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5 二零六、失之毫厘谬千里
- 206 二零七、聪明反被聪明累
- 207 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 208 二零九、害人不成终害己
- 209 二一十、如果你不想她死
- 210 二一一、金銮殿父子对峙
- 211 二一二、心上人再度失踪
- 212 二一三、皇宫寻爱终无果
- 213 二一四、无尘公子柳忘尘
- 214 二一五、你为何如此怕我
- 215 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 216 二一七、意想不到的阴谋
- 217 二一八、他真的如此恨我
- 218 二一九、倾心维护夜凝紫
- 219 二二十、你的事我管定了
- 220 二二一、只一眼便是万年
- 221 二二二、你现在别无选择
- 222 二二三、记得那时初相见
- 223 二二四、我只想见你一人
- 224 二二五、红烛摇曳无心泪
- 225 二二六、就是爱这样的你
- 226 二二七、密林内步步惊心
- 227 二二八、密林内九死一生
- 228 二二九、多管闲事的后果
- 229 二三十、是父亲也是仇人
- 230 二三一、我一定好好帮你
- 231 二三二、喜怒无常的艾仁
- 232 二三三、父子上演攻心计
- 233 二三四、杀你如杀只蝼蚁
- 234 二三五、你有这样的权利
- 235 二三六、真想知道我是谁
- 236 二三七、一切都只是骗局
- 237 二三八、遇故人疑雾重重
- 238 二三九、人心不足蛇吞象
- 239 二四十、她们都是自愿的
- 240 二四一、谁是碧霄城城主
- 241 二四二、嫉妒会让人疯狂
- 242 二四三、不用说我信任你
- 243 二四四、冰茶一盏释前嫌
- 244 二四五、是谁杀了厉恨天
- 245 二四六、士别三日刮目看
- 246 二四七、种孽因而生恶果
- 247 二四八、同根相煎何太急
- 248 二四九、你真的是我女儿
- 249 二五十、无尘公子龌蹉心
- 250 二五一、只要你下跪磕头
- 251 二五二、魔鬼也有舐犊情
- 252 二五三、不只是兄妹之情
- 253 二五四、恨天教主的柔情
- 254 二五五、得不到宁愿毁掉
- 255 二五六、我只要她跟我走
- 256 二五七、救人不成陷囹圄
- 257 二五八、不得不说的真相
- 258 二五九、邪魅冷血桑子衿
- 259 二六十、你要用它交换谁
- 260 二六一、世间最痛是情殇
- 261 二六二、你们就这样走了
- 262 二六三、到底是谁伤了谁
- 263 二六四、谁是谁不解的毒
- 264 二六五、他与她命悬一线
- 265 二六六、我不允许有可能
- 266 二六七、她是我的未婚妻
- 267 二六八、不知你会选择谁
- 268 二六九、这一回你还不死
- 269 二七十、面目狰狞露本性
- 270 二七一、此生只许你一人
- 271 二七二、断念崖下断念生
- 272 二七三、后悔没能嫁给你
- 273 二七四、我的生命只有你
- 274 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 275 二七六、婚礼默默进行时
- 276 二七七、要为你妻子报仇
- 277 二七八、冤冤相报何时了
- 278 二七九、相逢犹同似陌路
- 279 二八十、又是那绝情一剑
- 280 二八一、无法抹去的刺痛
- 281 二八二、丹穴山群聚乌龙
- 282 二八三、搅乱了两人的心
- 283 二八四、有劳王爷费心了
- 284 二八五、不劳王爷费心了
- 285 二八六、到底拿你怎么办
- 286 二八七、为什么不杀了她
- 287 二八八、敬酒不吃吃罚酒
- 288 二**、龌蹉恶毒无尘心
- 289 二九十、绝对不是飘香雪
- 290 二九一、有毒的罂粟温柔
- 291 二九二、山色空蒙雨亦奇
- 292 二九三、总觉得缺少什么
- 293 二九四、这也算文斗之题
- 294 二九五、不了了之的盛会
- 295 二九六、相逢何必曾相识
- 296 二九七、你是没有心的人
- 297 二九八、江湖路腥风血雨
- 298 二九九、梦中的刻骨铭心
- 299 三百、路遇故知竟不识
- 300 三百一、惨无人道的屠戮
- 301 三百二、还有人在我手上
- 302 三百三、原来他是失忆了
- 303 三百四、是不是私藏女人
- 304 三百五、为什么都喜欢她
- 305 三百六、一念之差神成魔
- 306 三百七、那将是百姓之福
- 307 三百八、相见却是已惘然
- 308 三百九、我一定要带她走
- 309 三一十、只要她好就好了
- 310 三一一、其实什么都没有
- 311 三一二、关心妹妹不行吗
- 312 三一三、未妨惆怅是清狂
- 313 三一四、原来一切皆空惘
- 314 三一五、当然要去分杯羹
- 315 三一六、交换性命的条件
- 316 三一七、你还不快忘了他
- 317 三一八、一时间万念俱灰
- 318 三一九、原来你真的嫁了
- 319 三二十、艰涩的一声恭喜
- 320 三二一、再也不想放开你
- 321 三二二、身死还不如心死
- 322 三二三、为了你煞费苦心
- 323 三二四、是同情无关爱情
- 324 三二五、只求有你的温柔
- 325 三二六、一条命换两条命
- 326 三二七、同归于尽的武功
- 327 三二八、他不能死在这里
- 328 三二九、原来那竟是死别
- 329 三三十、也只好听天由命
- 330 三三一、死也要护你周全
- 331 三三二、我们从不曾见过
- 332 三三三、纵死也要成全她
- 333 三三四、你为何要欺骗她
- 334 三三五、千万不要辜负她
- 335 三三六、美如黑色郁金香
- 336 三三七、心甘情愿做老大
- 337 三三八、你要杀她的哥哥
- 338 三三九、得凤血者得天下
- 339 三四十、剩下的只有真情
- 340 三四一、心再装不下别人
- 341 三四二、一切都只是骗局
- 342 尾声:天地飘零伴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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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你到底想做什么?”夜凝紫出不满的嘶吼,这个柳忘尘为什么如此地阴魂不散,让她有一种想要将他杀死他的冲动。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如此怕我。”柳忘尘一脸无辜地道,仿佛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凝紫没想到这个人如此执着,她忽然有种无力感,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是断断打不过的,就凭他刚才哪一手,恐怕连飘香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于是她只得选择了暂时妥协,哀叹道:“是不是我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再纠缠?”
