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那就让天下人知道
-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就杀一辈子
-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齐厚民
-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祖传神药
-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讲究,当赏!
- 139 第一百三十九章:黑衣少年郎
- 140 第一百四十章:何不孤
-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骗你的
-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到底谁是兔儿爷?
-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可别想着我救你
-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陇城的黑暗
-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肮脏城判府
- 146 第一百四十六章:因为尽兴的不是我
- 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就在这里等
- 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有刺客!
- 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散财两童子
- 150 第一百五十章:但求炎夏心不寒
- 151 第一百五十一章:没有“一条蛇”
- 152 第一百五十二章:此山彼楼皆为幻
- 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据我所知
- 154 第一百五十四章:他现在不想收我
- 155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早说
- 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有一观
- 157 第一百五十七章:我不是他的传人
- 158 第一百五十八章:元州江湖,还是太小
-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记住我的名字
- 160 第一百六十章:我不喜欢
-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战而不胜
- 162 上架感言
- 163 第一百六十二章:为招英才
- 164 第一百六十三章:救人要紧
- 165 第一百六十四章:可惜你们没看到
- 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这下完了
- 167 第一百六十六章:内伤未愈
- 168 第一百六十七章:这也太……
- 169 第一百六十八章:孩童与醉道人
- 170 第一百六十九章:你想去江湖问剑也行
- 171 第一百七十章:你可是答应过我
- 172 第一百七十一章:不用让
- 173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叫你瞪我
- 174 第一百七十三章:我还开一家酒肆
- 175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猜呢?
- 176 第一百七十五章:君蛇斋斋主
- 177 第一百七十六章:为了壮大君蛇斋
- 178 第一百七十七章:不想你因此丢掉清白
- 179 第一百七十八章:两全其美
- 180 第一百七十九章:带他们去蛇窟
- 181 第一百八十章:胆子真的很大
- 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第二次了!
- 183 第一百八十二章:我的内力呢?
- 184 第一百八十三章:无常再临危
- 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会给你个说法
- 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赌赢了不是么?
- 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全听你的
- 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玩笑
- 189 第一百八十八章:她肯定瞧不起现在的你
- 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死人谈什么理由?
- 191 第一百九十章:请赐教
- 192 第一百九十一章:剑停,剑动
- 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惨败
- 194 第一百九十三章:剑非凡物
- 195 第一百九十四章:白布衫黑布衫
- 196 第一百九十五章:死老头子,还不去上酒?
- 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什么是苦?什么是乐?
- 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不是外人?
- 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身陷蛇窟
- 200 第一百九十九章:大蛇与中年
- 201 第二百章:人吃蛇,蛇吃人
- 202 第二百零一章:他叫什么名字?
- 203 第二百零二章:东西
- 204 第二百零三章:我愿意死
- 205 第二百零四章:不如小人
- 206 第二百零五章:仗剑成魔
- 207 第二百零六章:剑魔,孔琼楼。
- 208 第二百零七章:当死
- 209 第二百零八章:不在地上,就在地下
- 210 第二百零九章:都该死
- 211 第二百一十章:没有死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拔剑请战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今日我来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人若求死,许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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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陇城的黑暗
第一百四十四章:陇城的黑暗
扔银子这种事,乔竹酒在晋城时没少做,只不过他扔的银子,都是他老子乔知深用自己头脑赚回来的,那是光明正大的钱财,而非行窃贼之举从别人家中偷来的。
故而可以说此夜跟何不孤的行动,是乔竹酒人生第一次享受这种莫名刺激的“豪举”,两人摸黑在陇城无数房屋顶上急窜而行,在何不孤的带领下,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便出现在了陇城城判府院墙外。
两名守夜的城卒身着开衩袍,腰间悬大刀,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上,颈上首纹丝不动,两双眼睛一直在周围扫视着,但凡任何一名让他二人觉得有问题的人打城判府前经过,他们都会持刀将其擒下,这是封幽王朝无数城判府内城卒常做的事情,目的就在于防止有心之人佯装路过,实则妄图潜入府中,对城判大人的生命安危造成威胁。
毕竟在江山之中,“城判”一职虽然官位算不上大,但他们是与天下各城百姓来往最为密切之人,与百姓交集深了,就难免会做出一些令某一部分百姓不满的举动,不管这些举动对错与否,只要有人不喜,就势必会怀恨在心趁机报复。
封幽王朝疆土广袤,人才济济,倒也不在乎少上那么一两个城判,一个官下马,就立即会有下一个官上马,只不过能够避免的官员变动,朝中人还是不愿去为培养新官上位而去费事劳心的,不然天子治理朝政的时间都花费在任命新官之事上,这方天下还不早晚要大乱么。
话说回来,就近几座城池里,就数这陇城城判府白天夜里守卫最为严密。
原因在于,陇城城判乃是一名在施政上颇为勤勉之人,城中所有百姓、商贩、富贾、豪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陇城中的这位城判大人,动不动就要发布告示,找他们敛财修缮城内建筑,今日修修城中湖的石桥,明日建建供城中百姓游赏的花楼,总而言之,用陇城百姓的话来讲,家里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陇城就在动土,等孩子的孩子都会跑了,陇城的土还在动。
城判上任的这几年来,陇城小半个城池内都让他翻修了一遍,在外城人看来陇城能造出如此声势,定会认为城中百姓无不富有、惹人羡慕,于是不少外城大富之家开始搬进城中,想着在这富城之中占有一席之地,顺便取取经,看看能否让家中财力更上一层楼。
可等他们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城中有些百姓,整日连肚子都填不饱,他们心里到底有多苦,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随即,还不待这些初入陇城的外乡豪绅做出反应,城判府的城卒就结伴上门而来了。
问城卒上门之故,他们会告诉这些陇城新居的富家人,陇城的壮大需要他们支持,不管多少,只需贡献出些许银两,城判大人就会在《陇城日录》上记下他们的功劳,日后陇城真正强大起来,定不会忘了他们今日之功。
起初人们还没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城判大人没具体要求他们贡献多少银两,可等到了第二次、第三次,城判府不仅银两索要的越来越多,城卒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变得由软至硬了。
不给?
