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80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代价
- 181 第一百八十章 对墨池的轻视
- 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 皇上是什么意思?
- 183 第一百八十二章 拿了我的就给我还回来
- 184 第一百八十三章 巧遇
- 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 怀疑
- 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老头子训话
- 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七岁时给媳妇儿准备的礼物
- 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 荒唐的圣旨
- 189 第一百八十八章 温存
- 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分析
- 191 第一百九十章 热闹的金銮殿
- 192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太子良娣有了新打算
- 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疼表哥
- 194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三皇子的决定
- 195 第一百九十四章 皇上需要安老大人
- 196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尘埃落定
- 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 暴虐
- 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 凌虐
- 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惧内
- 200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你会惯坏孩子的
- 201 第二百章 群殴
- 202 第二百零一章 一废一立
- 203 第二百零二章 交易
- 204 第二百零三章 大唐芙蓉园
- 205 第二百零四章 微风起
- 206 第二百零五章 刺客
- 207 第二百零六章 混乱
- 208 第二百零七章 弃子
- 209 第二百零八章 得救
- 210 第二百零九章 元主薄
- 211 第二百一十章 七上八下的猜测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 婚事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安亦池的泪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安亦池的泪(2)
- 215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太子的心思
- 216 第一百一十五章 离开
- 217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亡
- 218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打我的人主意
- 219 第一百一十八章 悲哀
- 220 第一百一十九章 墨池的第六个梦
- 221 第一百二十章 魇
- 222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托盘而出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慧根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觉悟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又是一年七夕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愚兄来信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离 开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海岛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归来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反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两相对比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婚事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成亲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解风情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安亦池的探讨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战事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野兽军团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为夫相信你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个女人也是一台戏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小鸟投林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恨意滔天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享受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女子的战场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妖娆的乞丐老头儿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蠢材与聪明人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合理的利用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处置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强强联手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毒与浪的联手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长驱直入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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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分析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分析
第189章“是,娘子!”黑衣人行动干脆利索,话也很少,转身便准备跃上房梁。
“等等小哥!”黑衣人转身,依旧拱手恭恭敬敬的站在墨池面前。
墨池有些犹豫:“小哥,如果我在内室,你也是整日都待在我这屋里的房梁上吗?”
“不是,属下平日待在屋顶,娘子有危险或有召唤属下才会出现!”
“那,你...刚才一直也待在屋顶上吗?待在屋顶的话,屋内的情况你们看不见吧!”
“主子出现时,属下等会退避到三丈以外!”
黑衣人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来一丝情绪的起伏。
墨池嘴角一抽,摆摆手:“那,小哥快去吧!”
这边安亦池到了藤吟院,主厅里除了老夫人和苟氏,安又杰、安沐汉、安沐华、安亦平已经悉数坐下,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老爷子,脸上的神色十分阴沉。
安亦池上前与祖父祖母见了礼,安又杰指指下首的圈椅让他坐下,又对安沐华道:“峻青,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安沐华看看对面神色如常的儿子,摇摇头拧眉道:
“听说七公主最近身体不适,大有旧病复发的可能,已七公主对敬渊的心思,皇上和皇后又对七公主有求必应,只怕此事有些棘手!”
安沐汉年过四十,比安沐华大了五六岁,如今是门下省左敬骑常侍,也算浸淫官场多年,他皱眉补充道:
“七公主怕是志在必得,皇上又....,父亲,皇上行事太过....”
说到这儿想起父亲一向对皇室护短的风格,他便止住了后面的话,长叹一声后再不说话。
苟氏和安沐华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苟氏叹息一声:“七公主幼时起性子便十分偏执,当年儿媳亲眼看到她将谢侍郎家二娘子养的那只小奶猫用石头砸死,起因只是因为那小奶猫不愿被她抱。
那满地的鲜血至今想起也让儿媳心惊胆战。如今几年不见,只怕公主的性子更是......“
她转头看一眼安沐华,双眸中是满满的担忧。
老爷子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中满是沧桑与悲凉,对长子的话他无以辩驳,二儿媳的担心又何尝不是他的担心。
这位七公主,坊间的百姓们不了解,但作为时常进宫的老臣,对这位公主表面温和,内里暴虐的性子也听说过几分。
方才收到老妻从府里传来的消息,他也是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一直未出声的老夫人从鼻孔里发出了‘哼’一声:“行事太过也要有个限度,他的女儿是宝贝,想要什么便得什么,老身的孙儿就不是宝贝吗?他可有问过,我安家是不是愿意迎娶公主。
他眼里可还有为他陈家的天下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众老臣?可还有国法家规?他这样做,实在是欺人太甚!”
