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016 第一千零二四章 落幕
- 1017 第一千零二五章 我们都输了
- 1018 第一千零二六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 1019 第一千零二七章 坚壁清野
- 1020 第一千零二八章 你也要走?
- 1021 第一千零二九章 神射
- 1022 第一千零三十章 马家兄妹
- 1023 第一千零三一章 马超搦战
- 1024 第一千零三二章 断水
- 1025 第一千零三三章 反骨
- 1026 第一千零三四章 鸡肋
- 1027 第一千零三五章 手段
- 1028 第一千零三六章 夜袭
- 1029 第一千零三七章 阔别
- 1030 第一千零三八章 变数
- 1031 第一千零三九章 计划
- 1032 第一千零四零章 曹将军别来无恙(4000字)
- 1033 第一千零四一章 天要亡我曹孟德也!
- 1034 第一千零四二章 末将典韦,愿为主公赴汤蹈火!(4000字)
- 1035 第一千零四三章 共治天下
- 1036 第一千零四四章 天不亡我,哈哈哈!
- 1037 第一千零四五章 攻城
- 1038 第一千零四六章 不退
- 1039 第一千零四七章 朕是天子!
- 1040 第一千零四八章 落幕
- 1041 第一千零四九章 为了吕家
- 1042 第一千零五零章 密报
- 1043 第一千零五一章 武昭
- 1044 第一千零五二章 出兵徐州
- 1045 第一千零五三章 陈家父子
- 1046 第一千零五四章 奔袭下邳
- 1047 第一千零五五章 谁肯真心扶汉室,唯有子龙也!
- 1048 第一千零五六章 马超和他未来妹夫的初次交锋
- 1049 第一千零五七章 天神诛灭!
- 1050 第一千零五八章 两败俱伤
- 1051 第一千零五九章 还未成妻管严的英雄人物——常山赵子龙
- 1052 第一千零六零章 真丈夫也!
- 1053 第一千零六一章 下邳城下终相见
- 1054 第一千零六一章 我吕骁回来了!
- 1055 第一千零六二章 吕府的两位公子
- 1056 第一千零六三章 请安
- 1057 第一千零六四章 我没有!
- 1058 第一千零六五章 大雨
- 1059 第一千零六六章 迁营
- 1060 第一千零六七章 水龙卷城
- 1061 第一千零六八章 天亡我也!
- 1062 第一千零六九章 绝地求生
- 1063 第一千零七零章 唯有一战
- 1064 第一千零七一章 午时已到
- 1065 第一千零七二章 谋而后动
- 1066 第一千零七三章 獠牙
- 1067 第一千零七四章 战场上耀眼的白龙!
- 1068 第一千零七五章 攻城
- 1069 第一千零七六章 子龙
- 1070 第一千零七七章 狂暴
- 1071 第一千零七八章 最后一战
- 1072 第一千零七九章 一戟破城门
- 1073 第一千零八零章 谁在划水?
- 1074 第一千零八一章 突围
- 1075 第一千零八二章 绝境
- 1076 第一千零八三章 缴械
- 1077 第一千零八四章 刘备已死
- 1078 第一千零八五章 探监
- 1079 第一千零八六章 白门楼上,不见故人
- 1080 第一千零八七章 移驾徐州
- 1081 第一千零八八章 谁赞成,谁反对?
- 1082 第一千零八九章 流民
- 1083 第一千零九零章 不作,不死
- 1084 第一千零九一章 挨揍
- 1085 第一千零九二章 冢虎
- 1086 第一千零九三章 许多年前,许多年后
- 1087 第一千零九四章 陛下,时代变了
- 1088 第一千零九五章 独少一人
- 1089 第一千零九六章 孤之生平,豪气满千
- 1090 第一千零九七章 争夺
- 1091 第一千零九八章 狡兔死,走狗当烹
- 1092 第一千零九九章 是谁走漏了风声?
