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8 17 火烧七星镇
- 19 18 脱身
- 20 19 人质
- 21 20 东海之行
- 22 21 假亦真 真亦假
- 23 22 友非友 敌非敌
- 24 23 围攻
- 25 24 新任掌门人
- 26 25 玉泉院
- 27 26 赌局
- 28 27 三弃三亡
- 29 28 旧时王谢堂前燕
- 30 29 混元大法
- 31 30 往昔如梦 梦不清
- 32 31 乌衣门主
- 33 32 天聋地哑
- 34 33 屠魔会
- 35 34 众矢之的
- 36 35 何为魔?
- 37 36 密道之中
- 38 37 生死自有天定
- 39 38 激战
- 40 39 乌衣门主
- 41 40 七星陨落
- 42 41 塞外疆土
- 43 42 神秘来信
- 44 43 伏虎山
- 45 44 荒野高宅
- 46 45 敌友难分
- 47 46 生死瞬息
- 48 47 一剑破空
- 49 48 院中人
- 50 49 重见天日
- 51 50 神功盖世
- 52 51 人言可畏
- 53 52 崆峒
- 54 53 难防枕边人
- 55 54 蒙面剑客
- 56 55 崆峒至宝
- 57 56 崆峒季永昂
- 58 57 死而复生
- 59 58 谋中谋
- 60 59 背叛
- 61 60 林中血战
- 62 61 最受尊敬的人
- 63 62 旧日嫌隙
- 64 63 兄妹反目
- 65 64 神魔功
- 66 65 因爱生恨 因爱而亡
- 67 66 变故迭起
- 68 67 神秘的翡玉阁
- 69 68 天下奇人
- 70 69 真假难辨
- 71 70 死之背后
- 72 71 凶手是谁?
- 73 72 嫌疑者众
- 74 73 盘螭碎片
- 75 74 渐浮的真相
- 76 75 十二鬼煞
- 77 76 恨意难消
- 78 77 一敌十二
- 79 78 端倪初现
- 80 79 孤身犯险
- 81 80 隐藏的真相
- 82 81 阁主何其多
- 83 82 万剑归宗
- 84 83 落雁无情
- 85 84 晴天霹雳
- 86 85 大难不死
- 87 86 山谷老者
- 88 87 凌慕梅
- 89 88 往事依稀已成梦
- 90 89 越女传说
- 91 90 生离死别
- 92 91 暗流涌动
- 93 92 深谷忧谈
- 94 93 闭息功
- 95 94 传功
- 96 95 阖然而逝
- 97 96 初探暗流
- 98 97 彼岸何处
- 99 98 山水江湖
- 100 99 饥寒交迫
- 101 100 荒野投宿
- 102 101 福祸相伴
- 103 102 陆氏钱庄
- 104 103 一年的变化
- 105 104 锦星苑中
- 106 105 猎豹
- 107 106 射猎争端
- 108 107 真相难现
- 109 108 新的麻烦
- 110 109 去留不定
- 111 110 再被构陷
- 112 111 扑朔迷离
- 113 112 陆子皙之死
- 114 113 百口莫辩
- 115 114 生的欲望
- 116 115 被忽略的人
- 117 116 陆夫人
- 118 117 千毒教
- 119 118 嗜心蛊
- 120 119 一举定威
- 121 120 破庙之中
- 122 121 一夜之间
- 123 122 再回陆家庄
- 124 123 唐家
- 125 124 倒戈
- 126 125 埋名的人
- 127 126 恩仇难辨
- 128 127 同门相伐
- 129 128 水亦浊
- 130 129 不同抉择 相同结果
- 131 130 剑阵初露
- 132 131 奇怪的人
- 133 132 幼时玩伴
- 134 133 被赶的滋味
- 135 134 死去的人
- 136 135 真名重现
- 137 136 拼命相护
- 138 137 忘忧谷
- 139 138 各有曲折
- 140 139 告别
- 141 140 冲突
- 142 141 功力陡现
- 143 142 该来的总会来
- 144 143 故人重逢
- 145 144 折返忘忧谷
- 146 145 忘忧谷前