老爷子拍拍老伴儿的手:“苑娘慎言!”
说完又看着安亦池道:“敬渊,此事,说说你的看法?”
安亦池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他看着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淡淡一笑:
“祖父,孙儿以为,皇上行事任性,却都是为他个人的私欲而任性,这些年来,可有人见过他为其他人做出过一件荒唐事?”
老爷子眯着双眼细细思索,尚未等他得出结论,安沐汉那边沉声道:
“父亲,敬渊所言极是,皇上纵有爱女之心,也不可能为一个公主做出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事情,此事恐怕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老爷子性子虽耿直,但毕竟是两朝重臣,很快也反应过来此事之中的不同寻常:“看起来,咱们要好好看看,这次的赐婚到底是谁从中得利!”
当下众人便如此这般商议起来。
暗卫的行动隐秘而迅速,墨池这边很快便收到了由昌的回信,过了午时不久,墨池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往南去了城外的寺院。
墨池的马车刚刚离开坊门口,马车后便悄悄跟上了另一辆似乎也是往南行的马车。
待二人走后不久,安府后角门外,安亦池带着另一个墨池上了一辆单匹马拉的两轮马车,十分低调的马车带着二人直接去了东市的‘永和坊’。
还是上次见面的二楼雅间,由昌依旧是巫族人典型的打扮,一身灰色长袍,见了墨池他单膝跪下:“由昌祈福圣女时时受守护之神眷顾!”
墨池侧身躲过他的大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起,如此大礼实在折煞小女!况且,小女还未谢过先生,若不是先生帮忙,皇上不会愿意我韩府的冤情大白于天下。”
由昌起身,依然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说道:“圣女之恩,是我族之人永生都会铭记的恩德,区区大礼只是表达我的尊敬,请圣女不要推辞!
为圣女做事本就是我的荣幸。况且用迷魂之术令皇上梦见冤魂,也需要皇上本来心有恐惧才能见效。皇上反应如此之大,可见他心中确实有鬼。”
巫族之人纯善,说话直来直去不会撒谎,墨池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坐下,墨池直接了当的问道:“先生,皇上的病情可是已经完全大好?”
由昌点点头,又摆摆手:
“皇上的不举之症本来已经基本痊愈,但是他不听我的劝告,房事过多,而且桑雾虫虽有壮阳的效果,终究是极阳之物,用了桑雾虫本就伤身,也需要静养调理。但皇上执意孤行,恐怕至多三四年身子便会被掏空,到时候就没救了。”
由昌说到不举之症,安亦池转头看了墨池一眼,却见她神色如常,安亦池摸了摸鼻头,摇头笑笑:“若皇上有个好歹,先生可想好了退路?”
由昌无奈的摊手耸肩,模样很有几分怪异:“我也很想走,但是我的模样与你们不同,皇上又看的紧,离开长安也很难回到大庸。”
安亦池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这个不难,还有一件事情得请你帮忙,做完之后我可以帮忙让你离开。”
由昌连连点头:“就是你不帮我离开,圣女有吩咐,我也会全力以赴去做的。”
“等等小哥!”黑衣人转身,依旧拱手恭恭敬敬的站在墨池面前。
墨池有些犹豫:“小哥,如果我在内室,你也是整日都待在我这屋里的房梁上吗?”
“不是,属下平日待在屋顶,娘子有危险或有召唤属下才会出现!”
“那,你...刚才一直也待在屋顶上吗?待在屋顶的话,屋内的情况你们看不见吧!”
“主子出现时,属下等会退避到三丈以外!”
黑衣人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来一丝情绪的起伏。
墨池嘴角一抽,摆摆手:“那,小哥快去吧!”
这边安亦池到了藤吟院,主厅里除了老夫人和苟氏,安又杰、安沐汉、安沐华、安亦平已经悉数坐下,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老爷子,脸上的神色十分阴沉。
安亦池上前与祖父祖母见了礼,安又杰指指下首的圈椅让他坐下,又对安沐华道:“峻青,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安沐华看看对面神色如常的儿子,摇摇头拧眉道:
“听说七公主最近身体不适,大有旧病复发的可能,已七公主对敬渊的心思,皇上和皇后又对七公主有求必应,只怕此事有些棘手!”