“是。”柳忘尘一脸郑重地答道,目光灼灼地望着夜凝紫,竟是充满了期待。
夜凝紫的脸莫名地红了红,有些不敢看柳忘尘的脸,目光闪躲地道:“我是因为你太会骗人了,所以就怕你。”
“是吗?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在听到我的名字之后才表现出害怕的。”柳忘尘的眼中有一种探究的意味,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夜凝紫,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趣,所以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言不讳地道。
夜凝紫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就是不善说谎之人,此时又被人当面揭穿了谎言,于是恼羞成怒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非要如此纠缠吗?我就是看你不爽,讨厌你,所以躲着你,怎么了?”
柳忘尘彻底呆住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现,原来还有女人这样讨厌自己,平时不用靠他的家世身份,单就是他的这身皮囊,他也是一直被女人追捧着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对自己迷恋,反而还弃之如敝履一般,于是他珍藏了二十几年的自尊心,华丽丽滴受挫了,脸上配套地流露出尴尬之色。
而夜凝紫就趁着他恍神的机会,逃之夭夭了。
当柳忘尘现自己的猎物已经逃掉了的时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势在必得地道:“女人,你认为你能逃得了吗?”只要是他柳忘尘想做的事,还没有他做不到的呢。
飘香雪再次回到皇宫,直奔刘邦的寝宫,刘邦刚刚从朝上回来,正准备休息一会儿,便看见飘香雪一脸冷然地看着自己,眼中的寒光足以将人冻结。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刘邦厉声呵斥道,但语气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你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飘香雪漠然质竟然问道,语气不是很强烈,但却让听的人有一种自心底的恶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邦的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但依然强撑着问道。
“倪坦真的没有向你汇报过水竹的行踪?”飘香雪的目光越来越冷,语气也越来越强烈,表明他已经基本失去了耐心。
刘邦心中一震:“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倪坦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不相信飘香雪能查出什么。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心态,换上十分冷静的语调,肃然道:“朕乃一朝天子,君无戏言,你认为朕会说谎?”
“水竹的藏身之地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她的行踪,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到她们,而倪坦便是唯一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人。为了向主子邀功,一条狗岂会放弃咬人的机会。”飘香雪冷冷地注视着刘邦,分析着。
刘邦的心再次受到震动,没想到飘香雪竟然有如亲见一般,将当时的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于是他忽然觉得飘香雪太可怕了,他不但武功奇怪,罕有敌手,就是他的这种智慧,放眼皇宫内外也是无人匹及的,如果这样的人能为己所用,那么对于自己的江山社稷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想到这儿,他换了一种强调,语重心长地道:“朕没有骗你,朕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他也从来没有和朕联系过,朕也是你上次来找朕,才想起了这个人,才现他失踪的。”
飘香雪见他说得诚恳,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他此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于是他再次追问道:“你敢誓,你真的没有见过倪坦,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刘邦立即竖起手指,信誓旦旦地道:“朕誓,如果朕刚才的话有半点虚假,就让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飘香雪听了他的誓言,虽然还不免心存疑虑,但是却还是选择了相信,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相信一个政客的誓言,就等于是相信一个妓女会有贞操一般。
所以,在他离去之后,刘邦便找来了籍孺,逼问道:“有关倪坦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籍孺不曾想皇上会再次提及此人,不明白是为什么,所以便小心谨慎地答道:“倪坦的事,奴才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凡是知情的人,都已经被奴才解决掉了。”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追问了一句:“你敢确定吗?”
