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三教九流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 避而不见
- 215 第二百一十四章 善恶两端
- 216 第二百一十五章 恶有恶招
- 217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宁宫联姻
- 218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夫妻对招
- 219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两两相较
- 220 第二百一十九章 姨娘吹风
- 221 第二百二十章 言辞犀利
- 222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往事如烟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上遇险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漏网之鱼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歇斯底里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叔嫂相见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仇必报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贻笑大方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宁氏夫人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鸡飞狗跳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乌龙事件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授人以柄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窗事发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两相生厌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渐行渐远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疑点重重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惨遭株连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累及家人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悲情新娘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求救无门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仇恨升级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母子情深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蠢蠢欲动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叔嫂再会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婆媳相见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突然发难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出乎预料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发现秘密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多灾多难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因祸得福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达成一致
- 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负荆请罪
- 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明争暗斗
- 256 第二百五十五章 分庭抗礼
- 257 第二百五十六章 矛盾伊始
- 258 第二百五十七章 饮鸩止渴
- 259 第二百五十八章 握手言和
- 260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入土为安
- 261 第二百六十章 引火上身
- 262 第二百六十一章 身陷囹圄
- 263 第二百六十二章
- 264 第二百六十三章 黄粱一梦
- 265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付之一炬
- 266 第二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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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上遇险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上遇险
天上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将马车吹动,车外风声呼呼,漫漫黄沙扑面而来,驾车的护卫的走走停停,马车也随之左右摇晃起来。
紫荆忙拉紧了帘子,可似乎无济于事。那车帘被风高高吹起,摇摆不定,热浪一样的风灌了进来,卷起一车狼藉。
林芳语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又听得车窗外车夫道:“大少奶奶,这里风大,走不了了。”
看来注定是赶不上宫妙音的成亲仪式了,真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宫妙音受挫的脸。
“前面有一间破庙,我们暂时去那里歇息一阵。”她冷静地吩咐道。
没有哪个愿意把性命丢了,全都往破庙里走,马车上带的东西本就不多,此时被风一吹,竟然差不多把整个车顶掀翻,但哪里还有人管顾这些?
说也奇怪,就在他们进庙不久,那诡异的风说没就没了,天地之间由最初的混沌变得一片清明,空气反而冷却下来不少。
这座破庙也不知是哪个年代的残存物,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也许因为年久失修,四周的墙壁都被雨水浸泡,仅有横梁下头那一片,还有佛像四周,稍微齐整一些。
紫荆下去清点了物资,除了极少的几件小物件,大部分还在。只是马车被这么一阵折腾,要是继续顶着过去,倒有损侯府颜面。
早派了人回去送信,只是来去时辰不短,恐到午后才能搬来救兵。
马车上带了简单的点心,让人难受的是破庙里头只有几堆干草,因为没有人住,早被蛇虫鼠蚁侵袭,引得紫荆等人放声尖叫。
林芳语笑,她那时候住的地方,还不如这破庙呢,是香樱陪她度过最艰苦的日子,一直到死。所以后来见到侯府里没有一样容貌只是重名的香樱。她的心情一度很复杂。她可以对别的女人痛下杀手,可是香樱她……
没容得她多想,庙外已经传来几声悉索的声音,林芳语将双目一抬,紫荆也是一脸戒备地样,这里地处偏僻,可千万不要再遇到强盗流氓。
待到见了那羽扇纶巾,紫荆忙丢下手中木棍,欢喜道:“少奶奶。是表少爷!”
那男子正是宫柏希,他手持长剑地走进来,见到林芳语,道:“果然是表妹。”
林芳语也是诧异:“表哥?”
今日是宫妙音大婚,宫柏望这个嫡亲的兄弟被下了禁令,而且他被宫老爷打断一条腿,终身都要在椅子上度过,宫老爷没有别的儿子,宫柏希这个当年病殃殃的庶长子,倒是因祸得福。被抬到了明面上。
林芳语再见他,哪里还有数年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可见,他的日子过得极好。
正是如此,林芳语才觉得奇怪,女子出嫁,送嫁的都是娘家人,就像她当初出嫁时,亲弟弟没有在,也是找了族中一位年龄相当的堂兄背着出了房门,送上花轿。宫柏希算是宫妙音的兄长,他不在府中招待客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自从彤儿走了以后,父亲的情绪一直很不稳,母亲为了不触到他的伤心事,主动提出音儿的婚事从简。所以我只是背着音儿上了花轿,到了国公府也没看到表妹你的身影,便想着是不是路上耽误了,我在路边看到永晟侯府的徽记,就循着过来了,没想到果真是你。”
宫柏希的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他扳着林芳语的肩,道:“一别多年,表妹可好?”
