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5 第165章 达到目的
- 166 第166章 求亲
- 167 第167章 以死相胁
- 168 第168章 滋事
- 169 第169章 暴打
- 170 第170章 悔之莫及
- 171 第171章 下马威
- 172 第172章 告状
- 173 第173章 要粮要命
- 174 第174章 训儿
- 175 第175章 亲戚情份
- 176 第176章 提升
- 177 第177章 谭裕的悲喜人生
- 178 第178章 以牙还牙
- 179 第179章 谁挂帅
- 180 第180章 两虎相争
- 181 第181章 已定
- 182 第182章 气晕
- 183 第183章 旧事
- 184 第184章 接受
- 185 第185章 又要御驾亲征
- 186 第186章 吓哭公主
- 187 第187章 忙碌
- 188 第188章 总有些事
- 189 第189章 后手
- 190 第190章 出征
- 191 第191章 惭愧
- 192 第192章 出海
- 193 第193章 可怕的机会
- 194 第194章 杀戮
- 195 第195章 杀个落花流水
- 196 第196章 叫她来
- 197 第197章 谁人多
- 198 第198章 服未
- 199 第199章 俘虏
- 200 第200章 我投降
- 201 第201章 准备反抗的信子
- 202 第202章 臣服
- 203 第203章 俘虏
- 204 第204章 投名状
- 205 第205章 要怎么报仇
- 206 第 206章 愿活
- 207 第207章 信子的改变
- 208 第208章 行军途中
- 209 第209章 你打不过的
- 210 第210章 哪里来的自信
- 211 第211章 杀了
- 212 第212章 大怒的足利义政
- 213 第213章 应对之道
- 214 第214章 如何治理
- 215 第215章 行刺
- 216 第216章 要活的
- 217 第217章 谁的责任
- 218 第218章 什么情况
- 219 第219章 说好的胜利呢
- 220 第220章 反扑
- 221 第221章 投降吧
- 222 第222章 都是闲出来的
- 223 第223章 乱了
- 224 第224章 必须站队
- 225 第225章 各得其所
- 226 第226章 没有觉悟的彥仁天皇
- 227 第227章 接风宴
- 228 第228章 圣心难测
- 229 第229章 打一场
- 230 第230章 不见
- 231 第231章 羞辱
- 232 第232章 就要回京了
- 233 第233章 船上
- 234 第234章 都是好东西啊
- 235 第235章 得送礼
- 236 第236章 演戏
- 237 第237章 我是这样的人吗
- 238 第238章 要想办法
- 239 第239章 归来
- 240 第240章 兄弟回来了
- 241 第241章 为了倭女
- 242 第242章 禽兽啊
- 243 第243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 244 第244章 君臣相见
- 245 第245章 闹别扭
- 246 第246章 乱了
- 247 第247章 宋杰的心愿
- 248 第248章 怒了
- 249 第249章 火气都大
- 250 第250章 急怒
- 251 第251章 雄心
- 252 第252章 母子
- 253 第253章 孙太后
- 254 第254章 一门两侯
- 255 第255章 思归的伯颜贴木儿
- 256 第256章 安插人手
- 257 第257章 出征
- 258 第258章 大明昌盛(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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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亲戚情份
第175章 亲戚情份
趁宋杰低头沉思,宋诚朝角门边的仆役使眼色,一个胆大的仆役溜到同伴身后,借同伴身体遮掩,小心翼翼打开角门。
角门刚打开一条缝,宋诚拨腿就跑,冲出角门,如一骑绝尘,消失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宋杰回过神,儿子早没影了。
“混帐东西,谁让你跑的?赶紧给老子回来。”宋杰吼。
宋诚早去得远了,哪听得见。
