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9 第十九章 头七的道别
- 20 第二十章 车轮下的男孩
- 21 第二十一章 破绽
- 22 第二十二章 一大一小难缠鬼
- 23 第二十三章 小小冰美人
- 24 第二十四章 年节送来的礼物
- 25 第二十五章 出府寻迹
- 26 第二十六章 爹爹
- 27 第二十七章 那个走丢的小丫头
- 28 第二十八章 年关好消息
- 29 第二十九章 有一个爱戳心窝子的闺蜜是一种怎样体验
- 30 第三十章 灯节遇险
- 31 第三十一章 我是他的妹妹
- 32 第三十二章 蟾宫月
- 33 第三十三章 庾邵的过往
- 34 第三十四章 从我的床上下去
- 35 第三十五章 祈之女神
- 36 第三十六章 当你先生
- 37 第三十七章 容菱的古怪
- 38 第三十八章 入梦魂(上)
- 39 第三十九章 入梦魂(下)
- 40 第四十章 祭祀典(上)
- 41 第四十一章 祭祀典(下)
- 42 第四十二章 我来了
- 43 第四十三章 她的温暖
- 44 第四十四章 三月初九,会老友
- 45 第四十三章 她的温暖
- 46 第四十五章 箜篌承约
- 47 第四十六章 上辈子的事
- 48 第四十七章 人鬼情未了(上)
- 49 第四十八章 人鬼情未了(下)
- 50 第四十九章 于飞于飞,我的小凤凰长大了(上)
- 51 第五十章 于飞于飞,我的小凤凰长大了(下)
- 52 第五十一章 守护与告别
- 53 第五十二章 岁月静谧
- 54 第五十三章 她的答案
- 55 第五十四章 生辰与消失
- 56 第五十五章 质问与试探
- 57 第五十六章 没有什么困难比得过姐妹情
- 58 第五十七章 游历
- 59 第五十八章 庾邵的上辈子
- 60 第五十九章 如花美人归
- 61 第六十章 大周公子榜
- 62 第六十一章 他不该被忘记
- 63 第六十二章 太子与锦城将军
- 64 第六十三章 赶美人上马
- 65 第六十四章 太子的马背上
- 66 第六十五章 他们的关系?
- 67 第六十六章 追过去
- 68 第六十七章 怎么每次见你都在哭
- 69 第六十八章 他到底是谁
- 70 第六十九章 铺子相遇
- 71 第七十章 炉台的火
- 72 第七十一章 需要你的帮忙
- 73 第七十二章 阿邝还小
- 74 第七十三章 学堂里的第十二人
- 75 第七十四章 将军府的私生女
- 76 第七十五章 是不是死定了…
- 77 第七十六章 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 78 第七十七章 醉卧美人膝
- 79 第七十八章 姬洳的心事
- 80 第七十九章 陪伴
- 81 第八十章 蒙拓
- 82 第八十一章 两辈子的布局
- 83 第八十二章 表白章
- 84 第八十三章 心意
- 85 第八十四章 靖宁侯府顺位宴
- 86 第八十五章 布戏
- 87 第八十六章 树上吻
- 88 第八十七章 真心
- 89 第八十八章 提亲
- 90 第八十九章 蒙拓之难
- 91 第九十章 兄弟
- 92 第九十一章 启程
- 93 第92章 【番外】前世:谁的因果
- 94 第九十二章 后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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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有一个爱戳心窝子的闺蜜是一种怎样体验
第二十九章 有一个爱戳心窝子的闺蜜是一种怎样体验
忙过了过年的前几天,崔氏终是给晋和侯府上了帖子,打算亲自登门对郑夫人那日的出手相助表示感谢。
晋和侯府很快就回了话,于是拜访的日子就定在了初五。
一大早,容芜便被冯妈妈叫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梳洗打扮完,就带去了三房主屋。
崔氏又检查了一下,见她的穿戴并无失礼之处,这才放心地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后,容芜后知后觉地问道:“娘亲,大姐姐她们不去吗?”
