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84 第三百八十二章 诓骗
- 385 第三百八十三章 秀儿
- 386 第三百八十四章 寿宴
- 387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谣言
- 388 第三百八十六章 奢靡
- 389 第三百八十七章 铭伟
- 390 第三百八十八章 汤药
- 391 第三百八十九章 藜芦
- 392 第三百九十章 错看
- 393 第三百九十一章 清醒
- 394 第三百九十二章 女子
- 395 第三百九十三章 盯梢
- 396 第三百九十四章 诱敌
- 397 第三百九十五章 服软
- 398 第三百九十六章 好戏
- 399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克扣
- 400 第三把九十八章 收买
- 401 第三百九十九章 得报
- 402 第四百章 离婚
- 403 第四百零一章 报纸
- 404 第四百零二章 青梅
- 405 第四百零三章 念旧
- 406 第四百零四章 话别
- 407 第四百零五章 拜别
- 408 第四百零六章 添丁
- 409 第四百零七章 美人图
- 410 第四百零八章 悔悟
- 411 第四百零九章 复婚
- 412 第四百一十章 拦轿
- 413 第四百一十一章 知情
- 414 第三百一十二章 打架
- 415 第四百一十三章 乌龙
- 416 第四百一十四章 拒绝
- 417 第四百一十五章 去信
- 418 第四百一十六章 平妻
- 419 第四百一十七章 踹门
- 420 第四百一十八章 禽兽
- 421 第四百一十九章 成仇
- 422 第四百二十章 难全
- 423 第四百二十一章 坐镇
- 424 第四百二十二章 韩东
- 425 第四百二十三章 冀望
- 426 第四百二十四章 错过
- 427 第四百二十五章 孩子
- 428 第四百二十六章 教师
- 429 第四百二十七章 高明
- 430 第四百二十八章 回去
- 431 第四百二十九章 错误
- 432 第四百三十章 留下
- 433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忌
- 434 第四百三十二章 烦乱
- 435 第四百三十三章 奶奶
- 436 第四百三十四章 妻子
- 437 第四百三十五章 凌霄
- 438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三姐
- 439 第四百三十七章 朋友
- 440 第四百三十八章 铁树
- 441 第四百三十九章 不舍
- 442 第四百四十章 大吉
- 443 第四百四十一章 劝婚
- 444 第四百四十二章 鸳鸯
- 445 第四百四十四章 静语
- 446 第四百四十五章 痴情
- 447 第四百四十六章 花匠
- 448 第四百四十七章 流产
- 449 第四百四十八章 物色
- 450 第四百四十九章 混淆
- 451 第四百五十章 复命
- 452 第四百五十一章 解释
- 453 第四百五十二章 懦弱
- 454 第四百五十三章 挡道
- 455 第四百五十四章 埋怨
- 456 第四百五十五章 心声
- 457 第四百五十六章 纳彩
- 458 第四百五十七章 状元
- 459 第四百五十八章 提亲
- 460 第四百五十九章 选婿
- 461 第四百六十章 张罗
- 462 第四百六十一章 听戏
- 463 第四百六十二章 乌龙
- 464 第四百六十三章 提亲
- 465 第四百六十四章 介怀
- 466 第四百六十五章 生子
- 467 第四百六十六章 坦然
- 468 第四百六十七章 扫墓
- 469 第四百六十八章 偶遇
- 470 第四百六十九章 古城
- 471 第四百七十章 放心
- 472 第四百七十一章 松动
- 473 第四百七十二章 托付
- 474 第四百七十三章 急事
- 475 第四百七十四章 送信
- 476 第四百七十五章 绝情
- 477 第四百七十六章 易主
- 478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吃瘪
- 479 第四百七十八章 北上
- 480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妙
- 481 第四百八十章 葫芦
- 482 第四百八十一章 枪声
- 483 第四百八十二章 花猫
- 484 第四百八十三章 疙瘩
- 485 第四百八十四章 转机
- 486 第四百八十五章 山石
