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5 逃不掉了
- 26 危在旦夕
- 27 云墨来救
- 28 唤春阁内
- 29 二十九章 背影成双
- 30 三十章 怒意难消
- 31 三十一章 白妃有喜
- 32 三十二章 各怀鬼胎(一)
- 33 三十三章 各怀鬼胎(二)
- 34 三十四章 婆婆心理
- 35 三十五章 不被需要
- 36 三十六章 敲山震虎
- 37 三十七章 装病
- 38 三十八章 摇摆不定
- 39 三十九章 一群熊孩子
- 40 四十章 举步维艰
- 41 四十一章 冷面皇上
- 42 四十二章 换了个人
- 43 四十三章 半夜惊动
- 44 四十四章 下毒(一)
- 45 四十五章 下毒(二)
- 46 四十六章 下毒(三)
- 47 四十七章 攻心计
- 48 四十八章 无计可施
- 49 四十九章 半夜来人
- 50 第五十章 咸福求救
- 51 五十一章 潜入凤仪
- 52 五十二章 大胡子
- 53 五十三章 跟我回赫勃
- 54 五十四章 进退两难
- 55 五十五章 宫廷刺杀
- 56 五十六章 居然是个假大胡子
- 57 五十七章 被害妄想
- 58 五十八章 夜半甬道
- 59 五十九章 那年约定
- 60 第六十章 形迹可疑
- 61 六十一章 小人得志
- 62 六十二章 刺客青衫
- 63 六十三章 冷宫走水(一)
- 64 六十四章 冷宫走水(二)
- 65 六十五章 交易(一)
- 66 六十六章 交易(二)
- 67 六十七章 云墨来了
- 68 六十八章 不如离去
- 69 六十九章 他们的孩子
- 70 第七十章 转机(一)
- 71 七十一章 转机(二)
- 72 七十二章 雨夜
- 73 七十三章 心意(一)
- 74 七十四章 心意(二)
- 75 七十五章 心意(三)
- 76 七十六章 交换(一)
- 77 七十七章 交换(二)
- 78 七十八章 流萤(一)
- 79 七十九章 流萤(二)
- 80 第八十章 惊动
- 81 八十一章 背叛
- 82 八十二章 对影成双
- 83 八十三章 忆往昔
- 84 八十四章 失常(一)
- 85 八十五章 失常(二)
- 86 八十六章 失常(二)
- 87 八十七章 太后病重
- 88 八十八章 责众(一)
- 89 八十九章 责众(二)
- 90 第九十章 下雪
- 91 九十一章 利州之行(一)
- 92 九十二章 利州之行(二)
- 93 九十三章 利州之行(三)
- 94 九十四章
- 95 九十五章 埋伏
- 96 九十六章 假装夫妻
- 97 九十七章 不是你,就不行
- 98 九十八章 掳走(一)
- 99 九十九章 汞毒
- 100 第一百章 丧母
- 101 一百零一章 昏迷
- 102 一百零二章 莫名受委屈
- 103 一百零三章 曼陀罗花
- 104 一百零四章 苏醒
- 105 一百零五章 崩逝
- 106 一百零六章
- 107 一百零七章 计上心头
- 108 一百零八章 意外有孕
- 109 一百零九章 童谣
- 110 一百一十章 摔
- 111 一百一十一章 黑猫
- 112 一百一十二章 捉鬼
- 113 一百一十三章 捉鬼(二)
- 114 一百一十四章 酷刑
- 115 一百一十五章 酷刑(二)
- 116 一百一十六章 甜言
- 117 一百一十七章 镜
- 118 一百一十八章 尘埃
- 119 一百一十九章 平安
- 120 一百二十章 战
- 121 一百二十一章 救援
- 122 一百二十二章 临产
- 123 一百二十三章 叛军攻城
- 124 一百二十四章 失
- 125 一百二十五章 莲心
- 126 一百二十六章 锥心之痛
- 127 一百二十七章 登基
- 128 一百二十八章 因
- 129 一百二十九章 原计划
- 130 第一百三十章 莫悔
- 131 一百三十一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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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不被需要
三十五章 不被需要
她想了想,拉起白芊芊道:“你怀孕了本宫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要不你挑一挑,这首饰盒中的首饰你有没有喜欢的。”
白芊芊默不作声,她平日里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一向自诩容貌出众,所以不太用心这些,偶尔妆点一二也只是为悦己者而容。可沈怀风却不同,她前世因为化疗,稀疏的头皮挂着寥寥无几的碎发,枯黄暗哑的皮肤和深陷的眼窝,都是她对自己的全部认识,所以重生后她对于这些美好的东西都是抱有欣喜的,即使闲来无事她也会坐在镜子前挑上一两支步摇在浓密的发间来回比划,感受着镜中的少女那顾盼生姿的侧脸。