- 147 146 诡异的孩子
- 148 147 故人重逢
- 149 148 危机四伏
- 150 149 降天炮
- 151 150 苦难随缘
- 152 151 更进一层
- 153 152 自我审视
- 154 153 注定的巧合
- 155 154 忘忧谷下的秘密
- 156 155 菩提果的主人
- 157 156 往事冗杂
- 158 157 真实总伤人
- 159 158 伯牙 子期
- 160 159 迷失心智
- 161 160 处境变换
- 162 161 用心良苦
- 163 162 屏障要塞
- 164 163 慧阳城
- 165 164 令人胆寒
- 166 165 方孝诺的客人
- 167 166 情理之中
- 168 167 想走亦难
- 169 168 出城
- 170 169 南宫世子
- 171 170 如影随形的翡玉阁
- 172 171 谋划
- 173 172 情意何去
- 174 173 突兀的恨
- 175 174 昔日豪风
- 176 175 旧日事
- 177 176 恩怨随风逝
- 178 177 辗转
- 179 178 权力的象征
- 180 179 大将玄峰鹤
- 181 180 禁院之中
- 182 181 所为何来
- 183 182 四方合议
- 184 183 云集南宫
- 185 184 内幕重重如迷雾
- 186 185 缥缈之中
- 187 186 远虑深谋
- 188 187 环环相扣
- 189 188 昔日约战
- 190 189 败胜难分
- 191 190 柳依依的下落
- 192 191 死亡和记忆
- 193 192 逝去的人
- 194 193 歉疚
- 195 194 诡异的邀请
- 196 195 空宅
- 197 196 突然的消失
- 198 197 死去的人
- 199 198 暴露
- 200 199 人性的忏悔
- 201 200 凶手何为
- 202 201 旧日怨
- 203 202 裂痕
- 204 203 背道而驰
- 205 204 诡异的人
- 206 205 杀欲初释
- 207 206 血红的夜
- 208 208 归去来兮
- 209 209 潜在的威胁
- 210 210 镇龙堡
- 211 211 幽冥五鬼
- 212 212 阴谋无处不在
- 213 213 孤月城
- 214 214 风旋定
- 215 215 春光旖旎
- 216 216 璟瑄宫
- 217 217 战与和?
- 218 218 祝星彤
- 219 219 另一种身份
- 220 220 消失的酒杯
- 221 221 山若层浪
- 222 222 任务
- 223 223 偷袭的人
- 224 224 诡异的刀法
- 225 225 瞬息分胜负
- 226 226 萧索无边
- 227 227 醉仙酿
- 228 228 武当门人
- 229 229 酒店掌柜
- 230 230 翡玉阁的线索
- 231 231 难以预料的死亡
- 232 232 世间绝酿
- 233 233 初探敌营
- 234 234 阵中厮杀
- 235 235 百万军中
- 236 236 侥幸逃命
- 237 237 重逢
- 238 238 情意绵绵
- 239 239 故人来寻
- 240 240 让人消失的药物
- 241 241 一拍即合
- 242 242 敢为天下先
- 243 243 一城得失
- 244 244 夺城大战
- 245 245 横行无阻
- 246 246 沦陷的城
- 247 247 心胸宽阔
- 248 248 聚散有时
- 249 249 单家堡的主人
- 250 250 起家
- 251 251 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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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三弃三亡
27 三弃三亡
