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不许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快走!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那就先杀你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她恨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不需要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只知道我是谁
- 130 第一百三十章:有些时候,结束亦是开始
-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就该多出门走走
-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庐城死尸
- 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黑衣屠府
-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那就让天下人知道
-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我就杀一辈子
-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齐厚民
-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祖传神药
-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讲究,当赏!
- 139 第一百三十九章:黑衣少年郎
- 140 第一百四十章:何不孤
-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骗你的
-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到底谁是兔儿爷?
-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可别想着我救你
-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陇城的黑暗
-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肮脏城判府
- 146 第一百四十六章:因为尽兴的不是我
- 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就在这里等
- 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有刺客!
- 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散财两童子
- 150 第一百五十章:但求炎夏心不寒
- 151 第一百五十一章:没有“一条蛇”
- 152 第一百五十二章:此山彼楼皆为幻
- 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据我所知
- 154 第一百五十四章:他现在不想收我
- 155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早说
- 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有一观
- 157 第一百五十七章:我不是他的传人
- 158 第一百五十八章:元州江湖,还是太小
-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记住我的名字
- 160 第一百六十章:我不喜欢
-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战而不胜
- 162 上架感言
- 163 第一百六十二章:为招英才
- 164 第一百六十三章:救人要紧
- 165 第一百六十四章:可惜你们没看到
- 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这下完了
- 167 第一百六十六章:内伤未愈
- 168 第一百六十七章:这也太……
- 169 第一百六十八章:孩童与醉道人
- 170 第一百六十九章:你想去江湖问剑也行
- 171 第一百七十章:你可是答应过我
- 172 第一百七十一章:不用让
- 173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叫你瞪我
- 174 第一百七十三章:我还开一家酒肆
- 175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猜呢?
- 176 第一百七十五章:君蛇斋斋主
- 177 第一百七十六章:为了壮大君蛇斋
- 178 第一百七十七章:不想你因此丢掉清白
- 179 第一百七十八章:两全其美
- 180 第一百七十九章:带他们去蛇窟
- 181 第一百八十章:胆子真的很大
- 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第二次了!
- 183 第一百八十二章:我的内力呢?
- 184 第一百八十三章:无常再临危
- 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会给你个说法
- 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赌赢了不是么?
- 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全听你的
- 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玩笑
- 189 第一百八十八章:她肯定瞧不起现在的你
- 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死人谈什么理由?
- 191 第一百九十章:请赐教
- 192 第一百九十一章:剑停,剑动
- 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惨败
- 194 第一百九十三章:剑非凡物
- 195 第一百九十四章:白布衫黑布衫
- 196 第一百九十五章:死老头子,还不去上酒?
- 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什么是苦?什么是乐?
- 198 第一百九十七章:不是外人?
- 199 第一百九十八章:身陷蛇窟
- 200 第一百九十九章:大蛇与中年
- 201 第二百章:人吃蛇,蛇吃人
- 202 第二百零一章:他叫什么名字?
- 203 第二百零二章:东西
- 204 第二百零三章:我愿意死
- 205 第二百零四章:不如小人
- 206 第二百零五章:仗剑成魔
- 207 第二百零六章:剑魔,孔琼楼。
- 208 第二百零七章:当死
- 209 第二百零八章:不在地上,就在地下
- 210 第二百零九章:都该死
- 211 第二百一十章:没有死
- 212 第二百一十一章:拔剑请战
- 213 第二百一十二章:今日我来
- 214 第二百一十三章:人若求死,许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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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那就让天下人知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那就让天下人知道
一位正五品文职外官,加上数百名府内城卒,于这五十名黑衣人手下,竟是如草芥般被随意收割了性命。
城判府中,惨无人道的屠杀仍在不断进行着,这五十名黑衣人宛若鬼魅般游走在府中每一个角落,凡是能“喘气”的任何生灵,无一幸免,皆被割破喉咙,就此与世相别。
与此同时,庐城顺兴镖局内。
同样面带半张骷髅面具、身形隐匿在黑色斗篷下的黑衣人闯入门中,当时姚顺兴正身处房内,在侍女、郎中的看护下,对他被乔竹酒击碎的肩骨进行医治,两名黑衣人手持短剑踹开房门,进了屋子里,不顾侍女、郎中的惊叫,不管姚顺兴的反抗,手起剑落,干干脆脆的把几人性命收入剑下。
城判府、顺兴镖局,两大庐城里的霸主毫无抵抗能力,为黑衣人悉数屠宰打杀。
然而,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庐城里的一切还都像往常一样进行着,小贩仍竭力吆喝,卖着自己手头的活计,店铺里的掌柜也仍端坐在柜台前,拨弄算盘偷笑着今日的收成。
楼子里的姑娘们,也仍是花枝招展,揽着或熟悉或陌生的“食客”,用自己沉甸甸的胸脯,压得客人呼吸难顺,求生的欲望之下,客人们唯有把自己兜里的银两乖乖送到姑娘们手里方可“保命”。
唯一可以说令庐城百姓稍有异样的一点便是,自打有人进了陶安村,看到村子里血迹斑斑活人尽失的景象并将此事传入城中后,城中百姓们在忧虑惊疑之余,不禁暗自揣度,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在他们这些平头小百姓身上做出如此有违天道之举。
百姓们在等,等城判给他们一个交代。
可是,他们注定等不到了。
……
翌日清晨。
赶了一天路的乔竹酒四人,昨晚入夜才堪堪抵达岱城边界,岱城和庐城相同,是元州和晋州的交界城池,依照管彬所言,他们即将前往的君蛇斋,需要跨越整个元州,直到元州和乌州的接壤处为止。
这一路,就算昼夜不停,雇佣最好的马车,也得跑上半个多月,所以急是没有用的,只能慢慢来,而乔竹酒虽说在陶安村一事上心怀悲伤,却也没到了一点笑容都没有的地步,尤其是在杜莎的不断开导下,乔竹酒心里已然好受了许多,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忘了陶安村的仇,他会默默把那一切记在脑海最深处,等到了报仇的那一天,他会比谁都狠。
杀光所有当杀之人,以慰藉那些淳朴村民的在天之灵!