沈怀风以为她是嫌弃这些是她用过的,想了想又拉开妆盒上的一个小抽屉,拿出一套喜鹊登枝的头面,“这些都是新的,你放心好了,本宫没有用过的。”
宫中有宫中的礼仪规制,妃有妃的制度,而皇后也有皇后的制度,皇后的头面首饰都是既定的,不可更改的,而她拿出的这一套喜鹊登枝的头面虽然美丽,却不是皇后的规格。绯红的梅花由一粒粒透度极高的红宝石雕嵌而成,那喜鹊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跃然而起,好不可爱。枝桠细长,纹理清晰,饶是白芊芊这样不爱这些的人都忍不住感叹。
就在她把目光投于那小屉子里时,一个小纸包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玉手纤纤从小屉子里拿出那纸包,好奇问道:“娘娘,这是什么?”
知道白芊芊是看上这头面了,沈怀风也不吝啬,直接叫身边的宫人包好了,等她走时一并带回去,又循着她的手指,发现她的好奇点又跑到了楚傲寒给她的生辰礼物上,笑笑说:“嗐,皇上给的生辰礼物,小时候教他折过几回,现在一到我生辰就拿这破玩意糊弄我。”
经过沈怀风的同意,白芊芊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纸包,一层又一层,几朵红纸叠出来的纸花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一瞬间她的脸失了血色,那样的惨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人一下子抽干了似的。
沈怀风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的眼中,沈怀风化成了模糊的水印,那修饰得美好的羽玉眉,如远山芙蓉,美不胜收。她清亮的眼,黑白分明,她意识到这一切时,开始慌张了起来。她翻看了她和他的过去,回忆他所有的话语,那样的深情款款,竟没有一丝是留给她的。
眼睛突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浸湿了她白皙的脸庞。她意识到,自己沉坠迷梦不能自拔,每日欺骗自己竟也就这样过了这许久,缠绵缱绻间那份情意让她蒙住自己的双眼,不去相信她不愿相信的,她以为他的三千繁华,只为她一人绽放,梦醒时分那份柔情到底是情深,还是他送她的苦涩。
没注意到白芊芊情感的变换,以为她是身子不适,赶忙呼叫莲心木香她们招太医来,众人一阵慌乱,把白芊芊扶到小榻上躺下,为她端来清水拭面,又拿来热汤让她压惊。
折腾了好一会,白芊芊才缓过来,太医也如期而至,为她把了脉,说了些什么少些忧思,放宽心结这些话就开了几贴药退下了。
送走太医,屏退所有人,沈怀风坐在一侧上前握了握她冰凉的手问道:“芊芊啊,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有什么忧思都不该在现在想,毕竟最重要的孩子你肚子里孩子的健康,太医说了,叫你放宽心,你若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说给本宫听,不要憋在心里。”
白芊芊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凄凄惨惨,现在她想要改变这既定的事实,不需要任何原因。
“娘娘,臣妾的心结,就是皇上对您的心思。”
这话一出,沈怀风有些不明白了。
“臣妾知道,这样的话很无礼,也很唐突。可求求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求您放过皇上。”白芊芊这样的乞求,让她觉得自己很卑微,她从没想过爱一个人会这样的痛苦,她要丢弃自己的自尊,去乞求他爱的人远离他的身边。
“芊芊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和皇帝怎么又成了你的心结了。”她的话确实有些无礼和唐突了,沈怀风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和楚傲寒本就是一体同心,什么叫放过对方。
“娘娘,我知道你和皇上并非真正的夫妻。”白芊芊的表情从楚楚可怜到面色凝重,她话一出,沈怀风就愣住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游移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比较好。
“娘娘您不必找理由糊弄臣妾,方才臣妾为娘娘宽衣时,发现娘娘的守宫砂还好好的在您的手臂上,试问处子之身的您又如何和皇上琴瑟和鸣,你们只是假凤虚凰,没有夫妻之实的,臣妾说的可对?”
