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92 第三百九十章 错看
- 393 第三百九十一章 清醒
- 394 第三百九十二章 女子
- 395 第三百九十三章 盯梢
- 396 第三百九十四章 诱敌
- 397 第三百九十五章 服软
- 398 第三百九十六章 好戏
- 399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克扣
- 400 第三把九十八章 收买
- 401 第三百九十九章 得报
- 402 第四百章 离婚
- 403 第四百零一章 报纸
- 404 第四百零二章 青梅
- 405 第四百零三章 念旧
- 406 第四百零四章 话别
- 407 第四百零五章 拜别
- 408 第四百零六章 添丁
- 409 第四百零七章 美人图
- 410 第四百零八章 悔悟
- 411 第四百零九章 复婚
- 412 第四百一十章 拦轿
- 413 第四百一十一章 知情
- 414 第三百一十二章 打架
- 415 第四百一十三章 乌龙
- 416 第四百一十四章 拒绝
- 417 第四百一十五章 去信
- 418 第四百一十六章 平妻
- 419 第四百一十七章 踹门
- 420 第四百一十八章 禽兽
- 421 第四百一十九章 成仇
- 422 第四百二十章 难全
- 423 第四百二十一章 坐镇
- 424 第四百二十二章 韩东
- 425 第四百二十三章 冀望
- 426 第四百二十四章 错过
- 427 第四百二十五章 孩子
- 428 第四百二十六章 教师
- 429 第四百二十七章 高明
- 430 第四百二十八章 回去
- 431 第四百二十九章 错误
- 432 第四百三十章 留下
- 433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忌
- 434 第四百三十二章 烦乱
- 435 第四百三十三章 奶奶
- 436 第四百三十四章 妻子
- 437 第四百三十五章 凌霄
- 438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三姐
- 439 第四百三十七章 朋友
- 440 第四百三十八章 铁树
- 441 第四百三十九章 不舍
- 442 第四百四十章 大吉
- 443 第四百四十一章 劝婚
- 444 第四百四十二章 鸳鸯
- 445 第四百四十四章 静语
- 446 第四百四十五章 痴情
- 447 第四百四十六章 花匠
- 448 第四百四十七章 流产
- 449 第四百四十八章 物色
- 450 第四百四十九章 混淆
- 451 第四百五十章 复命
- 452 第四百五十一章 解释
- 453 第四百五十二章 懦弱
- 454 第四百五十三章 挡道
- 455 第四百五十四章 埋怨
- 456 第四百五十五章 心声
- 457 第四百五十六章 纳彩
- 458 第四百五十七章 状元
- 459 第四百五十八章 提亲
- 460 第四百五十九章 选婿
- 461 第四百六十章 张罗
- 462 第四百六十一章 听戏
- 463 第四百六十二章 乌龙
- 464 第四百六十三章 提亲
- 465 第四百六十四章 介怀
- 466 第四百六十五章 生子
- 467 第四百六十六章 坦然
- 468 第四百六十七章 扫墓
- 469 第四百六十八章 偶遇
- 470 第四百六十九章 古城
- 471 第四百七十章 放心
- 472 第四百七十一章 松动
- 473 第四百七十二章 托付
- 474 第四百七十三章 急事
- 475 第四百七十四章 送信
- 476 第四百七十五章 绝情
- 477 第四百七十六章 易主
- 478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吃瘪
- 479 第四百七十八章 北上
- 480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妙
- 481 第四百八十章 葫芦
- 482 第四百八十一章 枪声
- 483 第四百八十二章 花猫
- 484 第四百八十三章 疙瘩
- 485 第四百八十四章 转机
- 486 第四百八十五章 山石
- 487 第四百八十六章 相许
- 488 第四百八十七章 绑缚
- 489 第四百八十八章 来生
- 490 第四百八十九章 节哀
- 491 第四百九十章 票子
- 492 第四百九十一章 战死
- 493 第四百九十二章 恩断
- 494 第四百九十三章 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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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离婚