“你们谁给他开门?”宋杰只好朝仆役们吼。
那个胆大的仆役道:“侯爷,门是插门栓的,拨开就能跑了。”
院门可不都插门栓,谁会从门外头把自己锁在里面?宋杰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
宋诚可不敢在府里呆,翻墙去了武成伯府。
两府之间共用一道墙,顾淳父亲早丧,他是嫡房长孙,原本顾兴祖有让他袭爵的意思,只是几个儿子一直反对,顾淳进神机营之前,和几个叔叔关系紧张,要不然也不会公报私仇,在诏狱中对徐贤用刑了,只因为徐贤是三叔顾丰的好友。
现在镇远侯府更名为武成伯府,顾淳不想叔叔们住在府中,还没行动,叔叔们却怪顾淳没有把军功让给顾兴祖。要是他把军功给顾兴祖,顾兴祖的爵位说不定就保住了呢。
开始顾淳还解释,他曾提出把军功让给顾兴祖,只求能救顾兴祖出狱,可是皇帝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无论他怎么解释,叔叔们都不相信,不仅不相信,反而冷嘲热讽。
顾淳差点没气疯,好几次跟宋诚发牢骚,哪天把叔叔们弄进诏狱,收拾一顿。宋诚知道他只是气头上说说,当不得真,自然没理他。
顾淳是长房,住的是正堂,在东边,宋诚从西边翻墙进来,要走好长一段路才到。宋诚熟门熟路穿过花圃,绕过几个院子,抄近路来到顾淳的院子,还没进门就听院里顾淳大声道:“不想见我就走啊,赶紧搬出去,我又没求你住在这里。”
咣当一声响,不知摔坏什么东西。
顾淳道:“记下记下,回头查一查这花瓶多少钱,扣他月例。”
又是咣当一声巨响。
宋诚刚好走到厅门口,见厅里一片狼籍,地上碎瓷片、字画碎片到处都是,椅子东倒西歪,顾丰从多宝阁上拿起一尊玉佛,高高举起,狠狠砸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顾淳大怒:“这玉佛是我爹生前最爱之物,你怎么能一下子摔掉?你赔我玉佛!”冲上去揪住顾丰衣领,两人扭打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宋诚假装上去劝架,按住顾丰不放,顾淳眼明手快,连着给了好几拳,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宋诚把顾淳拦在身后,放顾丰起来。
顾丰脸色铁青,手指指着顾淳面门,恨恨道:“小兔崽子,你有种。”袍袖一拂,转身要走。
宋诚笑眯眯道:“顾三公子,你怎能叫阿淳小兔崽子?他好歹是武成伯,你却是白身,这样对伯爷不敬,就不怕他责怪?”
“他算什么武成伯?”顾丰不敢对宋诚发火,悻悻道:“不是家父纵容他,他哪有今天。”
要不是侄子有了长进,他兄弟几个何必害怕?顾兴祖被削爵,现在在军营训练新军,连个官职都没有,反而顾淳有爵有官身,大房发达了,他们哪能放心?
宋诚正色道:“他是皇上钦封的武成伯,怎么,连皇上钦封都不算数?”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宋诚认真,顾丰怯了,他是顾淳的亲叔叔,用这个身份压制顾淳,完全没有问题,对宋诚却不管用。谁不知道宋诚和顾淳是兄弟?
“那你什么意思?在这里说不清楚,我们去诏狱说道说道。”宋诚说着喊:“来人哪……”
诏狱!顾丰吓一大跳,赶紧道:“小小家务事,哪用得着闹到公堂?诏狱就不用去了吧。”
“连皇上钦封的伯爵你都不承认,过两天是不是应该不承认皇上为一国之君了?这是要谋反的节奏哪。本官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放任乱臣贼子谋反,岂不有负皇恩?”宋诚打起官腔。
顾丰吓得魂都没了,连连向顾淳使眼色,顾淳眼眶微红,气鼓鼓别过脸。
“松子,去我府中招呼一声,叫两个校尉过来,把顾三公子请去诏狱。”宋诚喊。
顾淳的小厮松子在廓下候着,早气炸了肺,答应一声,飞跑而去。
“宋大人,这……这……”徐贤的惨状顾丰看在眼里,只用一次刑,就去了半条命,若让他去诏狱走一趟,能不能出来就难说了。
宋诚拉起一张椅子坐了,道:“人呢,收拾一下。”
几个小厮进来,低头赶紧收拾。
顾淳道:“玉佛别丢了,留着碎片,看能不能把贴起来。”
顾淳五岁丧父,母亲悲伤过度,不到半年也追随父亲于地下。那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哭闹不休,只有抱着这樽父亲最钟爱的佛像才肯上床。这樽佛像一直陪伴着他,直到他去神机营,才放在多宝阁,以备回府时时能看到。现在玉佛被顾丰摔碎,他心痛得不能自己,恨不得把顾丰千刀万剐。
宋诚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留存的记忆深刻,哪会不明白这樽玉佛对他的意义?