昨日到了岱城,令乔竹酒愈发警惕的便是管彬了,他们住进客栈后,管彬不仅主动付了房钱和饭钱,还找掌柜要了最好的酒,跟他痛痛快快大饮一场。
只是有了上次在锦庐客栈的教训,管彬不敢再喝的不省人事,他已深知乔竹酒酒量惊人,故而每每举杯,他都是浅尝辄止,嘴上不忘连连道歉,称自己在酒量上和乔竹酒相比自愧不如,多请后者担待包涵。
有酒解愁的乔竹酒自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实际上,这顿酒就算没有管彬,他也会自己狂饮一场,来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不再去为小珍等村民死前的面容而痛心疾首。
管彬的异样行为还不止于此,两人在酒桌上喝的尽兴了,他便带着杜莎出门而去,乔竹酒没有心思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和他争风吃醋,拿着木引牌子跟老钱回房而去。
就在他和老钱短谈一阵,准备清洗睡觉的时候,叩门声打外面响起,乔竹酒打开房门,看到管彬正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袭雪白长衫,还有一双勾着金丝的白靴。
乔竹酒发愣间,管彬把手里衣物鞋袜递到了他手里,笑着告诉他这是他和杜莎两人一起为他挑选布料找裁缝定制而成,因不知其尺寸,若有大小上的不适,回头到了邱城再为他多做几件。
回想之前两人间的纠葛,乔竹酒对管彬的猜忌更甚了些,不过送上门来的好处,如今暂时不是乔家小九爷身份的他可没理由拒绝,何况,就算事后管彬露出狐狸尾巴再跟他翻脸,他也不会因为这么一身衣物就放管彬一马。
权当杜姐姐送的吧。
乔竹酒心里如是想道。
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后,乔竹酒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除了回忆身在陶安村时的生活外,他还想了关于祁凡真身上所怀宝物之事,能叫那么多江湖中人追索的东西,恐怕一旦拿出手来,便会引起更加惨烈的腥风血雨吧?!
另外,在老钱的提点下,乔竹酒终于明白,如今初入江湖的自己,已然没法再轻易的退出江湖了。
因为老钱告诉他,祁凡真、玄霄道人、千面婆婆,这三位江湖里的老前辈,身份都非常不简单,而江湖中人所想要在祁凡真身上得到的,不管是不是他手上的这柄重剑,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一旦他和祁凡真的关系暴露,估摸着他都没法再过上安生日子,哪怕回到晋城乔家,得到乔家势力的守护,他这辈子也永远无法置身事外。
除非,乔家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永远兴盛。
除非,他这一辈子都不出晋城。
睡前一刻,乔竹酒脑海中还在不断翻涌着种种思绪,好在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没有继续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扰乱心境。
他不怕入江湖,也不怕出不了江湖。
早先他便说过,既然脚下被江湖里的水沾湿。
那就让天下人知道,乔家少爷——
文既满腹经纶,
武亦剑倾天下!
