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53 011:梅绛雪六尾妖狐
- 54 012:祛尸毒刀客抢亲
- 55 013:立赌约絳雪烧贴
- 56 014:故动情返家探亲
- 57 015:轻薄举絳雪逼婚
- 58 016:静旁观乖巧儿媳
- 59 017:短松冈虚与委蛇
- 60 018:妖魔道母女反目
- 61 019:吕三娘御剑驱妖
- 62 020:黯然别初涉天下
- 63 021:百姓苦小吏如豺
- 64 022 : 遇侠女并肩御敌
- 65 023 : 御剑起文正起心
- 66 024 : 打酒去怒毙恶犬
- 67 025 : 逐官差大氅裹尸
- 68 026:对酒歌行侠仗义
- 69 027:陆判之白家灵堂
- 70 028:陆判之云岩县衙
- 71 029:陆判之枭首示众
- 72 030:陆判之对酒当歌
- 73 031:陆判之踏雪寻梅
- 74 032:陆判之抬龙有殿
- 75 033:陆判之妖剑逞凶
- 76 034:风嚎渡口鬼迎亲
- 77 035:陷绝境剑出有悔
- 78 036:望无言灯火阑珊
- 79 037:念贫微凰鸾山前
- 80 038:我辈岂是蓬蒿人
- 81 039:青萍在手无畏惧
- 82 040:以剑载情燕双飞
- 83 041:君子仇日后再言
- 84 042:峨眉仙门得传承
- 85 043:忆往昔裂天剑典
- 86 044:杨家坳玉漱山庄
- 87 045:腊梅傲雪妖王冷
- 88 046:佳人倩兮片语寒
- 89 047:暂别离远赴郭北
- 90 048:携酒来抚琴赏月
- 91 049:剑意如丝绕指柔
- 92 050:牡丹亭以退为进
- 93 051:惊愕心何为情愫(a噬星魂加更)
- 94 052:兰若寺阴翳蔽日
- 95 053:郭北镇午夜升堂
- 96 054:兰若寺粉墨登场(一)
- 97 055:兰若寺粉墨登场(二)
- 98 056:兰若寺粉墨登场(三)
- 99 057:兰若寺粉墨登场(四)
- 100 058:兰若寺粉墨登场(五)
- 101 059:兰若寺粉墨登场(六)
- 102 060:兰若寺粉墨登场(七)
- 103 061:兰若寺粉墨登场(八)
- 104 062:兰若寺粉墨登场(九)
- 105 063:狼女花乾坤借法
- 106 064:言别离惺惺作态
- 107 065:断龙台举杯相送(求首订)
- 108 066:燕赤霞撞壁气绝
- 109 067:百莽山云雨之欢
- 110 068:传王令百莽大殿
- 111 069:寻借口暂别百莽
- 112 070:山神庙绛雪心寒
- 113 071:生怜惜不忍再伤
- 114 072:杨家坳三女聚首
- 115 073:动嗔怒针尖麦芒
- 116 074:吕三娘欲行门规
- 117 075:自话言分讲三人
- 118 076:心敷衍伺机而遁
- 119 077:叶缤纷艳鬼复仇
- 120 078:话往昔人面兽心
- 121 079:梅三娘魂魄归兮
- 122 080:吕三娘剑镇京畿
- 123 081:故声喧裂天剑典
- 124 082:北娘娘一语罢战
- 125 083:叹惊艳九天雷劫
- 126 084:忆往昔七夕剑仙
- 127 085:左疏影领受噬魂
- 128 086:生死簿阴兵将至
- 129 087:献二策可解死局
- 130 088:九幽涧约法三章
- 131 089:怨难消峨眉旧恨
- 132 090:结冥婚棺椁同眠
- 133 091:虞诈心相思成灾(盟主加更)
- 134 092:临起意同赴百莽
- 135 093:百莽山妖枪现世
- 136 094:明月夜妖妻鬼妾
- 137 095:针锋对顾盼自雄
- 138 096:镜中花意若流云
- 139 097:水中月梦幻泡影