林芳语退后一步,宫柏希来的本就蹊跷,言辞也对不上,她肯定他是有什么事隐瞒。
宫柏希感觉到那股由内自外的疏离,他仿佛很受伤,眼睛里有什么难以触及的伤痛。然而男子的血气方刚让他阻断柔肠:“音儿如果没有见到表妹,定然也觉得遗憾,不如我们先一步出发,也好过失约。”
“希表哥的意思,是要我撇下一众丫鬟仆人,单独跟表哥走吗?”林芳语笑了笑,摇头,定定地说道:“抱歉希表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经嫁做人妇,断不能做出,什么有损家声的事情来,更不能让侯府因我蒙羞。”
“事急从权,我们是表兄妹,相信白将军或者侯爷都能理解。”他还在尽力游说着,希冀着可以得到她一点肯定答案。
然而林芳语注定要让他失望,她再次看着他,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能跟希表哥走,就算表妹心中不悦,我也不能。即便要走,也是乘坐侯府的马车,与侯府的人同去,同留,同离。”
“表妹,音儿已经没了妹妹,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个表姐可以去祝福她,难道这点小小的愿望,你也不肯满足吗?”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林芳语冷下面庞,道:“希表哥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多久?”
“我对表妹一片真心,表妹真的察觉不到吗?”!
“是吗?”林芳语眉眼弯弯:“希表哥,你对我如何,尚且不能说服你自己,如何要来说服我?”
“你什么意思?”宫柏希最后一丝耐性用完,开始咬牙切齿。
露出真面目来了吗?林芳语一点也不意外。
宫柏希的剑缓缓地移交到右手,他笑道:“果然一切都逃不过表妹你的眼睛,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林芳语亦是笑:“希表哥本身就是一盘难以捉摸的棋,偏偏你在此时此刻出现,不能不让我多想。”
“你说的不错!”宫柏希褪去伪君子的善良面孔,冷冷道:“我今日来,的确是别有目的。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很快掌控你,可惜我太自信了,不过,你也没有胜算。”他说着自负地笑了笑:“你派回去的信差,已经被我杀了,你若是要乖乖活命,就照我的吩咐做。”
林芳语连面皮也不抬:“这一场奇怪的风,也是希表哥你的杰作吧!”
“表妹你还是这样冰雪聪明,可惜,明白得太晚了。”宫柏希毫不避讳地说道:“我一直很欣赏表妹你,如果当初你肯答应,与我并肩作战,那么,今日宫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不会是别人。”
她就说嘛,风和日丽的日子,怎么有这么奇怪的风,原来是小人作怪!
“看来希表哥已经胜券在握了。”
紫荆忙拉紧了帘子,可似乎无济于事。那车帘被风高高吹起,摇摆不定,热浪一样的风灌了进来,卷起一车狼藉。
林芳语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又听得车窗外车夫道:“大少奶奶,这里风大,走不了了。”
看来注定是赶不上宫妙音的成亲仪式了,真是可惜,不能亲眼见到宫妙音受挫的脸。
“前面有一间破庙,我们暂时去那里歇息一阵。”她冷静地吩咐道。
没有哪个愿意把性命丢了,全都往破庙里走,马车上带的东西本就不多,此时被风一吹,竟然差不多把整个车顶掀翻,但哪里还有人管顾这些?
说也奇怪,就在他们进庙不久,那诡异的风说没就没了,天地之间由最初的混沌变得一片清明,空气反而冷却下来不少。
这座破庙也不知是哪个年代的残存物,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也许因为年久失修,四周的墙壁都被雨水浸泡,仅有横梁下头那一片,还有佛像四周,稍微齐整一些。
紫荆下去清点了物资,除了极少的几件小物件,大部分还在。只是马车被这么一阵折腾,要是继续顶着过去,倒有损侯府颜面。
早派了人回去送信,只是来去时辰不短,恐到午后才能搬来救兵。
马车上带了简单的点心,让人难受的是破庙里头只有几堆干草,因为没有人住,早被蛇虫鼠蚁侵袭,引得紫荆等人放声尖叫。
林芳语笑,她那时候住的地方,还不如这破庙呢,是香樱陪她度过最艰苦的日子,一直到死。所以后来见到侯府里没有一样容貌只是重名的香樱。她的心情一度很复杂。她可以对别的女人痛下杀手,可是香樱她……
没容得她多想,庙外已经传来几声悉索的声音,林芳语将双目一抬,紫荆也是一脸戒备地样,这里地处偏僻,可千万不要再遇到强盗流氓。
待到见了那羽扇纶巾,紫荆忙丢下手中木棍,欢喜道:“少奶奶。是表少爷!”