良若风长剑舞动,剑光将其周身笼罩,剑气飘舞,旋绕在四人身旁。三弃攻势陡变,棍在上,剑在下,梅花刺在中,三把兵器势如破竹,瞬间攻破了良若风的剑气,要知剑气乃是由内力和绝快的剑法相互叠加所成,内力越强,剑法越超绝,则形成的剑气就越强。三弃能再瞬间攻破良若风的剑气,三人的内力绝非小可。良若风反绕利剑,侧头缩肩,躲过了弃恨的右手中的铁棍。弃恶双臂张开,一招大鹏展翅,双剑忽开忽闭,忽上忽下,每一剑都不离良若风胸口和下盘。弃怒梅花刺紧跟着弃恨的铁棍跟进,朝良若风双眼刺去。弃恨这时左手中铁棍也朝着良若风的后心砸去,虽然三弃出招的时间有先后,但是攻出招后,三人各自的兵器竟能保持在同一速度上,也就是说,三人的兵器能同时刺入良若风的身体。
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三弃的兵器都是三寸长,近战当然占了很大优势。这时候,良若风的剑即便再快,也只能将六把兵器挡开四把,无论挡开哪四把,另外的两件兵器即便不能让他丧命,也足以让其成为一个废人。
剑光暴射,良若风冲天而起,‘叮’的一声响,良若风的剑尖同三弃的五把兵器相触碰,火光四溅,因为速度极快,只出现了一声悠长的铁器声响。五把兵器挡开后,还有一把弃怒的梅花刺,直刺良若风的后心。良若风已然感觉到衣衫被梅花刺刺中,后心算属全身要害,被刺中,在此种情况下,绝无活下来的可能。良若风背部一痛,梅花刺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身体,但位置却不是后心,向左偏了一寸。
紧接着一声沉闷呻吟,弃怒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当然是叶衾寒,在弃怒的梅花刺将要刺向良若风后心时,叶衾寒用内力将先前喝下的一杯酒逼出,一道酒箭将撞击在梅花刺上,使其偏移了原来的方位。于此同时,趁着另外三弃没反应过来时,叶衾寒冲着弃怒暴起而来,右手如钢爪,扭断了弃怒的脖颈。
双弃反应过来时,弃怒已经断了气。二人怒极,纷纷持兵器围攻叶衾寒。良若风受的只是皮肉轻伤,剑身弯转,如长蛇灵动,朝着弃恶刺去,弃恶不得不回身自救。弃恨双棍相交做叉,朝着叶衾寒咽喉绞杀过来。叶衾寒闪身避过,身形灵动,衣袂飘忽,在弃恨身旁游走。他已观察出三弃不擅轻功,而内功确是深厚,是以不去硬碰硬,便施展轻功,伺机看出弃恨武功的路数,以期能先发制人。
剑气环绕,充盈室内,慢慢将弃恶逼离一丈外。两人距离稍远,良若风的剑就使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其剑法的威力就显现出来,剑气汹涌,如海天波涛,绵绵不绝,一道强过一道。三弃武功,本就讲求的是互相弥补,少了弃怒,则如鼎失一足,再也难以立稳。如此一来,不消半个时辰,弃恶已经被良若风逼的手忙脚乱。
再看旁边,叶衾寒人影化为七八个,在离弃恨不足一丈远的方圆内飘忽闪跃。弃恨双棍时而劈,时而砍,时而刺向叶衾寒人影,却都是棍到影无。如此循环往复了百余次,弃恨心下焦躁,竟也用轻功随着叶衾寒跑了起来,一时之间,房屋内似有十几人在追逐打闹。叶衾寒心下暗喜,忽然在屋中转了一圈后跳上了摆满酒肉的桌子,双脚朝着弃恨一阵乱踢,杯盘飞舞,汤汁四溅。弃恨正追着叶衾寒,猛觉眼前有股劲风,还道是叶衾寒所发暗器,双手下意识挥舞铁棍,‘咣啷’之声四起,空气中混杂着酒味和肉味。
“你身上臭烘烘的,我给你加点料来遮掩一下。”叶衾寒哈哈大笑,望着周身沾满了肉沫和汤汁的弃恨道。
弃恨怒极,一跃而上,双棍齐出,一棍打叶衾寒面门,一棍打叶衾寒双腿。弃恨双拳齐出,拳影飘忽不定,劲风凛冽扑面,直将叶衾寒整个上半身全部笼罩。猴无影的轻功可算是冠绝天下,可叶衾寒竟能在华山将猴无影逼的走投无路,叶衾寒的轻功算不算的上天下一绝呢?双棍脱离弃恨双手的瞬间,叶衾寒就已经开始后退,弃恨再出手时,叶衾寒已经和两把铁棍有了一定的距离,这段距离足以让他转身做点别的事情。
叶衾寒做的事情,就是他忽然转身扑向了正背对着自己,被良若风逼的手忙脚乱的弃恶。两把铁棍直入墙壁,一没无影,叶衾寒一招双龙出海,猛击在了弃恶的后心。这时,弃恨也已经调转过身形,他亲眼目睹了弃恶的死,所以也用了一招双龙出海式,如法炮制着朝叶衾寒后心攻去。叶衾寒不闪不避,因为良若风的长剑已经从自己左肋旁刺出,直接刺入了弃恨的心房。
“你轻功真的很不错。”良若风站在石舫旁,正仔细擦拭自己剑。
叶衾寒倚栏而立,看着水中游鱼不暇思索道:“你说这种鱼的味道如何?”