- 140 098:忆往昔方寸大乱
- 141 099:青丘山清扬婉兮
- 142 100:叹流年光阴不滞
- 143 101:盈盈笑洞若观火
- 144 102:狐女泪造化弄人
- 145 103:妖魔道郎心如铁
- 146 104:顺天府蜈蚣现身
- 147 105:剑光寒勾魂魔音
- 148 106:第十剑南明离火
- 149 107:叩师恩归剑出门
- 150 108:断前缘信口雌黄
- 151 109:恶毒策衣冠楚楚
- 152 110:心生寒无中生有
- 153 111:风云变凰鸾山会
- 154 112:黑山至滔天魔威
- 155 113:青萍剑南明离火
- 156 114:神通起黄泉鬼门
- 157 115:舍身决我佛慈悲
- 158 116:月如钩春雨淅沥
- 159 117:九幽涧风云再起(一)
- 160 118:九幽涧风云再起(二)
- 161 119:九幽涧风云再起(三)
- 162 120:九幽涧风云再起(四)
- 163 121:九幽涧风云再起(五)
- 164 122:九幽涧风云再起(六)
- 165 123:九幽涧风云再起(七)
- 166 124:九幽涧风云再起(八)
- 167 125:九幽涧风云再起(九)
- 168 126:妖妻鬼妾战黑山(一)
- 169 127:妖妻鬼妾战黑山(二)
- 170 128:妖妻鬼妾战黑山(三)
- 171 129:妖妻鬼妾战黑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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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百姓苦小吏如豺
021:百姓苦小吏如豺
年久失修的缘故,即便是官道也依然凹凸不平,此刻也不过天色隐约见亮,便有那满脸蜡黄色的百姓已然出门,身穿着已然绽线的破旧棉衣,推着独轮车走在官道上,将省吃俭用保存下来的物件,前往附近的集镇上去换上几个铜钱。
包文正本就是浓眉大眼,面如冠玉,一袭儒生长袍更显温良俭让的气息,那天蓝色的大氅虽是与这时节有些不切适宜,但手中两柄连鞘长剑,确实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天色已然蒙蒙泛亮,自然不能再施展轻功赶路,况且包文正也并无所去之处,不论是百莽山还是九幽涧,都不是眼下可以轻易涉足的,故而便顺着官道一路前行,兴之所至,权当游历天下。
云岩镇也算是方圆百里的重镇,因地处毗邻官道,故而往来客商多会暂居一晚,此刻已然是天色泛亮,云岩镇四门处百姓便络绎不绝,或是推着独轮车和挑着扁担进镇,皆要与那城防差役一枚铜钱,方可平安无事,寻常的行人若是形迹可疑,城防差役便会上前探查一番,多半只是为了收受些贿赂而已。
而这云岩镇西门素来被百姓所忌惮,只因这西门处有一衙役唤作“赵二爷”,若是及笄的女子打此经过,便会借形迹可疑之名,一双大手便在这女子身上游走,占些便宜,便是那已然徐娘半老的妇人,若是有几分姿色也定然不肯放过,故而也有百姓背地里骂其为“赵二狗”。
赵正康一身皂衣浆洗的还算干净,腰间挎着一柄制式的衙门长刀,身形本就魁梧,偏那一双狭长的双眼却是游离不定,呲牙咧嘴的吆三喝四,在这云岩镇西门的地头上,端是趾高气扬,威风之极。
“且慢!这女子为何鬼鬼祟祟,不敢露出正脸!”
赵二爷此言一出,西门前的众衙役皆是心领神会,顿时长矛一振,皆是满脸狰狞肃杀之气,吆喝着围了过来。
那手推独轮车的青年汉子顿时噤若寒蝉,壮着胆子颤声说道:“各位官爷,我是河西村的李山,这是我刚过门的媳妇,今日随我来云岩镇购置些过年的物件。”
赵二爷手握腰间的钢刀,缓步走了上前,不屑的打量了一眼这汉子,怒骂道:“哪个认识你是什么东西!”
