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4 第二百零三章 洞房花烛
- 205 第二百零四章 备受冷落
- 206 第二百零五章 来者不善
- 207 第二百零六章 安定解围
- 208 第二百零七章 冰释前嫌
- 209 第二百零八章 管事香樱
- 210 第二百零九章 得陇望蜀
- 211 第二百一十章 郎情妾意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 疑窦丛生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三教九流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 避而不见
- 215 第二百一十四章 善恶两端
- 216 第二百一十五章 恶有恶招
- 217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宁宫联姻
- 218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夫妻对招
- 219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两两相较
- 220 第二百一十九章 姨娘吹风
- 221 第二百二十章 言辞犀利
- 222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往事如烟
- 223 第二百二十二章 路上遇险
- 224 第二百二十三章 漏网之鱼
- 225 第二百二十四章 歇斯底里
- 226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叔嫂相见
- 227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仇必报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贻笑大方
- 231 第二百三十章 宁氏夫人
- 232 第二百三十一章 鸡飞狗跳
- 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 乌龙事件
- 234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授人以柄
- 235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窗事发
- 236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两相生厌
- 237 第二百三十六章 渐行渐远
- 238 第二百三十七章 疑点重重
- 239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惨遭株连
- 240 第二百三十九章 累及家人
- 241 第二百四十章 悲情新娘
- 242 第二百四十一章 求救无门
- 243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仇恨升级
- 244 第二百四十三章 母子情深
- 245 第二百四十四章 蠢蠢欲动
- 246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叔嫂再会
- 247 第二百四十六章 婆媳相见
- 248 第二百四十七章 突然发难
- 249 第二百四十八章 出乎预料
- 250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发现秘密
- 251 第二百五十章 多灾多难
- 252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因祸得福
- 253 第二百五十二章 达成一致
- 254 第二百五十三章 负荆请罪
- 255 第二百五十四章 明争暗斗
- 256 第二百五十五章 分庭抗礼
- 257 第二百五十六章 矛盾伊始
- 258 第二百五十七章 饮鸩止渴
- 259 第二百五十八章 握手言和
- 260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入土为安
- 261 第二百六十章 引火上身
- 262 第二百六十一章 身陷囹圄
- 263 第二百六十二章
- 264 第二百六十三章 黄粱一梦
- 265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付之一炬
- 266 第二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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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避而不见
第二百一十三章 避而不见
走出大厅,外面日头正盛,火辣辣的阳光照在头顶,空气里一点风也没有,叫人无端生出烦躁来。
紫荆撑起伞跟在后头:“少奶奶,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天这样热,不如去给大少爷做些清热解暑的汤?”紫荆的心态向来乐观,她们主子这样厉害,一定可以处理好所有事情,缺少的只是时间和机遇,还有大少爷的关注。只要有大少爷保护爱护,谁该敢跟少奶奶下脸子?所以紫荆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少奶奶,牢牢抓住大少爷的心!
林芳语用锦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皱起了眉头,这是她嫁过来的第一天,表面上看,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实际上当真如此吗?
公公和丈夫离去,伯母抱病,就连那些姨娘也和她为难,本来是该围坐在一起,由她操持服侍着用完第一回早膳的,而今侯爷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_不会给她多大难堪,也不会喜爱照顾她。丈夫呢,总是那种作壁上观的态度。大伯母向氏哪里有发号施令的权利,那些姨娘总是捧高踩低的,有了侯爷的不待见,其他人的态度可想而知。
还记得出嫁前一晚,母亲把她叫到床边仔细地叮嘱了许多,其中有一件,她一直牢牢记着,母亲说:“侯府咱们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消息。当年你外祖父还在的时候,曾经纳过一房姨娘,生下一个女儿。你外祖父当时非常疼爱那个庶女。后来没过多久,你外祖父就发现那个姨娘携带私逃,还有她与人私通的证据。你外祖父非常生气,将那个姨娘和她的女儿赶出府去。如今那姨娘早已过世,倒是那个庶女,听说,正是被永晟侯纳了做妾……”
林芳语心中明白,母亲素来良善,必然不肯污蔑何人。她仍然声称“庶女”,便是要保全外祖父的声誉,坚信这姨娘生下的女儿,是外祖父的亲生女。过去如何谁都不能改变,只是恰恰是这样尴尬的立场,反而让她犯难。
照母亲所言,薛姨娘是住在这侯府的,可为何不曾听人提起,今日徐姨娘和罗姨娘斗得昏天黑地,那么罗姨娘也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对永晟侯另外的姨娘只字不提?这不是有些奇怪吗?