第四百章 离婚
不过这些还不算结束,仲清药中被下毒草的事情,经由翠枝在府中调查,也终于有了眉目。此事还要有赖于仲清的那一把钞票,因为她收买的及时,人心齐聚,为讨好翠枝和宛春,不需翠枝多问,便纷纷到她跟前说了起来。
那日仲清和翠枝去捉奸回来之后,同谭汝霖大吵一架,谭汝霖惧怕李家势力,便想要送走杨鹤仙,叵耐杨鹤仙分明要把谭汝霖视作可以挡风遮雨的大树,又岂肯轻易撒手?遂在谭汝霖耳边吹起枕头风,欲借着仲清被谭汝霖打伤,需要养伤之际,偷偷在仲清的滋补汤中放入毒药草,一日一日的慢慢毒死仲清,到那时若李家追究起来,谭家上下便都可作证仲清是病死的,正可以撇开谭汝霖的干系。
谭汝霖禁不住杨鹤仙蛊惑,兼之他亦是打心眼里恨极了仲清的强势,便也就半推半就采纳了杨鹤仙的建议。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仲清在谭家掌事清明,深得人心的缘故,谭汝霖几次三番想要换了仲清的药,都没能下得去手。且那时仲清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翠枝在,翠枝的能耐比她主子差不了多少,想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简直难上加难。
谭汝霖无法,几度要弃了害死仲清的念头,想他们夫妻毕竟走过了六七年风雨,儿子铭伟如今还不到两岁,就这般让仲清死去,他不免有些于心不忍。只是这话对杨鹤仙一说,杨鹤仙自然不乐意,她心里明白得很,只要谭家有李仲清在一日,她便一日别想过得舒坦,遂又出一歹计,借故嘲讽谭汝霖在镇守使署尚且没有李仲清的威望大,整个镇守使署竟都是太太的人马。
谭汝霖经她一激,面子上十分无光,心里登时生恼,亦恨家下人不听他的话,回去之后便大举换了一批新人,又有杨鹤仙从旁唆使着,干脆一并将翠枝也从仲清身边换了下来,由是仲清在伤病期间,便由着那梦儿一碗一碗的将毒药灌进了肚子里,自此一****食不下咽,沉睡了下去。宛春再晚来一两个月,只怕见到就只是一具尸体了。
翠枝回来冒着怒火一言一语的把底头人的话转给了仲清和宛春听,仲清气到如今,早已没有了眼泪,只是冷漠的凝望着窗户外头,仿佛听得不过是旁人家一个悲惨的故事。
宛春倒怕她积郁在心,于调养无益,忙拿话好生安慰她一回。
仲清知她好意,笑了一笑道:“妹妹,他在害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便再无夫妻情分了,如今他之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同陌生人我生什么气呢?只是念在铭伟年纪尚小,我离了谭家不要紧,可谭家的基业他却不能不要,我不能就白白看着谭汝霖占尽我们李家的便宜。”
“姐姐想要做什么?”宛春心里无来由的不安。
仲清摸摸她的面颊:“做什么都是我同他之间的事了,与四妹妹你无关的。说来你到我这里总有半个月了,再不回南京,容家那边还不知怎么猜测的,横竖我如今已是无事,过两日待我能自己下地行走,你就同秀儿他们回南京去吧。”
“嗯。”宛春含笑应声,心里知道仲清是不欲她多插手她与谭汝霖之间的事情,便也就佯装了一回糊涂。
再则,这些日子仲清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偶尔的可以自己扶着床沿溜达几圈,宛春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之处,不过是琢磨着该如何让谭汝霖知道仲清已醒的事实。
仲清自己却不担心这件事,反是道:“你这回来还没见过姑姑和金丽呢,明儿若无事,去他们那里转一转吧,再把谭汝霖的事告诉了他,嘱咐姑父以后再见其人,务必小心。”
宛春原也估摸着日子,打算去见一见姑姑李岚藻他们,既是仲清先提出来,她便就势点了点头,于第二日一早,同谭汝霖打过了招呼,便带着秀儿坐车往思南公馆去。
因她来时适逢周末,金丽和李岚藻何长远都在家中,听人通报说是四小姐来了,阖府上下都吃了一惊,金丽急的连脚上的拖鞋都没换,就急忙跑到院子里迎接宛春道:“宛姐姐怎么来了?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宛春看见她亦是十分惊喜,想不到一年不见,金丽的个头竟又长了些许,往昔活泼伶俐的少女,眨眼间就成了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姐妹两人笑着相拥进屋,李岚藻和何长远俱都站在客厅里迎着她两个,李岚藻见了宛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难怪我今儿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原是应在你这事上了。我的好姑娘,你不是嫁去南京了吗?今儿怎么想起到SH来了?”
