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16 第二百一十五章 出大事了!(四)
- 217 第二百一十六章 出大事了!(五)
- 218 第二百一十七章 都准备好了(上)
- 219 第二百一十八章 都准备好了(下)
- 220 第二百一十九章 出发(上)
- 221 第二百二十章 出发(中)
- 222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出发(下)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初到平州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失所望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悍然出手(上)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悍然出手(中)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悍然出手(下)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部署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战前温情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鱼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偷袭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战端终起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一战成名(上)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战成名(中)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战成名(下)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轩然大波(上)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轩然大波(下)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注大财(上)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一注大财(中)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注大财(下)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再下一城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识破诡计(上)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识破诡计(中)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识破诡计(下)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风波起(上)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风波起(中)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风波起(下)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肃清(上)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肃清(中)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肃清(下)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嚣张来信(上)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嚣张来信(下)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是谁(上)
- 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是谁(中)
- 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是谁(下)
- 256 第二百五十五章 偷鸡不成(上)
- 257 第二百五十六章 偷鸡不成(中)
- 258 第二百五十七章 偷鸡不成(下)
- 259 第二百五十八章 蚀把米(上)
- 260 第二百五十九章 蚀把米(中)
- 261 第二百六十章 蚀把米(下)
- 262 第二百六十一章 吃哑巴亏(上)
- 263 第二百六十二章 吃哑巴亏(下)
- 264 第二百六十三章 还有后手(上)
- 265 第二百六十四章 还有后手(下)
- 266 第二百六十五章 神秘来人(一)
- 267 第二百六十六章 神秘来人(二)
- 268 第二百六十七章 神秘来人(三)
- 269 第二百六十八章 相认(一)
- 270 第二百六十九章 相认(二)
- 271 第二百七十章 相认(三)
- 272 第二百七十一章 相认(四)
- 273 第二百七十二章 相认(五)
- 274 第二百七十三章 相认(六)
- 275 第二百七十四章 轻松接手(一)
- 276 第二百七十五章 轻松接手(二)
- 277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叛变投敌(一)
- 278 第二百七十七章 叛变投敌(二)
- 279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叛变投敌(三)
- 280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世事变迁人难料(一)
- 281 第二百八十章 世事变迁人难料(二)
- 282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世事变迁人难料(三)
- 283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世事变迁人难料(四)
- 284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世事变迁人难料(五)
- 285 第二百八十四章 攻打京都(一)
- 286 第二百八十五章 攻打京都(二)
- 287 第二百八十六章 攻打京都(三)
- 288 第二百八十七章 攻打京都(四)
- 289 第二百八十八章 攻打京都(五)
- 290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叶婉回京(一)
- 291 第二百九十章 叶婉回京(二)
- 292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叶婉回京(三)
- 293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叶婉回京(四)
- 294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叶婉回京(五)
- 295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叶婉回京(六)
- 296 第二百九十五章 出京(一)
- 297 第二百九十六章 出京(二)
- 298 第二百九十七章 出京(三)
- 299 第二百九十八章 出京(四)
- 300 第二百九十九章 出京(五)
- 301 第三百章 出京(六)
- 302 第三百零一章 到泽城(一)
- 303 第三百零二章 到泽城(二)
- 304 第三百零三章 到泽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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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悍然出手(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悍然出手(中)
李长德愤然离开书房,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拧眉站在院中半晌,被轻柔的风一吹,终于清醒不少,他这样坚持不听蔚凌羽指挥,不肯出一兵一卒,被他告上一状是必然的了。论起圣宠,就算他曾与蔚谦几番出生入死,也比不得蔚凌羽这个亲侄儿,到时砍头可能还不会,丢官罢职却是完全可以预见的。不过他不后悔,说什么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多万的兵士白白去送死。
快步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他打算马上出城去与大军汇合,依着方才所见,蔚凌羽那个昏庸的程度,没有他前去压着,说不准就要越过他们几个,拿着兵符去调动大军,直接跟倭国人开战了。
风风火火冲出小院,撞见同样提了个包袱的王忠和杨旭刚,李长德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看来这二位是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转眼看见旁边负手而立的黄雄,他手上空无一物,似是没有与他们同去的意思。“黄老哥,你这…”
黄雄摆摆手,“那边有你们三个足够了,这边也要留下一人盯着点,有什么情况也好尽快给你们通个气儿。”
李长德一想也是,便也不多做啰嗦,与那二人一起,牵了马来火急火燎地出城去了。
同样火急火燎的还有一人——李海明出了大宅,就忙不迭打马回府,急急招了平州驻军的军需官和平州城的知县到府中议事。
平州驻军的军需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瘦瘦小小,一双不大的小眼睛,看起来十分精明。“将军,荡寇大将军那边带来的粮草还没有入库,是不是去说一声?”
