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74 273.哪个簪子好看
- 275 274.好多的不得已
- 276 275.悔不当初
- 277 276.亲手上药
- 278 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 279 278.为什么不下来
- 280 279.你不会哭了吧
- 281 280.肆意林
- 282 281.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 283 282.笑着进入梦乡
- 284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 285 284.押送大宗人寺
- 286 285.这个赌注有点大
- 287 286.想玩什么花招
- 288 287.什么都不敢信
- 289 288.千日防贼
- 290 289.顺水船
- 291 290.还不是为了你
- 292 291.弓
- 293 292.烽火戏诸侯
- 294 293.打横翘起二郎腿
- 295 294.兵者,国之大事
- 296 295.放人
- 297 296.一朝天子一朝臣
- 298 297.怎么都轻慢不来
- 299 298.一个九品官
- 300 299.似乎科考又要耽搁
- 301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 302 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 303 302.推枣磨
- 304 303.清风明月
- 305 304.她以为她能逃得过?
- 306 305.蚊子咬一口而已
- 307 306.是怪有趣的
- 308 307.阏氏
- 309 308.扭扭捏捏
- 310 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 311 310.痛恨一道宫墙
- 312 311.刑部衙门里
- 313 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 314 313.参军是军中文职
- 315 314.科举、募兵、族裔、冤案
- 316 315.查问人犯
- 317 316.鱼找鱼虾找虾
- 318 317.站得腿麻
- 319 318.谨王亲自出马
- 320 319.九头鸟
- 321 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 322 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 323 322.皮影戏
- 324 323.刚看完血就能笑得这么欢实
- 325 324.少年时读书的时光
- 326 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 327 326.她爱吃菜
- 328 327.变农奴为农民
- 329 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 330 329.枕头风厉害
- 331 330.平妻
- 332 331.你来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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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何子兮笑笑,这些还有怎么好计较,太皇太后养着的,谁还能跟他论出个短长?说多了倒显得自己跟幼弟斤斤计较,没有个长姐该有的大家风范。
何子兮出门前还去探望了程二英一次,程二英的淤血散了出来,整个后背都是青紫的,看着吓人,程二英咬着牙说不疼的样子怪惹人心疼的,何子兮赏了他银票还给他升了职,程二英感动得眼泪汪汪。
何子兮来到饴泉宫,宫里坐了好些人,见了何子兮纷纷给何子兮见礼,按理说太妃们见了何子兮这位晚辈不用这么伏低,可在宫里活到这般年月的人,谁看不出何子兮现在的地位可比她们这些虚的太妃们高太多了。
何子兮一一回礼,规矩一点都没坏,谦和得很。
三皇子四岁左右,长的瘦瘦小小,看起来跟五皇子大小差不多的样子,而且胆子小,只躲在二公主怀里,谁叫都不理人,更别说是什么礼数了。
太皇太后说箫德妃现在的疯病愈发严重了,三皇子跟着箫德妃要受罪的,所以接了回来。
可是太皇太后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已经没有心力再养这么大点一个小孩子了,所以三皇子要托付给六皇子的生母。
六皇子两岁多了,白白胖胖,不认生,从头到尾在傻笑。
跟六皇子的淡然比起来,六皇子的生母显然有些忐忑,推说了好几次自己不会养孩子,可太皇太后根本不听,坚持由她来养三皇子。
何子兮和宣太妃悄悄对视了一眼,宣太妃没搂着三公主,却把五皇子搂得的严实。
何子兮突然明白了,被谨王惦记上的,不仅有三皇子,还有六皇子呢,说不定之前还有心让六皇子的生母把五皇子也一并养了,这样先帝的几个儿子长大后都能被谨王把控在掌心里,到时候兄弟几人联手和景盛帝作对,景盛帝还能把兄弟们都杀了吗?那史官的笔下就算是写出花来也抹不掉景盛帝的千古骂名。
太皇太后精神不济,一大家子人做了一会子她就让大家散了,可偏偏留下了何子兮。
宣太妃逃似的拉着五皇子和三公主的手走了。
六皇子的生母也躲瘟神一样拉着三皇子,抱着六皇子逃了。
偌大的饴泉宫很快就只剩下何子兮和太皇太后祖孙俩。
太皇太后单刀直入地问何子兮:“贾尚书为什么去职?”
何子兮说:“孙儿不知,孙儿什么都没做。”
太皇太后被嬷嬷和何子兮一起扶着坐到躺椅上,半靠着椅背,用浑浊的眼神看着何子兮:“真的?哀家把老臣都召集到了饴泉宫,你连为惠太妃守制七天的主意都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不做些别的?”
