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你们发现了什么，知道那个从来没有出现的第三方势力了吗？”秋程也很好奇，慕容雯的出现是很巧合，在这种情况下，他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和谁一起了那么久，这个人是不是慕容雯，虽然她是慕容雯的样子，是慕容雯的记忆，只是自己都是那么大一个迷，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些故事，谁又说得明白，慕容雯背后也带着连慕容雯都不知道的秘密呢？

    “既然是记忆管理局的张局长都没有查出来一个人的身份，那么我们就也没有办法查到了！”那个声音回答，显然是没有什么发现，而他们用慕容雯对付秋程，也是在抓住慕容雯之后才发现，慕容雯还有这样的利用价值，不然她们查不出慕容雯的问题，也许慕容雯已经放回去了，只是少了一些记忆而已。

    只是现在还有那么多的问题在慕容雯身上，现在慕容雯还没有获得自由，就是源于贩卖集团的一种担心，在未知的对手面前，他们不知道怎么去准备，所以他们会不放过任何了解对手的可能，就是一种自保的提防心态。

    “记忆管理局查不出来，也不一定你们就不知道吧！”秋程听到贩卖集团的回答，他就摇头反问：“你们本来就是对立面不是吗？也许贩卖集团知道的事情，和你们知道的事情结果虽然一样，但是知道的方面却不一样！”

    这个秋程其实是认为贩卖集团对自己有所隐瞒，同时也认为在某些方面，特别是在同一件事情上，也许老张知道的事情，还不及贩卖集团知道的所，毕竟老张的手段是正规的，而贩卖集团就是一个阴暗面，他们的手段会多一些，这些是方式，还有就是看问题的角度，也会不一样，毕竟他们就是两个对立面，完全不一样的行事风格。

    “老张能了解的就是慕容雯不会是坏的一方，”秋程这个时候就不是在问了，而是在和贩卖集团分析问题：“老张在了解的那些事情中，知道慕容雯没有对我下手，似乎就是想要弄清楚我是谁，而没有对我有什么坏心思，所以在后面才会让慕容雯跟着我弄清楚问题，而慕容雯也没有做出威胁记忆管理局，甚至是特工部的事情，所以老张认为慕容雯不是坏的一方，那么你们这边呢？这一点我和老张是发现不了，她有没有什么事情是针对你们，是威胁到你们，如果这一点成立了，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个第三方势力是谁，什么人，但是起码知道他是站在哪一边的人。”

    似乎那个声音很吃惊秋程说出这些话，这样理智的分析，一点都没有带偏见，而是在一个非常理智客观的角度在看待这个问题。

    “没有，”那个声音说：“她没有什么事情是在威胁我们，至少是我们目前发现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她是在威胁我们。”

    “一点都没有吗？”秋程追问，像是在强调，因为他觉得似乎慕容雯的出现，在两个对立的势力中间，存在的第三方势力，不应该什么事情都不参与，不是说没有可能，但是第三方势力总要有一个目的，或者说他们存在的价值。

    “如果非要说对我们参与对我有威胁的事情，”那个声音淡淡的回答：“那么就是参与了你之后的事情，在你再一次成为肖木的时候，她的出现就之一在帮着你，这个本来不算什么威胁，但是总是给人感觉她是站在你们这一边，而不是我们这一边。”

    “这个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中立方呢？”秋程像是在反问自己，第三方派出慕容雯，就是想要弄清楚我是谁，一开始就是慕容雯让自己知道，自己不是肖木，而后面，老张给自己布下的局，就是想要知道慕容雯是谁，但是结果却一点都查不出来，最后不是因为老张放弃了，而是因为自己从录音中知道了真相，老张没有办法，只能放一放，谁知道放一放就变成现在这样子，慕容雯的事情就这样一直都没有进展。

    “虽然我们和记忆管理局都没有什么发现，”那个声音接着说：“但是有一点我们能猜测出来，就是她的目的，虽然不知道这个第三方势力的具准确目的是什么，但是能在我们两方势力中间出现，那么一定和记忆技术有关系了。”

    “会不会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秋程问“还有什么像你们一样其他的组织，对记忆技术感兴趣了，他们也想要和你们一样，想要利用记忆保护自己，有些不正规的公司集团，或者是什么外界的神秘组织，这种可能应该有吧！”

    “不可能！”那个声音否认得很快：“这一点，我相信记忆管理局，要是知道我们的答案，也会那么认为，其他方面的不说，但是在记忆管理局这一块，我们掌握了记忆的方式而能存活，在记忆领域中，记忆管理局是管理这一快的所有，就算是我们那么完善的保密，记忆管理局都能发现，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利用记忆技术，存活，而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而记忆管理局也一点都没有发觉，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有点像是概率问题了，不过秋程还是认同这个看法，这个就是和刚才说的一样，那么神秘的记忆贩卖集团，都被发现了，就不相信还有什么组织能躲过记忆管理局，记忆管理局掌管所有，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

    秋程沉默了一下子，然后伸手指向自己淡淡的说：“那么剩下的就之后我自己了对吗？”

    “对，剩下的就只有徐健了，在徐健的计划中，慕容雯起到的作用是什么？”那个声音表达的意思，已经和秋程想到的一样了：“我们虽然知道，在慕容雯的记忆中没有徐健的存在，就是说，你和慕容雯在本来是没有交际，这一点是能肯定你和慕容雯不会认识，所以记忆修改是不可能，只是说不定，还有什么人是和徐健有交际，而慕容雯只是他派出来的一个人代表他而已。”

    这个问题一下子似乎又回到了徐健的过去，秋程就有点头大了，他知道现在自己就是徐健，但是却没有什么记忆，现在的自己就等于就是肖木和赵空，剩下的就是现在的“秋程”了。

    而慕容雯的事情更加的是让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去分析，一个人的出现，做出的事情，就能猜出大概了，而慕容雯做的事情，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无关紧要，似乎和自己有那么一段故事，只是秋程知道这个不是感情，如果说真的有感情，也应该是她和肖木的感情，一个人没有目的，就这样出现，就在记忆管理局，记忆贩卖集团，在徐健之间，踩中了所有人的线，然后什么都没有做。

    “剩下的就只有你的过去了！”那个声音说：“她出现就是为了你，可能就是你的过去，为了不让你发现什么，所以才会让慕容雯出现，完成一些我们都猜不到的事情，这个第三方势力也许就是你在约束谁，或者说谁在监视，约束你。”

    “现在我没有徐健的记忆，我就不等于是徐健，也就是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猜也没有用，”秋程是要放弃了，摇摇头，不但算再想。

    “就是因为和你有关系，所以我们更加担心的是，她就是为了保全你，让你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说，她也是我们的隐患，我们的敌人”那个声音说出这些话，一点都没有隐瞒的意思，现在就等于直接把慕容雯推向了敌对一方。

    虽然这些都是猜测，但是按照他们的风格，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就要作为防范，这个才是贩卖集团一贯的风格，不然慕容雯也不会在上次被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