- 487 第四百八十六章 相许
- 488 第四百八十七章 绑缚
- 489 第四百八十八章 来生
- 490 第四百八十九章 节哀
- 491 第四百九十章 票子
- 492 第四百九十一章 战死
- 493 第四百九十二章 恩断
- 494 第四百九十三章 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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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女子
第三百九十二章 女子
仲清见她好奇,便道:“妹妹或许不知,在那畜生与南京通信之前,我便发现了他的另一桩丑事,他趁我忙于过年事宜,料理内务,在外又勾搭上了一个骈头,我带人去捉奸,隔窗听见她二人戏语,说要借机要害死我,扶那贱人为正,我气不过,就使翠枝狠狠打了那贱人一顿,还要告知母亲他们,收了谭家在上海的军权。或许就为了这事,他才要另投容家吧。”
这倒极有可能。
宛春微微颔首,想着仲清的性子自来要强,又因出身富贵,言语间终归有些得理不饶人之处,谭汝霖惧怕仲清告知李家之后,李家当真会收回他手中的权利,故此才会去往容家那里寻一席之地。
只是他当真是傻,容家有她在,保不齐哪一****就得知了风声,难道李家容不得他,她又会让容家容得下他吗?
宛春有些嘲他病急乱投医,一时摇摇头道:“这也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仲清冷笑一声,亦道:“他可不是痴心妄想?猪油蒙了心,竟糊涂到忘了你还是那容家的六少奶奶呢,有你在,岂能让他有好下场?”
宛春道:“正是呢,所以姐姐你大可放宽心,安心养病,一切有我应付。”
仲清躺在床上长舒口气,她混沌多时,难得今日清醒,又见到了嫡亲的妹妹,心情不由轻松了几分,便又问宛春:“妹妹来时,可曾看到铭伟了?”
宛春笑道:“看到了,奶娘带着他在楼下玩的时候看到的,小家伙长得真快,都可以走路了。”
谈及幼子,仲清微露笑痕:“他已经可以叫人了,若不是为了这个冤家,我与谭汝霖也过不到如今。”
宛春默然一笑,忽而忆起她府上大换血一事,便道:“姐姐,你这一场病不单是你受惊的缘故,而是有人在你的药里加了一份藜芦。藜芦有毒,最反人参,你****喝它,是以食不下咽大伤元气。”
“妹妹所言当真?”仲清面色大变,苍白着一张面孔,怔怔抓住那被角,许久才含泪冷笑道,“怪道人都说无毒不丈夫,我同他结婚六年,想不到,到头来害我的却是枕边最亲的人。他果然是改不好的,那****同那贱人说要害死我,扶贱人为正,竟不是说说而已。”
仲清掩面哽咽,气到极处,恨到极处,却也无助到了极处,只是低泣着道:“四妹妹,姐姐真是没用,若你不来,我便是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二姐姐……”宛春心中涩然,想她二姐姐从前是多么伶俐潇洒的女中豪杰,如今却被人害得只能躺在这里,默默流泪。她越发生恨,便将仲清的肩膀轻轻一拍道,“还好我终是来的及时,姐姐这些日子且将养着,外头先由我去打理。你们府里上下换了那么多新人来,想是姐夫他主意已定,势必要除你了,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我已经使李桧寄信去到南京,将三哥送我的二十骑带到上海来,定能护佑你和铭伟安然无恙。”
“嗯。”仲清隔着被子点一点头。
宛春默思一回,看那汤药已然凉了些许,遂将仲清扶起来,要照料她喝下去。
仲清让她毒药之说吓昏了头,下意识就要推了那药碗,宛春忙道:“这是我给姐姐重新开的方子,抓的药,姐姐放心喝罢。”
仲清怔忡片刻,这才想起她的四妹妹原就是个医学生,喝罢药不觉叹息道:“那时我还曾极力反对母亲他们送你去学医,不想你学了医之后竟在今日救了我一命,可见诸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宛春笑的放下药盏道:“既有天定,亦有人为,人不服输才有出路。姐姐也是,莫叫一桩事灰了心,这满府上下将来都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呢。”
“等着我?”仲清摇摇头,“我如今连手都抬不起来,又如何主持?他做尽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我只盼他有一日被天打五雷劈才好。”
宛春失笑,看她乍醒,不好多用这些俗事来打扰她心神,好在她开的方子中有安神补脑的药物,仲清说了几句,渐觉困乏,便嘱咐宛春务必不要擅离左右,方沉沉睡去。
宛春待她睡后,才叫来秀儿道:“这两日可曾打听出翠枝的去向了?”