良若风怔了一下,盯着水中鱼道:“你若肚子饿了,可以去找些吃的,这种鱼颜色太过耀眼,味道一定很难吃。”
“这种鱼的确很难吃。”
叶衾寒竟然吃过,良若风微微惊诧。只听叶衾寒继续道:“太过耀眼的东西,并不见得是好的。”
“你想说什么?”
“比如张青芜,你觉得她和这些鱼哪一个更耀眼?”
良若风思忖了会道:“表面上看,她的性子有些急躁,但我觉得她的心思还是比较缜密的,不然她就不会听从他人劝告带人离开,而是直接下令杀你了。”
叶衾寒朝着良若风点头赞许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能听从两名手下人的话,当众放过自己的杀父仇人,这说明她在华山派中还是对三大长老有所忌惮,而且也可看出掌门人的位置在她心中比任何事都重要。若是这样,张青芜为了长久保住华山掌门之位,她肯定会清理对她有威胁的人,现在的她委曲求全,只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敌人,以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良若风说的这些,同叶衾寒想的不谋而合,张青芜想要清理的人,第一个当然就会是资历极老的吕名桀了。
但叶衾寒却问道:“如你所言,张青芜既然那么看重掌门之位,她会不会去杀自己的父亲张一鸣呢?”
良若风愣了,张青芜为掌门之位而谋害自己的父亲,他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为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张青芜还是一个女子。女人在孝道这件事情上,自古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超过男人的。良若风宁愿相信叶衾寒杀了张一鸣,也不愿相信一个女儿会杀自己的父亲。
“我确实没有杀张一鸣。”叶衾寒已经看出了良若风的想法。“我只是一种推测,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吕名桀杀了他。”
真正的推测,就应该摒弃所有的传统理念,公平的对每个人进行筛选。只有这样,人的思维才不会局限在一定的程度上。
“那也更有可能是你,毕竟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出现过在那里。”
叶衾寒若有所思,郑重道:“如果我找不出真正的凶手,那么这个罪名就只能由我来承担了。”
关于叶衾寒杀张一鸣一事,如果叶衾寒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证明他不是凶手,那么他永远无法洗脱这个罪名。对于世间的很多事,人们总是听信传言也不去听当事人的辩解。也许,信任你的人你说什么他都相信,不信任你的人,你做什么努力也是白费。
初时,叶衾寒为父报仇心切,别人无论怎么评价诋毁,他都不在乎。如今所有的仇人都已经死去,他开始慢慢有了在意的人,也慢慢开始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看法,心中更是开始不觉地流露出对他人的怜悯。这些情感在以前,是他都所不具备的。
“无论张一鸣被谁所杀,你现在更应该想的是怎么对付吕名桀,救出你的朋友。”良若风提醒道。
“两月期限未到,他不会把我朋友怎么样的。”叶衾寒显得很有信心。“所以这几天的时间里,我倒不如好好想想乌衣门和吕名桀是什么关系。”
良若风恢复了以往淡定儒雅的神情,盯着叶衾寒冷冷道:“你这种人思虑那么多,是怎么把武功练好的?”