宛春便把仲清生病,自己挂念不下,遂到SH来探望她的话说了,又一一说了谭汝霖和杨鹤仙做下的恶事,听得李岚藻他们都禁不住大骂起谭汝霖来,都道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金丽尤为可气,便向宛春道:“亏得谭汝霖演技好,那****和母亲上门去看二姐姐,他还滴了几滴泪呢,骗我们说是二姐姐病的不愿意见客,硬将我们打发出来,却原来就是他害得二姐姐生病。”
宛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演得那么好,你们看不出来也不怪你们,只是以后姑父姑母千万记得要防备他些。”
何长远和李岚藻俱都点头答应她,李岚藻气愤难平,便要去电话到旧京,告知了余氏。
宛春拦住她道:“母亲那里倒无妨,只是祖父年纪大了,知道这些事恐伤了他老人家的心,再气出病来,好在二姐姐如今已经大安了,且我还从南京带了一批人来,打算留给二姐姐,往后他便是想害二姐姐也害不着了。”
“亏得你这个孩子有心,若不然,咱们家几乎要出一个悲剧。“
李岚藻和何长远俱都叹息一回,宛春在他们府上闲坐半日,恐仲清那里翠枝一人忙活不过来,看到何家人无事,宛春也就不必担心,遂在午饭后就同秀儿乘车返回镇守使署。
途经大乐园处,远远听得有报童晃着报纸喊道:“卖报,卖报,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容家六少爷同李家四小姐登报离婚了,一个铜板一份……卖报,卖报,容家六少爷同李家四小姐登报离婚了……”(未完待续。)
那日仲清和翠枝去捉奸回来之后,同谭汝霖大吵一架,谭汝霖惧怕李家势力,便想要送走杨鹤仙,叵耐杨鹤仙分明要把谭汝霖视作可以挡风遮雨的大树,又岂肯轻易撒手?遂在谭汝霖耳边吹起枕头风,欲借着仲清被谭汝霖打伤,需要养伤之际,偷偷在仲清的滋补汤中放入毒药草,一日一日的慢慢毒死仲清,到那时若李家追究起来,谭家上下便都可作证仲清是病死的,正可以撇开谭汝霖的干系。
谭汝霖禁不住杨鹤仙蛊惑,兼之他亦是打心眼里恨极了仲清的强势,便也就半推半就采纳了杨鹤仙的建议。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仲清在谭家掌事清明,深得人心的缘故,谭汝霖几次三番想要换了仲清的药,都没能下得去手。且那时仲清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翠枝在,翠枝的能耐比她主子差不了多少,想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简直难上加难。
谭汝霖无法,几度要弃了害死仲清的念头,想他们夫妻毕竟走过了六七年风雨,儿子铭伟如今还不到两岁,就这般让仲清死去,他不免有些于心不忍。只是这话对杨鹤仙一说,杨鹤仙自然不乐意,她心里明白得很,只要谭家有李仲清在一日,她便一日别想过得舒坦,遂又出一歹计,借故嘲讽谭汝霖在镇守使署尚且没有李仲清的威望大,整个镇守使署竟都是太太的人马。
谭汝霖经她一激,面子上十分无光,心里登时生恼,亦恨家下人不听他的话,回去之后便大举换了一批新人,又有杨鹤仙从旁唆使着,干脆一并将翠枝也从仲清身边换了下来,由是仲清在伤病期间,便由着那梦儿一碗一碗的将毒药灌进了肚子里,自此一****食不下咽,沉睡了下去。宛春再晚来一两个月,只怕见到就只是一具尸体了。
翠枝回来冒着怒火一言一语的把底头人的话转给了仲清和宛春听,仲清气到如今,早已没有了眼泪,只是冷漠的凝望着窗户外头,仿佛听得不过是旁人家一个悲惨的故事。
宛春倒怕她积郁在心,于调养无益,忙拿话好生安慰她一回。
仲清知她好意,笑了一笑道:“妹妹,他在害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便再无夫妻情分了,如今他之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同陌生人我生什么气呢?只是念在铭伟年纪尚小,我离了谭家不要紧,可谭家的基业他却不能不要,我不能就白白看着谭汝霖占尽我们李家的便宜。”