再有,假如薛姨娘当真是外祖父的女儿,也算是她的姨母,难道这些薛姨娘会不知道?有了这层关系,她们本可比别的人更亲厚些才是,薛姨娘也就没有理由不出现。莫非是她不得永晟侯的宠,所以就连这种会面,也不肯给她。
可是转念一想又推翻了这个结论,永晟侯对先夫人生前的下人都尚且宽容至此,怎么会对自己的小妾这样绝情?
林芳语决定一探究竟,哪怕是为了母亲。
永晟侯的小妾们都住在西厢,林芳语便朝着西厢走去。不过两注香的功夫,便来到薛姨娘所在的院子。
这是一处单独的院落,门口无人把守,院中花草零落有致,整齐地摆放在花架上。尚有几盆花,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徐徐透着暗香。院子西侧一棵大树,宽大的树叶层层叠叠,斑驳的阳光在树叶交错中挤过缝隙,投射出点点艳阳来。
树下有一石桌,东南西北各一条石凳,说也奇怪,这树原本是爱掉叶的梧桐,只是不知怎地,那桌凳上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树叶落下的痕迹。
林芳语正要走上前去,门忽然开了,石阶上走下来一个人,三十开外的年纪,穿着下人统一的衣裙。见到林芳语,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奴婢请大少奶奶的安。”
她的动作利落,语气平静,既不冷淡也没有巴结的意思,只是有些防备地看着林芳语。
有这样雅致的院子,想薛姨娘也是过得不差的。林芳语心中有了判断,也笑道:“姑姑不必多礼,我是来见薛姨娘的。”
也许这在外人看来是自贬身价,可老是有一团疑云遮盖着,反而不舒坦,不如早些解决了,也让母亲宽心。
是啊,哪里有一个少奶奶专程去拜访一个姨娘的道理?趁着永晟侯和白逍遥都不在,正好可以试探一二。
那嬷嬷依旧不动,客气地拒绝道:“很抱歉大少奶奶,薛姨娘她身子不适,恐怕不方便见客。”
这应该是薛姨娘贴身服侍的嬷嬷了,林芳语到底对她礼让:“嬷嬷你跟了薛姨娘多少年了?”
“这……”那嬷嬷想了一想,道:“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打从薛姨娘进府就伺候了。”表明她在薛姨娘这里不能撼动的身份。
林芳语冷笑,又问:“这么说,嬷嬷是薛姨娘采买来的下人?”
那嬷嬷不解其意,道:“并不是,奴婢是侯府的,薛姨娘进府的时候,夫人见她孤身一人,便把奴婢派过来伺候。”
林芳语正了颜色:“这么说来,嬷嬷你是夫人的人?那可就奇怪了,夫人远在千里之外,却还能事先预料。阻止旁人来。还是,原本你就在自作主张,管束薛姨娘的行动自由?”“”
“大少奶奶息怒!”那嬷嬷一慌:“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只不过是看姨娘身子虚乏,恐怕姨娘伤身,实在是为了姨娘的身子着想。既然大少奶奶执意要见,奴婢就再去通传一次吧!”
看她言之凿凿,可是并无半点害怕,便知是做做样子。林芳语不由得有些担忧,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难道薛姨娘真的病了?
那嬷嬷进了屋子,轻轻呼唤起来,床榻上有个女子侧身躺着,看不清面容。嬷嬷走过去,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声,随后又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女子,侧卧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
“真是抱歉,大少奶奶,姨娘说她乏得很,又恐把病气传染给了少奶奶,所以暂时不便相见。”
林芳语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到底是薛姨娘在记恨着薛家,连带也不肯见她,还是她原本也只是,永晟侯豢养的金丝雀,只能悲哀地待在院子里,这圈外的任何地方,都是她的禁地?
“大少奶奶,大少爷有请。”香樱过来,说道。
紫荆撑起伞跟在后头:“少奶奶,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天这样热,不如去给大少爷做些清热解暑的汤?”紫荆的心态向来乐观,她们主子这样厉害,一定可以处理好所有事情,缺少的只是时间和机遇,还有大少爷的关注。只要有大少爷保护爱护,谁该敢跟少奶奶下脸子?所以紫荆只有一个目的,协助少奶奶,牢牢抓住大少爷的心!
林芳语用锦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皱起了眉头,这是她嫁过来的第一天,表面上看,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实际上当真如此吗?