- 1093 第一一零零章 妻子
- 1094 第一一零一章 入朝
- 1095 第一一零二章 敕封与别离
- 1096 第一一零三章 前奏
- 1097 第一一零四章 君臣相对
- 1098 第一一零五章 行动
- 1099 第一一零六章 反正我从小都是傻子
- 1100 第一一零七章 草蛇灰线,伏行千里
- 1101 第一一零八章 没什么不敢
- 1102 第一一零九章 新王登基(FPX牛逼!!!)
- 1103 第一一一零章 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 1104 第一一一一章 爆发
- 1105 第一一一二章 信
- 1106 第一一一三章 祭
- 1107 第一一一四章 惊蛰
- 1108 第一一一五章 真相
- 1109 第一一一六章 老卒
- 1110 第一一一七章 这天下,没什么意思了
- 1111 第一一一八章 塞北飞将的故事(全书完)
- 1112 完本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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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四章 鸡肋
第一千零三四章 鸡肋
吕布再看魏延时,目光中透出股凛厉。
所谓反骨,即心术不正,早晚必定反叛之人。
魏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正要辩解,却又听得那白狐青年一笑,言语揶揄:“魏将军,方才吾不过随口一说,切莫当真。”
魏延心里头虽然不悦,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众人这才松口大气,他们也知道,郭嘉放荡不羁,又是浪子心性,平日里说话随性而为,也总爱与人寻些玩笑。
黄忠其实很看好魏延,不仅武艺过人,统兵也是别具风格。至于魏延背叛刘琦之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位是大将军的女婿郭嘉郭奉孝,现任军中祭酒一职。”有人给魏延介绍起来。
魏延听得郭嘉名讳,当即拱手抱拳,言语客气:“原来是郭祭酒,失敬失敬。”
倒不是敬重郭嘉祭酒之职,而是敬他是吕布女婿。
得知曹性陨落,高顺脸上流露出一抹悲伤,心中叹了声:可惜了。
虽然曹性平日里叫他高木头,但高顺却觉得,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却也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男儿。
更何况,曹性追随吕布最久,如今老兄弟身死,想来主公才是最伤心的。
入了营寨,吕布在中军大帐接待了高顺等人。
作为女婿的马超自然是早早拜见了这位不言苟笑的岳丈,早在几年前,妻子高阳就为马超诞下一子,取名马霄,高顺也晋级当了外祖父。
“马家小儿,听闻你击败西凉叛军,收复羌众。前些时日又斩了敌军将领,如今你的本事,可是愈发的了不得了。”
黄忠看向马超,这个当年青涩的小子,自个儿让他一只手,都能轻松吊打,如今别说让一只手了,就算使出全力,也未必能胜这小子半头。
“老将军谬赞,小子哪比得老将军老当益壮。”马超这会儿倒是谦逊许多,毕竟在他心里,黄忠算是少数能够让他心悦诚服的长辈之一。
听得这话,黄忠显然极为受用,轻捋一把白须,得意道了声‘算你小子识相’。
人越老,就越是在意脸面。
“听说主公断了城内叛军水源,相信不出数日,城内必定发生暴动,届时我军可趁机一鼓作气攻下东武阳城!”
魏延拱手,语气拜服的向吕布说着。
吕布则是摇头,淡然道:“城内水源倒是断了,可根据斥候禀报,城内叛军已经开始舀护城河水,抵作饮用。”
听得这话,高顺面露思索之色。
在他旁边的马超倒是接过话茬,提出建议:“那不如再派人去护城河里投毒,彻底断去城内水源供给。天黑之后,摸到护城河边,应该不算难事。”
“若是彻底断去水源,刘辩就该带着手下重新跑路了。”
吕布缓缓说来,好不容易才将叛军困在城内,他可不想将刘辩逼得太紧,先熬上一段时日,就像温水煮青蛙,等到刘辩再想逃跑时,已经没了力气。
“东武阳城对刘辩来说,就好比鸡肋。”
“何解?”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东武阳城是刘辩登基所在的皇城,就这样逃走,他肯定心有不甘。
“那咱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围城,向叛军施压。”
吕布淡然的语气里,透着极大的自信。
在与高顺汇合之后,吕布手下兵马已激增至二十余万。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大致意思就是利用巨大的实力差距,从而形成压倒性的态势,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翌日,晨初。
亢重的马蹄声起,轰隆隆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守在城楼上的士卒眺望,只见远处竖起旌旗无数,尘土飞扬。
大惊之下,赶紧飞报徐广。
吕布亲率麾下,马超、黄忠、高顺各统兵五万,分四面合围东武阳城。
听闻这个消息,刘辩心头猛地一颤。
先是断水,现在又开始围城,吕布摆明是要以攻心为手段,不断向城内守军施加心理压力,以迫使守军不战而降。
“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凑到了二十万兵马。”
刘辩面色阴沉,听他语气,似是极为不甘。
“陛下,这还不算,根据所获情报,驻守陈留的张辽、汝南的方悦以及平叛淮南的徐晃等人,也正集结军队,向东武阳方向赶来。若是成功合兵,吕布麾下可动之兵马,至少三十万众!”