何子兮答道:“孙儿拉拢了樊黎,正在樊黎身上做文章。贾尚书那边,不是孙儿动手的。”
太皇太后的起居注太监也有些年纪了,他从年轻的时候起就跟着太皇太后,这些年了,见过的勾心斗角也多了去了,从没见过这对祖孙争权夺势还斗得这么光明磊落的,一个说我要捅你一刀,另一个说我正在抢你的刀,这可真是前无古人,估计也会后无来者。
太皇太后嘱咐起居注说:“这段可别记下。”
起居注赶紧躬身答道:“奴才省的。”
太皇太后问何子兮:“樊黎可是个又臭又硬的,拉拢他可不容易,你怎么做的?”
何子兮直说:“府兵制改募兵制。”
太皇太后的手一抖,浑浊的眼神瞬时亮了一下。
可也就是一下,又暗淡下去了,说:“当初你祖父就跟哀家说过这个,这是顶要紧的差事。子兮啊,你想法是好的,可是……要做事,手底下必须要有人能听你指挥。你把世家得罪了,他们能听你的话?只可能坏你的事。所以啊,你听祖母一句话,要想做事,世家这边你一定要拉拢。”
何子兮答道:“天底下人这么多,不差世家那几个。他们不做,那就换了愿做的。他们坏事,那就杀个干净。”
太皇太后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何子兮退下。
何子兮走了之后,太皇太后盯着天空发愣了好久,然后又是一阵长叹。
何子兮去往御书房的路上,听到了两件事,一件是有谨王的人在打探兵部新来的那三个小吏的背景,何子兮沉思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
董叶扬被何子兮那声冷笑吓得一激灵,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冷笑中怎么能带着这么弄的杀气?
董叶扬看了看珠玉,珠玉摇了摇头。她们两个谁也想不明白主子这脑子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还能杀了谨王不成?
其实何子兮的这声笑是针对霍肆的,怪不得他那么肯定贾尚书会去职,竟然是他的手笔,那么想必那三个小吏也是他安插的人手,真是好手段,小吏的职位太低,如果没有过硬的家世背景,将来他们升职的可能性也不大,身在高位的人不会把这种只供差遣的小吏放在心上,可一个衙门要运转起来全都要靠下面的小吏,关键位置的小吏能发挥的作用有时候甚至大于高官,霍肆这是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钉子楔进兵部那么深的地方。
何子兮猜得不错,当谨王调查到那三个人有两个是外埠的普通人家的书生,还有一个是京城平民之后,他对这三个人也就不再关注了,家里有几个钱给孩子买个小差事做做的富户很多,虽说国法不容,可如果不是涉及到关键人物,谁也不会真的去找那些小吏的麻烦。
第二件事,比较麻烦,贞太皇妃不知道打哪里得知,那些“害死”了她孙女的御林军没有被处死,而是被何子兮找死囚换了出来,那天她见到的尸体都是死囚,贞太皇妃带着全胜王府的人和好几十口子刘家人披麻戴孝跪在正阳门前,真是跟惠太妃的丧事很应景。
现在宫里正在办惠太妃的丧事,来来往往那么多官员,一看到贞太皇妃都喊冤鸣屈,他们心里难免产生共鸣,贞太皇妃算是何子兮的祖母,胜王的女儿是何子兮的堂妹,可摄政公主居然护着一群丘八却不为堂妹主持公道,何子兮这是不孝不悌,被这种妖女把控朝政,虞朝还能有个好吗?
继而想到太皇太后有意要扶持胜王辅政,很多人心里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巴望着能在太皇太后扳倒何子兮这件事上出一把力。
何子兮出门前还去探望了程二英一次,程二英的淤血散了出来,整个后背都是青紫的,看着吓人,程二英咬着牙说不疼的样子怪惹人心疼的,何子兮赏了他银票还给他升了职,程二英感动得眼泪汪汪。
何子兮来到饴泉宫,宫里坐了好些人,见了何子兮纷纷给何子兮见礼,按理说太妃们见了何子兮这位晚辈不用这么伏低,可在宫里活到这般年月的人,谁看不出何子兮现在的地位可比她们这些虚的太妃们高太多了。
何子兮一一回礼,规矩一点都没坏,谦和得很。
三皇子四岁左右,长的瘦瘦小小,看起来跟五皇子大小差不多的样子,而且胆子小,只躲在二公主怀里,谁叫都不理人,更别说是什么礼数了。
太皇太后说箫德妃现在的疯病愈发严重了,三皇子跟着箫德妃要受罪的,所以接了回来。
可是太皇太后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已经没有心力再养这么大点一个小孩子了,所以三皇子要托付给六皇子的生母。
六皇子两岁多了,白白胖胖,不认生,从头到尾在傻笑。
跟六皇子的淡然比起来,六皇子的生母显然有些忐忑,推说了好几次自己不会养孩子,可太皇太后根本不听,坚持由她来养三皇子。
何子兮和宣太妃悄悄对视了一眼,宣太妃没搂着三公主,却把五皇子搂得的严实。
何子兮突然明白了,被谨王惦记上的,不仅有三皇子,还有六皇子呢,说不定之前还有心让六皇子的生母把五皇子也一并养了,这样先帝的几个儿子长大后都能被谨王把控在掌心里,到时候兄弟几人联手和景盛帝作对,景盛帝还能把兄弟们都杀了吗?那史官的笔下就算是写出花来也抹不掉景盛帝的千古骂名。
太皇太后精神不济,一大家子人做了一会子她就让大家散了,可偏偏留下了何子兮。
宣太妃逃似的拉着五皇子和三公主的手走了。
六皇子的生母也躲瘟神一样拉着三皇子,抱着六皇子逃了。
偌大的饴泉宫很快就只剩下何子兮和太皇太后祖孙俩。
太皇太后单刀直入地问何子兮:“贾尚书为什么去职?”
