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9 049 正月初五回娘家
- 50 050 面和心不和
- 51 051 物以类聚
- 52 052 冬日亭下共读书
- 53 053 似水流年
- 54 054 夏易成亲
- 55 055 陪坐新房
- 56 056 长夜漫漫身似客
- 57 057 长成矮子可怎么好?
- 58 058 女武师洪师傅
- 59 059 哪还有什么后来?
- 60 060 郊游踏青放纸鸢
- 61 061 穿越女始做叫花鸡
- 62 062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
- 63 063 入林遇险
- 64 064 大宅门里污浊事
- 65 065 言语之下有机锋
- 66 066 柳府私语
- 67 067 未知改命渡死劫
- 68 068 太阳雨下少年心事
- 69 069 生恩不如养恩亲
- 70 070 八月中秋至
- 71 071 吴氏女落水昏迷
- 72 072 探病床前未有哀
- 73 073 前世女今生归(上)
- 74 074 前世女今生归(下)
- 75 075 二姑娘受罚
- 76 076 探病
- 77 077 怀疑
- 78 078 突发
- 79 079 长幼次序之乱
- 80 080 关于嫡庶的那些事
- 81 081 分明就是个祖宗
- 82 082 如何送礼
- 83 083 祖孙相得(求首订)
- 84 084 世事变迁莫太快
- 85 085 夏雪定亲惊卿芸
- 86 086 添妆懊悔失先机
- 87 087 再一次悲催的夏二小姐
- 88 088 该跟谁借银子
- 89 089 兄妹解嫌隙
- 90 090 与人为善者善之
- 91 091 人间四月,恰好吃鱼。
- 92 092 谋算落空
- 93 093 五月初八宜嫁娶
- 94 094 尘埃落定
- 95 095 夫妻闲话二房事
- 96 096 吴氏初提理家事
- 97 097 将军府中传丧讯
- 98 098 悼信将军府
- 99 099 圣眷正隆皇子来
- 100 100 忧患初现夏庆升官
- 101 101 中秋刚过又重阳
- 102 102 外祖家其乐融融
- 103 103 庆佳节登高望远
- 104 104 一胎双生喜忧难测
- 105 105 老夫人亲探二房孙
- 106 106 夏雪有孕宫中消息
- 107 107 母女叙话传选秀
- 108 108 争胜之心
- 109 109 莫道不如人
- 110 110 必争
- 111 111 罚跪祠堂卿芸恨
- 112 112 满月与生辰
- 113 113 礼物与五子棋
- 114 114 一入宫门深似海
- 115 115 夏雪产女又过重阳
- 116 116 夏老爷子思后事
- 117 117 顾家出孝惦亲事
- 118 118 为何不能嫁?
- 119 119 一波又起婚事未成
- 120 120 夏轩述职换新房
- 121 121 搬新家乔迁宴
- 122 122 宴上初见洛王郡主
- 123 123 京中情势郡主相邀
- 124 124 城北大街无人声
- 125 125 洛王府中解残局
- 126 126 大长公主妙音
- 127 127 我教不了她
- 128 128 妙音旧事
- 129 129 竟然是他(七夕节快乐)
- 130 130 这门坑爹的亲事
- 131 131 夏初定亲挽秋惊
- 132 132 婚约既定
- 133 133 你是不是不愿意?