可以,那你就等着城卒以后天天到你家里搜寻“朝中要犯”吧!
搜不出来算是警告你,可有一天真“搜出来”了,是生是死,还不得全凭城判大人心情了吗?
当然,不是没有人想过离开陇城,去别的城池讨生活,先前不少百姓以及外城入住的富绅都这么做过,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还好,假如此事被城判府的人抓个现行,那没有二话,直接收缴所带全部钱财,把人押入大牢,以“害人欲逃”之罪名,永远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又或者,哪天当个有钱人家的替罪羊被拉到断头台上被斩首示众。
基于以上种种,类似于乔竹酒等人这种短暂来往于陇城的过客,根本难以想象这座城池的阴暗面究竟有多么令人有所不齿。
乔竹酒不是很清楚陇城官民之间的黑暗,今日跟随何不孤来到此处,完全是为了满足内心的少年顽皮心性,另一方面,初入江湖且为胸中那股侠气成长所牵动的他,的的确确是想为类似于陶安村中那些淳朴村民一样的百姓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两人远远瞄了一眼府门前的城卒,而后快步游走于城判府外院墙边上,绕到城判府西面中央之地处,何不孤率先一跃,身姿轻盈的跳到了院墙另一边,乔竹酒跟在其后,同样不费力的潜入府中。
进了府院,何不孤拉着乔竹酒来到一处假山后方,两人弯腰蹲下,何不孤扫视一番周围情况,低声与乔竹酒说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具体往哪走能拿到钱财还要四下打探打探,我再嘱咐你一遍,千万跟紧我,若是被城判府的人抓住,可别怪我丢下你逃命。”
乔竹酒没有作答,默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离开假山,何不孤带着乔竹酒一路沿墙疾走,临至一处院内上有瓦顶、两侧具空的长廊中,前者骤然止步,一拽乔竹酒,隐藏到了一个圆柱后躲避。
乔竹酒举目一瞧,十名城卒携刀打长廊前方而来,巡逻之际,彼此间低声笑谈着。
“要我说还是咱们大人胆子壮,你看其他城里的城判,哪一个敢像大人这般大敛城中百姓钱财的?”
“胆子大那也得有头脑才行,没有哪座城里的百姓愿意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但他们又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咱元州司州大人,最为看重的城判之一便是咱们大人,同样是贪财的官,为何咱们大人能讨上面欢喜庇护?”
“这个谁不知道,大人把陇城修建的如此宏大,又断了城中百姓退路,时不时发些粮食抚慰民心,对于那些百姓而言,只要能活着,谁还会在意活的富有还是贫穷?”
