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223 第两百三十三章 天心换人意
- 2224 第两百三十四章 势起推波澜
- 2225 第两百三十五章 序变动异思
- 2226 第两百三十六章 探机辨实真
- 2227 第两百三十七章 求上难得全
- 2228 第两百三十八章 推势拂众意
- 2229 第两百三十九章 磨锋以待战
- 2230 第两百四十章 欲进先后固
- 2231 第两百四十一章 共心使众志
- 2232 第两百四十二章 前后定长略
- 2233 第两百四十三章 长恒生起落
- 2234 第两百四十四章 众己难相兼
- 2235 第两百四十五章 谋身寻后图
- 2236 第两百四十六章 破约显真意
- 2237 第两百四十七章 临机心难束
- 2238 第两百四十八章 用道待分胜
- 2239 第两百四十九章 破约今宏道
- 2240 第两百五十章 裂障开固阵
- 2241 第两百五十一章 长驱入深域
- 2242 第两百五十二章 虚空见重碍
- 2243 第两百五十三章 修人非同天
- 2244 第两百五十四章 攻世亦攻心
- 2245 第两百五十五章 天阵本存缺
- 2246 第两百五十六章 势进诸方易
- 2247 第两百五十七章 后阵已清平
- 2248 第两百五十八章 前道待决胜
- 2249 第两百五十九章 上明应见觉
- 2250 第两百六十章 撼序捉挪变
- 2251 第两百六十一章 占道当离域
- 2252 第两百六十二章 神传已知意
- 2253 第两百六十三章 今势不复昔
- 2254 第两百六十四章 只言及妙微
- 2255 第两百六十五章 天分见重枢
- 2256 第两百六十六章 法主另持握
- 2257 第两百六十七章 利自各有逐
- 2258 第两百六十八章 名同神难合
- 2259 第两百六十九章 天数待变起
- 2260 第两百七十章 天元落争逐
- 2261 第两百七十一章 余隙避冲荡
- 2262 第两百七十二章 进退决胜间
- 2263 第两百七十三章 争道誓化空
- 2264 第两百七十四章 崩序发元劫
- 2265 第两百七十五章 人天自相折
- 2266 第两百七十六章 同域互操戈
- 2267 第两百七十七章 混沌难知变
- 2268 第两百七十八章 清空覆旧界
- 2269 第两百七十九章 下和上启争
- 2270 第两百八十章 常定夺诸变
- 2271 第两百八十一章 持理渡天门
- 2272 第两百八十二章 逐道当执主
- 2273 第两百八十三章 乘变破坚恒
- 2274 第两百八十四章 争势逐高下
- 2275 第两百八十五章 混气复引来
- 2276 第两百八十六章 投身以为诱
- 2277 第两百八十七章 种气推变生
- 2278 第两百八十八章 势满见断隙
- 2279 第两百八十九章 挪空避摄夺
- 2280 第两百九十章 赢心即赢道
- 2281 第两百九十一章 落黯合势消
- 2282 第两百九十二章 气聚种道根
- 2283 第两百九十三章 神子化常变
- 2284 第两百九十四章 诸法岂无上
- 2285 第两百九十五章 陷气落正争
- 2286 第两百九十六章 演法问道执
- 2287 第两百九十七章 对理有自持
- 2288 第两百九十八章 连机意反夺
- 2289 第两百九十九章 御力转攻防
- 2290 第三百章 鸣空剑落痕
- 2291 第三百零一章 使气挽退陷
- 2292 第三百零二章 借意合缺裂
- 2293 第三百零三章 见虚击根本
- 2294 第三百零四章 内患轻抚平
- 2295 第三百零五章 引机避出入
- 2296 第三百零六章 气分显定常
- 2297 第三百零七章 试道见恒变
- 2298 第三百零八章 断化引归复
- 2299 第三百零九章 存隙当可破
- 2300 第三百一十章 意同为此机
- 2301 第三百一十一章 至浑移元变
- 2302 第三百一十二章 道合丹莲还
- 2303 第三百一十三章 寄元替天行
- 2304 第三百一十四章 传气得窥真
- 2305 第三百一十五章 御机入对争
- 2306 第三百一十六章 损益补全缺
- 2307 第三百一十七章 攀道岂待绝
- 2308 第三百一十八章 引浑乱常定
- 2309 第三百一十九章 寂空挪法变
