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62 0160章 生意经
- 163 0161章 撤股?
- 164 0162章 退水
- 165 0163章 莫欺少年穷
- 166 0164章 以工代赈
- 167 0165章 心中的光明
- 168 0166章 人傻钱多
- 169 0167章 庶民的胜利
- 170 0168章 吃相难看的周林平
- 171 0169章 广发英雄帖
- 172 0170章 中秋诗会
- 173 0171章 问苍茫大地
- 174 0172章 长歌当哭
- 175 0173章 锅让官家背
- 176 0174章 人在家中卧,锅自八方来
- 177 0175章 准备赴京
- 178 0176章 一师一徒一黑炭
- 179 0177章 召见
- 180 0178章 赵扩的怨念
- 181 0179章 欧……欧阳姨娘?
- 182 0180章 抬不动
- 183 0181章 呃,这是装酒的瓶子
- 184 0182章 占便宜谁不会?
- 185 0183章 远亲不如近邻
- 186 0184章 夏虫不可语冰
- 187 0185章 后知后觉
- 188 0186章 打响价格战
- 189 0187章 鳖孙唐茂川
- 190 0188章 上头有人
- 191 0189章 粗大事了
- 192 0190章 诡异
- 193 0191章 皇儿,你感动吗?
- 194 0192章 实力背锅
- 195 0193章 钱去哪儿了
- 196 0194章 白银帝国的假想
- 197 0195章 我要卖土豆
- 198 0196章 满满的算计
- 199 0197章 恐怖的军费
- 200 0198章 一朵奇葩压海棠
- 201 0199章 万众瞩目的种草大业
- 202 0200章 学生党之哀伤
- 203 0201章 玩疯了!
- 204 0202章 卖力的白衣相公
- 205 0203章 案情翻转
- 206 0204章 商业化蹴鞠
- 207 0205章 悲催的老范
- 208 0206章 大宋国足
- 209 0207章 汴京公学
- 210 0208章 羡慕嫉妒恨
- 211 0209章 为民服务
- 212 0210章 膈应的陈傅良
- 213 0211章 汹涌而来
- 214 0212章 灾难级别的入学考
- 215 0213章 年少不善藏
- 216 0214章 冠名与广告
- 217 0215章 谁想动李家?
- 218 0216章 这是最好的时代
- 219 0217章 又搞事
- 220 0218章 那些可爱的人呐
- 221 0219章 为什么是开禧!
- 222 0220章 发飙的老辛
- 223 0221章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224 0222章 灯火阑珊处
- 225 0223章 天下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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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0章 中秋诗会
0170章 中秋诗会
这次中秋诗会,除了橘子洲上,另外还多了一些游江小舟。湘江之水平阔,在上头泛舟,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李伯言登上橘子洲,便见到仇巾眉搀扶着陆游,在那儿看着隔江之上的红枫林。
卧槽!
我老奶奶都不服,就服你陆放翁了,这么多书童,你居然让仇姐姐上侍女?上前的脚步不住地加快了……
然而见到仇巾眉手里抱着猫的时候,才暗松了一口气,感情他方才那个角度有些想歪了。仇巾眉看着李伯言面色上复杂的神情,古怪地问道:“你这么什么意思?”
李伯言一愣,旋即笑道:“放翁啊,子充公怎没过来?”
“子充回庐陵了。说是想到家中看看,闲住些日子,若是子直准备立新学了,再去请他也不迟。”
“这样啊,也好。”
“务观,谁来了,怎不介绍介绍?”声如洪钟的老迈之音,从李伯言背后响起。
李伯言回身望去,天色渐暗,倒是看不清是谁,只是那白髯自鬓间一直蓄到下巴,兀的看去,倒是有些美髯公的意思。
“晚生不才,不知老翁是……”
陆游笑道:“大郎,正要给你介绍呢。留仲至公,应该听说过吧?”
李伯言唬了一大跳,卧槽!又是一巨头啊!