“嗯?他们那边没人来交割此事么?”李海明本还颇踌躇满志,听闻此言,虎目眯了眯,沉声道:“足够十二万大军嚼用两个月的粮草,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过两日还没人来料理此事,本将军再派人去催一催罢。”
“将军,为何不现下就派人去?”军需官有些发急,整整十二万人呐,让他们多吃用一天,落入自家口袋的银子,少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嘿嘿,”李海明想起方才那滑稽的一幕,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现下去说,恐怕会碰好大一个钉子呐。”
军需官不明所以,询问地看着李海明,李海明也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他道:“方才那黄口小儿与那几个老东西闹翻了,本将军出来时,那位世子爷正写奏折要上书呢。”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与军需官说了一遍,心内不住冷笑,就这样的,都不用与倭国开战,自己就先败了,倒是省事了。
军需官听完也觉奇哉怪也,哂笑不已,派个任嘛不懂的小子压在几个战功卓著的人头上,闹翻是早晚的。只是这位世子也忒地无能,连一天都没过,刚刚到平州城就辖制不住那四位参领了,传扬出去那真真是丢脸之极。
正说着话,平州城知县杜威到了,进到李海明的书房后,畏畏缩缩地行了个礼,然后就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了。李海明是行伍之人,最是瞧不上杜威那种胆小懦弱又贪婪的人,冷哼一声道:“杜大人,前几日本将军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杜威似是被李海明那不大的声音吓到了,身子缩了一缩,带着哭腔道:“李将军,这…这小人实在是不敢呐!”
“不敢?”李海明现出一个狰狞冷酷的大大笑容,暗红色的舌头伸出,舔着嘴角,阴测测道:“或许,本将军将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接到府中待几日,你的胆子会大些?哦,不不,女儿算什么呢?说舍也就舍了。不若换你的高堂老母罢,虽说年纪大了些,想必兄弟们就是捏着鼻子,也会给杜大人这个面子的。”说着,发出一串恶毒的笑声。
杜威闻言慌得脸色惨白,连连摇手,“噗通”一声跪在李海明面前,叩首泣道:“不要、不要!小、小人,一切都、都听李将军的!求李将军放过小人的老母吧!”杜威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决定,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哪里拧得过李海明这条大腿,他说“不敢”,也只不过是做做垂死挣扎罢了。
“嘿嘿,早如此识相不就结了?你起来吧,回去等本将军的消息。记住,别玩花样,不然…后果你知道的。”李海明满意了,眼神示意军需官将瘫在地上起不来的杜威拎起,在他耳边小声威胁着。
哪里还需要李海明再多说,杜威早就吓得快尿了裤子,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再三保证,绝对不会玩什么花样的。回到家中,杜威那个纳了不过两年的妾室迎上来,嘘寒问暖地将他扶了进去,杜威面上很是感念的样子,实际上心中恨她都要恨出血来了。要不是她迷惑了自己,他那点儿贪赃枉法的证据哪里会被李海明捏在手里?又怎么会被他一步一步拖下水,至今再也上不了岸?
这个妾室名叫许艳美,是两年前杜威纳进府的一个孤女,杜威知这女子亲眷一概皆无,便没怎么设防,他是万万想不到,这许艳美竟是李海明苦心给他安排的,而他竟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掉进了人家的坑里。
接下来的两天,四位参领和李海明每天都到大宅报到,无一例外的,总是不欢而散。这天晚上,都已快到亥时末了,阿福忽然敲响了叶婉的房门,叶婉睡得本就不沉,听到拍门声立即披了衣服起身,开了门借着灯光,看见阿福脸上隐隐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遂问道:“李海明那边有动静了?”
“是!这老小子终于按耐不住了。”说着递上一封加了火漆的书信。
叶婉接过信,将锡壶中的热水倒进一只铜碗中,小心地熔开火漆,抽出信纸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越看越是心惊,好在她一直对李海明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然恐怕真要栽在他的手上了。“去,将蔚凌羽叫来,就说我有极重要的事情与他说。”
此时蔚凌羽已经睡下了,接到叶婉的传话不敢耽搁,匆匆穿了衣服就过来了。与叶婉相识这么久,他从没见叶婉这般急过,能被她认为是“极重要”的事,必然是大事。
“蔚凌羽,你看看这个。”叶婉面色阴郁,蔚凌羽一进门,就急不可耐地拉着他到桌旁坐了,将李海明那封亲笔书信拿给他看。
蔚凌羽接过纸张,匆匆扫了几眼,随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转向叶婉,吃吃道:“这、这怎么可能?!”