城判府中,惨无人道的屠杀仍在不断进行着,这五十名黑衣人宛若鬼魅般游走在府中每一个角落,凡是能“喘气”的任何生灵,无一幸免,皆被割破喉咙,就此与世相别。
与此同时,庐城顺兴镖局内。
同样面带半张骷髅面具、身形隐匿在黑色斗篷下的黑衣人闯入门中,当时姚顺兴正身处房内,在侍女、郎中的看护下,对他被乔竹酒击碎的肩骨进行医治,两名黑衣人手持短剑踹开房门,进了屋子里,不顾侍女、郎中的惊叫,不管姚顺兴的反抗,手起剑落,干干脆脆的把几人性命收入剑下。
城判府、顺兴镖局,两大庐城里的霸主毫无抵抗能力,为黑衣人悉数屠宰打杀。
然而,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庐城里的一切还都像往常一样进行着,小贩仍竭力吆喝,卖着自己手头的活计,店铺里的掌柜也仍端坐在柜台前,拨弄算盘偷笑着今日的收成。
楼子里的姑娘们,也仍是花枝招展,揽着或熟悉或陌生的“食客”,用自己沉甸甸的胸脯,压得客人呼吸难顺,求生的欲望之下,客人们唯有把自己兜里的银两乖乖送到姑娘们手里方可“保命”。
唯一可以说令庐城百姓稍有异样的一点便是,自打有人进了陶安村,看到村子里血迹斑斑活人尽失的景象并将此事传入城中后,城中百姓们在忧虑惊疑之余,不禁暗自揣度,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在他们这些平头小百姓身上做出如此有违天道之举。
百姓们在等,等城判给他们一个交代。
可是,他们注定等不到了。
……
翌日清晨。
赶了一天路的乔竹酒四人,昨晚入夜才堪堪抵达岱城边界,岱城和庐城相同,是元州和晋州的交界城池,依照管彬所言,他们即将前往的君蛇斋,需要跨越整个元州,直到元州和乌州的接壤处为止。
这一路,就算昼夜不停,雇佣最好的马车,也得跑上半个多月,所以急是没有用的,只能慢慢来,而乔竹酒虽说在陶安村一事上心怀悲伤,却也没到了一点笑容都没有的地步,尤其是在杜莎的不断开导下,乔竹酒心里已然好受了许多,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忘了陶安村的仇,他会默默把那一切记在脑海最深处,等到了报仇的那一天,他会比谁都狠。
杀光所有当杀之人,以慰藉那些淳朴村民的在天之灵!
昨日到了岱城,令乔竹酒愈发警惕的便是管彬了,他们住进客栈后,管彬不仅主动付了房钱和饭钱,还找掌柜要了最好的酒,跟他痛痛快快大饮一场。
只是有了上次在锦庐客栈的教训,管彬不敢再喝的不省人事,他已深知乔竹酒酒量惊人,故而每每举杯,他都是浅尝辄止,嘴上不忘连连道歉,称自己在酒量上和乔竹酒相比自愧不如,多请后者担待包涵。
有酒解愁的乔竹酒自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实际上,这顿酒就算没有管彬,他也会自己狂饮一场,来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不再去为小珍等村民死前的面容而痛心疾首。
管彬的异样行为还不止于此,两人在酒桌上喝的尽兴了,他便带着杜莎出门而去,乔竹酒没有心思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和他争风吃醋,拿着木引牌子跟老钱回房而去。
就在他和老钱短谈一阵,准备清洗睡觉的时候,叩门声打外面响起,乔竹酒打开房门,看到管彬正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袭雪白长衫,还有一双勾着金丝的白靴。
乔竹酒发愣间,管彬把手里衣物鞋袜递到了他手里,笑着告诉他这是他和杜莎两人一起为他挑选布料找裁缝定制而成,因不知其尺寸,若有大小上的不适,回头到了邱城再为他多做几件。
回想之前两人间的纠葛,乔竹酒对管彬的猜忌更甚了些,不过送上门来的好处,如今暂时不是乔家小九爷身份的他可没理由拒绝,何况,就算事后管彬露出狐狸尾巴再跟他翻脸,他也不会因为这么一身衣物就放管彬一马。
权当杜姐姐送的吧。
乔竹酒心里如是想道。
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后,乔竹酒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除了回忆身在陶安村时的生活外,他还想了关于祁凡真身上所怀宝物之事,能叫那么多江湖中人追索的东西,恐怕一旦拿出手来,便会引起更加惨烈的腥风血雨吧?!
另外,在老钱的提点下,乔竹酒终于明白,如今初入江湖的自己,已然没法再轻易的退出江湖了。
因为老钱告诉他,祁凡真、玄霄道人、千面婆婆,这三位江湖里的老前辈,身份都非常不简单,而江湖中人所想要在祁凡真身上得到的,不管是不是他手上的这柄重剑,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一旦他和祁凡真的关系暴露,估摸着他都没法再过上安生日子,哪怕回到晋城乔家,得到乔家势力的守护,他这辈子也永远无法置身事外。
除非,乔家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永远兴盛。
除非,他这一辈子都不出晋城。
睡前一刻,乔竹酒脑海中还在不断翻涌着种种思绪,好在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没有继续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扰乱心境。
他不怕入江湖,也不怕出不了江湖。
早先他便说过,既然脚下被江湖里的水沾湿。
那就让天下人知道,乔家少爷——
文既满腹经纶,
武亦剑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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