荀彧重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浓浓忧色。
城内守军不过三万余,其中过半士卒中毒,还未恢复战力。哪怕城池坚固,恐怕也抵挡不了人数众多的吕军将士。
倘若刘辩之前肯听取自个儿建议,或许还能逃得出去,现在吕布大军摆在城外,将东武阳围得水泄不通,再想逃走,可就真的是千难万难。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朕?”
刘辩眼神有些空洞,自打出山以来,他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感觉。自以为可以运筹帷幄,坐收天下之事,结果却落得这般处境。
时也!
命也!
“陛下,如今之计,只能差人向徐州的刘备和出走的曹操求援,希望他们能念在往日之情的份上,能够想出办法,来解东武阳之围。”
思虑之下,荀彧给出建议。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他智谋过人,可也做不到无中生有,为城内增添兵力。
若非荀彧这些时日在城内奔波,安抚人心惶惶的百姓,又为将士鼓舞,恐怕这些士卒早就哗然兵变,叛城投敌去了。
总之,城内气氛很是压抑。
如今刘辩麾下,除了徐广,再无可用大将。
反观吕布帐下,倒是将星齐聚,高顺、黄忠、马超等人,皆是久经沙场,随便拎个出来,都能够独当一面。
刘辩如今贵为天子,要他去求身为臣子的曹操、刘备,心中难免有些不快。可眼下局势迫切,谁也不知道吕布什么时候会发起猛攻。
权衡利弊之下,刘辩只得二选其一,黯然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所谓反骨,即心术不正,早晚必定反叛之人。
魏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正要辩解,却又听得那白狐青年一笑,言语揶揄:“魏将军,方才吾不过随口一说,切莫当真。”
魏延心里头虽然不悦,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众人这才松口大气,他们也知道,郭嘉放荡不羁,又是浪子心性,平日里说话随性而为,也总爱与人寻些玩笑。
黄忠其实很看好魏延,不仅武艺过人,统兵也是别具风格。至于魏延背叛刘琦之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位是大将军的女婿郭嘉郭奉孝,现任军中祭酒一职。”有人给魏延介绍起来。
魏延听得郭嘉名讳,当即拱手抱拳,言语客气:“原来是郭祭酒,失敬失敬。”
倒不是敬重郭嘉祭酒之职,而是敬他是吕布女婿。
得知曹性陨落,高顺脸上流露出一抹悲伤,心中叹了声:可惜了。
虽然曹性平日里叫他高木头,但高顺却觉得,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却也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男儿。
更何况,曹性追随吕布最久,如今老兄弟身死,想来主公才是最伤心的。
入了营寨,吕布在中军大帐接待了高顺等人。
作为女婿的马超自然是早早拜见了这位不言苟笑的岳丈,早在几年前,妻子高阳就为马超诞下一子,取名马霄,高顺也晋级当了外祖父。
“马家小儿,听闻你击败西凉叛军,收复羌众。前些时日又斩了敌军将领,如今你的本事,可是愈发的了不得了。”
黄忠看向马超,这个当年青涩的小子,自个儿让他一只手,都能轻松吊打,如今别说让一只手了,就算使出全力,也未必能胜这小子半头。
“老将军谬赞,小子哪比得老将军老当益壮。”马超这会儿倒是谦逊许多,毕竟在他心里,黄忠算是少数能够让他心悦诚服的长辈之一。
听得这话,黄忠显然极为受用,轻捋一把白须,得意道了声‘算你小子识相’。
人越老,就越是在意脸面。
“听说主公断了城内叛军水源,相信不出数日,城内必定发生暴动,届时我军可趁机一鼓作气攻下东武阳城!”
