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18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夫妻对招
- 219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两两相较
- 220 第二百一十九章 姨娘吹风
- 221 第二百二十章 言辞犀利
- 222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往事如烟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上遇险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漏网之鱼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歇斯底里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叔嫂相见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仇必报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贻笑大方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宁氏夫人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鸡飞狗跳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乌龙事件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授人以柄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窗事发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两相生厌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渐行渐远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疑点重重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惨遭株连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累及家人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悲情新娘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求救无门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仇恨升级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母子情深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蠢蠢欲动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叔嫂再会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婆媳相见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突然发难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出乎预料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发现秘密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多灾多难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因祸得福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达成一致
- 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负荆请罪
- 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明争暗斗
- 256 第二百五十五章 分庭抗礼
- 257 第二百五十六章 矛盾伊始
- 258 第二百五十七章 饮鸩止渴
- 259 第二百五十八章 握手言和
- 260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入土为安
- 261 第二百六十章 引火上身
- 262 第二百六十一章 身陷囹圄
- 263 第二百六十二章
- 264 第二百六十三章 黄粱一梦
- 265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付之一炬
- 266 第二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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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逍逸,白逍逸,肖逸,林芳语将这三个名字牢牢重叠在一起,探寻的目光朝那人看去。
也许知道再不能躲避,那人,也就是白逍逸揭开了戴在面颊上的面巾,露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那张脸,有和白逍遥一样幽深的眸子。有和永晟侯一样刀刻的鬓角,有她曾经见过的身量,不是肖逸又是何人?
却原来,肖逸就是白逍遥,肖逸只是他行走江湖的化名,因为他甚少在京中露面,常年随宋四爷布医施药,所以只知侯府有位不爱露面的二少爷,却甚少有人见过他,了解他。反而提起宋四爷的弟子肖逸,知晓的人更多些,也从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行医是养家糊口的活计,堂堂侯府的二少爷,生就锦衣玉食,自然不是为了银子,就是兴趣所在罢了。可是说出去谁信呢?不但不会被理解还会受到耻笑,永晟侯正是基于此,才一直不肯承认儿子医者的身份。
林芳语霎时什么都明白了,她走上前,依礼屈膝,尔后对安静道:“不管郡主相信与否,我与二少爷的确是第一次见面。郡主想想,当日与将军成婚,二少爷并未回府,之后也不曾见,如何不是第一次呢?”
安静之前是在气头上,这下也不得不想想事情的真伪性,毕竟她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白逍逸回来的消息,一路跟随太过来,他应该没有机会与人相会。所以应该是巧合。
虽然这样想,面子上也过不去,哼了一声才算作罢。
林芳语本无心与他二人纠缠,现在说开了,反而有些尴尬,特别是知道肖逸就是白逍逸,是他的小叔子之后,她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总是哪里堵的慌。
白逍逸何尝不是如此,他厌倦家族争斗,无心功名利禄,一次偶然机会接触到问诊的宋四爷,白逍逸喜欢那种救人的感觉,于是不惜抛下父母,专程学医,一年到头,在侯府的日子不过三五日。
当初在金阳,他对林芳语也存了几分好感,只不过碍于面子,不肯坦诚,又在抛弃那世俗成见,竟连林芳语家世背景一样不问,只一封一封书信送进去,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后,他也歇了这份心思,只当是没有缘分。
后来白逍遥出事,被大火烧伤了脸,连宋四爷都下棺定论,说是无可救药了,他不信,自此疯了一样地看医书,到处请教治疗烧伤的法子,半年前也不知在哪里听说一个偏方,可是走几味药材踪迹难寻,白逍逸便决定亲自去找,这一去就是半年,连白逍遥的婚礼也没来得及赶上。
“你过得好吗?我大哥待你好吗?”只听说大哥的婚事是皇上赐婚,只给了三个月时间筹办,他本以为可以赶得上,最后还是错过了,可现在想来,错过总比当时在场得好。
林芳语微笑:“将军他对我很好。”多说多错,她可不想再被安静当做靶子,不过,以安静的家世,如果侯爷首肯的话,这桩亲事,也不是不可能。
“大哥他……”自从大哥被火烧后,性格和脾气大不同从前,越发变得古怪而暴戾,白逍逸真担心,他会像对别的女子那样对她。
林芳语将他看过去,白逍逸到嘴的话又有些犹豫,他应不应该说?如果说了,不是给她心里添堵吗?不是对大哥影响不好吗?如果不说以她这样的柔弱,没有庞大的家世掩护,会不会受委屈?