崔氏轻瞪她一眼:“犯错的是你这个小丫头,不能总让姐姐们陪着你。”
“可是,郑夫人明明说了想见她们的…”
“人家的客气话你也当真。”
容芜噘嘴,不服气道:“那可不是客气话,郑夫人说的时候可认真了!”
“好了好了…”崔氏摸摸她的头道,“过年期间家家都忙的很,你大姐姐今日就要跟着你婶娘去安晋侯府,没功夫陪着你。”
“唔…”容芜叹口气,认命的死了心。
之前出门都可以跟在容莹她们身后当背景,别人问什么许多都是容莹替她答了,省心的很。这次就只有她自己,可算是偷懒不成了。
“到时候别人问了什么,要大大方方地回答,不可太过胆小,记得了?”
“…嗯,记得了。”
想到从前容芜的表现,崔氏还是不甚放心,又细细叮嘱教导一番,这才下了马车。
跟随丫鬟走到后院,见到花园的凉亭中除了郑夫人,还坐着一位姿容夺目的贵夫人。
听到动静,那人转过头来,冲她们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乌发低挽,散在雪白的披风上黑白分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面容保养得当,远观着倒像是只有二十岁出头。
崔氏先是一怔,继而发自内心地笑开来,加快了步子走过去,把容芜都给落在了后面。
“今日真是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
“不巧,是我听郑夫人道你今日会来,特地在这里侯着的。”说着眼眸流转,在容芜身上看过,笑着道,“真是不公平,明明那天晏儿也出了力,你却只来晋和侯府,我那里该是早忘在脑后了吧?”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在这里跟我泛酸,也不怕被人笑话。”崔氏抿嘴模样无奈,回头唤容芜道,“阿芜快过来,可得好好向你谢姨道谢啊。”
容芜脚步似黏在了地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动起来,走到了近前。
这位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崔氏的手帕交——姬晏的母亲谢氏。
“阿芜见过谢姨。”容芜低头福礼,却被人用手止住,轻轻拉进了怀里。
鼻尖充斥了好闻的桂花香,耳边是谢氏轻柔的声音:“阿芜不要听你娘亲挑拨,在谢姨这里多礼可就是见外了,许久不见,来让谢姨看看瘦了没有?”
容芜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透漏出恐惧的神情。
上辈子,她最终被送上敬天台的致命因素就是谢氏的去世,当时她选择了极端的方法去阻止,没想到最终不仅没能救下她,反而将自己推向了深渊。
可若这一世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她又该怎么办?
谢氏待她如母,就算不考虑姬晏,她不可能眼睁睁看她一天天的消损。可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也总不能再让自己落得那个下场…
“嗯…气色是好了许多。要我说你这个娘亲还真是狠心,竟把这么小的姑娘送去寺庙一住就是小半年的,晏儿回来时只说了句一切都好,我这心却是一直提着呢。”
“哪个做母亲的能忍心?还不是…”崔氏急道,说了一半却又止住,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一旁坐着的郑夫人笑笑开了口:“你们两个倒跟做姑娘时没什么变化,还是几句话就快要吵起来。”
“谁想跟她吵了?还不是她那张嘴太堵人…”崔氏说着瞪了谢氏一眼,谢氏无所谓地继续摸着容芜的头发。
崔氏在昌毅侯府已是很少能如此放松地说话了,容芜也是第一次见母亲这般赌气的模样,不由觉得新奇,抬起头细细观察着。
“是不是你发现了朝恩寺里灵山秀水特别养人,这才将我们阿芜送去的?看这效果的确好,要不我也将阿洳给送去住几天?”
“你看看她!”崔氏扭头对着郑夫人抱怨道,“三句话不到就能让人说不出话来,还说我不去府上坐坐,去了也是供她消遣的!”