秀儿道:“这里外都是新换来的人,有的连翠枝的名字都没听过,哪里会知道她的去向?四小姐,你说翠枝她……会不会……”
宛春摇头道:“未找到她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或许事情没我们想得那么严重。”谭汝霖虽说要将仲清置于死地,但看他在药中加的剂量,并没有一下子就毒死仲清的意图,反倒更像是给人一种错觉,仲清是因病久治不愈而终的,以此来摘除他在谋害仲清一事上的嫌疑。若到那时,叫人发现翠枝也死了,且死在仲清前头,他便是有百口也难说得清楚。而今,唯有庆幸仲清还活着,只要仲清活着一日,谭汝霖就不敢拿翠枝开刀。
她们需要的,也不过是耐下心来,找寻翠枝的踪迹罢了。
至于仲清,宛春和她的意思,都是暂且不要谭汝霖得知她已醒来的事实,秀儿虽对谭汝霖谋害仲清的事情难以置信,但还是愤恨不已,宛春怎么说,她便怎么做,总之是不能再叫谭家的黑手伸到仲清这里来了。
好在谭汝霖顾忌着宛春的身份,这些日子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在家呆不上两日,便借口事务忙,搬到衙门办公室住去了。
宛春且不去管他,这日正逢奶妈带了小少爷谭铭伟在楼下玩,宛春便和秀儿扶着仲清起来,站在那长廊里靠窗看着她们。
玩不上多时,宛春和仲清她们便见从前头进来一个妖妖娆娆的红衣女子,带着两个青衣丫头,一步三扭的进到小阁楼前的院子里来。
宛春还未曾问那人是谁,便听得那女子抱臂冷笑了几声道:“哟,小少爷不是在这儿呢么?是哪个瞎了眼的东西告诉的我,小少爷一早被奶娘抱出街上玩去了?”(未完待续。)
这倒极有可能。
宛春微微颔首,想着仲清的性子自来要强,又因出身富贵,言语间终归有些得理不饶人之处,谭汝霖惧怕仲清告知李家之后,李家当真会收回他手中的权利,故此才会去往容家那里寻一席之地。
只是他当真是傻,容家有她在,保不齐哪一****就得知了风声,难道李家容不得他,她又会让容家容得下他吗?
宛春有些嘲他病急乱投医,一时摇摇头道:“这也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仲清冷笑一声,亦道:“他可不是痴心妄想?猪油蒙了心,竟糊涂到忘了你还是那容家的六少奶奶呢,有你在,岂能让他有好下场?”
宛春道:“正是呢,所以姐姐你大可放宽心,安心养病,一切有我应付。”
仲清躺在床上长舒口气,她混沌多时,难得今日清醒,又见到了嫡亲的妹妹,心情不由轻松了几分,便又问宛春:“妹妹来时,可曾看到铭伟了?”