安沐汉年过四十,比安沐华大了五六岁,如今是门下省左敬骑常侍,也算浸淫官场多年,他皱眉补充道:
“七公主怕是志在必得,皇上又....,父亲,皇上行事太过....”
说到这儿想起父亲一向对皇室护短的风格,他便止住了后面的话,长叹一声后再不说话。
苟氏和安沐华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苟氏叹息一声:“七公主幼时起性子便十分偏执,当年儿媳亲眼看到她将谢侍郎家二娘子养的那只小奶猫用石头砸死,起因只是因为那小奶猫不愿被她抱。
那满地的鲜血至今想起也让儿媳心惊胆战。如今几年不见,只怕公主的性子更是......“
她转头看一眼安沐华,双眸中是满满的担忧。
老爷子微微下陷的眼窝里,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中满是沧桑与悲凉,对长子的话他无以辩驳,二儿媳的担心又何尝不是他的担心。
这位七公主,坊间的百姓们不了解,但作为时常进宫的老臣,对这位公主表面温和,内里暴虐的性子也听说过几分。
方才收到老妻从府里传来的消息,他也是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一直未出声的老夫人从鼻孔里发出了‘哼’一声:“行事太过也要有个限度,他的女儿是宝贝,想要什么便得什么,老身的孙儿就不是宝贝吗?他可有问过,我安家是不是愿意迎娶公主。
他眼里可还有为他陈家的天下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众老臣?可还有国法家规?他这样做,实在是欺人太甚!”
老爷子拍拍老伴儿的手:“苑娘慎言!”
说完又看着安亦池道:“敬渊,此事,说说你的看法?”
安亦池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他看着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淡淡一笑:
“祖父,孙儿以为,皇上行事任性,却都是为他个人的私欲而任性,这些年来,可有人见过他为其他人做出过一件荒唐事?”
老爷子眯着双眼细细思索,尚未等他得出结论,安沐汉那边沉声道:
“父亲,敬渊所言极是,皇上纵有爱女之心,也不可能为一个公主做出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事情,此事恐怕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老爷子性子虽耿直,但毕竟是两朝重臣,很快也反应过来此事之中的不同寻常:“看起来,咱们要好好看看,这次的赐婚到底是谁从中得利!”
当下众人便如此这般商议起来。
暗卫的行动隐秘而迅速,墨池这边很快便收到了由昌的回信,过了午时不久,墨池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往南去了城外的寺院。
墨池的马车刚刚离开坊门口,马车后便悄悄跟上了另一辆似乎也是往南行的马车。
待二人走后不久,安府后角门外,安亦池带着另一个墨池上了一辆单匹马拉的两轮马车,十分低调的马车带着二人直接去了东市的‘永和坊’。
还是上次见面的二楼雅间,由昌依旧是巫族人典型的打扮,一身灰色长袍,见了墨池他单膝跪下:“由昌祈福圣女时时受守护之神眷顾!”
墨池侧身躲过他的大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起,如此大礼实在折煞小女!况且,小女还未谢过先生,若不是先生帮忙,皇上不会愿意我韩府的冤情大白于天下。”
由昌起身,依然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说道:“圣女之恩,是我族之人永生都会铭记的恩德,区区大礼只是表达我的尊敬,请圣女不要推辞!
为圣女做事本就是我的荣幸。况且用迷魂之术令皇上梦见冤魂,也需要皇上本来心有恐惧才能见效。皇上反应如此之大,可见他心中确实有鬼。”
巫族之人纯善,说话直来直去不会撒谎,墨池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坐下,墨池直接了当的问道:“先生,皇上的病情可是已经完全大好?”
由昌点点头,又摆摆手:
“皇上的不举之症本来已经基本痊愈,但是他不听我的劝告,房事过多,而且桑雾虫虽有壮阳的效果,终究是极阳之物,用了桑雾虫本就伤身,也需要静养调理。但皇上执意孤行,恐怕至多三四年身子便会被掏空,到时候就没救了。”
由昌说到不举之症,安亦池转头看了墨池一眼,却见她神色如常,安亦池摸了摸鼻头,摇头笑笑:“若皇上有个好歹,先生可想好了退路?”
由昌无奈的摊手耸肩,模样很有几分怪异:“我也很想走,但是我的模样与你们不同,皇上又看的紧,离开长安也很难回到大庸。”
安亦池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这个不难,还有一件事情得请你帮忙,做完之后我可以帮忙让你离开。”
由昌连连点头:“就是你不帮我离开,圣女有吩咐,我也会全力以赴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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