“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了,都不记得当年多少人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郑夫人莞尔,烹的茶烧开了,伸手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喝点水,消消火。”
谢氏和崔氏在做姑娘时是闵京城出名的双姝,品貌才情俱是上佳,更难得是两人形影不离,所以常常被人一同提起。
其中,谢氏因姿容绝潋,气质出尘而被人当作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殊不知熟稔些的闺友都知道她有一张爱戳人心窝子的嘴。上女学时,面无表情的几句话就可以让慕名前来的公子哥卸甲溃败,并且还友情帮着崔氏抵挡了不少桃花。
这些事迹流传开来,一度成为那个时代的风韵佳事,让人乐此不疲。
“怎会消遣你?明明巴结都还来不及,阿芜这个儿媳妇我可是早早就看中了的。”谢氏笑的得意,眼中的光彩与她仙子般的外表很是不搭,说的话也让容芜浑身的不自在,若她真的只是五岁可能还不甚懂这话的含义,但她并不是,感觉想装傻都好考演技。
“你何时巴结过我?也只是对我家阿芜殷勤些罢了!”崔氏也不避讳容芜,直接顶回去。
“也对,只要阿芜满意了就行,你这个娘亲作用也不怎么大。”
“……”崔氏此刻好想直接抱着女儿回家去,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这个当娘的作用大不大。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你可要当心总欺负人家娘亲,最后小棉袄也不愿理你了!”听了郑夫人的话,崔氏很赞同地点点头,冲谢氏示威般眨眨眼。
“小棉袄就算再贴心,也会用自己的眼睛看的,我明明对她娘亲那么好,如何能是欺负?是不是啊小阿芜?”谢氏完全没有感到任何威胁,还不忘补刀道,“不过这一点,像你这种没有小棉袄的人,的确是不太好理解的。”
“……”郑夫人灌了一大口茶,她真是想不开才和谢氏一同坐在这里聊天。
没有小棉袄怎么了,有个乖巧的儿子也不冷啊!
这般想着,就见花园路尽头并肩走来了两位少年,一人身穿棕色大氅,正笑着说些什么。另一人白氅狐毛,面容清冷的几乎融进了雪景中。
同样的俊秀挺拔,好似从画里走出来。
晋和侯府很快就回了话,于是拜访的日子就定在了初五。
一大早,容芜便被冯妈妈叫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梳洗打扮完,就带去了三房主屋。
崔氏又检查了一下,见她的穿戴并无失礼之处,这才放心地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后,容芜后知后觉地问道:“娘亲,大姐姐她们不去吗?”
崔氏轻瞪她一眼:“犯错的是你这个小丫头,不能总让姐姐们陪着你。”
“可是,郑夫人明明说了想见她们的…”
“人家的客气话你也当真。”
容芜噘嘴,不服气道:“那可不是客气话,郑夫人说的时候可认真了!”
“好了好了…”崔氏摸摸她的头道,“过年期间家家都忙的很,你大姐姐今日就要跟着你婶娘去安晋侯府,没功夫陪着你。”
“唔…”容芜叹口气,认命的死了心。
之前出门都可以跟在容莹她们身后当背景,别人问什么许多都是容莹替她答了,省心的很。这次就只有她自己,可算是偷懒不成了。
“到时候别人问了什么,要大大方方地回答,不可太过胆小,记得了?”
“…嗯,记得了。”
想到从前容芜的表现,崔氏还是不甚放心,又细细叮嘱教导一番,这才下了马车。
跟随丫鬟走到后院,见到花园的凉亭中除了郑夫人,还坐着一位姿容夺目的贵夫人。
听到动静,那人转过头来,冲她们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乌发低挽,散在雪白的披风上黑白分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面容保养得当,远观着倒像是只有二十岁出头。
崔氏先是一怔,继而发自内心地笑开来,加快了步子走过去,把容芜都给落在了后面。
“今日真是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
“不巧,是我听郑夫人道你今日会来,特地在这里侯着的。”说着眼眸流转,在容芜身上看过,笑着道,“真是不公平,明明那天晏儿也出了力,你却只来晋和侯府,我那里该是早忘在脑后了吧?”
“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在这里跟我泛酸,也不怕被人笑话。”崔氏抿嘴模样无奈,回头唤容芜道,“阿芜快过来,可得好好向你谢姨道谢啊。”
容芜脚步似黏在了地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动起来,走到了近前。
这位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崔氏的手帕交——姬晏的母亲谢氏。
“阿芜见过谢姨。”容芜低头福礼,却被人用手止住,轻轻拉进了怀里。
鼻尖充斥了好闻的桂花香,耳边是谢氏轻柔的声音:“阿芜不要听你娘亲挑拨,在谢姨这里多礼可就是见外了,许久不见,来让谢姨看看瘦了没有?”