叶衾寒狡黠道:“这世上总有一种人可以把很多事都做的很好,我恰好就是那种人。”
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三弃的兵器都是三寸长,近战当然占了很大优势。这时候,良若风的剑即便再快,也只能将六把兵器挡开四把,无论挡开哪四把,另外的两件兵器即便不能让他丧命,也足以让其成为一个废人。
剑光暴射,良若风冲天而起,‘叮’的一声响,良若风的剑尖同三弃的五把兵器相触碰,火光四溅,因为速度极快,只出现了一声悠长的铁器声响。五把兵器挡开后,还有一把弃怒的梅花刺,直刺良若风的后心。良若风已然感觉到衣衫被梅花刺刺中,后心算属全身要害,被刺中,在此种情况下,绝无活下来的可能。良若风背部一痛,梅花刺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身体,但位置却不是后心,向左偏了一寸。
紧接着一声沉闷呻吟,弃怒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当然是叶衾寒,在弃怒的梅花刺将要刺向良若风后心时,叶衾寒用内力将先前喝下的一杯酒逼出,一道酒箭将撞击在梅花刺上,使其偏移了原来的方位。于此同时,趁着另外三弃没反应过来时,叶衾寒冲着弃怒暴起而来,右手如钢爪,扭断了弃怒的脖颈。
双弃反应过来时,弃怒已经断了气。二人怒极,纷纷持兵器围攻叶衾寒。良若风受的只是皮肉轻伤,剑身弯转,如长蛇灵动,朝着弃恶刺去,弃恶不得不回身自救。弃恨双棍相交做叉,朝着叶衾寒咽喉绞杀过来。叶衾寒闪身避过,身形灵动,衣袂飘忽,在弃恨身旁游走。他已观察出三弃不擅轻功,而内功确是深厚,是以不去硬碰硬,便施展轻功,伺机看出弃恨武功的路数,以期能先发制人。
剑气环绕,充盈室内,慢慢将弃恶逼离一丈外。两人距离稍远,良若风的剑就使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其剑法的威力就显现出来,剑气汹涌,如海天波涛,绵绵不绝,一道强过一道。三弃武功,本就讲求的是互相弥补,少了弃怒,则如鼎失一足,再也难以立稳。如此一来,不消半个时辰,弃恶已经被良若风逼的手忙脚乱。
再看旁边,叶衾寒人影化为七八个,在离弃恨不足一丈远的方圆内飘忽闪跃。弃恨双棍时而劈,时而砍,时而刺向叶衾寒人影,却都是棍到影无。如此循环往复了百余次,弃恨心下焦躁,竟也用轻功随着叶衾寒跑了起来,一时之间,房屋内似有十几人在追逐打闹。叶衾寒心下暗喜,忽然在屋中转了一圈后跳上了摆满酒肉的桌子,双脚朝着弃恨一阵乱踢,杯盘飞舞,汤汁四溅。弃恨正追着叶衾寒,猛觉眼前有股劲风,还道是叶衾寒所发暗器,双手下意识挥舞铁棍,‘咣啷’之声四起,空气中混杂着酒味和肉味。
“你身上臭烘烘的,我给你加点料来遮掩一下。”叶衾寒哈哈大笑,望着周身沾满了肉沫和汤汁的弃恨道。
弃恨怒极,一跃而上,双棍齐出,一棍打叶衾寒面门,一棍打叶衾寒双腿。弃恨双拳齐出,拳影飘忽不定,劲风凛冽扑面,直将叶衾寒整个上半身全部笼罩。猴无影的轻功可算是冠绝天下,可叶衾寒竟能在华山将猴无影逼的走投无路,叶衾寒的轻功算不算的上天下一绝呢?双棍脱离弃恨双手的瞬间,叶衾寒就已经开始后退,弃恨再出手时,叶衾寒已经和两把铁棍有了一定的距离,这段距离足以让他转身做点别的事情。
叶衾寒做的事情,就是他忽然转身扑向了正背对着自己,被良若风逼的手忙脚乱的弃恶。两把铁棍直入墙壁,一没无影,叶衾寒一招双龙出海,猛击在了弃恶的后心。这时,弃恨也已经调转过身形,他亲眼目睹了弃恶的死,所以也用了一招双龙出海式,如法炮制着朝叶衾寒后心攻去。叶衾寒不闪不避,因为良若风的长剑已经从自己左肋旁刺出,直接刺入了弃恨的心房。
“你轻功真的很不错。”良若风站在石舫旁,正仔细擦拭自己剑。
叶衾寒倚栏而立,看着水中游鱼不暇思索道:“你说这种鱼的味道如何?”