何子兮说:“孙儿不知,孙儿什么都没做。”
太皇太后被嬷嬷和何子兮一起扶着坐到躺椅上,半靠着椅背,用浑浊的眼神看着何子兮:“真的?哀家把老臣都召集到了饴泉宫,你连为惠太妃守制七天的主意都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不做些别的?”
何子兮答道:“孙儿拉拢了樊黎,正在樊黎身上做文章。贾尚书那边,不是孙儿动手的。”
太皇太后的起居注太监也有些年纪了,他从年轻的时候起就跟着太皇太后,这些年了,见过的勾心斗角也多了去了,从没见过这对祖孙争权夺势还斗得这么光明磊落的,一个说我要捅你一刀,另一个说我正在抢你的刀,这可真是前无古人,估计也会后无来者。
太皇太后嘱咐起居注说:“这段可别记下。”
起居注赶紧躬身答道:“奴才省的。”
太皇太后问何子兮:“樊黎可是个又臭又硬的,拉拢他可不容易,你怎么做的?”
何子兮直说:“府兵制改募兵制。”
太皇太后的手一抖,浑浊的眼神瞬时亮了一下。
可也就是一下,又暗淡下去了,说:“当初你祖父就跟哀家说过这个,这是顶要紧的差事。子兮啊,你想法是好的,可是……要做事,手底下必须要有人能听你指挥。你把世家得罪了,他们能听你的话?只可能坏你的事。所以啊,你听祖母一句话,要想做事,世家这边你一定要拉拢。”
何子兮答道:“天底下人这么多,不差世家那几个。他们不做,那就换了愿做的。他们坏事,那就杀个干净。”
太皇太后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何子兮退下。
何子兮走了之后,太皇太后盯着天空发愣了好久,然后又是一阵长叹。
何子兮去往御书房的路上,听到了两件事,一件是有谨王的人在打探兵部新来的那三个小吏的背景,何子兮沉思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
董叶扬被何子兮那声冷笑吓得一激灵,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冷笑中怎么能带着这么弄的杀气?
董叶扬看了看珠玉,珠玉摇了摇头。她们两个谁也想不明白主子这脑子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还能杀了谨王不成?
其实何子兮的这声笑是针对霍肆的,怪不得他那么肯定贾尚书会去职,竟然是他的手笔,那么想必那三个小吏也是他安插的人手,真是好手段,小吏的职位太低,如果没有过硬的家世背景,将来他们升职的可能性也不大,身在高位的人不会把这种只供差遣的小吏放在心上,可一个衙门要运转起来全都要靠下面的小吏,关键位置的小吏能发挥的作用有时候甚至大于高官,霍肆这是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钉子楔进兵部那么深的地方。
何子兮猜得不错,当谨王调查到那三个人有两个是外埠的普通人家的书生,还有一个是京城平民之后,他对这三个人也就不再关注了,家里有几个钱给孩子买个小差事做做的富户很多,虽说国法不容,可如果不是涉及到关键人物,谁也不会真的去找那些小吏的麻烦。
第二件事,比较麻烦,贞太皇妃不知道打哪里得知,那些“害死”了她孙女的御林军没有被处死,而是被何子兮找死囚换了出来,那天她见到的尸体都是死囚,贞太皇妃带着全胜王府的人和好几十口子刘家人披麻戴孝跪在正阳门前,真是跟惠太妃的丧事很应景。
现在宫里正在办惠太妃的丧事,来来往往那么多官员,一看到贞太皇妃都喊冤鸣屈,他们心里难免产生共鸣,贞太皇妃算是何子兮的祖母,胜王的女儿是何子兮的堂妹,可摄政公主居然护着一群丘八却不为堂妹主持公道,何子兮这是不孝不悌,被这种妖女把控朝政,虞朝还能有个好吗?
继而想到太皇太后有意要扶持胜王辅政,很多人心里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巴望着能在太皇太后扳倒何子兮这件事上出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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