魏延拱手,语气拜服的向吕布说着。
吕布则是摇头,淡然道:“城内水源倒是断了,可根据斥候禀报,城内叛军已经开始舀护城河水,抵作饮用。”
听得这话,高顺面露思索之色。
在他旁边的马超倒是接过话茬,提出建议:“那不如再派人去护城河里投毒,彻底断去城内水源供给。天黑之后,摸到护城河边,应该不算难事。”
“若是彻底断去水源,刘辩就该带着手下重新跑路了。”
吕布缓缓说来,好不容易才将叛军困在城内,他可不想将刘辩逼得太紧,先熬上一段时日,就像温水煮青蛙,等到刘辩再想逃跑时,已经没了力气。
“东武阳城对刘辩来说,就好比鸡肋。”
“何解?”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东武阳城是刘辩登基所在的皇城,就这样逃走,他肯定心有不甘。
“那咱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围城,向叛军施压。”
吕布淡然的语气里,透着极大的自信。
在与高顺汇合之后,吕布手下兵马已激增至二十余万。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大致意思就是利用巨大的实力差距,从而形成压倒性的态势,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翌日,晨初。
亢重的马蹄声起,轰隆隆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守在城楼上的士卒眺望,只见远处竖起旌旗无数,尘土飞扬。
大惊之下,赶紧飞报徐广。
吕布亲率麾下,马超、黄忠、高顺各统兵五万,分四面合围东武阳城。
听闻这个消息,刘辩心头猛地一颤。
先是断水,现在又开始围城,吕布摆明是要以攻心为手段,不断向城内守军施加心理压力,以迫使守军不战而降。
“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凑到了二十万兵马。”
刘辩面色阴沉,听他语气,似是极为不甘。
“陛下,这还不算,根据所获情报,驻守陈留的张辽、汝南的方悦以及平叛淮南的徐晃等人,也正集结军队,向东武阳方向赶来。若是成功合兵,吕布麾下可动之兵马,至少三十万众!”
荀彧重重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浓浓忧色。
城内守军不过三万余,其中过半士卒中毒,还未恢复战力。哪怕城池坚固,恐怕也抵挡不了人数众多的吕军将士。
倘若刘辩之前肯听取自个儿建议,或许还能逃得出去,现在吕布大军摆在城外,将东武阳围得水泄不通,再想逃走,可就真的是千难万难。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朕?”
刘辩眼神有些空洞,自打出山以来,他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感觉。自以为可以运筹帷幄,坐收天下之事,结果却落得这般处境。
时也!
命也!
“陛下,如今之计,只能差人向徐州的刘备和出走的曹操求援,希望他们能念在往日之情的份上,能够想出办法,来解东武阳之围。”
思虑之下,荀彧给出建议。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他智谋过人,可也做不到无中生有,为城内增添兵力。
若非荀彧这些时日在城内奔波,安抚人心惶惶的百姓,又为将士鼓舞,恐怕这些士卒早就哗然兵变,叛城投敌去了。
总之,城内气氛很是压抑。
如今刘辩麾下,除了徐广,再无可用大将。
反观吕布帐下,倒是将星齐聚,高顺、黄忠、马超等人,皆是久经沙场,随便拎个出来,都能够独当一面。
刘辩如今贵为天子,要他去求身为臣子的曹操、刘备,心中难免有些不快。可眼下局势迫切,谁也不知道吕布什么时候会发起猛攻。
权衡利弊之下,刘辩只得二选其一,黯然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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