- 2310 第三百二十章 映己照诸道
- 2311 第三百二十一章 感道断天恒
- 2312 第三百二十二章 执元理玄机
- 2313 第三百二十三章 众意承气数
- 2314 第三百二十四章 得名指道行
- 2315 第三百二十五章 天人同呼应
- 2316 第三百二十六章 蕴变明得失
- 2317 第三百二十七章 蹈凡赴前约
- 2318 第三百二十八章 远道非绝人 众生可同证
- 2319 后记一
- 2320 后记二
- 2321 后记三
- 2322 后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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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长恒生起落
第两百四十三章 长恒生起落
元夏自开始调运天序之后,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上层又接连唤得诸多求全上真一同参与。
不过这事起初还很是顺利,但是随着时日转过,推进却是越来越缓慢了,这却是因为又遇上了新的问题。
自从集合了众多擅算道人进行变化推算之后,在短时间内的确准确把握住了天序运转的脉络得以更好的安抚和稳固。
可现如今,推算所能起到成效却是越来越弱了。
照理说,天序越稳,压迫天道变化越是容易。可问题是天序越稳,也导致了推算间隙减少,推算反而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这也很是合理的,因为元夏建立天序的目的,为了压制一切变化,要不然以往擅算之人也不会在元夏不受待见了。
可现在不同,元夏却是需要他们的推算之力,这样才好将宝器撒下,再将宝器气机顶上去。这是需要一个天序极端稳固的时机才能进行的,现在的天序分明还不足以支撑,必须继续下去,直到到达一个限度。
如今距离这个限度还有一个距离。
这个时候,其实最需要某一个有道行之人出来带领所有人,自然可以统合所有人来完成此事问题是擅长推算之人被元夏压制了不知多少年,有这些人能存在已是不易,再加上现在最是了得的两位都一个消失一个叛逃,余下之人不能说没本事,可比起这两位实在差的太远。
这些人遭遇到了多次催促,心中既是无奈又是紧张,可他们也的确没办法加快了,他们已经所有本事都拿出来了。
其实比起一开始,此辈的表现已然算是很不错了,毕竟他们平时可没可能接触镇道之宝,现在在推算的时候却是接触到了,有不少人道行得以有了显着的提升,这才给了元夏上层以错觉,即便天序稳固,此辈也能够跟上进度。
元夏上层拿不出妥善的方法,自然反复催逼,甚至语带威胁,然而越是急躁越是赶不上,毕竟你不可能无中生有。
其实到了这一步,许多参与此事的求全上真,大致也都看出了这里的问题,不过有意思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出解决之法,显然都是态度消极,你既然要我们听从吩咐,那么我们自就听从,绝不会主动去做什么。
要解决问题,请你直接下谕,我们遵从谕令,也会完全按照谕令行事,而其余就与我们无关了。
茫虚之地中,数位道人又是聚在了一起,首先有人道:“如此下去不成,别说是今载,就算到了明载,恐怕都难以完成此事。
有人沉吟建言道:“依我之见,不如给这些人举行法仪,提升他们的功行,这般总能为我所用了。”
修士用法仪再无晋升之望,等于断绝前路,可在他们看来,这些人修士本来也不该存在,给他们使用法仪反而是让此辈占了便宜。
可有人却对此持否定意见,道:“提升道行也不是一夕而成,法仪需要事先准备,就算有镇道之宝推动,短者数月,长者一年半载,且还不一定能成,现在推算人手尚可用,可再下去定然是大为不足,哪怕抽调一两个都可能所有影响,更不用说现在哪有时日让他们这般空耗?”
“只是可恨那穆卦,仇陌二人,得了这一身道行,却不思还报元夏,却是一个躲藏,一个叛逃,不然我何至于为此事而苦恼?"最早说话那人又是说:"诸位,眼前这件事尚在其次,很快又要到轮转之期了,我等哪怕不去演算天序变化,也需要先尽力将之稳固住,为了能顺利取拿宝器,我等必须再与天夏定约,延长我等筹谋之时。”
这是最为现实的问题,有人冷言道:“天夏近来似乎气氛不对,若是他们这一次回绝,或者抢先攻击我等,我等又该如何应付?”