随即,咧开嘴将钢刀拔了出来,一指这独轮车上的女子,狭长的双眼中露出觊觎的神采,却义正言辞的说道:“行迹如此可疑,莫不是朝廷缉拿的要犯,抬起头来!”
寻常的妇人眼见这钢刀临颈,顿时花容失色浑身颤颤发抖,忙不迭的从独轮车上下来,哭哭啼啼的说道:“官爷,民女乃是河西村李杨氏,还望官爷明察......”
赵二爷顿时眼中一亮,这小妇人虽是粗布襦裙,头戴木钗,但却是清秀非常,此刻哭泣之时犹如梨花带雨,说不出的楚楚动人,那脖颈之间的皮肤犹如羊脂白玉,喘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零↑九△小↓說△網】
“你说你是河西村的,可有人证?”赵二爷故作义正言辞的说道:“随我去城防处问话,若是属实,自然不会刁难与你!”
“若是那朝廷缉拿的要犯,我赵正康刀下定不容情!”
言罢,赵二爷便伸出大手,一把将这小妇人的衣袂抓起,便如饿虎捕兔一般,拖拽着朝西门的城防处走去。
“官爷,官爷,我有人证,我有人证!”
“三叔,三叔,你快告诉官爷,这是我家娘子!”
年轻的汉子顿时恐慌之极,心知自家娘子若是被这“赵二狗”带去城防处,必定是要被欺凌,忙不迭的向同村的人求助,只盼能说一句公道话,免去今日的这般劫难。
只是却未曾想到,这本是同宗的三叔,却是避之不及,慌忙的连连摆手,侧身走开了数步,惧与这“赵二爷”素来的恶名,不敢为其出言。
“九弟,九弟,只盼你能说一句公道话!”李山眼见这长矛所指,皆是寒光闪闪,心中知晓不可力敌,心急如焚的朝远处的青年喊道:“九弟,婶娘去年卧病在床,哥哥曾借过你钱财,说一句公道话吧!”
那身穿粗布棉衣的青年顿时惶恐之极,眼见这云岩镇的衙役皆是面色不善,竟是挑起扁担就远远的躲避开来。
一时间,这西门口的百姓竟是纷纷远离,唯恐躲避不及,被这云岩镇的衙役记恨在心,日后定有祸事临头。
质朴的汉子眼见求助无望,壮着胆子上前喝骂几声,便被那手持长矛的衙役,反转长矛以木棍如雨点般的落下,犹如蓬头稚子一般蜷成一团嚎啕大哭,那语调说不出的绝望。
赵二爷单手抓着这小妇人,心中更是欲火翻涌,自从在这云岩镇西门当差以来,倒是少见这等姿色的女子,这小妇人哭哭啼啼的模样,反而助长了心中的欲火,只欲将这小妇人剥成小绵羊,而后大快朵颐。
一阵剧疼从后背传来,恍若那长矛刺中了一般,赵二爷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便是一热,张口便喷出了殷红,而后才觉得那长矛好生寒冷,便缓缓的摔落在地面之上。
包文正漠然的环视着云岩镇门前的百姓,尽是各扫门前雪,便是连一句公道话也惧之,心中不胜唏嘘,这才屈指弹出一道指风,将那衙役击成重伤,而后目睹这西门口一片糟乱,所幸这“赵二爷”此刻重伤昏迷,倒也无人在意这小妇人,又鸡飞狗跳了盏茶功夫之后,云岩镇的西门这才如常。
那小妇人满面惨白的搀扶其自家的相公,推着独轮车便往来路而去,再不敢进入这沿溪镇。
包文正顺着人群走入了这云岩镇中,心知这“赵二爷”被《明玉功》的真气击伤,没有一年半载是下不了床榻,便也将此事抛之脑后,顺着街道走了盏茶功夫,腹内已然有些饥饿,便与沿路的汤饼摊子上落座。
云岩镇内倒也称得上繁华,那货郎敲着拨浪鼓游街串巷,吆喝着针头线脑,但凡有妇人过问,皆是未语先笑走上前去;身材魁梧的猎户拎着野兔和山鸡,大声的吆喝着钱财,不断的与客栈门前低声询问,被那倨傲的店小二喝骂也是不恼,依旧是谄媚的笑着,而后朝其他的客栈再去问询......