留正跟赵汝愚搭过班,之前孝、光二朝,便已经是当朝重臣,周必大名气大,是因为他的文气,但是留仲至如雷贯耳,真的是赵宋王朝中的贤相名列。
“晚辈李伯言,见过留仲至公。”
“原来是放翁心心念念的李家大郎啊,好,好啊!某在家中致仕闲居,听闻荆湖南路遭遇天灾,居然因为你,硬生生地扛了过去,百姓安居乐业,流民居有所依,此等韬略,实为经天纬地之大才也!”
“……”
留正的一通夸赞,让李伯言头皮发麻,什么鬼,经天纬地,自己只想发财,顺带着帮帮难民啊,“真是折煞晚生了。此次治灾,乃各州州长齐心协力,维稳粮价所致,非伯言一人之功,仲至公此言,实在是太抬举晚生了。”
“好了好了,汝之功劳,自有官家恩赏,我这老叟也就嘴上夸夸你们这些后辈了。子直啊,哎哟,子直啊,余生能见到你,真是吾之大幸也!”
留正听到赵汝愚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循声望去。
赵汝愚先是一愣,然而欣喜若狂。这位亦师亦友的同朝好友,这声音化成灰……额,也认得。
“仲至公,诶哟,子直见过仲至公。”赵汝愚在放翁、周子充、留仲至面前,就只能行晚辈礼了。
“嘿嘿,你我之间,还有的找行礼?”留正抓着赵汝愚的手腕,两人并肩而行,走到那灯火摇曳地长桌边上,李伯言、叶适还有赵葵、赵范、潘……什么鬼!黑炭咋也跟过来了?
方才混迹在黑夜中,李伯言居然没看见潘超?不对啊,船上怎没见他?
“潘子,你咋也来了?”
潘超腆着个肚子,就跟自己已经是状元郎似的,嘿嘿笑道:“大郎,咱是自费过来的。”
“……”
赵葵与潘超年龄相仿,笑道:“议逊兄,既是同门,赵相怎能厚此薄彼啊。”
我厚你个瓜皮!
“潘子,你跟阿葵好好交流交流,我这太忙,待会儿就估计不到你了。”李伯言赶紧麻溜地尿遁了,这待会儿诗会,出洋相了可该怎么办?
对了!
李伯言转身的时候,灵光一闪,把还在跟赵葵互报家门的潘超给?了过来。
“潘子,咱俩是同门吧?”
“是啊。”
“那你丢脸,等于咱俩都丢脸吧?”
潘超黑着个脸,“干嘛非得我丢脸啊,我可是文曲……”
“得得得,文曲星也有打瞌睡的时候,你自个儿现在几斤几两,心里不会没点比数吧?”
“……”
李伯言搂过潘超的肩,说道:“待会儿,你就泛舟去,别参加诗会了。”
“凭啥啊!我那太爷还在场呢,要是我不露两手,我太爷准把我回去一顿打。”
“你……你太爷怎么也来了?”李伯言四周张望了一下,“哪儿呢?”
潘超轻声道:“江上呢,指不定什么时候上岸来。我也是有准备的。”
“你准备啥了?”
“《卧春》啊。”
“我教你的那首?”
“是啊,先生都说好呢。”
李伯言头有点疼,说道:“现在都金秋了,你卧你个大西瓜皮的春。这念出去不是贻笑大方么?”
“啊?那咋办?”
“我估摸着,待会儿作诗不外乎以景为题,这么的,我现在教你一首简单的,甭管应不应景,能凑合,总比你这卧春要强。”李伯言也是懵逼了,还整这么一出,这潘超今后就是个定时炸弹啊,这么咋办是好?
李伯言想了想,得找个简单的词来,“你听着,水悠悠,路悠悠,隐隐遥山天尽头,关河又阻修。”
“你听着,水悠悠,路悠悠,隐隐遥山天尽头,关河又阻修。”
“……@#¥%,前三个字不是!”