宛春笑道:“看到了,奶娘带着他在楼下玩的时候看到的,小家伙长得真快,都可以走路了。”
谈及幼子,仲清微露笑痕:“他已经可以叫人了,若不是为了这个冤家,我与谭汝霖也过不到如今。”
宛春默然一笑,忽而忆起她府上大换血一事,便道:“姐姐,你这一场病不单是你受惊的缘故,而是有人在你的药里加了一份藜芦。藜芦有毒,最反人参,你****喝它,是以食不下咽大伤元气。”
“妹妹所言当真?”仲清面色大变,苍白着一张面孔,怔怔抓住那被角,许久才含泪冷笑道,“怪道人都说无毒不丈夫,我同他结婚六年,想不到,到头来害我的却是枕边最亲的人。他果然是改不好的,那****同那贱人说要害死我,扶贱人为正,竟不是说说而已。”
仲清掩面哽咽,气到极处,恨到极处,却也无助到了极处,只是低泣着道:“四妹妹,姐姐真是没用,若你不来,我便是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二姐姐……”宛春心中涩然,想她二姐姐从前是多么伶俐潇洒的女中豪杰,如今却被人害得只能躺在这里,默默流泪。她越发生恨,便将仲清的肩膀轻轻一拍道,“还好我终是来的及时,姐姐这些日子且将养着,外头先由我去打理。你们府里上下换了那么多新人来,想是姐夫他主意已定,势必要除你了,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我已经使李桧寄信去到南京,将三哥送我的二十骑带到上海来,定能护佑你和铭伟安然无恙。”
“嗯。”仲清隔着被子点一点头。
宛春默思一回,看那汤药已然凉了些许,遂将仲清扶起来,要照料她喝下去。
仲清让她毒药之说吓昏了头,下意识就要推了那药碗,宛春忙道:“这是我给姐姐重新开的方子,抓的药,姐姐放心喝罢。”
仲清怔忡片刻,这才想起她的四妹妹原就是个医学生,喝罢药不觉叹息道:“那时我还曾极力反对母亲他们送你去学医,不想你学了医之后竟在今日救了我一命,可见诸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宛春笑的放下药盏道:“既有天定,亦有人为,人不服输才有出路。姐姐也是,莫叫一桩事灰了心,这满府上下将来都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呢。”
“等着我?”仲清摇摇头,“我如今连手都抬不起来,又如何主持?他做尽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我只盼他有一日被天打五雷劈才好。”
宛春失笑,看她乍醒,不好多用这些俗事来打扰她心神,好在她开的方子中有安神补脑的药物,仲清说了几句,渐觉困乏,便嘱咐宛春务必不要擅离左右,方沉沉睡去。
宛春待她睡后,才叫来秀儿道:“这两日可曾打听出翠枝的去向了?”
秀儿道:“这里外都是新换来的人,有的连翠枝的名字都没听过,哪里会知道她的去向?四小姐,你说翠枝她……会不会……”
宛春摇头道:“未找到她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或许事情没我们想得那么严重。”谭汝霖虽说要将仲清置于死地,但看他在药中加的剂量,并没有一下子就毒死仲清的意图,反倒更像是给人一种错觉,仲清是因病久治不愈而终的,以此来摘除他在谋害仲清一事上的嫌疑。若到那时,叫人发现翠枝也死了,且死在仲清前头,他便是有百口也难说得清楚。而今,唯有庆幸仲清还活着,只要仲清活着一日,谭汝霖就不敢拿翠枝开刀。
她们需要的,也不过是耐下心来,找寻翠枝的踪迹罢了。
至于仲清,宛春和她的意思,都是暂且不要谭汝霖得知她已醒来的事实,秀儿虽对谭汝霖谋害仲清的事情难以置信,但还是愤恨不已,宛春怎么说,她便怎么做,总之是不能再叫谭家的黑手伸到仲清这里来了。
好在谭汝霖顾忌着宛春的身份,这些日子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在家呆不上两日,便借口事务忙,搬到衙门办公室住去了。
宛春且不去管他,这日正逢奶妈带了小少爷谭铭伟在楼下玩,宛春便和秀儿扶着仲清起来,站在那长廊里靠窗看着她们。
玩不上多时,宛春和仲清她们便见从前头进来一个妖妖娆娆的红衣女子,带着两个青衣丫头,一步三扭的进到小阁楼前的院子里来。
宛春还未曾问那人是谁,便听得那女子抱臂冷笑了几声道:“哟,小少爷不是在这儿呢么?是哪个瞎了眼的东西告诉的我,小少爷一早被奶娘抱出街上玩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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