见何皇后总是将着自己,便也说道:“以老臣之见,皇上没有遗诏,皇长子继位,天经地义,如果皇上有遗诏,那就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蹇大人的口述遗诏,如果属实的话,那就应该按照皇上的遗诏办事.....”
何皇后那叫一个气啊,这张让的一番话,等于白说。自己平时对待这样常侍们,比对待自己的亲爸妈还好,如今,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却都说着不沾边的话。
何皇后起身,广袖一甩,愤怒道:“皇上大丧过后,皇长子刘辩为我大汉朝新君,如若没有异议,本宫就这么定了。”
“住口。”此时,一声年长老声脱口而出,原来是一直坐在一隅,沉默不语的董太后。
董太后站立起来,太后的威严震慑住了全场。
董太后指着何皇后,道:“你这妇人,皇上新丧,你身为皇后,理应引领后宫嫔妃,举国默哀,而你却泼妇本性,傲视群臣,皇上尸骨未寒,你却已经大肆讨论立新君之事,你.....你居心何在,妇道何在?你......你不配做皇后....”
董太后言辞激励,感觉有些晕眩,踉跄了下,有侍女赶紧扶住了她。
“张让,皇上吊丧之事,你应全力去办,至于立新君一事,等皇上大丧之后再说吧。”董太后站稳了脚步,心头一震悲戚。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至灵帝遗体前,老泪纵横。她抚摸着灵帝的脸庞,这张脸,陪伴了她三十四年之后,又从她的生命里瞬间消失了。董太后望着德阳殿穹隆圆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苍天啊,这难道就是我大汉朝的宿命吗?”
董太后由侍女搀扶着,蹒跚的离开了德阳殿,她走至门口时,又回头张望了一下殿堂中央,尸骨未寒的儿子啊,永别了。然后就步出了的德阳殿。她知道从此往后,这大汉朝将进入到了一个无序的时期了。
德阳殿里,灵帝的遗体静静的躺在了大殿的中央。这是灵帝生前最喜欢的殿堂,如今,他却冷寂孤独的躺在了中央,唯有烛火彻夜不熄,偶有几位宫女们轮流为他守灵。常侍众臣们也都渐次散去,与其守着一位已经没有的权柄的行尸走肉,不如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