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45 一百四十五、下定
- 146 一百四十七、难题
- 147 一百四十八、解题
- 148 一百四十九、规矩
- 149 一百五十、宅院
- 150 一百五十一、岁月
- 151 一百五十二、叛变
- 152 一百五十三、侥幸
- 153 一百五十四,步步
- 154 一百五十五、为营
- 155 一百五十六、欠债
- 156 一百五十七、侄女
- 157 一百五十八、给钱
- 158 一百五十九、罚跪
- 159 一百六十、虎头
- 160 一百六十一、稀罕
- 161 一百六十二、天花
- 162 一百六十三、微笑
- 163 一百六十四、无援
- 164 一百六十五、平静
- 165 一百六十六、醉酒
- 166 一百六十七、哭泣
- 167 一百六十八、花宴
- 168 一百六十九、坚持
- 169 一百七十、窥见
- 170 一百七十一、沦陷
- 171 一百七十二、暗诉
- 172 一百七十三、手谈
- 173 一百七十四、冰释
- 174 一百七十五、暖暖
- 175 一百七十六、留下
- 176 一百七十七、前嫌
- 177 一百七十八、奏对
- 178 一百七十九、报恩
- 179 一百八十、阁老
- 180 一百八十一、嗜好
- 181 一百八十二、认亲
- 182 一百八十三、周晴
- 183 一百八十四,县主
- 184 一百八十五、蓝黛
- 185 一百八十六、姐夫
- 186 一百八十七、婚宴
- 187 一百八十八、陷阱
- 188 一百八十九、嗔怨
- 189 一百九十、巧合
- 190 一百九十一、杀人
- 191 一百九十二、缘由
- 192 一百九十三、从容
- 193 一百九十四、审讯
- 194 一百九十五、归来
- 195 一百九十六、如何
- 196 一百九十七、投奔
- 197 一百九十八、舅舅
- 198 一百九十九、试探
- 199 两百、栽赃
- 200 两百零一、嫁祸
- 201 两百零二、幕僚
- 202 两百零三、爱好
- 203 两百零四、生辰
- 204 两百零五、为难
- 205 两百零六、底蕴
- 206 两百零七,神迹
- 207 两百零八、打赏
- 208 两百零九、偷看
- 209 两百一十、故意
- 210 两百一十一、故意
- 211 两百一十二、书院
- 212 两百一十三、刺杀
- 213 两百一十四、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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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欠债
一百五十六、欠债
月夜,周长仁提着刚买好的酒菜打算回房间好好犒劳自己一番。
跟了三皇子几年,赏识是有,却因样貌鄙陋不被其所喜。还好主子出手阔绰,皇子府邸既不缺吃喝,更不缺美人,日子过得挺安逸。
刚回屋,就见桌上放着一张白纸。上书: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落款处留了地址和时间。
这……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想起几年前发生在凤梧居的事情。那时刚到三皇子身边,并未得到皇子重视,还被同僚算计挤兑……若不是有人刻意相帮,他肯定会因对不出对联在凤梧居出丑。
现在觉着事情不大,可对那时候的他却非常重要,并想过终有一日会报答恩情。
记得当时留下的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涨。凤梧居那儿至今没人能对上下联,如今这“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倒是对的十分贴切。
思忖间,他探头看了眼院子里巡逻的护卫。暗道:讨债这主果然了不得,手下能人居然敢在皇子府飞檐走壁……
一日后,周长仁告假出了皇子府,独自前往西市香宁门附近的瓷器店。
掌柜让小厮带他去了楼上雅间,在那儿早已候着一男子,见面就道:“周先生,我家主子想跟您打听一个人的事儿,行么?”
一个人,这范围真广。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可都是一个人。
思及此,周长仁对这位主子的身份十分好奇。不禁道:“我想知道你家主子是谁?”
这问题崔凌霜早已料到,只听崔前问:“先生可能保密?”
周长仁道:“我可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听了他的承诺,崔凌霜慢慢从屏风后走出,道:“多年未见,先生风采依旧。”
几年前一身蓝衣,扮作丫鬟。如今红衣似火,却是贵妇打扮。周长仁的好奇心不但没有满足,反而膨胀到了极致。
“敢问夫人是……”回答只有一个字,“崔。”他先是一愣,接着皱眉,随后恍然大悟。
状元郎的母亲出自洛川崔氏,这女子姓崔并不奇怪。只是她为何要扮作丫鬟同状元郎出现在凤梧居?
