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有其他的要问吗？”那个人再一次的反问，吴杨就有点无奈了，他解释道：“你来就是为了确认，他是不是怀疑自己是徐健，我还以为你还有其他问题，想要知道我们的情况，知道其中的细节，事情的进展。”

    那个人还是神秘的笑着，没有回答吴杨，就是一种默认回答，是在告诉吴杨，这些都不重要，他想要了解的只是秋程当时的心态而已。

    然后那个人就身手去开车门，明摆着就要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走了，吴杨这回就是真的有点急了，追问道：“怎么这样就走了，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你总不能就放着不管吧！那么多事情，你就任由事情这样下去吗？”

    那个人下了车，这个时候已经是绿灯了，那个人弯腰对着车里面的吴杨笑着说：“不是有你在掌管吗？而且事情到现在已经发展成熟了，我们其实不能左右什么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可能就能看到记忆贩卖集团的瓦解了。”

    这样的话，吴杨更加是震惊了，贩卖集团的贩卖集团的瓦解，这样的话，他不相信，他们那么多年一直在和贩卖集团博弈，对贩卖集团的了解少之又少，而且他们努力的想要攻破贩卖集团，一直都没有进展，那么多年了，贩卖集团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是越发的装大，这一点在看到贩卖集团涉及的方面之后，吴杨是感觉越来越乏力，他一直都认为想要消灭贩卖集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人这个时候竟然却说可能可以看到贩卖集团的瓦解，这样的话对于吴杨来说有点可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总要有发现，总有有人知道贩卖集团，总要有一个先头部队，在贩卖集团里面总要有自己的人，然后带领着他们消灭贩卖集团，吴杨是那么想，而他能想到的人，现在只有秋程，而秋程进去不是为了消灭贩卖集团，而是找寻自己，也是为了救人，难道还有其他人，吴杨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吴杨是头都大了，这个时候身后的车子一直在响喇叭，催促他开车，但是吴杨一点都不在意，他对那个人追问道：“你再告诉我一点事情吧！总要让我知道得多一点吧！像你说的，担心我会做错事情。”

    那个人关上了车门，从车窗对吴杨说道：“现在我的出现就是让你放心，我相信你知道贩卖集团可能会慢慢的瓦解，就会安心很多了，你会慢慢的等待，到时候有人出现了，你自然会做你该做的事情，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那么简单了。”

    说完那个人就走了，吴杨却着急了，也不管身后多少车在按喇叭，他直接下车，想要去追那个人，只是他下车之后，却找不到那个人了，在这个路段人群很多，路边都是赶路或者逛街的人，太密集，那个人进入人群之后就消失了。

    吴杨就放弃了，他知道这个人选在这种地方下车，也是想要尽快的消失，不让自己找到他，这个也是计划好的事情，最后吴杨只能叹气了，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听到那个人那么自信的说贩卖集团可能要瓦解，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也许都在计划中了，虽然有些不能控制，但是总体的走向，也许就像是秋程之前说的一样，有些不能解释的问题，在最后自然能明白。

    至少现在不会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吴杨想着就自己笑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个人说的可能，到底有多少几率，既然是等待那么就接着等待下去吧！

    最后吴杨上了车，直接开车，这回他整个人都有精神了，似乎已经吗，没有了疲惫的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

    在实验室里面，秋程已经不知道他研究了多久了，他一直都在想着怎么弄清楚自己消失记忆的原因，只是研究的似乎都没有什么进展，只是不断的研究，休息，然后再研究，虽然有时间看，但是秋程已经忘记了自己睡下去多少次，醒来多少次，有多少次是真的为了休息，有多少吃是为了实验，进行记忆操作，虽然每一次实验都有完全的记录，但是他看得已经厌烦了，不想去记这些时间。

    而贩卖集团似乎也一点都吧着急，这些天也没有见来催促秋程，像是他们在安静的等待结果，而他们自认为一定会等出一个结果，就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秋程这回是和贩卖集团做的一样，不断的用肖木那些短暂的记忆做实验，就是为了不影响自己有价值的记忆，虽然他知道这些记忆消失，还是在存在于某个地方，但是消失不见，他其实也有点担心，这些记忆真的消失了，就真的不在了。

    特别是在这些天的记忆试验中，没有什么进展，更加是让秋程感觉乏力，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

    在又一次实验，都没有什么进展，醒来之后，消失了肖木某一天的记忆，而两个协助他实验的人，也没有得出一个解释，秋程这回又再一次的叹气摇头了，他无奈的坐到一边，拿出烟，点上，看着那两个人淡淡的说道：“所有的细节我们都没有做错吧！但是就是没有发现一点问题，这个到底是什么新技术？”

    这两个人在这些天，似乎斗志也被消磨殆尽了，两个人也找了位置坐下来，其中一个对秋程说道：“徐博士，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我们现在也很吃惊，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记忆消失，现在唯一的解释，似乎就是你本身，难道你在睡着的时候，能自我取出记忆？而不用通过，记忆贩卖设备？”

    秋程就想要笑了，这个科研人员，竟然用这种猜测，不过他也知道是因为没有办法了，人才会这样，想到一些不切实际的方法，不用通过记忆设备，难道自己不是人不成？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假设，也说出来试一试，我们看看能不能推翻它，”秋程直接跳过那个问题，接着问一下还有其他的猜测吗。

    而两个人似乎面对这个严肃的问题，他们两个就只能摇头了，秋程知道，他们不想放弃，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忘记不知道怎么研究了，这么多天，一点进展都没有，除了天马行空的想法，他们已经找出一个靠谱的方案了。

    然后三个人接着沉默，秋程的烟是一根接着一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最后他突然脑子里面闪过一个想法，然后直接掐灭了没有抽多少的烟，对着那两个人问：“我问你们，到现在你们还觉得我像是没有记忆的徐健吗？”

    那两个人就被秋程被问愣住了，怎么发出这样的问题，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秋程这个是要问什么。

    “你们说说你们的看法，我才知道自己感觉对不对！”秋程追问。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说道：“我们不能确定，但在很多方面你都不懂，但是我们感觉你的思维方式还是对的，还有你对记忆的感觉，似乎都不用理论，你都能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如果说按照这些，认为你就是徐博士，虽然这个没有依据，但是应该没有错，这种对记忆的领悟能力，也应该就只有徐博士才有。”

    “好，那么就按照我的感觉来吧！”秋程笑了，然后到放资料的地方，找出了一本书，书的封面写着《记忆程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