那男子正是宫柏希,他手持长剑地走进来,见到林芳语,道:“果然是表妹。”
林芳语也是诧异:“表哥?”
今日是宫妙音大婚,宫柏望这个嫡亲的兄弟被下了禁令,而且他被宫老爷打断一条腿,终身都要在椅子上度过,宫老爷没有别的儿子,宫柏希这个当年病殃殃的庶长子,倒是因祸得福。被抬到了明面上。
林芳语再见他,哪里还有数年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可见,他的日子过得极好。
正是如此,林芳语才觉得奇怪,女子出嫁,送嫁的都是娘家人,就像她当初出嫁时,亲弟弟没有在,也是找了族中一位年龄相当的堂兄背着出了房门,送上花轿。宫柏希算是宫妙音的兄长,他不在府中招待客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自从彤儿走了以后,父亲的情绪一直很不稳,母亲为了不触到他的伤心事,主动提出音儿的婚事从简。所以我只是背着音儿上了花轿,到了国公府也没看到表妹你的身影,便想着是不是路上耽误了,我在路边看到永晟侯府的徽记,就循着过来了,没想到果真是你。”
宫柏希的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他扳着林芳语的肩,道:“一别多年,表妹可好?”
林芳语退后一步,宫柏希来的本就蹊跷,言辞也对不上,她肯定他是有什么事隐瞒。
宫柏希感觉到那股由内自外的疏离,他仿佛很受伤,眼睛里有什么难以触及的伤痛。然而男子的血气方刚让他阻断柔肠:“音儿如果没有见到表妹,定然也觉得遗憾,不如我们先一步出发,也好过失约。”
“希表哥的意思,是要我撇下一众丫鬟仆人,单独跟表哥走吗?”林芳语笑了笑,摇头,定定地说道:“抱歉希表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经嫁做人妇,断不能做出,什么有损家声的事情来,更不能让侯府因我蒙羞。”
“事急从权,我们是表兄妹,相信白将军或者侯爷都能理解。”他还在尽力游说着,希冀着可以得到她一点肯定答案。
然而林芳语注定要让他失望,她再次看着他,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能跟希表哥走,就算表妹心中不悦,我也不能。即便要走,也是乘坐侯府的马车,与侯府的人同去,同留,同离。”
“表妹,音儿已经没了妹妹,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个表姐可以去祝福她,难道这点小小的愿望,你也不肯满足吗?”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林芳语冷下面庞,道:“希表哥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多久?”
“我对表妹一片真心,表妹真的察觉不到吗?”!
“是吗?”林芳语眉眼弯弯:“希表哥,你对我如何,尚且不能说服你自己,如何要来说服我?”
“你什么意思?”宫柏希最后一丝耐性用完,开始咬牙切齿。
露出真面目来了吗?林芳语一点也不意外。
宫柏希的剑缓缓地移交到右手,他笑道:“果然一切都逃不过表妹你的眼睛,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林芳语亦是笑:“希表哥本身就是一盘难以捉摸的棋,偏偏你在此时此刻出现,不能不让我多想。”
“你说的不错!”宫柏希褪去伪君子的善良面孔,冷冷道:“我今日来,的确是别有目的。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很快掌控你,可惜我太自信了,不过,你也没有胜算。”他说着自负地笑了笑:“你派回去的信差,已经被我杀了,你若是要乖乖活命,就照我的吩咐做。”
林芳语连面皮也不抬:“这一场奇怪的风,也是希表哥你的杰作吧!”
“表妹你还是这样冰雪聪明,可惜,明白得太晚了。”宫柏希毫不避讳地说道:“我一直很欣赏表妹你,如果当初你肯答应,与我并肩作战,那么,今日宫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不会是别人。”
她就说嘛,风和日丽的日子,怎么有这么奇怪的风,原来是小人作怪!
“看来希表哥已经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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