- 134 134 硝石可以制冰
- 135 135 大旱降至吴氏禁足
- 136 136 当今病危京城戒严
- 137 137 九皇子妃到访
- 138 138 奇术回光皇帝赈灾
- 139 139 赏花宴上女主恐慌
- 140 140 小心隔墙有耳
- 141 141 夏挽秋备嫁
- 142 142 姐妹
- 143 143 新婚对月得惊闻
- 144 144 赐婚惊闻郡主事
- 145 145 前途渺茫迷卿芸
- 146 146 二皇子大婚
- 147 147 前尘总有明晰时
- 148 148 虚惊一场夏雪疑孕
- 149 149 夏挽秋‘认亲’
- 150 150 卿芸入府得封太子
- 151 751 新帝登基夏初及笄
- 152 152 母女夜谈
- 153 153 进宫
- 154 154 宫妃
- 155 155 是药三分毒
- 156 156 九月流火,重阳归
- 157 157 闲话家常挽秋有孕
- 158 158 重阳琐事
- 159 159 家人、夫妻
- 160 160 夏挽秋的平淡生活
- 161 161 老爷子忽提分家事
- 162 162 国无大事,家无小事
- 163 163 祖母给你做主
- 164 164 顾腾三问
- 165 165 谁又能嫌弃谁
- 166 166 试探与难安
- 167 167 老宅喜事众人贺
- 168 168 出嫁
- 169 169 迎亲
- 170 170 别高堂
- 171 171 吃货面前人人平等
- 172 172 世上女子皆妒妇
- 173 173 顾家是个大家族
- 174 174 回门见家人
- 175 175 前世的伤,今生的人
- 176 176 一直天真,是因为被人宠爱
- 177 177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 178 178 将军白发待出征
- 179 179 将军北征,上皇薨逝
- 180 180 国丧初理家
- 181 181 姐妹之间
- 182 182 药浴
- 183 183 意想不到的好处
- 184 184 国孝有客来
- 185 185 白饭藏肉有乾坤
- 186 186 夫妻夜话
- 187 187 夏初管家
- 188 188 再回娘家
- 189 189 突发状况
- 190 190 稳婆难请
- 191 191 夏挽秋难产
- 192 192 新生破晓
- 193 193 并非善类
- 194 194 你在怪我
- 195 195 出孝
- 196 196 太后千秋
- 197 197 赵嫣然的疑惑
- 198 198 后妃不得干政
- 199 199 所谓贵人
- 200 200 孝中日常
- 201 201 夏瑜的烦恼
- 202 202 孩子与母亲
- 203 203 接人
- 204 204 诡异的刺客
- 205 205 同床异梦
- 206 206 你要当爹啦
- 207 207 孩子来了
- 208 208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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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哪还有什么后来?
059 哪还有什么后来?
顾嬷嬷领了洪师傅往慈和堂里偏角的抱夏里去,那屋虽只是个小抱夏,却也极宽敞,又是叫她一个人住,尽够了。≥
留下她在屋里自己收拾着,自个回了刘氏身边,不一会又有个小丫鬟来给她送东西。
洪师傅感激的谢了,只是身无长物,没什么好谢她的物件,亏的那小丫鬟并未逗留,放下东西道了身安便走了。
送来的包袱里有两身换洗衣服,从里到外俱是齐全的,又有一个木柄的铜镜,一把木犀梳,头绳等物,样样都是她用得上的,可见人家是知道她是如何窘迫的。
抱夏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件的家具,不过一张窄床,一张小桌,两张圆凳,倒是还有一个可以用来衣裳的木头箱子,打开一看里头并无异物,显见是常常打扫的。
洪师傅心里头清楚这家人未必清楚她的来历,这才给了她个师傅的名头当着,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也不敢拿大,去外头找了个粗使婆子要了一个三脚架,并一个半旧不新得铜盆,一块擦脸的方不巾,又把自己一件带来的旧衣拆了,外头的旧布头充作抹布,里头缝的杂棉则妥当收好,日后少不得有用。
她打了水来,将床上的铺盖一卷,将屋子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并不是嫌脏,只是她素**洁,总要自己擦洗过一遍才放心。
铺好了床铺,洪师傅方才觉得有些累了,竟是歪在床上睡了一晌午。
晚间醒来,正觉得腹中空空,便有先前送东西的那个小丫头来问,是给她送到房里还是自己去吃……她自去了。
在教坊里提心吊胆了那么些日子,如今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起来,便被人领取了堂屋前头,再次拜见了老夫人,并自己的那位‘学生’。
却是个七岁大的女娃娃,她不禁便有些吃惊,且听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教真本事的。
她委婉地说了辛苦,那一老一少两个却皆笑着说无妨。
只是……她总觉着,老夫人眼底似乎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既然受制于人,自然是主人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天下午,她便开了课,头一件却不是教功夫也不是蹲马步,而是学站。
夏初在院子里站了有两个时辰,这也得亏天气还凉的很,要不然指不定得晕过去。
可她两辈子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便是当年学规矩,嬷嬷就算罚,也怕伤了她的身子,顶多也就罚个一盏茶的时间,或是拿细细的嫩柳条子抽打小腿,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站着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想想身边的那些丫头婆子们,一站就一天的也不是没有,可见这洪师傅也不是瞎折腾的,恐怕也是锻炼身子的一种方式,只是闺阁内的女子不晓得罢了。
夏初咬牙撑了两个时辰,等洪师傅从屋里出来松口,她不过迈动几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走得七歪八扭还乱抖……
真是丢死人了。
到了晚上,洪师傅拿了瓶药酒进了她的屋子给她做推拿,推得她惨叫不已。
顾嬷嬷在外间听了两耳朵只觉得渗人,问老夫人,老夫人却不叫她管,只说:“这算什么?日后还有她受的,叫她挺着就是了,等日子长了就好了。”
说得好像您老心里多明白似的。
顾嬷嬷只是觉得夏初那小儿叫的忒惨些有些吓人,倒也不是真想多管闲事。
夏初也是这天晚上才知道,她这个便宜女师傅有个闺名,叫秀英。
那洪秀英年方二十多岁,做的是妇人打扮,是嫁过人的。一般来说,家中惹事,是与外嫁女不相干的,她多半不会是寡妇,而是被夫家休弃的。
洪师傅哪知道夏初不过凭着她梳的头就将她的事儿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正给他说些当年从镖局的哥哥们口中听到的奇闻奇事分散她的注意力,见她那般专注,还以为其效果了,有了听众,自然越起劲了。
“那后来呢?那有情有义的山贼可有放他那抢来的婆娘回娘家探亲?”