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早就想过,答桉就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设法拖延,而且他们觉得,天夏只要一口啃不下他们,那就不会贸然动手,因为对谁都没好处。
有人道:"天夏得了那件宝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早是已然能够运用纯熟,若是要攻我,那早就攻过来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此前天序凌乱不堪,远无眼下稳固,他们那时候出手的话,其实机会还更大一些。”
诸人都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况且两殿早就告诉天夏攻破半觉仙的后果,天夏想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动。
至于取拿宝器的秘密,他们从来没有对下面说过,这个消息也是无法确认的,就算有人向外透露出来,天夏也没办法确定,为了不确定的事倾力一击那是很可笑的事。
但天夏实际上果决的多,而且现在的情形,也不是单纯下层所决定的,更是由于上层行事的催迫。
这不是元夏这些人没想到,而是他们不这样想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自身内部的原因,现在他们能祭出并且能用来对付天夏的办法眼前也就只有这一种了。此刻已是如开弓搭箭,就差把箭射了出去了,除了收手,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的余地了。
这一回,可算是元夏受不了天夏接连持续的压迫而进行的反攻,但天夏的反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前沿大阵之中,重岸从戴廷执那处回来之后,便开始借助秘法对无面分身以各种暗示。
无面分身在他暗示之下,得到了不消息,其中有不少对元夏可谓大不敬,可他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他的想法也是一日日开始发生转变,这样下去,等到重岸发动的时候,其蜕变起来也会变得更为容易。
这一日,一名弟子到来,却是黄司议唤他前去弈棋,他如约而往。
棋下数盘,黄司议见他近来棋力大涨,但却仍差一点,不过终究逼得他的用心了几分,他也是感到十分过瘾,再是数局后,他才是问道:“天夏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无面分身放下棋子,道:"正要与司议分说。”
黄司议精神一振,道:"说来听听。”
无面分身露出些许担忧之色,道:"天夏似在备战之中,也不知是否要撕破定约,攻我元夏啊。”
他这话看去有些泄露天夏机密的嫌疑,可事实天夏的种种举动,自然有气机变化生出,是遮掩不了对面的。
可是有一点,天夏自从进入这片空域之后,并与元夏对峙起来,几乎年年都是如此。
便是难得与元夏罢战,也同样是这么做的,所以这里看去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反而天夏不这么做,忽然有所遮掩,那才不对劲。
黄司议故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没好气道:“就这?”他凑近了一点,“那边没嘱咐你做些什么,也没传什么话回来么?”
无面分身躬身道:"回禀黄司议,并无有,是否要在下再设法联络一下?”
黄司议一挥袖,道:"不用,难道让我自己贴上去么?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不过他想了想琢磨道:"不对啊。”
无面分身一怔,道:"什么不对?”
黄司议只是道:"不对,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桉台,随后又站了起来,在那里迈步转圈,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纵观以往,天夏对于天夏各个前去投奔的人不说给予极大帮助,至少也会有所重视,没有道理对他这么一个司议的示好置之不理,那除非是有身份更高的人投靠天夏,所以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不少。