“行了,别说了,咱们这话让大人听见,指不定就得和那些妄图逃离陇城的百姓一样被关进大牢,随时准备做富家犯人的替罪羊了。”
给读者的话:
PS:微信公众号:damingyunzhe0220
故而可以说此夜跟何不孤的行动,是乔竹酒人生第一次享受这种莫名刺激的“豪举”,两人摸黑在陇城无数房屋顶上急窜而行,在何不孤的带领下,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便出现在了陇城城判府院墙外。
两名守夜的城卒身着开衩袍,腰间悬大刀,右手始终按在刀柄上,颈上首纹丝不动,两双眼睛一直在周围扫视着,但凡任何一名让他二人觉得有问题的人打城判府前经过,他们都会持刀将其擒下,这是封幽王朝无数城判府内城卒常做的事情,目的就在于防止有心之人佯装路过,实则妄图潜入府中,对城判大人的生命安危造成威胁。
毕竟在江山之中,“城判”一职虽然官位算不上大,但他们是与天下各城百姓来往最为密切之人,与百姓交集深了,就难免会做出一些令某一部分百姓不满的举动,不管这些举动对错与否,只要有人不喜,就势必会怀恨在心趁机报复。
封幽王朝疆土广袤,人才济济,倒也不在乎少上那么一两个城判,一个官下马,就立即会有下一个官上马,只不过能够避免的官员变动,朝中人还是不愿去为培养新官上位而去费事劳心的,不然天子治理朝政的时间都花费在任命新官之事上,这方天下还不早晚要大乱么。
话说回来,就近几座城池里,就数这陇城城判府白天夜里守卫最为严密。
原因在于,陇城城判乃是一名在施政上颇为勤勉之人,城中所有百姓、商贩、富贾、豪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陇城中的这位城判大人,动不动就要发布告示,找他们敛财修缮城内建筑,今日修修城中湖的石桥,明日建建供城中百姓游赏的花楼,总而言之,用陇城百姓的话来讲,家里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陇城就在动土,等孩子的孩子都会跑了,陇城的土还在动。
城判上任的这几年来,陇城小半个城池内都让他翻修了一遍,在外城人看来陇城能造出如此声势,定会认为城中百姓无不富有、惹人羡慕,于是不少外城大富之家开始搬进城中,想着在这富城之中占有一席之地,顺便取取经,看看能否让家中财力更上一层楼。
可等他们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城中有些百姓,整日连肚子都填不饱,他们心里到底有多苦,恐怕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随即,还不待这些初入陇城的外乡豪绅做出反应,城判府的城卒就结伴上门而来了。
问城卒上门之故,他们会告诉这些陇城新居的富家人,陇城的壮大需要他们支持,不管多少,只需贡献出些许银两,城判大人就会在《陇城日录》上记下他们的功劳,日后陇城真正强大起来,定不会忘了他们今日之功。
起初人们还没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城判大人没具体要求他们贡献多少银两,可等到了第二次、第三次,城判府不仅银两索要的越来越多,城卒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变得由软至硬了。
不给?
可以,那你就等着城卒以后天天到你家里搜寻“朝中要犯”吧!
搜不出来算是警告你,可有一天真“搜出来”了,是生是死,还不得全凭城判大人心情了吗?
当然,不是没有人想过离开陇城,去别的城池讨生活,先前不少百姓以及外城入住的富绅都这么做过,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还好,假如此事被城判府的人抓个现行,那没有二话,直接收缴所带全部钱财,把人押入大牢,以“害人欲逃”之罪名,永远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又或者,哪天当个有钱人家的替罪羊被拉到断头台上被斩首示众。
基于以上种种,类似于乔竹酒等人这种短暂来往于陇城的过客,根本难以想象这座城池的阴暗面究竟有多么令人有所不齿。
乔竹酒不是很清楚陇城官民之间的黑暗,今日跟随何不孤来到此处,完全是为了满足内心的少年顽皮心性,另一方面,初入江湖且为胸中那股侠气成长所牵动的他,的的确确是想为类似于陶安村中那些淳朴村民一样的百姓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两人远远瞄了一眼府门前的城卒,而后快步游走于城判府外院墙边上,绕到城判府西面中央之地处,何不孤率先一跃,身姿轻盈的跳到了院墙另一边,乔竹酒跟在其后,同样不费力的潜入府中。
进了府院,何不孤拉着乔竹酒来到一处假山后方,两人弯腰蹲下,何不孤扫视一番周围情况,低声与乔竹酒说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具体往哪走能拿到钱财还要四下打探打探,我再嘱咐你一遍,千万跟紧我,若是被城判府的人抓住,可别怪我丢下你逃命。”
乔竹酒没有作答,默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离开假山,何不孤带着乔竹酒一路沿墙疾走,临至一处院内上有瓦顶、两侧具空的长廊中,前者骤然止步,一拽乔竹酒,隐藏到了一个圆柱后躲避。
乔竹酒举目一瞧,十名城卒携刀打长廊前方而来,巡逻之际,彼此间低声笑谈着。
“要我说还是咱们大人胆子壮,你看其他城里的城判,哪一个敢像大人这般大敛城中百姓钱财的?”
“胆子大那也得有头脑才行,没有哪座城里的百姓愿意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但他们又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咱元州司州大人,最为看重的城判之一便是咱们大人,同样是贪财的官,为何咱们大人能讨上面欢喜庇护?”
“这个谁不知道,大人把陇城修建的如此宏大,又断了城中百姓退路,时不时发些粮食抚慰民心,对于那些百姓而言,只要能活着,谁还会在意活的富有还是贫穷?”
“行了,别说了,咱们这话让大人听见,指不定就得和那些妄图逃离陇城的百姓一样被关进大牢,随时准备做富家犯人的替罪羊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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