公公和丈夫离去,伯母抱病,就连那些姨娘也和她为难,本来是该围坐在一起,由她操持服侍着用完第一回早膳的,而今侯爷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_不会给她多大难堪,也不会喜爱照顾她。丈夫呢,总是那种作壁上观的态度。大伯母向氏哪里有发号施令的权利,那些姨娘总是捧高踩低的,有了侯爷的不待见,其他人的态度可想而知。
还记得出嫁前一晚,母亲把她叫到床边仔细地叮嘱了许多,其中有一件,她一直牢牢记着,母亲说:“侯府咱们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消息。当年你外祖父还在的时候,曾经纳过一房姨娘,生下一个女儿。你外祖父当时非常疼爱那个庶女。后来没过多久,你外祖父就发现那个姨娘携带私逃,还有她与人私通的证据。你外祖父非常生气,将那个姨娘和她的女儿赶出府去。如今那姨娘早已过世,倒是那个庶女,听说,正是被永晟侯纳了做妾……”
林芳语心中明白,母亲素来良善,必然不肯污蔑何人。她仍然声称“庶女”,便是要保全外祖父的声誉,坚信这姨娘生下的女儿,是外祖父的亲生女。过去如何谁都不能改变,只是恰恰是这样尴尬的立场,反而让她犯难。
照母亲所言,薛姨娘是住在这侯府的,可为何不曾听人提起,今日徐姨娘和罗姨娘斗得昏天黑地,那么罗姨娘也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对永晟侯另外的姨娘只字不提?这不是有些奇怪吗?
再有,假如薛姨娘当真是外祖父的女儿,也算是她的姨母,难道这些薛姨娘会不知道?有了这层关系,她们本可比别的人更亲厚些才是,薛姨娘也就没有理由不出现。莫非是她不得永晟侯的宠,所以就连这种会面,也不肯给她。
可是转念一想又推翻了这个结论,永晟侯对先夫人生前的下人都尚且宽容至此,怎么会对自己的小妾这样绝情?
林芳语决定一探究竟,哪怕是为了母亲。
永晟侯的小妾们都住在西厢,林芳语便朝着西厢走去。不过两注香的功夫,便来到薛姨娘所在的院子。
这是一处单独的院落,门口无人把守,院中花草零落有致,整齐地摆放在花架上。尚有几盆花,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徐徐透着暗香。院子西侧一棵大树,宽大的树叶层层叠叠,斑驳的阳光在树叶交错中挤过缝隙,投射出点点艳阳来。
树下有一石桌,东南西北各一条石凳,说也奇怪,这树原本是爱掉叶的梧桐,只是不知怎地,那桌凳上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树叶落下的痕迹。
林芳语正要走上前去,门忽然开了,石阶上走下来一个人,三十开外的年纪,穿着下人统一的衣裙。见到林芳语,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奴婢请大少奶奶的安。”
她的动作利落,语气平静,既不冷淡也没有巴结的意思,只是有些防备地看着林芳语。
有这样雅致的院子,想薛姨娘也是过得不差的。林芳语心中有了判断,也笑道:“姑姑不必多礼,我是来见薛姨娘的。”
也许这在外人看来是自贬身价,可老是有一团疑云遮盖着,反而不舒坦,不如早些解决了,也让母亲宽心。
是啊,哪里有一个少奶奶专程去拜访一个姨娘的道理?趁着永晟侯和白逍遥都不在,正好可以试探一二。
那嬷嬷依旧不动,客气地拒绝道:“很抱歉大少奶奶,薛姨娘她身子不适,恐怕不方便见客。”
这应该是薛姨娘贴身服侍的嬷嬷了,林芳语到底对她礼让:“嬷嬷你跟了薛姨娘多少年了?”
“这……”那嬷嬷想了一想,道:“回大少奶奶的话,奴婢打从薛姨娘进府就伺候了。”表明她在薛姨娘这里不能撼动的身份。
林芳语冷笑,又问:“这么说,嬷嬷是薛姨娘采买来的下人?”
那嬷嬷不解其意,道:“并不是,奴婢是侯府的,薛姨娘进府的时候,夫人见她孤身一人,便把奴婢派过来伺候。”
林芳语正了颜色:“这么说来,嬷嬷你是夫人的人?那可就奇怪了,夫人远在千里之外,却还能事先预料。阻止旁人来。还是,原本你就在自作主张,管束薛姨娘的行动自由?”“”
“大少奶奶息怒!”那嬷嬷一慌:“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只不过是看姨娘身子虚乏,恐怕姨娘伤身,实在是为了姨娘的身子着想。既然大少奶奶执意要见,奴婢就再去通传一次吧!”
看她言之凿凿,可是并无半点害怕,便知是做做样子。林芳语不由得有些担忧,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难道薛姨娘真的病了?
那嬷嬷进了屋子,轻轻呼唤起来,床榻上有个女子侧身躺着,看不清面容。嬷嬷走过去,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声,随后又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女子,侧卧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
“真是抱歉,大少奶奶,姨娘说她乏得很,又恐把病气传染给了少奶奶,所以暂时不便相见。”
林芳语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到底是薛姨娘在记恨着薛家,连带也不肯见她,还是她原本也只是,永晟侯豢养的金丝雀,只能悲哀地待在院子里,这圈外的任何地方,都是她的禁地?
“大少奶奶,大少爷有请。”香樱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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