“阿淳,是我不对,你快在宋大人面前帮我美言几句。”顾丰强忍被侄儿殴打的屈辱,凑过去道。
顾淳横了他一眼,没吱声。
“快呀。”顾丰推了推他的手臂。
宋诚道:“顾三公子,别枉费心机了。”
如果顾淳肯放过你,早为你说话,一直没出声,可见他也很想把你送进诏狱,只是碍于亲戚情份,拉不下脸。
这件事,宋诚当然得帮他。
很快,来了两个人,扣起顾丰就走,顾丰吓得腿都软了,迈不动步,被两人拖出门,塞进车里,送到诏狱。
顾淳抱着那堆碎班片,眼眶红红的,半晌,道:“家祖一定会为他求情的。”
“怕什么,等你祖父知道,足够他死一百次了。你想要他怎么死法?”宋诚不在乎,谋反的罪名,搁谁头上都得怂,顾兴祖也不例外。
角门刚打开一条缝,宋诚拨腿就跑,冲出角门,如一骑绝尘,消失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宋杰回过神,儿子早没影了。
“混帐东西,谁让你跑的?赶紧给老子回来。”宋杰吼。
宋诚早去得远了,哪听得见。
“你们谁给他开门?”宋杰只好朝仆役们吼。
那个胆大的仆役道:“侯爷,门是插门栓的,拨开就能跑了。”
院门可不都插门栓,谁会从门外头把自己锁在里面?宋杰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
宋诚可不敢在府里呆,翻墙去了武成伯府。
两府之间共用一道墙,顾淳父亲早丧,他是嫡房长孙,原本顾兴祖有让他袭爵的意思,只是几个儿子一直反对,顾淳进神机营之前,和几个叔叔关系紧张,要不然也不会公报私仇,在诏狱中对徐贤用刑了,只因为徐贤是三叔顾丰的好友。
现在镇远侯府更名为武成伯府,顾淳不想叔叔们住在府中,还没行动,叔叔们却怪顾淳没有把军功让给顾兴祖。要是他把军功给顾兴祖,顾兴祖的爵位说不定就保住了呢。
开始顾淳还解释,他曾提出把军功让给顾兴祖,只求能救顾兴祖出狱,可是皇帝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
可是无论他怎么解释,叔叔们都不相信,不仅不相信,反而冷嘲热讽。
顾淳差点没气疯,好几次跟宋诚发牢骚,哪天把叔叔们弄进诏狱,收拾一顿。宋诚知道他只是气头上说说,当不得真,自然没理他。
顾淳是长房,住的是正堂,在东边,宋诚从西边翻墙进来,要走好长一段路才到。宋诚熟门熟路穿过花圃,绕过几个院子,抄近路来到顾淳的院子,还没进门就听院里顾淳大声道:“不想见我就走啊,赶紧搬出去,我又没求你住在这里。”
咣当一声响,不知摔坏什么东西。
顾淳道:“记下记下,回头查一查这花瓶多少钱,扣他月例。”
又是咣当一声巨响。
宋诚刚好走到厅门口,见厅里一片狼籍,地上碎瓷片、字画碎片到处都是,椅子东倒西歪,顾丰从多宝阁上拿起一尊玉佛,高高举起,狠狠砸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顾淳大怒:“这玉佛是我爹生前最爱之物,你怎么能一下子摔掉?你赔我玉佛!”冲上去揪住顾丰衣领,两人扭打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宋诚假装上去劝架,按住顾丰不放,顾淳眼明手快,连着给了好几拳,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宋诚把顾淳拦在身后,放顾丰起来。
顾丰脸色铁青,手指指着顾淳面门,恨恨道:“小兔崽子,你有种。”袍袖一拂,转身要走。
宋诚笑眯眯道:“顾三公子,你怎能叫阿淳小兔崽子?他好歹是武成伯,你却是白身,这样对伯爷不敬,就不怕他责怪?”