“姐姐想要做什么?”宛春心里无来由的不安。
仲清摸摸她的面颊:“做什么都是我同他之间的事了,与四妹妹你无关的。说来你到我这里总有半个月了,再不回南京,容家那边还不知怎么猜测的,横竖我如今已是无事,过两日待我能自己下地行走,你就同秀儿他们回南京去吧。”
“嗯。”宛春含笑应声,心里知道仲清是不欲她多插手她与谭汝霖之间的事情,便也就佯装了一回糊涂。
再则,这些日子仲清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偶尔的可以自己扶着床沿溜达几圈,宛春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之处,不过是琢磨着该如何让谭汝霖知道仲清已醒的事实。
仲清自己却不担心这件事,反是道:“你这回来还没见过姑姑和金丽呢,明儿若无事,去他们那里转一转吧,再把谭汝霖的事告诉了他,嘱咐姑父以后再见其人,务必小心。”
宛春原也估摸着日子,打算去见一见姑姑李岚藻他们,既是仲清先提出来,她便就势点了点头,于第二日一早,同谭汝霖打过了招呼,便带着秀儿坐车往思南公馆去。
因她来时适逢周末,金丽和李岚藻何长远都在家中,听人通报说是四小姐来了,阖府上下都吃了一惊,金丽急的连脚上的拖鞋都没换,就急忙跑到院子里迎接宛春道:“宛姐姐怎么来了?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宛春看见她亦是十分惊喜,想不到一年不见,金丽的个头竟又长了些许,往昔活泼伶俐的少女,眨眼间就成了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姐妹两人笑着相拥进屋,李岚藻和何长远俱都站在客厅里迎着她两个,李岚藻见了宛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难怪我今儿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原是应在你这事上了。我的好姑娘,你不是嫁去南京了吗?今儿怎么想起到SH来了?”
宛春便把仲清生病,自己挂念不下,遂到SH来探望她的话说了,又一一说了谭汝霖和杨鹤仙做下的恶事,听得李岚藻他们都禁不住大骂起谭汝霖来,都道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金丽尤为可气,便向宛春道:“亏得谭汝霖演技好,那****和母亲上门去看二姐姐,他还滴了几滴泪呢,骗我们说是二姐姐病的不愿意见客,硬将我们打发出来,却原来就是他害得二姐姐生病。”
宛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演得那么好,你们看不出来也不怪你们,只是以后姑父姑母千万记得要防备他些。”
何长远和李岚藻俱都点头答应她,李岚藻气愤难平,便要去电话到旧京,告知了余氏。
宛春拦住她道:“母亲那里倒无妨,只是祖父年纪大了,知道这些事恐伤了他老人家的心,再气出病来,好在二姐姐如今已经大安了,且我还从南京带了一批人来,打算留给二姐姐,往后他便是想害二姐姐也害不着了。”
“亏得你这个孩子有心,若不然,咱们家几乎要出一个悲剧。“
李岚藻和何长远俱都叹息一回,宛春在他们府上闲坐半日,恐仲清那里翠枝一人忙活不过来,看到何家人无事,宛春也就不必担心,遂在午饭后就同秀儿乘车返回镇守使署。
途经大乐园处,远远听得有报童晃着报纸喊道:“卖报,卖报,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容家六少爷同李家四小姐登报离婚了,一个铜板一份……卖报,卖报,容家六少爷同李家四小姐登报离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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