“哦。说清楚啊。”
“下阙是……”
李伯言教了潘超不下五十遍,最后总算能顺利的将如此之短的上下阕背下来了,也是抹了一把汗。两人又鸟悄地将词抄了好几遍,让潘超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渐暗,酒、果皆放在了长桌之上,众人就座在边上,不少还在跟留仲至、赵汝愚、陆放翁寒暄的湘江才俊,也都回到了位置上。
唐朝乃“诗的天空”,而宋朝则是“词的黄金岁月”。
宋词的繁荣得益于晚唐和五代词人的努力,南唐李煜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已将词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在宋朝,“诗言志”下面的“歌永言”,已换成了“词言情”。在这种时代背景下,词能不火吗?
诗会上多为唱酬,所讲究的规矩甚多,以至于别说李伯言、潘超之流,就算是赵葵、赵范都不敢上桌,乘坐小舟鸟悄地溜了。
这出洋相了,不仅仅丢脸,还得喝酒,还是别触那眉头了。他们这些后辈,也就待会儿等唱酬结束了,让那些长辈大儒定个词牌亦或是题,然后自己在发挥献词。
赵葵看着远处的岳麓书院,问道:“大郎,要不咱们去遛遛?”
“不准!”
耳畔响起陈傅良诡异地喝令声,吓得赵葵差点一下子翻水里……
李伯言登上橘子洲,便见到仇巾眉搀扶着陆游,在那儿看着隔江之上的红枫林。
卧槽!
我老奶奶都不服,就服你陆放翁了,这么多书童,你居然让仇姐姐上侍女?上前的脚步不住地加快了……
然而见到仇巾眉手里抱着猫的时候,才暗松了一口气,感情他方才那个角度有些想歪了。仇巾眉看着李伯言面色上复杂的神情,古怪地问道:“你这么什么意思?”
李伯言一愣,旋即笑道:“放翁啊,子充公怎没过来?”
“子充回庐陵了。说是想到家中看看,闲住些日子,若是子直准备立新学了,再去请他也不迟。”
“这样啊,也好。”
“务观,谁来了,怎不介绍介绍?”声如洪钟的老迈之音,从李伯言背后响起。
李伯言回身望去,天色渐暗,倒是看不清是谁,只是那白髯自鬓间一直蓄到下巴,兀的看去,倒是有些美髯公的意思。
“晚生不才,不知老翁是……”
陆游笑道:“大郎,正要给你介绍呢。留仲至公,应该听说过吧?”
李伯言唬了一大跳,卧槽!又是一巨头啊!
留正跟赵汝愚搭过班,之前孝、光二朝,便已经是当朝重臣,周必大名气大,是因为他的文气,但是留仲至如雷贯耳,真的是赵宋王朝中的贤相名列。
“晚辈李伯言,见过留仲至公。”
“原来是放翁心心念念的李家大郎啊,好,好啊!某在家中致仕闲居,听闻荆湖南路遭遇天灾,居然因为你,硬生生地扛了过去,百姓安居乐业,流民居有所依,此等韬略,实为经天纬地之大才也!”
“……”
留正的一通夸赞,让李伯言头皮发麻,什么鬼,经天纬地,自己只想发财,顺带着帮帮难民啊,“真是折煞晚生了。此次治灾,乃各州州长齐心协力,维稳粮价所致,非伯言一人之功,仲至公此言,实在是太抬举晚生了。”
“好了好了,汝之功劳,自有官家恩赏,我这老叟也就嘴上夸夸你们这些后辈了。子直啊,哎哟,子直啊,余生能见到你,真是吾之大幸也!”
留正听到赵汝愚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循声望去。
赵汝愚先是一愣,然而欣喜若狂。这位亦师亦友的同朝好友,这声音化成灰……额,也认得。
“仲至公,诶哟,子直见过仲至公。”赵汝愚在放翁、周子充、留仲至面前,就只能行晚辈礼了。
“嘿嘿,你我之间,还有的找行礼?”留正抓着赵汝愚的手腕,两人并肩而行,走到那灯火摇曳地长桌边上,李伯言、叶适还有赵葵、赵范、潘……什么鬼!黑炭咋也跟过来了?