他在万分复杂之中,决定暂时不说。安静在一旁也等不得了,跑上来拉着白逍逸的手:“逍逸,你嫂嫂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故意把“嫂嫂”两个字咬得很重,还一脸坏笑地看着白逍逸,眼睛都不眨。
千头万绪,此时皆哽在喉间,像是个提线木偶般任由安静推拉。
安静起初是试探,现在见了白逍逸跟她走,心里早甜蜜得冒了泡,放开白逍逸的手臂,嗔道:“叫你走你还真的走啊?这荒郊野外的,要是真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再说了,她毕竟是你的嫂嫂,要是她安全有恙,逍遥哥哥也会不开心的。”心里却道:巴不得她早点消失才好,那样我姐姐才有机会。
安静喜滋滋地想着,最好是她忽然死在外面,反正宁王府里死士很多,为了自己的姐姐,安静决定再冒险一次。
那边紫荆心里也腹诽:一个人?我们少奶奶是一个人吗?我就不是人?登时看安静也不顺眼了。
此时夏意正浓,树上的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安静打了个呵欠,吹响了哨子,对白逍逸一笑:“王府的人听到号令,就会敢来,噢,我好困,逍逸,你陪我进去,我要歇会。”
这破庙总共也没多大地方,安静还挑三拣四的,嫌弃地方太破旧,柴草太干,不是人歇息的地方,但就算是这样,她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抱怨了几声就睡着了。
郡主尊贵身份,竟然肯未白逍逸吃这样的苦,也算是有几分真心了。紫荆很不情愿地蹲守在一旁,心里十万个不乐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还要为这个讨厌的郡主守在这里,还要为她扇凉,要知道,她刚才可是欺负了我主子的人。紫荆越想越气不过,趁着林芳语不注意,悄悄在安静身上拧了一下,安静咕哝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紫荆见她没发觉,胆子更大了,先后在安静身上揪了好几下,这才停手自己大仇得报似的笑了。
安静的破庙里,静得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林芳语不想和白逍逸这样相对,可是狭小的破庙,安静又要去了大面积地方,他们剩下的,就是挪脚的位置了。
“今日的事情……”被别的男子看到,总归不好,尤其这个人还跟她丈夫是不一般的关系,很难保证他会保守秘密,即使宫柏希没有得逞,她没有被轻薄。
提及此事,白逍遥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愠怒:“你要我替你隐瞒?”
“那么二少爷以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白逍遥的性格太不能完全把握,但侯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旦他们知晓,那要她如何自处?母亲,弟弟妹妹,都会被连累。
白逍逸哑口无言,正在两难之间,只听沉闷的空气中,飘来一个男声:“不知二弟和夫人,是想合力隐瞒什么?夫人你又有何秘密,要二弟帮你守护?”
也许知道再不能躲避,那人,也就是白逍逸揭开了戴在面颊上的面巾,露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那张脸,有和白逍遥一样幽深的眸子。有和永晟侯一样刀刻的鬓角,有她曾经见过的身量,不是肖逸又是何人?
却原来,肖逸就是白逍遥,肖逸只是他行走江湖的化名,因为他甚少在京中露面,常年随宋四爷布医施药,所以只知侯府有位不爱露面的二少爷,却甚少有人见过他,了解他。反而提起宋四爷的弟子肖逸,知晓的人更多些,也从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行医是养家糊口的活计,堂堂侯府的二少爷,生就锦衣玉食,自然不是为了银子,就是兴趣所在罢了。可是说出去谁信呢?不但不会被理解还会受到耻笑,永晟侯正是基于此,才一直不肯承认儿子医者的身份。
林芳语霎时什么都明白了,她走上前,依礼屈膝,尔后对安静道:“不管郡主相信与否,我与二少爷的确是第一次见面。郡主想想,当日与将军成婚,二少爷并未回府,之后也不曾见,如何不是第一次呢?”