洪秀英一愣,故事都讲完了,哪里还有什么后来?
“且别说!”还不等她开口,夏初又快快的堵了她的嘴,道:“叫我猜猜如何?若是他放了她娘子回娘家,只怕他这山贼也当不长久了,便是农户人家也不能同意自家女儿嫁个贼人……可他要洗白自己定然不容易,只怕也就是个一排两散的下场。”
当然还有更惨的她都没说,那帅山贼和漂亮小娘子的结局不过落得一个死字。
失了贞的官家小娘子,还是跟山贼……家里便是能容她,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落出家。而后渐渐病逝,演过这脏污的事儿。
明明是小儿言语,洪师傅却听得分外心惊。
当初听那个故事的时候,她只为山贼的痴情感叹,却从没想过后来会如何。
“那……若他没让她娘子回去呢?”
“既如此,他也就谈不上有情有义二字,不值得人吹捧至此。”夏初摇摇头:“这样人,不过是看那小娘子长得好看便掳了去,可见是个极好色的。待到日后那小娘子老了颜色不再,恐也就是个烧饭婆子的下场……”
洪师傅有心驳一驳,说不定小娘子的家人能想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呢?
可她却也知道,那可能性少之又少。
故事里的人,总是偏向于善良热忱;故事里的感情,总是听起来特别的美好;故事里描述的那些场景,仿佛历历在目,跟真的一般。
可再怎么像是真,它也还是假的。
反倒是眼前这个颇为年幼的小姑娘,讲的话句句都有无限可能。
“不过是个故事罢了,三小姐何故如此挂心?”她看着被她揉捏的红的两条腿,满意的笑了笑:“这家的药酒倒是不错,不过不大对症,改明儿我自己泡制一些反倒更好。”
“行啊,师傅有些什么需要的材料府里没有的,你就跟管事的妈妈说,叫人去买。”
洪师傅便轻声答应了,这才回房。
留下她在屋里自己收拾着,自个回了刘氏身边,不一会又有个小丫鬟来给她送东西。
洪师傅感激的谢了,只是身无长物,没什么好谢她的物件,亏的那小丫鬟并未逗留,放下东西道了身安便走了。
送来的包袱里有两身换洗衣服,从里到外俱是齐全的,又有一个木柄的铜镜,一把木犀梳,头绳等物,样样都是她用得上的,可见人家是知道她是如何窘迫的。
抱夏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件的家具,不过一张窄床,一张小桌,两张圆凳,倒是还有一个可以用来衣裳的木头箱子,打开一看里头并无异物,显见是常常打扫的。
洪师傅心里头清楚这家人未必清楚她的来历,这才给了她个师傅的名头当着,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也不敢拿大,去外头找了个粗使婆子要了一个三脚架,并一个半旧不新得铜盆,一块擦脸的方不巾,又把自己一件带来的旧衣拆了,外头的旧布头充作抹布,里头缝的杂棉则妥当收好,日后少不得有用。
她打了水来,将床上的铺盖一卷,将屋子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并不是嫌脏,只是她素**洁,总要自己擦洗过一遍才放心。
铺好了床铺,洪师傅方才觉得有些累了,竟是歪在床上睡了一晌午。
晚间醒来,正觉得腹中空空,便有先前送东西的那个小丫头来问,是给她送到房里还是自己去吃……她自去了。
在教坊里提心吊胆了那么些日子,如今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起来,便被人领取了堂屋前头,再次拜见了老夫人,并自己的那位‘学生’。
却是个七岁大的女娃娃,她不禁便有些吃惊,且听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教真本事的。
她委婉地说了辛苦,那一老一少两个却皆笑着说无妨。
只是……她总觉着,老夫人眼底似乎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既然受制于人,自然是主人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天下午,她便开了课,头一件却不是教功夫也不是蹲马步,而是学站。