“哼,白纸黑字在这里,再错不了的。也别多说了,这就将他拿下吧!”叶婉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李海明的演技真是高超啊,要不是她心中早已存疑,说不准还真会被他给骗了。
蔚凌羽也不含糊,马上点头道:“这等狼子野心的,早除掉早省心。唉,就是四位参领那边,又要费一番口舌了。”李海明是平州靖边将军,可说是平州这边的最高统领,忽地拿下了他,平州这边怕是要不稳上一阵子了,让那几位参领知道,定是不依的。蔚凌羽有些头疼,整日被那几位老前辈责骂,他是真有些受不住了。
“费什么口舌?将这信往他们面前一拍,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说出个‘不’字来。”叶婉朝着蔚凌羽翻了个白眼,接着道:“再说,那几位也不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就说黄雄黄老,我看他应是觉察出了什么,才没有随着那几位一道去驻地,而是与咱们一同在府中住着。”
蔚凌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蔚谦也与他说过,这几人中就属黄雄最是老谋深算,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尽可与他商量。时间紧迫,叶婉无心多做废话,转头吩咐阿福道:“多带些兄弟,务必将李海明和杜威给我抓过来。另外,蛰伏的兄弟也别闲着了,马上将平州城围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蚊子也不许飞出去一只!”
“是!”阿福兴奋得小脸儿通红,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出门去办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阎罗殿上面有天府、天同、天机、天相等几个压着,他们这些人总觉得空有一身本事,却总是出不了什么大风头,这次,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自己定是妥妥能入了叶婉的眼了。
这一夜,注定是血流成河的一夜。李海明府上的家丁、守卫,比寻常人家的护卫强得太多,饶是有阿福这个熟悉地形的人带领,避开了五六处或明或暗的哨位,到了后院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惊动了敌人,两方人马立时就战做了一团。阿福毕竟是男子,从没有到过李海明家的后院,完全不了解这里的布防情况也有情可原。不过也无所谓了,凭着阎罗殿的实力,都到了这里还擒不下李海明,那他们也该被打回去重新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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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他打算马上出城去与大军汇合,依着方才所见,蔚凌羽那个昏庸的程度,没有他前去压着,说不准就要越过他们几个,拿着兵符去调动大军,直接跟倭国人开战了。
风风火火冲出小院,撞见同样提了个包袱的王忠和杨旭刚,李长德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看来这二位是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转眼看见旁边负手而立的黄雄,他手上空无一物,似是没有与他们同去的意思。“黄老哥,你这…”
黄雄摆摆手,“那边有你们三个足够了,这边也要留下一人盯着点,有什么情况也好尽快给你们通个气儿。”
李长德一想也是,便也不多做啰嗦,与那二人一起,牵了马来火急火燎地出城去了。
同样火急火燎的还有一人——李海明出了大宅,就忙不迭打马回府,急急招了平州驻军的军需官和平州城的知县到府中议事。
平州驻军的军需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瘦瘦小小,一双不大的小眼睛,看起来十分精明。“将军,荡寇大将军那边带来的粮草还没有入库,是不是去说一声?”
“嗯?他们那边没人来交割此事么?”李海明本还颇踌躇满志,听闻此言,虎目眯了眯,沉声道:“足够十二万大军嚼用两个月的粮草,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过两日还没人来料理此事,本将军再派人去催一催罢。”
“将军,为何不现下就派人去?”军需官有些发急,整整十二万人呐,让他们多吃用一天,落入自家口袋的银子,少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嘿嘿,”李海明想起方才那滑稽的一幕,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现下去说,恐怕会碰好大一个钉子呐。”
军需官不明所以,询问地看着李海明,李海明也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他道:“方才那黄口小儿与那几个老东西闹翻了,本将军出来时,那位世子爷正写奏折要上书呢。”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与军需官说了一遍,心内不住冷笑,就这样的,都不用与倭国开战,自己就先败了,倒是省事了。
军需官听完也觉奇哉怪也,哂笑不已,派个任嘛不懂的小子压在几个战功卓著的人头上,闹翻是早晚的。只是这位世子也忒地无能,连一天都没过,刚刚到平州城就辖制不住那四位参领了,传扬出去那真真是丢脸之极。
正说着话,平州城知县杜威到了,进到李海明的书房后,畏畏缩缩地行了个礼,然后就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了。李海明是行伍之人,最是瞧不上杜威那种胆小懦弱又贪婪的人,冷哼一声道:“杜大人,前几日本将军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杜威似是被李海明那不大的声音吓到了,身子缩了一缩,带着哭腔道:“李将军,这…这小人实在是不敢呐!”
