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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5 254.她像水
- 256 255.按着假的来做
- 257 256.虚情假意
- 258 257.轮回酒
- 259 258.是公主要作妖
- 260 259.会被挤出朝堂的
- 261 260.霍某自当倾尽全力
- 262 261.鸡爪子
- 263 262.积些口德
- 264 263.石脂水
- 265 264.美秀娘,辫子长
- 266 265.棱角分明的侧颜
- 267 266.孙儿和祖母的不同之处
- 268 267.宜治丧的黄道吉日
- 269 268.信不过我吗
- 270 269.只要不是结婚
- 271 270.统一制式的亵裤
- 272 271.恨不相逢早
- 273 272.下去领赏吧
- 274 273.哪个簪子好看
- 275 274.好多的不得已
- 276 275.悔不当初
- 277 276.亲手上药
- 278 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 279 278.为什么不下来
- 280 279.你不会哭了吧
- 281 280.肆意林
- 282 281.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 283 282.笑着进入梦乡
- 284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 285 284.押送大宗人寺
- 286 285.这个赌注有点大
- 287 286.想玩什么花招
- 288 287.什么都不敢信
- 289 288.千日防贼
- 290 289.顺水船
- 291 290.还不是为了你
- 292 291.弓
- 293 292.烽火戏诸侯
- 294 293.打横翘起二郎腿
- 295 294.兵者,国之大事
- 296 295.放人
- 297 296.一朝天子一朝臣
- 298 297.怎么都轻慢不来
- 299 298.一个九品官
- 300 299.似乎科考又要耽搁
- 301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 302 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 303 302.推枣磨
- 304 303.清风明月
- 305 304.她以为她能逃得过?
- 306 305.蚊子咬一口而已
- 307 306.是怪有趣的
- 308 307.阏氏
- 309 308.扭扭捏捏
- 310 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 311 310.痛恨一道宫墙
- 312 311.刑部衙门里
- 313 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 314 313.参军是军中文职
- 315 314.科举、募兵、族裔、冤案
- 316 315.查问人犯
- 317 316.鱼找鱼虾找虾
- 318 317.站得腿麻
- 319 318.谨王亲自出马
- 320 319.九头鸟
- 321 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 322 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 323 322.皮影戏
- 324 323.刚看完血就能笑得这么欢实
- 325 324.少年时读书的时光
- 326 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 327 326.她爱吃菜
- 328 327.变农奴为农民
- 329 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 330 329.枕头风厉害
- 331 330.平妻
- 332 331.你来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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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美秀娘,辫子长
264.美秀娘,辫子长
何子兮看了一眼阿古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尤其是笔直的鼻梁特别英挺,引得人直想摸一摸,于是何子兮很主动得朝阿古伸出了手臂。
霍肆冷厉道:“不用!”
然后他一咬牙,双臂用力,把何子兮抱了起来,走了两步放到了柜台的布匹上。
何子兮的腰背部被火燎得起了一层大个儿的水泡,所幸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臻品,不会因为过了火而粘连在皮肉上,从那破洞里倒是能看到浅蜜细腻的皮肤俱是被烧得泛起一层血红。
霍肆看的心疼,想到方才他急于灭火拍打的那几下一定是碰到了伤口,否则她这么倔强的性子怎么会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如现在,她伤势如此严重却一脸淡然,好似身上的灼伤不过是作假的。
刺客已经被霍肆带来的兵将驱逐走了,店铺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六具尸体,何子兮的侍卫和几个霍肆带来的亲兵正在把尸体抬出去,店铺掌柜的还有被困在这里的顾客都抱着脑袋蹲在角落里,顾客中的女人和孩子都在细细地抽泣。
珠玉不知道在和一个侍卫说什么,身上的衣服残破,还有几个被火烧的破洞。
再看霍肆,身上穿的显然是一件中衫,外袍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从这件白色的中衫上的黑色焦痕推断,外袍一定是着了火被他扔掉了。
中衫上不少艳红的血迹和黑灰的沙土,还有撕扯烧毁的破洞,能看到里面她健壮的起伏的肌肉。
何子兮再仔细一看,他那袖口被烧得只剩下了半边袖子。
见何子兮注意到了他的袖口,霍肆抬起胳膊撒娇卖痴给何子兮看:“好疼。”
何子兮一看,霍肆的手臂鲜红一片,被烧得蜕了一层皮,起了好些大水泡,靠近手肘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上渗出一片片血珠。
何子兮的瞳孔猛地一缩,气吼道:“怎么弄成这样?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怎么……”
何子兮语气特别不好,可捧着霍肆胳膊的双手却特别轻柔,生怕碰疼了霍肆。
霍肆也没想到何子兮会是这么个反应,愣了一下之后,只顾着自己嘿嘿傻笑。
阿古在一边看不过眼,闷闷地说:“我家侯爷还不是听到那鸣镝着了慌,不管不顾地翻墙过来,也不看看对方手里是什么家伙什,还没落地就被泼了一身石脂水。侯爷救驾有功,公主不奖也就算了,还说这么贬损的话,早知道就不该让侯爷过来……”
霍肆一听阿古越说越没谱,赶紧打断:“闭嘴。”
啊古委屈吧啦地闭了嘴,可还是气不过,只能一甩袖子走了。
霍肆对何子兮说:“没事的。我这皮糙肉厚,一刀砍下都未必能砍出血来,别说是一点小火苗了,养上几日就好了。”
何子兮刚刚历劫,正是心绪娇弱的时候,听罢霍肆的言语便低下头,她觉得难过,特别想哭,是真的哭,不是哭给谁看的哭。
霍肆轻声问:“是不是特别疼?烧伤都疼,公主且忍一忍。我身上这药粉治烧伤不好,会加剧疼痛,剜肉的那种疼,公主只能等太医过来。”
何子兮的伤口确实是很疼,不过还不至于剜肉,只是撕皮,她能忍,不过她很好奇,问道:“你怎知道那药会像是剜肉那么疼?你怎么知道剜肉有多疼?”