被她这么一说,沈怀风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想到白芊芊这么的敏锐,她忐忑不安的抚上自己的守宫砂,作为一个现代人,一直没把守宫砂当回事,这种事怎么能光凭一颗红痣来断定呢,但她确实又没法反驳。
“皇上从小最亲近的人就是皇后,说一句青梅竹马也不算过分,所以这种感情是很容易和爱情混淆的,臣妾不希望因为皇上的一时意乱情迷害得你们二人的关系就此变得难以挽回,娘娘。您能懂臣妾所说的意思么?”白芊芊目光坚定,双手牢牢捆住沈怀风的肩膀,逼视她与自己对视。
“臣妾知道,皇上幼年登基,一直是由皇后您为他鞍前马后平定江山的,所以皇上对您是有感恩之心的,可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幼帝,您要知道您在他的心中的分量已经不单单是皇后了,臣妾也明白,您对皇上是没有男女之情的,而他也将您看做是家人,是亲人。”白芊芊说的这些,沈怀风知道也明白,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接下来的话:“而今,皇上已经有了后宫三千,也即将要有自己的孩子,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您匡扶的幼主了,您昏迷的这几天,皇上便没有上朝一直在你床前守护,对此朝中多有非议,您不觉得您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作为君王的决断了么?让他陷入无尽的依赖中难以自拔,这难道就是您对他的帮助么?“
不需要?沈怀风黯淡了神色,她已经不被需要了?
“你说的本宫会注意的。既然是他的家人,本宫就不会让他难做。”冷眼静看沈怀风的表情从落寞到愧疚,她晓得,自己的这把火已经烧得够旺,她的话已经让她与皇上之间横亘起无尽的高墙。
白芊芊默不作声,她平日里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一向自诩容貌出众,所以不太用心这些,偶尔妆点一二也只是为悦己者而容。可沈怀风却不同,她前世因为化疗,稀疏的头皮挂着寥寥无几的碎发,枯黄暗哑的皮肤和深陷的眼窝,都是她对自己的全部认识,所以重生后她对于这些美好的东西都是抱有欣喜的,即使闲来无事她也会坐在镜子前挑上一两支步摇在浓密的发间来回比划,感受着镜中的少女那顾盼生姿的侧脸。
沈怀风以为她是嫌弃这些是她用过的,想了想又拉开妆盒上的一个小抽屉,拿出一套喜鹊登枝的头面,“这些都是新的,你放心好了,本宫没有用过的。”
宫中有宫中的礼仪规制,妃有妃的制度,而皇后也有皇后的制度,皇后的头面首饰都是既定的,不可更改的,而她拿出的这一套喜鹊登枝的头面虽然美丽,却不是皇后的规格。绯红的梅花由一粒粒透度极高的红宝石雕嵌而成,那喜鹊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跃然而起,好不可爱。枝桠细长,纹理清晰,饶是白芊芊这样不爱这些的人都忍不住感叹。
就在她把目光投于那小屉子里时,一个小纸包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玉手纤纤从小屉子里拿出那纸包,好奇问道:“娘娘,这是什么?”