容芜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透漏出恐惧的神情。
上辈子,她最终被送上敬天台的致命因素就是谢氏的去世,当时她选择了极端的方法去阻止,没想到最终不仅没能救下她,反而将自己推向了深渊。
可若这一世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她又该怎么办?
谢氏待她如母,就算不考虑姬晏,她不可能眼睁睁看她一天天的消损。可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也总不能再让自己落得那个下场…
“嗯…气色是好了许多。要我说你这个娘亲还真是狠心,竟把这么小的姑娘送去寺庙一住就是小半年的,晏儿回来时只说了句一切都好,我这心却是一直提着呢。”
“哪个做母亲的能忍心?还不是…”崔氏急道,说了一半却又止住,生生咽了回去。
此时一旁坐着的郑夫人笑笑开了口:“你们两个倒跟做姑娘时没什么变化,还是几句话就快要吵起来。”
“谁想跟她吵了?还不是她那张嘴太堵人…”崔氏说着瞪了谢氏一眼,谢氏无所谓地继续摸着容芜的头发。
崔氏在昌毅侯府已是很少能如此放松地说话了,容芜也是第一次见母亲这般赌气的模样,不由觉得新奇,抬起头细细观察着。
“是不是你发现了朝恩寺里灵山秀水特别养人,这才将我们阿芜送去的?看这效果的确好,要不我也将阿洳给送去住几天?”
“你看看她!”崔氏扭头对着郑夫人抱怨道,“三句话不到就能让人说不出话来,还说我不去府上坐坐,去了也是供她消遣的!”
“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了,都不记得当年多少人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郑夫人莞尔,烹的茶烧开了,伸手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喝点水,消消火。”
谢氏和崔氏在做姑娘时是闵京城出名的双姝,品貌才情俱是上佳,更难得是两人形影不离,所以常常被人一同提起。
其中,谢氏因姿容绝潋,气质出尘而被人当作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殊不知熟稔些的闺友都知道她有一张爱戳人心窝子的嘴。上女学时,面无表情的几句话就可以让慕名前来的公子哥卸甲溃败,并且还友情帮着崔氏抵挡了不少桃花。
这些事迹流传开来,一度成为那个时代的风韵佳事,让人乐此不疲。
“怎会消遣你?明明巴结都还来不及,阿芜这个儿媳妇我可是早早就看中了的。”谢氏笑的得意,眼中的光彩与她仙子般的外表很是不搭,说的话也让容芜浑身的不自在,若她真的只是五岁可能还不甚懂这话的含义,但她并不是,感觉想装傻都好考演技。
“你何时巴结过我?也只是对我家阿芜殷勤些罢了!”崔氏也不避讳容芜,直接顶回去。
“也对,只要阿芜满意了就行,你这个娘亲作用也不怎么大。”
“……”崔氏此刻好想直接抱着女儿回家去,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这个当娘的作用大不大。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你可要当心总欺负人家娘亲,最后小棉袄也不愿理你了!”听了郑夫人的话,崔氏很赞同地点点头,冲谢氏示威般眨眨眼。
“小棉袄就算再贴心,也会用自己的眼睛看的,我明明对她娘亲那么好,如何能是欺负?是不是啊小阿芜?”谢氏完全没有感到任何威胁,还不忘补刀道,“不过这一点,像你这种没有小棉袄的人,的确是不太好理解的。”
“……”郑夫人灌了一大口茶,她真是想不开才和谢氏一同坐在这里聊天。
没有小棉袄怎么了,有个乖巧的儿子也不冷啊!
这般想着,就见花园路尽头并肩走来了两位少年,一人身穿棕色大氅,正笑着说些什么。另一人白氅狐毛,面容清冷的几乎融进了雪景中。
同样的俊秀挺拔,好似从画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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