霍肆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石脂水烧伤了,我用过那药,当然知道。剜肉的话……取过箭的人都知道。”
何子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霍肆急了,冲着窗户外面喊:“去催!太医都死了吗?怎么还不过来?”
何子兮抓住霍肆的衣衫,说:“疼,你给我哼个曲子让我听听呗。”
霍犹豫了一下:“公主,你……确定?”
何子兮慢慢靠近霍肆的胸膛,轻轻点了点头:“母亲说,她受伤了的时候就会唱歌,只要唱歌分散了注意力就没有那么疼了。”
霍肆清了清嗓子,也没有想为什么何子兮伤口疼却让他唱曲,声音很低得哼起了这几天在京城学的一首童谣:“美秀娘,辫子长,哥哥看了心发慌。心发慌,想拜堂,家里没有米二两,娶不起那美秀娘。哥哥学了三年书,考进大户去吃饷。搬回宝贝一大箱,拉着美秀娘入洞房。”
何子兮噗嗤笑了,这童谣她也听过,也难为了霍肆竟然能把这么简单一首童谣唱的没有一个音在调子上,京城童谣唱出了西北羊肠道的韵味。
不过好在这么一唱,何子兮的伤口真的不怎么疼了。
太医付景是一路骑马狂奔而来的,沿途有御林军鸣锣开道,在京城里风驰电掣纵马狂奔,付景打出生起就没敢想过,可这会儿就算是这么做了也没顾上好好体验一番,心里想的都是公主的伤情,急的满脑门子都是冷汗。
他自认为速度很快地来到了那家绸缎庄,可跑进绸缎庄却哪里都看不到公主的影子,付景急了,大声嚷道:“公主,公主!”
珠玉手脚利落,一脚丫子踢到付景屁股上:“就你那破锣嗓子也好意思嚷嚷。”
这时候付景才看到了坐在柜台上,隐身在霍肆身后的何子兮。
绸缎庄一角抱着脑袋的百姓们方才只知道有歹人当街纵火屠杀,可谁也不知道这是刺客刺杀公主,听这医生一喊才知道这店铺里出了多大的祸事,怎么想都觉得项上的人头马上就要跌落在地滚上两圈了,掌柜的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下面淅淅沥沥泄了个痛快,上面呜呜咽咽提前为自己哭了个丧。
付景要给何子兮见礼,被霍肆一把提拎起来,付景也不敢再多言,赶快为公主查看伤势。
何子兮却拉着霍肆的手,非要让付景先给霍肆上药。
霍肆按住何子兮的手:“胡闹什么?非要逼着我抽打了屁股才肯听话吗?”
何子兮:“……”
付景心说,侯爷啊,虽然你和公主的那点迤逦早已经满城风雨,可他不过是个不想过问杂事的太医,能不能饶过他啊?
其他随着付景一起过来的太医已经开始救治负伤的侍卫和百姓,付景此时真巴不得自己也只是个小太医。
宫外总不适合久停,何子兮上了烧伤药后就由赶来的大批御林军和十几个隐卫护卫着折返皇宫。
霍肆冷厉道:“不用!”