这样他岂不是被人赶到前面去了?这可不行。
他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紧迫感。暗自痛骂着那个不知名的人,他觉得自己快点表现出一点诚意,道:“你回去给天夏传讯,就说元夏近日频频有所动作,说不定是有准备做些什么,要他们尽量小心。
无面分身看了看他,你方才不是说丢不起这个人么?不过他可不敢提这事,忙是低头道:"是,在下一定设法将话送到天夏那里。”
元空上层,张御站在清玄道宫之上,他把两家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要是不出意外,那么天夏即将在此年年末发动攻势。
元一天宫这五位虽然不怎么观望下层,但是应当能感受到两家气数的变化。由于元夏的天序在逐渐稳固,气数反而上升了一点,但这一次上升究竟是潮落之前的升腾,而是潮起之前积涌,还真难说的很。
不过等到战事一起,要是天夏方面一切发挥正常,肯定能遏制此势,再接下来,天夏方面要是策略正确,还是有很大胜望的。
只是到那个时候,元一天宫必然出招。
所幸他的准备差不多也快要完成了。
他这一次的重点放在了御中之力上。御中之力看去只能调和万有,但这个前提也意味着此力能够去到道理之中。
这样的话,就可以实现实现他的一个想法。念转至此,他的背后有六枚道印虚闪了一下,随后再是慢慢隐去。
只等那一刻来临,一切就可见得分晓了。
不过这事起初还很是顺利,但是随着时日转过,推进却是越来越缓慢了,这却是因为又遇上了新的问题。
自从集合了众多擅算道人进行变化推算之后,在短时间内的确准确把握住了天序运转的脉络得以更好的安抚和稳固。
可现如今,推算所能起到成效却是越来越弱了。
照理说,天序越稳,压迫天道变化越是容易。可问题是天序越稳,也导致了推算间隙减少,推算反而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这也很是合理的,因为元夏建立天序的目的,为了压制一切变化,要不然以往擅算之人也不会在元夏不受待见了。
可现在不同,元夏却是需要他们的推算之力,这样才好将宝器撒下,再将宝器气机顶上去。这是需要一个天序极端稳固的时机才能进行的,现在的天序分明还不足以支撑,必须继续下去,直到到达一个限度。
如今距离这个限度还有一个距离。
这个时候,其实最需要某一个有道行之人出来带领所有人,自然可以统合所有人来完成此事问题是擅长推算之人被元夏压制了不知多少年,有这些人能存在已是不易,再加上现在最是了得的两位都一个消失一个叛逃,余下之人不能说没本事,可比起这两位实在差的太远。
这些人遭遇到了多次催促,心中既是无奈又是紧张,可他们也的确没办法加快了,他们已经所有本事都拿出来了。
其实比起一开始,此辈的表现已然算是很不错了,毕竟他们平时可没可能接触镇道之宝,现在在推算的时候却是接触到了,有不少人道行得以有了显着的提升,这才给了元夏上层以错觉,即便天序稳固,此辈也能够跟上进度。
元夏上层拿不出妥善的方法,自然反复催逼,甚至语带威胁,然而越是急躁越是赶不上,毕竟你不可能无中生有。
其实到了这一步,许多参与此事的求全上真,大致也都看出了这里的问题,不过有意思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出解决之法,显然都是态度消极,你既然要我们听从吩咐,那么我们自就听从,绝不会主动去做什么。
要解决问题,请你直接下谕,我们遵从谕令,也会完全按照谕令行事,而其余就与我们无关了。
茫虚之地中,数位道人又是聚在了一起,首先有人道:“如此下去不成,别说是今载,就算到了明载,恐怕都难以完成此事。
有人沉吟建言道:“依我之见,不如给这些人举行法仪,提升他们的功行,这般总能为我所用了。”
修士用法仪再无晋升之望,等于断绝前路,可在他们看来,这些人修士本来也不该存在,给他们使用法仪反而是让此辈占了便宜。
可有人却对此持否定意见,道:“提升道行也不是一夕而成,法仪需要事先准备,就算有镇道之宝推动,短者数月,长者一年半载,且还不一定能成,现在推算人手尚可用,可再下去定然是大为不足,哪怕抽调一两个都可能所有影响,更不用说现在哪有时日让他们这般空耗?”
“只是可恨那穆卦,仇陌二人,得了这一身道行,却不思还报元夏,却是一个躲藏,一个叛逃,不然我何至于为此事而苦恼?"最早说话那人又是说:"诸位,眼前这件事尚在其次,很快又要到轮转之期了,我等哪怕不去演算天序变化,也需要先尽力将之稳固住,为了能顺利取拿宝器,我等必须再与天夏定约,延长我等筹谋之时。”
这是最为现实的问题,有人冷言道:“天夏近来似乎气氛不对,若是他们这一次回绝,或者抢先攻击我等,我等又该如何应付?”