片刻后,他得出一个惊人的答案。并道:“见过西凉候夫人。”对于周长仁能猜出自己的身份,崔凌霜一点不奇怪,道:“先生有礼了。”说罢,朝着周长仁妩媚一笑。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周长仁却没一点儿绮念,满心骇然。
作为皇子府幕僚,他熟悉朝中每个官员。记得第一次见崔凌霜时,这人与李修一起去了凤梧居。
李修那时刚高中不久,风头正盛,三皇子存了要笼络此人的心思。不等下帖子约见,李修外放为官,以四品之职兼一品之责。
听到这个消息,不论三皇子,又或朝中大臣都觉得李修归来之日,便是彻底沉寂之时。
五年一晃而过,李修实属朝臣中的异数。不但能将改革进行到底,且能周旋与多方势力皆不得罪。当年等着看笑话的人,如今全成了笑话。
府中幕僚分析过李修,撇开漕运改革不提,就拿为官做人来说,李修圆滑却不失操守,前途大有可为。若真要找点儿瑕疵,大抵便是他与崔氏女那不得不提的故事。
周长仁曾和同僚在闲暇时讨论过那位崔氏女的模样,试图想象一个什么样儿的女子能值得李文东念念不忘。
今儿见了正主,他不禁想问:所谓山上清修难道是个幌子?倘若崔凌霜一直在京城,她所求之事究竟为了何人?
幕僚大抵都怀着一颗透过现象洞悉本质的玲珑心肝,假设山上清修真是幌子,谢霁为祖父守孝五年会不会也是幌子?难怪乎回京路上会遭遇水匪,谢威刚失踪不久又能恰好出现在西凉……
顺着这思路往下捋,他只觉事情复杂的超乎想象。本着替三皇子考虑的角度,他道:“昔日欠姑娘一个人情,出了这扇门,我权当不知道姑娘的身份。姑娘想要打听的人,周某无可奉告。”
什么是无赖?周长仁此时的态度就很无赖。他明明答应了保密,临了却出尔反尔,想用保密偿还欠下的人情。难怪上辈子从谢霁那儿听不到关于这人的好话。
崔凌霜养气功夫极好,不但不急,反而轻声问道:“先生一点儿不好奇我想了解的人是谁吗?”
周长仁实诚的回答,“好奇,更担心给不了姑娘想要的信息。”
崔凌霜道:“我想知道高文是生是死?”
高文?周长仁一时没想起此人是谁,呆了片刻才意识到崔凌霜说的人是七皇子。卫妃所出,不过稚龄,干嘛要打听他的生死?
不等他把事情琢磨清楚,崔凌霜又道:“那把椅子人人都想坐,离的越近,反而越难。先生若是无事,大可查查十多年前的太医刘家。这人情你若觉得有用,半月之后把高文的消息告诉我。”
崔凌霜与周长仁的对话并未瞒着崔前,他听得十分清楚,知道自己卷入了了不得的事情之中。一颗心既有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
还在崔氏那会儿,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恢复身份,不给别人当奴才。等来了京城,才发觉奴才也分三六九等,王公贵族说白了就是天子的奴才,这样的奴才普通人敢肖想吗?
听闻崔凌霜与谢霁定亲,他这几年也没闲着,早就把侯府里那几个主子打听的清清楚楚。周长仁前脚刚走,他立即凑到崔凌霜跟前表了忠心,早些年那点儿傲气早在权势熏陶之下成了野心。
崔凌霜对人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很清楚崔前忠诚的是权势,而不是她。无奈用惯了白芷,一时半会儿懒得换人,随即答应崔前,只要他足够忠诚,侯府换个管家也不是不可。
崔前只想混个管事,崔凌霜的承诺简直是意外之喜。兴奋之余,不忘把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一股脑拿给了崔凌霜,也算给她一个在侯府行事的参考。
临了还坦诚地说,西凉侯府的管家十分忠诚,自己不打算取而代之……
跟了三皇子几年,赏识是有,却因样貌鄙陋不被其所喜。还好主子出手阔绰,皇子府邸既不缺吃喝,更不缺美人,日子过得挺安逸。
刚回屋,就见桌上放着一张白纸。上书: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落款处留了地址和时间。
这……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想起几年前发生在凤梧居的事情。那时刚到三皇子身边,并未得到皇子重视,还被同僚算计挤兑……若不是有人刻意相帮,他肯定会因对不出对联在凤梧居出丑。
现在觉着事情不大,可对那时候的他却非常重要,并想过终有一日会报答恩情。
记得当时留下的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涨。凤梧居那儿至今没人能对上下联,如今这“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倒是对的十分贴切。
思忖间,他探头看了眼院子里巡逻的护卫。暗道:讨债这主果然了不得,手下能人居然敢在皇子府飞檐走壁……
一日后,周长仁告假出了皇子府,独自前往西市香宁门附近的瓷器店。
掌柜让小厮带他去了楼上雅间,在那儿早已候着一男子,见面就道:“周先生,我家主子想跟您打听一个人的事儿,行么?”