然后他一咬牙,双臂用力,把何子兮抱了起来,走了两步放到了柜台的布匹上。
何子兮的腰背部被火燎得起了一层大个儿的水泡,所幸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臻品,不会因为过了火而粘连在皮肉上,从那破洞里倒是能看到浅蜜细腻的皮肤俱是被烧得泛起一层血红。
霍肆看的心疼,想到方才他急于灭火拍打的那几下一定是碰到了伤口,否则她这么倔强的性子怎么会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如现在,她伤势如此严重却一脸淡然,好似身上的灼伤不过是作假的。
刺客已经被霍肆带来的兵将驱逐走了,店铺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六具尸体,何子兮的侍卫和几个霍肆带来的亲兵正在把尸体抬出去,店铺掌柜的还有被困在这里的顾客都抱着脑袋蹲在角落里,顾客中的女人和孩子都在细细地抽泣。
珠玉不知道在和一个侍卫说什么,身上的衣服残破,还有几个被火烧的破洞。
再看霍肆,身上穿的显然是一件中衫,外袍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从这件白色的中衫上的黑色焦痕推断,外袍一定是着了火被他扔掉了。
中衫上不少艳红的血迹和黑灰的沙土,还有撕扯烧毁的破洞,能看到里面她健壮的起伏的肌肉。
何子兮再仔细一看,他那袖口被烧得只剩下了半边袖子。
见何子兮注意到了他的袖口,霍肆抬起胳膊撒娇卖痴给何子兮看:“好疼。”
何子兮一看,霍肆的手臂鲜红一片,被烧得蜕了一层皮,起了好些大水泡,靠近手肘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上渗出一片片血珠。
何子兮的瞳孔猛地一缩,气吼道:“怎么弄成这样?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怎么……”
何子兮语气特别不好,可捧着霍肆胳膊的双手却特别轻柔,生怕碰疼了霍肆。
霍肆也没想到何子兮会是这么个反应,愣了一下之后,只顾着自己嘿嘿傻笑。
阿古在一边看不过眼,闷闷地说:“我家侯爷还不是听到那鸣镝着了慌,不管不顾地翻墙过来,也不看看对方手里是什么家伙什,还没落地就被泼了一身石脂水。侯爷救驾有功,公主不奖也就算了,还说这么贬损的话,早知道就不该让侯爷过来……”
霍肆一听阿古越说越没谱,赶紧打断:“闭嘴。”
啊古委屈吧啦地闭了嘴,可还是气不过,只能一甩袖子走了。
霍肆对何子兮说:“没事的。我这皮糙肉厚,一刀砍下都未必能砍出血来,别说是一点小火苗了,养上几日就好了。”
何子兮刚刚历劫,正是心绪娇弱的时候,听罢霍肆的言语便低下头,她觉得难过,特别想哭,是真的哭,不是哭给谁看的哭。
霍肆轻声问:“是不是特别疼?烧伤都疼,公主且忍一忍。我身上这药粉治烧伤不好,会加剧疼痛,剜肉的那种疼,公主只能等太医过来。”
何子兮的伤口确实是很疼,不过还不至于剜肉,只是撕皮,她能忍,不过她很好奇,问道:“你怎知道那药会像是剜肉那么疼?你怎么知道剜肉有多疼?”
霍肆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石脂水烧伤了,我用过那药,当然知道。剜肉的话……取过箭的人都知道。”
何子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霍肆急了,冲着窗户外面喊:“去催!太医都死了吗?怎么还不过来?”
何子兮抓住霍肆的衣衫,说:“疼,你给我哼个曲子让我听听呗。”
霍犹豫了一下:“公主,你……确定?”
何子兮慢慢靠近霍肆的胸膛,轻轻点了点头:“母亲说,她受伤了的时候就会唱歌,只要唱歌分散了注意力就没有那么疼了。”
霍肆清了清嗓子,也没有想为什么何子兮伤口疼却让他唱曲,声音很低得哼起了这几天在京城学的一首童谣:“美秀娘,辫子长,哥哥看了心发慌。心发慌,想拜堂,家里没有米二两,娶不起那美秀娘。哥哥学了三年书,考进大户去吃饷。搬回宝贝一大箱,拉着美秀娘入洞房。”
何子兮噗嗤笑了,这童谣她也听过,也难为了霍肆竟然能把这么简单一首童谣唱的没有一个音在调子上,京城童谣唱出了西北羊肠道的韵味。
不过好在这么一唱,何子兮的伤口真的不怎么疼了。
太医付景是一路骑马狂奔而来的,沿途有御林军鸣锣开道,在京城里风驰电掣纵马狂奔,付景打出生起就没敢想过,可这会儿就算是这么做了也没顾上好好体验一番,心里想的都是公主的伤情,急的满脑门子都是冷汗。
他自认为速度很快地来到了那家绸缎庄,可跑进绸缎庄却哪里都看不到公主的影子,付景急了,大声嚷道:“公主,公主!”
珠玉手脚利落,一脚丫子踢到付景屁股上:“就你那破锣嗓子也好意思嚷嚷。”
这时候付景才看到了坐在柜台上,隐身在霍肆身后的何子兮。
绸缎庄一角抱着脑袋的百姓们方才只知道有歹人当街纵火屠杀,可谁也不知道这是刺客刺杀公主,听这医生一喊才知道这店铺里出了多大的祸事,怎么想都觉得项上的人头马上就要跌落在地滚上两圈了,掌柜的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下面淅淅沥沥泄了个痛快,上面呜呜咽咽提前为自己哭了个丧。
付景要给何子兮见礼,被霍肆一把提拎起来,付景也不敢再多言,赶快为公主查看伤势。
何子兮却拉着霍肆的手,非要让付景先给霍肆上药。
霍肆按住何子兮的手:“胡闹什么?非要逼着我抽打了屁股才肯听话吗?”
何子兮:“……”
付景心说,侯爷啊,虽然你和公主的那点迤逦早已经满城风雨,可他不过是个不想过问杂事的太医,能不能饶过他啊?
其他随着付景一起过来的太医已经开始救治负伤的侍卫和百姓,付景此时真巴不得自己也只是个小太医。
宫外总不适合久停,何子兮上了烧伤药后就由赶来的大批御林军和十几个隐卫护卫着折返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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