知道白芊芊是看上这头面了,沈怀风也不吝啬,直接叫身边的宫人包好了,等她走时一并带回去,又循着她的手指,发现她的好奇点又跑到了楚傲寒给她的生辰礼物上,笑笑说:“嗐,皇上给的生辰礼物,小时候教他折过几回,现在一到我生辰就拿这破玩意糊弄我。”
经过沈怀风的同意,白芊芊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纸包,一层又一层,几朵红纸叠出来的纸花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一瞬间她的脸失了血色,那样的惨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人一下子抽干了似的。
沈怀风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的眼中,沈怀风化成了模糊的水印,那修饰得美好的羽玉眉,如远山芙蓉,美不胜收。她清亮的眼,黑白分明,她意识到这一切时,开始慌张了起来。她翻看了她和他的过去,回忆他所有的话语,那样的深情款款,竟没有一丝是留给她的。
眼睛突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浸湿了她白皙的脸庞。她意识到,自己沉坠迷梦不能自拔,每日欺骗自己竟也就这样过了这许久,缠绵缱绻间那份情意让她蒙住自己的双眼,不去相信她不愿相信的,她以为他的三千繁华,只为她一人绽放,梦醒时分那份柔情到底是情深,还是他送她的苦涩。
没注意到白芊芊情感的变换,以为她是身子不适,赶忙呼叫莲心木香她们招太医来,众人一阵慌乱,把白芊芊扶到小榻上躺下,为她端来清水拭面,又拿来热汤让她压惊。
折腾了好一会,白芊芊才缓过来,太医也如期而至,为她把了脉,说了些什么少些忧思,放宽心结这些话就开了几贴药退下了。
送走太医,屏退所有人,沈怀风坐在一侧上前握了握她冰凉的手问道:“芊芊啊,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有什么忧思都不该在现在想,毕竟最重要的孩子你肚子里孩子的健康,太医说了,叫你放宽心,你若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说给本宫听,不要憋在心里。”
白芊芊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凄凄惨惨,现在她想要改变这既定的事实,不需要任何原因。
“娘娘,臣妾的心结,就是皇上对您的心思。”
这话一出,沈怀风有些不明白了。
“臣妾知道,这样的话很无礼,也很唐突。可求求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求您放过皇上。”白芊芊这样的乞求,让她觉得自己很卑微,她从没想过爱一个人会这样的痛苦,她要丢弃自己的自尊,去乞求他爱的人远离他的身边。
“芊芊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和皇帝怎么又成了你的心结了。”她的话确实有些无礼和唐突了,沈怀风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和楚傲寒本就是一体同心,什么叫放过对方。
“娘娘,我知道你和皇上并非真正的夫妻。”白芊芊的表情从楚楚可怜到面色凝重,她话一出,沈怀风就愣住了,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游移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比较好。
“娘娘您不必找理由糊弄臣妾,方才臣妾为娘娘宽衣时,发现娘娘的守宫砂还好好的在您的手臂上,试问处子之身的您又如何和皇上琴瑟和鸣,你们只是假凤虚凰,没有夫妻之实的,臣妾说的可对?”
被她这么一说,沈怀风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想到白芊芊这么的敏锐,她忐忑不安的抚上自己的守宫砂,作为一个现代人,一直没把守宫砂当回事,这种事怎么能光凭一颗红痣来断定呢,但她确实又没法反驳。
“皇上从小最亲近的人就是皇后,说一句青梅竹马也不算过分,所以这种感情是很容易和爱情混淆的,臣妾不希望因为皇上的一时意乱情迷害得你们二人的关系就此变得难以挽回,娘娘。您能懂臣妾所说的意思么?”白芊芊目光坚定,双手牢牢捆住沈怀风的肩膀,逼视她与自己对视。
“臣妾知道,皇上幼年登基,一直是由皇后您为他鞍前马后平定江山的,所以皇上对您是有感恩之心的,可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幼帝,您要知道您在他的心中的分量已经不单单是皇后了,臣妾也明白,您对皇上是没有男女之情的,而他也将您看做是家人,是亲人。”白芊芊说的这些,沈怀风知道也明白,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接下来的话:“而今,皇上已经有了后宫三千,也即将要有自己的孩子,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您匡扶的幼主了,您昏迷的这几天,皇上便没有上朝一直在你床前守护,对此朝中多有非议,您不觉得您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作为君王的决断了么?让他陷入无尽的依赖中难以自拔,这难道就是您对他的帮助么?“
不需要?沈怀风黯淡了神色,她已经不被需要了?
“你说的本宫会注意的。既然是他的家人,本宫就不会让他难做。”冷眼静看沈怀风的表情从落寞到愧疚,她晓得,自己的这把火已经烧得够旺,她的话已经让她与皇上之间横亘起无尽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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