一个人,这范围真广。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可都是一个人。
思及此,周长仁对这位主子的身份十分好奇。不禁道:“我想知道你家主子是谁?”
这问题崔凌霜早已料到,只听崔前问:“先生可能保密?”
周长仁道:“我可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听了他的承诺,崔凌霜慢慢从屏风后走出,道:“多年未见,先生风采依旧。”
几年前一身蓝衣,扮作丫鬟。如今红衣似火,却是贵妇打扮。周长仁的好奇心不但没有满足,反而膨胀到了极致。
“敢问夫人是……”回答只有一个字,“崔。”他先是一愣,接着皱眉,随后恍然大悟。
状元郎的母亲出自洛川崔氏,这女子姓崔并不奇怪。只是她为何要扮作丫鬟同状元郎出现在凤梧居?
片刻后,他得出一个惊人的答案。并道:“见过西凉候夫人。”对于周长仁能猜出自己的身份,崔凌霜一点不奇怪,道:“先生有礼了。”说罢,朝着周长仁妩媚一笑。
美人一笑,倾城倾国,周长仁却没一点儿绮念,满心骇然。
作为皇子府幕僚,他熟悉朝中每个官员。记得第一次见崔凌霜时,这人与李修一起去了凤梧居。
李修那时刚高中不久,风头正盛,三皇子存了要笼络此人的心思。不等下帖子约见,李修外放为官,以四品之职兼一品之责。
听到这个消息,不论三皇子,又或朝中大臣都觉得李修归来之日,便是彻底沉寂之时。
五年一晃而过,李修实属朝臣中的异数。不但能将改革进行到底,且能周旋与多方势力皆不得罪。当年等着看笑话的人,如今全成了笑话。
府中幕僚分析过李修,撇开漕运改革不提,就拿为官做人来说,李修圆滑却不失操守,前途大有可为。若真要找点儿瑕疵,大抵便是他与崔氏女那不得不提的故事。
周长仁曾和同僚在闲暇时讨论过那位崔氏女的模样,试图想象一个什么样儿的女子能值得李文东念念不忘。
今儿见了正主,他不禁想问:所谓山上清修难道是个幌子?倘若崔凌霜一直在京城,她所求之事究竟为了何人?
幕僚大抵都怀着一颗透过现象洞悉本质的玲珑心肝,假设山上清修真是幌子,谢霁为祖父守孝五年会不会也是幌子?难怪乎回京路上会遭遇水匪,谢威刚失踪不久又能恰好出现在西凉……
顺着这思路往下捋,他只觉事情复杂的超乎想象。本着替三皇子考虑的角度,他道:“昔日欠姑娘一个人情,出了这扇门,我权当不知道姑娘的身份。姑娘想要打听的人,周某无可奉告。”
什么是无赖?周长仁此时的态度就很无赖。他明明答应了保密,临了却出尔反尔,想用保密偿还欠下的人情。难怪上辈子从谢霁那儿听不到关于这人的好话。
崔凌霜养气功夫极好,不但不急,反而轻声问道:“先生一点儿不好奇我想了解的人是谁吗?”
周长仁实诚的回答,“好奇,更担心给不了姑娘想要的信息。”
崔凌霜道:“我想知道高文是生是死?”
高文?周长仁一时没想起此人是谁,呆了片刻才意识到崔凌霜说的人是七皇子。卫妃所出,不过稚龄,干嘛要打听他的生死?
不等他把事情琢磨清楚,崔凌霜又道:“那把椅子人人都想坐,离的越近,反而越难。先生若是无事,大可查查十多年前的太医刘家。这人情你若觉得有用,半月之后把高文的消息告诉我。”
崔凌霜与周长仁的对话并未瞒着崔前,他听得十分清楚,知道自己卷入了了不得的事情之中。一颗心既有害怕,更多的却是兴奋。
还在崔氏那会儿,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恢复身份,不给别人当奴才。等来了京城,才发觉奴才也分三六九等,王公贵族说白了就是天子的奴才,这样的奴才普通人敢肖想吗?
听闻崔凌霜与谢霁定亲,他这几年也没闲着,早就把侯府里那几个主子打听的清清楚楚。周长仁前脚刚走,他立即凑到崔凌霜跟前表了忠心,早些年那点儿傲气早在权势熏陶之下成了野心。
崔凌霜对人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很清楚崔前忠诚的是权势,而不是她。无奈用惯了白芷,一时半会儿懒得换人,随即答应崔前,只要他足够忠诚,侯府换个管家也不是不可。
崔前只想混个管事,崔凌霜的承诺简直是意外之喜。兴奋之余,不忘把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一股脑拿给了崔凌霜,也算给她一个在侯府行事的参考。
临了还坦诚地说,西凉侯府的管家十分忠诚,自己不打算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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