“菜市口杀头了,快去看啊......”
极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声,顿时这云岩镇的行人皆是面现惊喜的神采,便是汤饼摊子上享用吃食的宾客,也是急忙抛下几枚铜钱,顺着人群便往那菜市口而去。
包文正闻听这菜市口杀头,倒是不出奇,但这百姓皆是围观,却是有些诧异,闻听这汤饼摊子的老汉发出一声叹息,便从腰带中掏出了几枚铜钱,笑着说道:“老人家,这菜市口今日杀的是何人?”
老汉已然年过半百,须发皆白,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桌案,叹息说道:“是那药铺的掌柜......”
“少年人,这云岩镇非是善地,若是无事,早些离去吧......”
包文正眼见这老汉欲言又止,便也不再询问,便径自顺着人流往菜市口方向而去。
包文正本就是浓眉大眼,面如冠玉,一袭儒生长袍更显温良俭让的气息,那天蓝色的大氅虽是与这时节有些不切适宜,但手中两柄连鞘长剑,确实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天色已然蒙蒙泛亮,自然不能再施展轻功赶路,况且包文正也并无所去之处,不论是百莽山还是九幽涧,都不是眼下可以轻易涉足的,故而便顺着官道一路前行,兴之所至,权当游历天下。
云岩镇也算是方圆百里的重镇,因地处毗邻官道,故而往来客商多会暂居一晚,此刻已然是天色泛亮,云岩镇四门处百姓便络绎不绝,或是推着独轮车和挑着扁担进镇,皆要与那城防差役一枚铜钱,方可平安无事,寻常的行人若是形迹可疑,城防差役便会上前探查一番,多半只是为了收受些贿赂而已。
而这云岩镇西门素来被百姓所忌惮,只因这西门处有一衙役唤作“赵二爷”,若是及笄的女子打此经过,便会借形迹可疑之名,一双大手便在这女子身上游走,占些便宜,便是那已然徐娘半老的妇人,若是有几分姿色也定然不肯放过,故而也有百姓背地里骂其为“赵二狗”。
赵正康一身皂衣浆洗的还算干净,腰间挎着一柄制式的衙门长刀,身形本就魁梧,偏那一双狭长的双眼却是游离不定,呲牙咧嘴的吆三喝四,在这云岩镇西门的地头上,端是趾高气扬,威风之极。
“且慢!这女子为何鬼鬼祟祟,不敢露出正脸!”
赵二爷此言一出,西门前的众衙役皆是心领神会,顿时长矛一振,皆是满脸狰狞肃杀之气,吆喝着围了过来。
那手推独轮车的青年汉子顿时噤若寒蝉,壮着胆子颤声说道:“各位官爷,我是河西村的李山,这是我刚过门的媳妇,今日随我来云岩镇购置些过年的物件。”
赵二爷手握腰间的钢刀,缓步走了上前,不屑的打量了一眼这汉子,怒骂道:“哪个认识你是什么东西!”
随即,咧开嘴将钢刀拔了出来,一指这独轮车上的女子,狭长的双眼中露出觊觎的神采,却义正言辞的说道:“行迹如此可疑,莫不是朝廷缉拿的要犯,抬起头来!”
寻常的妇人眼见这钢刀临颈,顿时花容失色浑身颤颤发抖,忙不迭的从独轮车上下来,哭哭啼啼的说道:“官爷,民女乃是河西村李杨氏,还望官爷明察......”
赵二爷顿时眼中一亮,这小妇人虽是粗布襦裙,头戴木钗,但却是清秀非常,此刻哭泣之时犹如梨花带雨,说不出的楚楚动人,那脖颈之间的皮肤犹如羊脂白玉,喘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零↑九△小↓說△網】
“你说你是河西村的,可有人证?”赵二爷故作义正言辞的说道:“随我去城防处问话,若是属实,自然不会刁难与你!”
“若是那朝廷缉拿的要犯,我赵正康刀下定不容情!”
