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67 266.孙儿和祖母的不同之处
- 268 267.宜治丧的黄道吉日
- 269 268.信不过我吗
- 270 269.只要不是结婚
- 271 270.统一制式的亵裤
- 272 271.恨不相逢早
- 273 272.下去领赏吧
- 274 273.哪个簪子好看
- 275 274.好多的不得已
- 276 275.悔不当初
- 277 276.亲手上药
- 278 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 279 278.为什么不下来
- 280 279.你不会哭了吧
- 281 280.肆意林
- 282 281.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 283 282.笑着进入梦乡
- 284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 285 284.押送大宗人寺
- 286 285.这个赌注有点大
- 287 286.想玩什么花招
- 288 287.什么都不敢信
- 289 288.千日防贼
- 290 289.顺水船
- 291 290.还不是为了你
- 292 291.弓
- 293 292.烽火戏诸侯
- 294 293.打横翘起二郎腿
- 295 294.兵者,国之大事
- 296 295.放人
- 297 296.一朝天子一朝臣
- 298 297.怎么都轻慢不来
- 299 298.一个九品官
- 300 299.似乎科考又要耽搁
- 301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 302 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 303 302.推枣磨
- 304 303.清风明月
- 305 304.她以为她能逃得过?
- 306 305.蚊子咬一口而已
- 307 306.是怪有趣的
- 308 307.阏氏
- 309 308.扭扭捏捏
- 310 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 311 310.痛恨一道宫墙
- 312 311.刑部衙门里
- 313 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 314 313.参军是军中文职
- 315 314.科举、募兵、族裔、冤案
- 316 315.查问人犯
- 317 316.鱼找鱼虾找虾
- 318 317.站得腿麻
- 319 318.谨王亲自出马
- 320 319.九头鸟
- 321 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 322 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 323 322.皮影戏
- 324 323.刚看完血就能笑得这么欢实
- 325 324.少年时读书的时光
- 326 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 327 326.她爱吃菜
- 328 327.变农奴为农民
- 329 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 330 329.枕头风厉害
- 331 330.平妻
- 332 331.你来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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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亲手上药
276.亲手上药
霍肆压抑着复杂的情绪,问:“前尘俱是不提了可好?从今往后我只对你忠心,谨王那边我定是虚与委蛇,时时处处为你谋划,你也不要总是记着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你多看看我做的那些好的,我们还像是当初你跟我讨要真心时那般相处,可好?”
何子兮为难道:“可我们毕竟身份职责不同,在其位谋就要其政。既然我们两个难得相看两生悦,那就不要牵扯那么多真心不真心的,得过且过,岂不妙哉?若真是非要真心诚意,那……我下嫁沈少堂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与你私奔到西北吗?就算我解除了婚约,那你肯为我放弃番部治权,完成中央集权吗?”
霍肆身上的杀气都迸了出来,咬着牙问:“若真有诸侯放弃封地治权,交出军队,公主当如何处置?”
何子兮被霍肆的杀气骇得有些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在京颐养一阵,待局势平稳,这位诸侯……就该驾鹤西去了。”
霍肆的眼睛染上了丝丝血色,再没有发作,一声未吭地一甩袖子踢开寝室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
他太明白,何子兮所说的局势平稳意味着什么,她是要把所有追怀西北番部的人全都灭掉,不会再有人为了西北番部和朝廷对抗,这也就是说,何子兮很有可能会杀了阿古、赵魁等这些能将。
这就是政斗,明明没有错误可也得死。
霍肆走了之后,珠玉一头冲了进来。
方才她在外面听着屋子里霍肆那那一声声怒吼,心肝都在颤,那么凶悍的男人要是对主子动手了,主子可就真的要受大罪了。
不过还好,主子除了衣襟不整,发髻松散之外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书玉进来帮何子兮重新梳头,程童进来请罪。
何子兮苦笑:“那么一尊煞神,午门没拦住他,小小的含章宫怎么能拦得住?他走了就好。”
程童正要退下的时候,何子兮喊住程童问:“皇上的身边现在是谁伺候?柳毅还是徐智水?”