方才混迹在黑夜中,李伯言居然没看见潘超?不对啊,船上怎没见他?
“潘子,你咋也来了?”
潘超腆着个肚子,就跟自己已经是状元郎似的,嘿嘿笑道:“大郎,咱是自费过来的。”
“……”
赵葵与潘超年龄相仿,笑道:“议逊兄,既是同门,赵相怎能厚此薄彼啊。”
我厚你个瓜皮!
“潘子,你跟阿葵好好交流交流,我这太忙,待会儿就估计不到你了。”李伯言赶紧麻溜地尿遁了,这待会儿诗会,出洋相了可该怎么办?
对了!
李伯言转身的时候,灵光一闪,把还在跟赵葵互报家门的潘超给?了过来。
“潘子,咱俩是同门吧?”
“是啊。”
“那你丢脸,等于咱俩都丢脸吧?”
潘超黑着个脸,“干嘛非得我丢脸啊,我可是文曲……”
“得得得,文曲星也有打瞌睡的时候,你自个儿现在几斤几两,心里不会没点比数吧?”
“……”
李伯言搂过潘超的肩,说道:“待会儿,你就泛舟去,别参加诗会了。”
“凭啥啊!我那太爷还在场呢,要是我不露两手,我太爷准把我回去一顿打。”
“你……你太爷怎么也来了?”李伯言四周张望了一下,“哪儿呢?”
潘超轻声道:“江上呢,指不定什么时候上岸来。我也是有准备的。”
“你准备啥了?”
“《卧春》啊。”
“我教你的那首?”
“是啊,先生都说好呢。”
李伯言头有点疼,说道:“现在都金秋了,你卧你个大西瓜皮的春。这念出去不是贻笑大方么?”
“啊?那咋办?”
“我估摸着,待会儿作诗不外乎以景为题,这么的,我现在教你一首简单的,甭管应不应景,能凑合,总比你这卧春要强。”李伯言也是懵逼了,还整这么一出,这潘超今后就是个定时炸弹啊,这么咋办是好?
李伯言想了想,得找个简单的词来,“你听着,水悠悠,路悠悠,隐隐遥山天尽头,关河又阻修。”
“你听着,水悠悠,路悠悠,隐隐遥山天尽头,关河又阻修。”
“……@#¥%,前三个字不是!”
“哦。说清楚啊。”
“下阙是……”
李伯言教了潘超不下五十遍,最后总算能顺利的将如此之短的上下阕背下来了,也是抹了一把汗。两人又鸟悄地将词抄了好几遍,让潘超以备不时之需。
天色渐暗,酒、果皆放在了长桌之上,众人就座在边上,不少还在跟留仲至、赵汝愚、陆放翁寒暄的湘江才俊,也都回到了位置上。
唐朝乃“诗的天空”,而宋朝则是“词的黄金岁月”。
宋词的繁荣得益于晚唐和五代词人的努力,南唐李煜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已将词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在宋朝,“诗言志”下面的“歌永言”,已换成了“词言情”。在这种时代背景下,词能不火吗?
诗会上多为唱酬,所讲究的规矩甚多,以至于别说李伯言、潘超之流,就算是赵葵、赵范都不敢上桌,乘坐小舟鸟悄地溜了。
这出洋相了,不仅仅丢脸,还得喝酒,还是别触那眉头了。他们这些后辈,也就待会儿等唱酬结束了,让那些长辈大儒定个词牌亦或是题,然后自己在发挥献词。
赵葵看着远处的岳麓书院,问道:“大郎,要不咱们去遛遛?”
“不准!”
耳畔响起陈傅良诡异地喝令声,吓得赵葵差点一下子翻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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