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的结果？”秋程有点不明白了，要是说试探赵空，想要知道赵空是不是能在面对秦文，面对特工部，能保下克隆实验室，能完成任务，这个是贩卖集团想要的试探的事情，但是这个结果应该不是贩卖集团想要得到的才是。

    “为什么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因为这样你们失去了赵空，”秋程说：“这个就是你们想要的吗？赵空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只是因为你们的试探，却失去的赵空。”

    “现在不是还有赵空的记忆吗？”那个声音反问，秋程知道这个人意思就是指自己脑中还有赵空的记忆，只是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虽然这样但是赵空还是愿意接受，在所有的事情面前，没有人是傻子，只有愿不愿愿意接受这种利用。

    “是不是你们也希望赵空成为这样！”秋程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白，因为秋程感觉似乎在贩卖集团的试探中，贩卖集团想要希望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因为赵空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他们不能肯定赵空哪一天就不受他们控制了，按照他们只见的交易，虽然说克隆出黑色军团，赵空要为贩卖集团效命，但是赵空的能力已经体现的非常惊人，贩卖集团也是担心，就算是记忆操作，赵空不知道能不能受他们的控制，他们希望的反而是得到赵空的记忆，这样对他们来说是安全的，至于黑色军团，也许还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赵空，他们没有办法。

    这个担心贩卖集团是没有错，在赵空没有记忆，被老张他们抓住了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在没有记忆的时候，能找出自己，然后按照线索中，找到的自己的目标，和位置，随后还能找到贩卖集团，就算是没有记忆，依然能找到自己的目标，这个就是一个和秦文一样强的传奇人物，这个就是他的本能。

    纵然一开始赵空是那么坚定，也知道赵空是一个会坚守一切的人，还有黑色军团作为赵空的弱点，但是贩卖集团不能肯定，突然在以后的某一年某一天，赵空就对他们下手，这个就是他们的担心，对一个正义化身的担心，他们也知道赵空本性的正义感。

    这些是贩卖集团对赵空的阴谋，而这些赵空在没有答应贩卖集团交易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这一点秋程现在有赵空的记忆，也知道赵空当时已经想得很明白了，这些赵空都懂得，但是赵空还是答应，就是因为那种对战友深深的愧疚，就算是背离所有，赵空也愿意，他甚至有死的心态，所以才会在和秦文交手的时候，放下所有，才有最后的选择。

    秋程不知道怎么说这些，在知道赵空记忆中的所有，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错误的救赎，是面对失去战友的恐惧中形成，只有赵空这样的人才会明白。

    沉默了许久之后的秋程，只能是摇摇头，最后才淡淡的说：“这个我会让你们明白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们能利用，利用了也会付出代价。”

    “什么？”那个声音发出疑问，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听不清楚，还是不明白秋程这话的意思。

    而秋程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而是直接开口往下问：“这么多天了，你们对我实验也是够多了，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后面我们做的事情其实都是在重复之前的实验，”那个声音似乎也没有纠结刚才秋程的话，而是直接回答秋程后面的问题：“都是在取出你的记忆，然后看记忆消失，我们想要从中找出一些办法，能够取出你记忆，而让记忆不会消失的办法，但是因为我们对质子光波的了解太少了，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我们都看不出一点问题，也就不知道怎么样下手。”

    “其他一切都是正常的？”秋程追问。

    “是的，一切正常！”那个声音回答：“和其他记忆实验没有什么区别，不一样的就是，在记忆取出来之后就消失了，我们也对你的大脑，以及全身进行全方位的时时扫描，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变化，一切指数都是正常，不管是记忆，还是大脑和身体的状况都是正常，没有一点反常，最后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这样放弃了。”

    秋程点头，感觉贩卖集团也是不死心，在面对记忆消失的问题，在面对他们想要得到的记忆前，他们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实验，那么多的研究，直到最后没有手段了才放弃，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徐健的话，估计他们就算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如果有办法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赵空的记忆，他们一定也是愿意。

    这个是秋程感觉幸运的事情，就是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因为有价值，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知道我是徐健，这个算不算是你们的意外收获？”秋程用那种很讽刺的声音反问：“你们一开始，只是想要得到赵空的记忆，而现在知道我就是徐健对吧！”

    “这个是一种收获，”那个声音回答：“上一次认为你有赵空的记忆，结果却没有，我们以为你死了，结果你没有死，还带着赵空的记忆，这个是很吃惊，现在想想，也许从一开始，你就带着赵空的记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消失，又存在而已，我们在得到你们的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认为你就是徐健，在什么身份都没有的情况下，也就是只有一直都没有踪迹的徐健是有可能，所以我们才会那么用心的想办法把你弄过来。”

    这个秋程是想到了出现的慕容雯，带着苏梦记忆的慕容雯，似乎是贩卖集团早就准备的一个后手，那个时候他们想要利用苏梦对付的也许就是赵空，而这个时候竟然可以用来对付自己，这个估计贩卖集团都没有想到。

    自己就是徐健这一点，秋程其实在一开始在面对问题的时候，已经想过了，也算准了贩卖集团会那么做。

    “那么慕容雯呢？”秋程接着问：“为什么上一次你们抓我的时候也带走了慕容雯，她似乎对你什么利用价值，如果她不是你们的人，那么对你们似乎没有什么价值。”

    “她不是我们的人！”那个声音果断的否认：“我们不会这样派出人，还和你相处那么久，因为没有必要，而且那个时候她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你发现自己不是肖木，这些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所用。”

    “那么你们抓她做什么？”秋程追问：“好像在那个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她有现在的作用吧！”

    “在慕容雯的记忆中，我发现，好像不只我们认为她的出现可疑吧！”那个声音反问，看秋程没有回答就接着说：“你们也认为她的出现视乎在巧合了，为什么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刚好在我们行动的时间中，也刚好在记忆管理局的要让你知道自己肖木的时间之前。”

    “你们也认为她是什么第三方势力？”秋程追问。

    “她不是记忆管理局的人，也不是我们的人，”那个声音回答：“我们还认为她会不会是你自己，就是徐健在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感觉她做的事情，似乎记忆管理局已经都准备了，所以其实她没有必要，她也不会是你计划中的人，剩下的只有你们说的第三方势力了。”

    这一点，和老张那个时候想到一起了，慕容雯的出现确实很可疑，不属于目前的任何一方势力，剩下的还有谁，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因为慕容雯的出现，疑点太多，贩卖集团都担心，担心他们是不是出现了新的对手，所在才会在上次绑架秋程的时候，连带慕容雯一起绑来，就像是想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