“他算什么武成伯?”顾丰不敢对宋诚发火,悻悻道:“不是家父纵容他,他哪有今天。”
要不是侄子有了长进,他兄弟几个何必害怕?顾兴祖被削爵,现在在军营训练新军,连个官职都没有,反而顾淳有爵有官身,大房发达了,他们哪能放心?
宋诚正色道:“他是皇上钦封的武成伯,怎么,连皇上钦封都不算数?”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宋诚认真,顾丰怯了,他是顾淳的亲叔叔,用这个身份压制顾淳,完全没有问题,对宋诚却不管用。谁不知道宋诚和顾淳是兄弟?
“那你什么意思?在这里说不清楚,我们去诏狱说道说道。”宋诚说着喊:“来人哪……”
诏狱!顾丰吓一大跳,赶紧道:“小小家务事,哪用得着闹到公堂?诏狱就不用去了吧。”
“连皇上钦封的伯爵你都不承认,过两天是不是应该不承认皇上为一国之君了?这是要谋反的节奏哪。本官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放任乱臣贼子谋反,岂不有负皇恩?”宋诚打起官腔。
顾丰吓得魂都没了,连连向顾淳使眼色,顾淳眼眶微红,气鼓鼓别过脸。
“松子,去我府中招呼一声,叫两个校尉过来,把顾三公子请去诏狱。”宋诚喊。
顾淳的小厮松子在廓下候着,早气炸了肺,答应一声,飞跑而去。
“宋大人,这……这……”徐贤的惨状顾丰看在眼里,只用一次刑,就去了半条命,若让他去诏狱走一趟,能不能出来就难说了。
宋诚拉起一张椅子坐了,道:“人呢,收拾一下。”
几个小厮进来,低头赶紧收拾。
顾淳道:“玉佛别丢了,留着碎片,看能不能把贴起来。”
顾淳五岁丧父,母亲悲伤过度,不到半年也追随父亲于地下。那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哭闹不休,只有抱着这樽父亲最钟爱的佛像才肯上床。这樽佛像一直陪伴着他,直到他去神机营,才放在多宝阁,以备回府时时能看到。现在玉佛被顾丰摔碎,他心痛得不能自己,恨不得把顾丰千刀万剐。
宋诚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留存的记忆深刻,哪会不明白这樽玉佛对他的意义?
“阿淳,是我不对,你快在宋大人面前帮我美言几句。”顾丰强忍被侄儿殴打的屈辱,凑过去道。
顾淳横了他一眼,没吱声。
“快呀。”顾丰推了推他的手臂。
宋诚道:“顾三公子,别枉费心机了。”
如果顾淳肯放过你,早为你说话,一直没出声,可见他也很想把你送进诏狱,只是碍于亲戚情份,拉不下脸。
这件事,宋诚当然得帮他。
很快,来了两个人,扣起顾丰就走,顾丰吓得腿都软了,迈不动步,被两人拖出门,塞进车里,送到诏狱。
顾淳抱着那堆碎班片,眼眶红红的,半晌,道:“家祖一定会为他求情的。”
“怕什么,等你祖父知道,足够他死一百次了。你想要他怎么死法?”宋诚不在乎,谋反的罪名,搁谁头上都得怂,顾兴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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