良若风怔了一下,盯着水中鱼道:“你若肚子饿了,可以去找些吃的,这种鱼颜色太过耀眼,味道一定很难吃。”
“这种鱼的确很难吃。”
叶衾寒竟然吃过,良若风微微惊诧。只听叶衾寒继续道:“太过耀眼的东西,并不见得是好的。”
“你想说什么?”
“比如张青芜,你觉得她和这些鱼哪一个更耀眼?”
良若风思忖了会道:“表面上看,她的性子有些急躁,但我觉得她的心思还是比较缜密的,不然她就不会听从他人劝告带人离开,而是直接下令杀你了。”
叶衾寒朝着良若风点头赞许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能听从两名手下人的话,当众放过自己的杀父仇人,这说明她在华山派中还是对三大长老有所忌惮,而且也可看出掌门人的位置在她心中比任何事都重要。若是这样,张青芜为了长久保住华山掌门之位,她肯定会清理对她有威胁的人,现在的她委曲求全,只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敌人,以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良若风说的这些,同叶衾寒想的不谋而合,张青芜想要清理的人,第一个当然就会是资历极老的吕名桀了。
但叶衾寒却问道:“如你所言,张青芜既然那么看重掌门之位,她会不会去杀自己的父亲张一鸣呢?”
良若风愣了,张青芜为掌门之位而谋害自己的父亲,他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为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张青芜还是一个女子。女人在孝道这件事情上,自古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超过男人的。良若风宁愿相信叶衾寒杀了张一鸣,也不愿相信一个女儿会杀自己的父亲。
“我确实没有杀张一鸣。”叶衾寒已经看出了良若风的想法。“我只是一种推测,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吕名桀杀了他。”
真正的推测,就应该摒弃所有的传统理念,公平的对每个人进行筛选。只有这样,人的思维才不会局限在一定的程度上。
“那也更有可能是你,毕竟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出现过在那里。”
叶衾寒若有所思,郑重道:“如果我找不出真正的凶手,那么这个罪名就只能由我来承担了。”
关于叶衾寒杀张一鸣一事,如果叶衾寒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证明他不是凶手,那么他永远无法洗脱这个罪名。对于世间的很多事,人们总是听信传言也不去听当事人的辩解。也许,信任你的人你说什么他都相信,不信任你的人,你做什么努力也是白费。
初时,叶衾寒为父报仇心切,别人无论怎么评价诋毁,他都不在乎。如今所有的仇人都已经死去,他开始慢慢有了在意的人,也慢慢开始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看法,心中更是开始不觉地流露出对他人的怜悯。这些情感在以前,是他都所不具备的。
“无论张一鸣被谁所杀,你现在更应该想的是怎么对付吕名桀,救出你的朋友。”良若风提醒道。
“两月期限未到,他不会把我朋友怎么样的。”叶衾寒显得很有信心。“所以这几天的时间里,我倒不如好好想想乌衣门和吕名桀是什么关系。”
良若风恢复了以往淡定儒雅的神情,盯着叶衾寒冷冷道:“你这种人思虑那么多,是怎么把武功练好的?”
叶衾寒狡黠道:“这世上总有一种人可以把很多事都做的很好,我恰好就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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