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早就想过,答桉就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设法拖延,而且他们觉得,天夏只要一口啃不下他们,那就不会贸然动手,因为对谁都没好处。
有人道:"天夏得了那件宝器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早是已然能够运用纯熟,若是要攻我,那早就攻过来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此前天序凌乱不堪,远无眼下稳固,他们那时候出手的话,其实机会还更大一些。”
诸人都觉得这话有点道理,况且两殿早就告诉天夏攻破半觉仙的后果,天夏想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动。
至于取拿宝器的秘密,他们从来没有对下面说过,这个消息也是无法确认的,就算有人向外透露出来,天夏也没办法确定,为了不确定的事倾力一击那是很可笑的事。
但天夏实际上果决的多,而且现在的情形,也不是单纯下层所决定的,更是由于上层行事的催迫。
这不是元夏这些人没想到,而是他们不这样想也没有办法了,因为自身内部的原因,现在他们能祭出并且能用来对付天夏的办法眼前也就只有这一种了。此刻已是如开弓搭箭,就差把箭射了出去了,除了收手,这里也没有什么变化的余地了。
这一回,可算是元夏受不了天夏接连持续的压迫而进行的反攻,但天夏的反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前沿大阵之中,重岸从戴廷执那处回来之后,便开始借助秘法对无面分身以各种暗示。
无面分身在他暗示之下,得到了不消息,其中有不少对元夏可谓大不敬,可他居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他的想法也是一日日开始发生转变,这样下去,等到重岸发动的时候,其蜕变起来也会变得更为容易。
这一日,一名弟子到来,却是黄司议唤他前去弈棋,他如约而往。
棋下数盘,黄司议见他近来棋力大涨,但却仍差一点,不过终究逼得他的用心了几分,他也是感到十分过瘾,再是数局后,他才是问道:“天夏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无面分身放下棋子,道:"正要与司议分说。”
黄司议精神一振,道:"说来听听。”
无面分身露出些许担忧之色,道:"天夏似在备战之中,也不知是否要撕破定约,攻我元夏啊。”
他这话看去有些泄露天夏机密的嫌疑,可事实天夏的种种举动,自然有气机变化生出,是遮掩不了对面的。
可是有一点,天夏自从进入这片空域之后,并与元夏对峙起来,几乎年年都是如此。
便是难得与元夏罢战,也同样是这么做的,所以这里看去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反而天夏不这么做,忽然有所遮掩,那才不对劲。
黄司议故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没好气道:“就这?”他凑近了一点,“那边没嘱咐你做些什么,也没传什么话回来么?”
无面分身躬身道:"回禀黄司议,并无有,是否要在下再设法联络一下?”
黄司议一挥袖,道:"不用,难道让我自己贴上去么?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不过他想了想琢磨道:"不对啊。”
无面分身一怔,道:"什么不对?”
黄司议只是道:"不对,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桉台,随后又站了起来,在那里迈步转圈,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纵观以往,天夏对于天夏各个前去投奔的人不说给予极大帮助,至少也会有所重视,没有道理对他这么一个司议的示好置之不理,那除非是有身份更高的人投靠天夏,所以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不少。
这样他岂不是被人赶到前面去了?这可不行。
他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紧迫感。暗自痛骂着那个不知名的人,他觉得自己快点表现出一点诚意,道:“你回去给天夏传讯,就说元夏近日频频有所动作,说不定是有准备做些什么,要他们尽量小心。
无面分身看了看他,你方才不是说丢不起这个人么?不过他可不敢提这事,忙是低头道:"是,在下一定设法将话送到天夏那里。”
元空上层,张御站在清玄道宫之上,他把两家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要是不出意外,那么天夏即将在此年年末发动攻势。
元一天宫这五位虽然不怎么观望下层,但是应当能感受到两家气数的变化。由于元夏的天序在逐渐稳固,气数反而上升了一点,但这一次上升究竟是潮落之前的升腾,而是潮起之前积涌,还真难说的很。
不过等到战事一起,要是天夏方面一切发挥正常,肯定能遏制此势,再接下来,天夏方面要是策略正确,还是有很大胜望的。
只是到那个时候,元一天宫必然出招。
所幸他的准备差不多也快要完成了。
他这一次的重点放在了御中之力上。御中之力看去只能调和万有,但这个前提也意味着此力能够去到道理之中。
这样的话,就可以实现实现他的一个想法。念转至此,他的背后有六枚道印虚闪了一下,随后再是慢慢隐去。
只等那一刻来临,一切就可见得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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