“不敢?”李海明现出一个狰狞冷酷的大大笑容,暗红色的舌头伸出,舔着嘴角,阴测测道:“或许,本将军将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接到府中待几日,你的胆子会大些?哦,不不,女儿算什么呢?说舍也就舍了。不若换你的高堂老母罢,虽说年纪大了些,想必兄弟们就是捏着鼻子,也会给杜大人这个面子的。”说着,发出一串恶毒的笑声。
杜威闻言慌得脸色惨白,连连摇手,“噗通”一声跪在李海明面前,叩首泣道:“不要、不要!小、小人,一切都、都听李将军的!求李将军放过小人的老母吧!”杜威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决定,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哪里拧得过李海明这条大腿,他说“不敢”,也只不过是做做垂死挣扎罢了。
“嘿嘿,早如此识相不就结了?你起来吧,回去等本将军的消息。记住,别玩花样,不然…后果你知道的。”李海明满意了,眼神示意军需官将瘫在地上起不来的杜威拎起,在他耳边小声威胁着。
哪里还需要李海明再多说,杜威早就吓得快尿了裤子,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再三保证,绝对不会玩什么花样的。回到家中,杜威那个纳了不过两年的妾室迎上来,嘘寒问暖地将他扶了进去,杜威面上很是感念的样子,实际上心中恨她都要恨出血来了。要不是她迷惑了自己,他那点儿贪赃枉法的证据哪里会被李海明捏在手里?又怎么会被他一步一步拖下水,至今再也上不了岸?
这个妾室名叫许艳美,是两年前杜威纳进府的一个孤女,杜威知这女子亲眷一概皆无,便没怎么设防,他是万万想不到,这许艳美竟是李海明苦心给他安排的,而他竟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掉进了人家的坑里。
接下来的两天,四位参领和李海明每天都到大宅报到,无一例外的,总是不欢而散。这天晚上,都已快到亥时末了,阿福忽然敲响了叶婉的房门,叶婉睡得本就不沉,听到拍门声立即披了衣服起身,开了门借着灯光,看见阿福脸上隐隐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遂问道:“李海明那边有动静了?”
“是!这老小子终于按耐不住了。”说着递上一封加了火漆的书信。
叶婉接过信,将锡壶中的热水倒进一只铜碗中,小心地熔开火漆,抽出信纸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越看越是心惊,好在她一直对李海明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然恐怕真要栽在他的手上了。“去,将蔚凌羽叫来,就说我有极重要的事情与他说。”
此时蔚凌羽已经睡下了,接到叶婉的传话不敢耽搁,匆匆穿了衣服就过来了。与叶婉相识这么久,他从没见叶婉这般急过,能被她认为是“极重要”的事,必然是大事。
“蔚凌羽,你看看这个。”叶婉面色阴郁,蔚凌羽一进门,就急不可耐地拉着他到桌旁坐了,将李海明那封亲笔书信拿给他看。
蔚凌羽接过纸张,匆匆扫了几眼,随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转向叶婉,吃吃道:“这、这怎么可能?!”
“哼,白纸黑字在这里,再错不了的。也别多说了,这就将他拿下吧!”叶婉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李海明的演技真是高超啊,要不是她心中早已存疑,说不准还真会被他给骗了。
蔚凌羽也不含糊,马上点头道:“这等狼子野心的,早除掉早省心。唉,就是四位参领那边,又要费一番口舌了。”李海明是平州靖边将军,可说是平州这边的最高统领,忽地拿下了他,平州这边怕是要不稳上一阵子了,让那几位参领知道,定是不依的。蔚凌羽有些头疼,整日被那几位老前辈责骂,他是真有些受不住了。
“费什么口舌?将这信往他们面前一拍,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说出个‘不’字来。”叶婉朝着蔚凌羽翻了个白眼,接着道:“再说,那几位也不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就说黄雄黄老,我看他应是觉察出了什么,才没有随着那几位一道去驻地,而是与咱们一同在府中住着。”
蔚凌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蔚谦也与他说过,这几人中就属黄雄最是老谋深算,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尽可与他商量。时间紧迫,叶婉无心多做废话,转头吩咐阿福道:“多带些兄弟,务必将李海明和杜威给我抓过来。另外,蛰伏的兄弟也别闲着了,马上将平州城围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蚊子也不许飞出去一只!”
“是!”阿福兴奋得小脸儿通红,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出门去办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阎罗殿上面有天府、天同、天机、天相等几个压着,他们这些人总觉得空有一身本事,却总是出不了什么大风头,这次,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自己定是妥妥能入了叶婉的眼了。
这一夜,注定是血流成河的一夜。李海明府上的家丁、守卫,比寻常人家的护卫强得太多,饶是有阿福这个熟悉地形的人带领,避开了五六处或明或暗的哨位,到了后院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惊动了敌人,两方人马立时就战做了一团。阿福毕竟是男子,从没有到过李海明家的后院,完全不了解这里的布防情况也有情可原。不过也无所谓了,凭着阎罗殿的实力,都到了这里还擒不下李海明,那他们也该被打回去重新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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