程童答道:“柳毅已经被皇上贬去未央宫了。”
何子兮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说:“柳毅有功,去了未央宫也是好事。你给他送些银子过去,不要太少,要让他在那边能镇得住下人。还有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希望谁过去帮他的,只要是他要的人,都给他调拨过去。未央宫……就让他管着。”
程童听明白了,柳毅这个太监总管被皇上贬到未央宫去了,公主这是让柳毅在未央宫当总管,未央宫难得有主子过去,那当总管的柳毅可不就是未央宫的主子了?这可真是难得的恩典。
程二英的腰被踢得月兑了节,何子兮想了想,领着珠玉去了程二英的庐舍。
程二英住在太监统一的后院内,此时别人都去忙了,只有程二英一人趴在长长的大通铺上,何子兮进来的时候他正疼得哼哼。
一看到何子兮来了,程二英那眼圈都红了,想要起身却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起来。
何子兮走到程二英身边轻轻拍了拍程二英的后背,说:“好好趴着,今儿委屈你了。”
程二英轻咬着下嘴唇,说:“奴才懂得,卫安侯身后是广袤的西北大地,还有雄兵铁骑,奴才出身布衣,卖进戏班子都被嫌弃嗓子不好,这才又被人牙子一刀切了根基,送进宫里来,要不是有主子怜惜,从御书房出来后就应该被处置了。奴才不会跟卫安侯争执,也不敢,更是不能,否则就是给主子招惹是非。奴才只求……以后能有机会再给主子梳一回头。”
何子兮突然有种坐看“后宫争宠”的感觉,而她的正宫娘娘就是那个张狂无度的卫安侯,这程二英只是个低阶嫔妾。
好吧,皇帝们都喜欢收集满宫的女人,竟然是因为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呢!
何子兮真想轻声说上一句:“爱妃,朕的小心肝。”
不过这话何子兮只能在心底说说而已了。
她掀开遮在程二英后腰上的薄被。
程二英的下裳被退到了半臀,遮挡在了最圆满的地方,他皮肤很白,透着亮的白色,脊柱氵勾流畅清晰一路蔓延连接到两片肉之间的缝隙,缝隙顶端的腰窝圆润微浅,若是倒一股清水这就是两滩镜湖,这景致可比很多女子的腰背还要好看。
在腰侧,一片青紫色淤血横亘,淤血上涂着亮晶晶的药油,给这白嫩的腰背凭空增添了一许凌虐的美感。
程二英的嗓音微微发颤,道:“主子……奴才衣冠不整……”
何子兮从一旁拿起一盒药油说:“不碍。若是都穿戴整齐了,本宫倒是不能亲手上药了。”
何子兮说完,挖了一块药膏轻而慢地涂到程二英的淤血上。
程二英倒吸一口冷气:“主……主子……”
珠玉这会儿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主子你真的是……饥饿难熬了吗?
何子兮很专心地涂药,以至于已经涂出了淤伤之外都不知道,手掌打着圈顺着脊柱沟一路下滑,尤其是在腰窝四周好好涂抹了一番。
药涂完之后,何子兮在珠玉的搀扶下从床沿站了起来。
那白净的程二英满脸绯红,脖颈涨成了通透的紫红色,两只手死死抓握着褥单。
何子兮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慢慢走出了庐舍。
出了庐舍之后,珠玉说:“主子,你怎么不那样给卫安侯去涂药啊?”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说:“那样会很惨。”
何子兮上了步舆之后去育清宫转了一圈,又去了御书房。
这几日育清宫丧礼,有一样好处,就是很多大臣都是抬腿就到,方便得很。
何子兮把定王以及京城五座折冲府的司马都叫到了御书房,商讨的两件事,一件是守制结束后举办京城军队大比武从五个折冲府里比出几个第一第二的。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何子兮为难道:“可我们毕竟身份职责不同,在其位谋就要其政。既然我们两个难得相看两生悦,那就不要牵扯那么多真心不真心的,得过且过,岂不妙哉?若真是非要真心诚意,那……我下嫁沈少堂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与你私奔到西北吗?就算我解除了婚约,那你肯为我放弃番部治权,完成中央集权吗?”
霍肆身上的杀气都迸了出来,咬着牙问:“若真有诸侯放弃封地治权,交出军队,公主当如何处置?”