夏初在院子里站了有两个时辰,这也得亏天气还凉的很,要不然指不定得晕过去。
可她两辈子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便是当年学规矩,嬷嬷就算罚,也怕伤了她的身子,顶多也就罚个一盏茶的时间,或是拿细细的嫩柳条子抽打小腿,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站着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想想身边的那些丫头婆子们,一站就一天的也不是没有,可见这洪师傅也不是瞎折腾的,恐怕也是锻炼身子的一种方式,只是闺阁内的女子不晓得罢了。
夏初咬牙撑了两个时辰,等洪师傅从屋里出来松口,她不过迈动几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走得七歪八扭还乱抖……
真是丢死人了。
到了晚上,洪师傅拿了瓶药酒进了她的屋子给她做推拿,推得她惨叫不已。
顾嬷嬷在外间听了两耳朵只觉得渗人,问老夫人,老夫人却不叫她管,只说:“这算什么?日后还有她受的,叫她挺着就是了,等日子长了就好了。”
说得好像您老心里多明白似的。
顾嬷嬷只是觉得夏初那小儿叫的忒惨些有些吓人,倒也不是真想多管闲事。
夏初也是这天晚上才知道,她这个便宜女师傅有个闺名,叫秀英。
那洪秀英年方二十多岁,做的是妇人打扮,是嫁过人的。一般来说,家中惹事,是与外嫁女不相干的,她多半不会是寡妇,而是被夫家休弃的。
洪师傅哪知道夏初不过凭着她梳的头就将她的事儿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正给他说些当年从镖局的哥哥们口中听到的奇闻奇事分散她的注意力,见她那般专注,还以为其效果了,有了听众,自然越起劲了。
“那后来呢?那有情有义的山贼可有放他那抢来的婆娘回娘家探亲?”
洪秀英一愣,故事都讲完了,哪里还有什么后来?
“且别说!”还不等她开口,夏初又快快的堵了她的嘴,道:“叫我猜猜如何?若是他放了她娘子回娘家,只怕他这山贼也当不长久了,便是农户人家也不能同意自家女儿嫁个贼人……可他要洗白自己定然不容易,只怕也就是个一排两散的下场。”
当然还有更惨的她都没说,那帅山贼和漂亮小娘子的结局不过落得一个死字。
失了贞的官家小娘子,还是跟山贼……家里便是能容她,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落出家。而后渐渐病逝,演过这脏污的事儿。
明明是小儿言语,洪师傅却听得分外心惊。
当初听那个故事的时候,她只为山贼的痴情感叹,却从没想过后来会如何。
“那……若他没让她娘子回去呢?”
“既如此,他也就谈不上有情有义二字,不值得人吹捧至此。”夏初摇摇头:“这样人,不过是看那小娘子长得好看便掳了去,可见是个极好色的。待到日后那小娘子老了颜色不再,恐也就是个烧饭婆子的下场……”
洪师傅有心驳一驳,说不定小娘子的家人能想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呢?
可她却也知道,那可能性少之又少。
故事里的人,总是偏向于善良热忱;故事里的感情,总是听起来特别的美好;故事里描述的那些场景,仿佛历历在目,跟真的一般。
可再怎么像是真,它也还是假的。
反倒是眼前这个颇为年幼的小姑娘,讲的话句句都有无限可能。
“不过是个故事罢了,三小姐何故如此挂心?”她看着被她揉捏的红的两条腿,满意的笑了笑:“这家的药酒倒是不错,不过不大对症,改明儿我自己泡制一些反倒更好。”
“行啊,师傅有些什么需要的材料府里没有的,你就跟管事的妈妈说,叫人去买。”
洪师傅便轻声答应了,这才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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