言罢,赵二爷便伸出大手,一把将这小妇人的衣袂抓起,便如饿虎捕兔一般,拖拽着朝西门的城防处走去。
“官爷,官爷,我有人证,我有人证!”
“三叔,三叔,你快告诉官爷,这是我家娘子!”
年轻的汉子顿时恐慌之极,心知自家娘子若是被这“赵二狗”带去城防处,必定是要被欺凌,忙不迭的向同村的人求助,只盼能说一句公道话,免去今日的这般劫难。
只是却未曾想到,这本是同宗的三叔,却是避之不及,慌忙的连连摆手,侧身走开了数步,惧与这“赵二爷”素来的恶名,不敢为其出言。
“九弟,九弟,只盼你能说一句公道话!”李山眼见这长矛所指,皆是寒光闪闪,心中知晓不可力敌,心急如焚的朝远处的青年喊道:“九弟,婶娘去年卧病在床,哥哥曾借过你钱财,说一句公道话吧!”
那身穿粗布棉衣的青年顿时惶恐之极,眼见这云岩镇的衙役皆是面色不善,竟是挑起扁担就远远的躲避开来。
一时间,这西门口的百姓竟是纷纷远离,唯恐躲避不及,被这云岩镇的衙役记恨在心,日后定有祸事临头。
质朴的汉子眼见求助无望,壮着胆子上前喝骂几声,便被那手持长矛的衙役,反转长矛以木棍如雨点般的落下,犹如蓬头稚子一般蜷成一团嚎啕大哭,那语调说不出的绝望。
赵二爷单手抓着这小妇人,心中更是欲火翻涌,自从在这云岩镇西门当差以来,倒是少见这等姿色的女子,这小妇人哭哭啼啼的模样,反而助长了心中的欲火,只欲将这小妇人剥成小绵羊,而后大快朵颐。
一阵剧疼从后背传来,恍若那长矛刺中了一般,赵二爷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便是一热,张口便喷出了殷红,而后才觉得那长矛好生寒冷,便缓缓的摔落在地面之上。
包文正漠然的环视着云岩镇门前的百姓,尽是各扫门前雪,便是连一句公道话也惧之,心中不胜唏嘘,这才屈指弹出一道指风,将那衙役击成重伤,而后目睹这西门口一片糟乱,所幸这“赵二爷”此刻重伤昏迷,倒也无人在意这小妇人,又鸡飞狗跳了盏茶功夫之后,云岩镇的西门这才如常。
那小妇人满面惨白的搀扶其自家的相公,推着独轮车便往来路而去,再不敢进入这沿溪镇。
包文正顺着人群走入了这云岩镇中,心知这“赵二爷”被《明玉功》的真气击伤,没有一年半载是下不了床榻,便也将此事抛之脑后,顺着街道走了盏茶功夫,腹内已然有些饥饿,便与沿路的汤饼摊子上落座。
云岩镇内倒也称得上繁华,那货郎敲着拨浪鼓游街串巷,吆喝着针头线脑,但凡有妇人过问,皆是未语先笑走上前去;身材魁梧的猎户拎着野兔和山鸡,大声的吆喝着钱财,不断的与客栈门前低声询问,被那倨傲的店小二喝骂也是不恼,依旧是谄媚的笑着,而后朝其他的客栈再去问询......
“菜市口杀头了,快去看啊......”
极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声,顿时这云岩镇的行人皆是面现惊喜的神采,便是汤饼摊子上享用吃食的宾客,也是急忙抛下几枚铜钱,顺着人群便往那菜市口而去。
包文正闻听这菜市口杀头,倒是不出奇,但这百姓皆是围观,却是有些诧异,闻听这汤饼摊子的老汉发出一声叹息,便从腰带中掏出了几枚铜钱,笑着说道:“老人家,这菜市口今日杀的是何人?”
老汉已然年过半百,须发皆白,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桌案,叹息说道:“是那药铺的掌柜......”
“少年人,这云岩镇非是善地,若是无事,早些离去吧......”
包文正眼见这老汉欲言又止,便也不再询问,便径自顺着人流往菜市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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