何子兮被霍肆的杀气骇得有些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在京颐养一阵,待局势平稳,这位诸侯……就该驾鹤西去了。”
霍肆的眼睛染上了丝丝血色,再没有发作,一声未吭地一甩袖子踢开寝室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
他太明白,何子兮所说的局势平稳意味着什么,她是要把所有追怀西北番部的人全都灭掉,不会再有人为了西北番部和朝廷对抗,这也就是说,何子兮很有可能会杀了阿古、赵魁等这些能将。
这就是政斗,明明没有错误可也得死。
霍肆走了之后,珠玉一头冲了进来。
方才她在外面听着屋子里霍肆那那一声声怒吼,心肝都在颤,那么凶悍的男人要是对主子动手了,主子可就真的要受大罪了。
不过还好,主子除了衣襟不整,发髻松散之外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书玉进来帮何子兮重新梳头,程童进来请罪。
何子兮苦笑:“那么一尊煞神,午门没拦住他,小小的含章宫怎么能拦得住?他走了就好。”
程童正要退下的时候,何子兮喊住程童问:“皇上的身边现在是谁伺候?柳毅还是徐智水?”
程童答道:“柳毅已经被皇上贬去未央宫了。”
何子兮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说:“柳毅有功,去了未央宫也是好事。你给他送些银子过去,不要太少,要让他在那边能镇得住下人。还有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希望谁过去帮他的,只要是他要的人,都给他调拨过去。未央宫……就让他管着。”
程童听明白了,柳毅这个太监总管被皇上贬到未央宫去了,公主这是让柳毅在未央宫当总管,未央宫难得有主子过去,那当总管的柳毅可不就是未央宫的主子了?这可真是难得的恩典。
程二英的腰被踢得月兑了节,何子兮想了想,领着珠玉去了程二英的庐舍。
程二英住在太监统一的后院内,此时别人都去忙了,只有程二英一人趴在长长的大通铺上,何子兮进来的时候他正疼得哼哼。
一看到何子兮来了,程二英那眼圈都红了,想要起身却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起来。
何子兮走到程二英身边轻轻拍了拍程二英的后背,说:“好好趴着,今儿委屈你了。”
程二英轻咬着下嘴唇,说:“奴才懂得,卫安侯身后是广袤的西北大地,还有雄兵铁骑,奴才出身布衣,卖进戏班子都被嫌弃嗓子不好,这才又被人牙子一刀切了根基,送进宫里来,要不是有主子怜惜,从御书房出来后就应该被处置了。奴才不会跟卫安侯争执,也不敢,更是不能,否则就是给主子招惹是非。奴才只求……以后能有机会再给主子梳一回头。”
何子兮突然有种坐看“后宫争宠”的感觉,而她的正宫娘娘就是那个张狂无度的卫安侯,这程二英只是个低阶嫔妾。
好吧,皇帝们都喜欢收集满宫的女人,竟然是因为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呢!
何子兮真想轻声说上一句:“爱妃,朕的小心肝。”
不过这话何子兮只能在心底说说而已了。
她掀开遮在程二英后腰上的薄被。
程二英的下裳被退到了半臀,遮挡在了最圆满的地方,他皮肤很白,透着亮的白色,脊柱氵勾流畅清晰一路蔓延连接到两片肉之间的缝隙,缝隙顶端的腰窝圆润微浅,若是倒一股清水这就是两滩镜湖,这景致可比很多女子的腰背还要好看。
在腰侧,一片青紫色淤血横亘,淤血上涂着亮晶晶的药油,给这白嫩的腰背凭空增添了一许凌虐的美感。
程二英的嗓音微微发颤,道:“主子……奴才衣冠不整……”
何子兮从一旁拿起一盒药油说:“不碍。若是都穿戴整齐了,本宫倒是不能亲手上药了。”
何子兮说完,挖了一块药膏轻而慢地涂到程二英的淤血上。
程二英倒吸一口冷气:“主……主子……”
珠玉这会儿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主子你真的是……饥饿难熬了吗?
何子兮很专心地涂药,以至于已经涂出了淤伤之外都不知道,手掌打着圈顺着脊柱沟一路下滑,尤其是在腰窝四周好好涂抹了一番。
药涂完之后,何子兮在珠玉的搀扶下从床沿站了起来。
那白净的程二英满脸绯红,脖颈涨成了通透的紫红色,两只手死死抓握着褥单。
何子兮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慢慢走出了庐舍。
出了庐舍之后,珠玉说:“主子,你怎么不那样给卫安侯去涂药啊?”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说:“那样会很惨。”
何子兮上了步舆之后去育清宫转了一圈,又去了御书房。
这几日育清宫丧礼,有一样好处,就是很多大臣都是抬腿就到,方便得很。
何子兮把定王以及京城五座折冲府的司马都叫到了御书房,商讨的两件事,一件是守制结束后举办京城军队大比武从五个折冲府里比出几个第一第二的。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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