安静之前是在气头上,这下也不得不想想事情的真伪性,毕竟她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白逍逸回来的消息,一路跟随太过来,他应该没有机会与人相会。所以应该是巧合。
虽然这样想,面子上也过不去,哼了一声才算作罢。
林芳语本无心与他二人纠缠,现在说开了,反而有些尴尬,特别是知道肖逸就是白逍逸,是他的小叔子之后,她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总是哪里堵的慌。
白逍逸何尝不是如此,他厌倦家族争斗,无心功名利禄,一次偶然机会接触到问诊的宋四爷,白逍逸喜欢那种救人的感觉,于是不惜抛下父母,专程学医,一年到头,在侯府的日子不过三五日。
当初在金阳,他对林芳语也存了几分好感,只不过碍于面子,不肯坦诚,又在抛弃那世俗成见,竟连林芳语家世背景一样不问,只一封一封书信送进去,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后,他也歇了这份心思,只当是没有缘分。
后来白逍遥出事,被大火烧伤了脸,连宋四爷都下棺定论,说是无可救药了,他不信,自此疯了一样地看医书,到处请教治疗烧伤的法子,半年前也不知在哪里听说一个偏方,可是走几味药材踪迹难寻,白逍逸便决定亲自去找,这一去就是半年,连白逍遥的婚礼也没来得及赶上。
“你过得好吗?我大哥待你好吗?”只听说大哥的婚事是皇上赐婚,只给了三个月时间筹办,他本以为可以赶得上,最后还是错过了,可现在想来,错过总比当时在场得好。
林芳语微笑:“将军他对我很好。”多说多错,她可不想再被安静当做靶子,不过,以安静的家世,如果侯爷首肯的话,这桩亲事,也不是不可能。
“大哥他……”自从大哥被火烧后,性格和脾气大不同从前,越发变得古怪而暴戾,白逍逸真担心,他会像对别的女子那样对她。
林芳语将他看过去,白逍逸到嘴的话又有些犹豫,他应不应该说?如果说了,不是给她心里添堵吗?不是对大哥影响不好吗?如果不说以她这样的柔弱,没有庞大的家世掩护,会不会受委屈?
他在万分复杂之中,决定暂时不说。安静在一旁也等不得了,跑上来拉着白逍逸的手:“逍逸,你嫂嫂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故意把“嫂嫂”两个字咬得很重,还一脸坏笑地看着白逍逸,眼睛都不眨。
千头万绪,此时皆哽在喉间,像是个提线木偶般任由安静推拉。
安静起初是试探,现在见了白逍逸跟她走,心里早甜蜜得冒了泡,放开白逍逸的手臂,嗔道:“叫你走你还真的走啊?这荒郊野外的,要是真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再说了,她毕竟是你的嫂嫂,要是她安全有恙,逍遥哥哥也会不开心的。”心里却道:巴不得她早点消失才好,那样我姐姐才有机会。
安静喜滋滋地想着,最好是她忽然死在外面,反正宁王府里死士很多,为了自己的姐姐,安静决定再冒险一次。
那边紫荆心里也腹诽:一个人?我们少奶奶是一个人吗?我就不是人?登时看安静也不顺眼了。
此时夏意正浓,树上的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安静打了个呵欠,吹响了哨子,对白逍逸一笑:“王府的人听到号令,就会敢来,噢,我好困,逍逸,你陪我进去,我要歇会。”
这破庙总共也没多大地方,安静还挑三拣四的,嫌弃地方太破旧,柴草太干,不是人歇息的地方,但就算是这样,她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抱怨了几声就睡着了。
郡主尊贵身份,竟然肯未白逍逸吃这样的苦,也算是有几分真心了。紫荆很不情愿地蹲守在一旁,心里十万个不乐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还要为这个讨厌的郡主守在这里,还要为她扇凉,要知道,她刚才可是欺负了我主子的人。紫荆越想越气不过,趁着林芳语不注意,悄悄在安静身上拧了一下,安静咕哝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紫荆见她没发觉,胆子更大了,先后在安静身上揪了好几下,这才停手自己大仇得报似的笑了。
安静的破庙里,静得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林芳语不想和白逍逸这样相对,可是狭小的破庙,安静又要去了大面积地方,他们剩下的,就是挪脚的位置了。
“今日的事情……”被别的男子看到,总归不好,尤其这个人还跟她丈夫是不一般的关系,很难保证他会保守秘密,即使宫柏希没有得逞,她没有被轻薄。
提及此事,白逍遥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愠怒:“你要我替你隐瞒?”
“那么二少爷以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白逍遥的性格太不能完全把握,但侯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旦他们知晓,那要她如何自处?母亲,弟弟妹妹,都会被连累。
白逍逸哑口无言,正在两难之间,只听沉闷的空气中,飘来一个男声:“不知二弟和夫人,是想合力隐瞒什么?夫人你又有何秘密,要二弟帮你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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