籍孺眼见主子那狠戾的眼神,哪里还敢回答一个“不”字,立即信誓旦旦地道:“皇上放心,奴才敢保证,所有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
刘邦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有什么喜怒,沉思了片刻方道:“籍孺,你说为什么我们做的如此隐秘,却还是有人能先我们一步,找到她们,掠走她们呢?”
“这个……”籍孺惊出了一身冷汗,皇上的多疑他是知道的,皇上此时的责问分明是在怀疑有人泄露了消息,于是他战战兢兢地答道,“这个可能是敌人先我们一步查到了她们的藏身之处吧。”
“不可能,”刘邦果断地否决道,“她们的藏身之处,据飘香雪所说,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是不可能被找到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籍孺偷偷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给我认真地查一查,倪坦将这个消息传人皇宫的全部过程,我们只要查出了那个泄露消息的人,就有可能查到掠走她们的人是谁。”刘邦的眼中有着嗜杀的冷酷,声音里更是透着残忍的阴冷,吩咐着,“记住,不管是谁,杀无赦,而且不要留一个活口。”
籍孺连忙谄媚地赞道:“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刘邦在他走后,喃喃自语道:“水竹,朕这一次一定要先找到你,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朕。”
屋顶上,一个失望的身影悄悄隐退,这个人正是飘香雪,他因为不信任刘邦,所以去而复返,躲在屋顶上,希望能够听到有价值的消息,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水竹竟然真的不是被刘邦掠来的,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这让他对水竹的安危,更多了一层挂虑。如果是刘邦捉了水竹,至少水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却无法肯定水竹的吉凶了。
飘香雪失落地离开皇宫,耳畔响起了刘邦刚才的话,猛然间,希望又重新燃起,对,只要找到除了倪坦之外的知情人,便有可能查到水竹的下落,于是他重新振奋精神,急急地向倪坦的府邸赶去,这一回,他一定要赶到刘邦的前面,找到线索。“水竹,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不会再为了别人而失去你。”飘香雪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
倪坦的官职在这京城之中,并不是很高,所以他的府邸并不十分豪华,甚至有些陈旧,又因为地处城郊,便显得有些凄凉。此时,府中因为丢失了一家之主,而变得一派愁云惨雾。
飘香雪在府内逡巡了一圈儿,并没有现什么可疑之处,只看见所有的人都面现哀戚之色,无论是主子还是奴仆,都是一脸的如临末日的悲哀。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作为家中顶梁柱的一家之主如果出了事,那么就意味着,这个家族面临着破落的危机,除非有皇上的特别恩赐,否则便很难再翻身,而显然倪坦悲哀地成为了后者。
飘香雪的心情也随之压抑,不想再看下去,正要准备离开,却忽然被一个奇异的情景吸引了目光。那是在倪府的一个角落里,有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面的人却正在相对饮酒,而最让人奇怪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带着与这府中气氛格格不入的欣喜之色。
飘香雪忍不住施展轻功,悄悄地潜入窗下,现饮酒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约莫三十多岁,长得肤色白净,虽然称不上英俊,倒也干净儒雅,而女的似乎只有二十多岁,生得面如桃花,酡颜如醉,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两人此时已经喝得有些薄醉,女子一脸媚态,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而男子相对来说要清醒一些,但眼中流露出来的**,却似乎要把女子剥光了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么?”夜凝紫出不满的嘶吼,这个柳忘尘为什么如此地阴魂不散,让她有一种想要将他杀死他的冲动。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如此怕我。”柳忘尘一脸无辜地道,仿佛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凝紫没想到这个人如此执着,她忽然有种无力感,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是断断打不过的,就凭他刚才哪一手,恐怕连飘香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于是她只得选择了暂时妥协,哀叹道:“是不是我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再纠缠?”
“是。”柳忘尘一脸郑重地答道,目光灼灼地望着夜凝紫,竟是充满了期待。
夜凝紫的脸莫名地红了红,有些不敢看柳忘尘的脸,目光闪躲地道:“我是因为你太会骗人了,所以就怕你。”
“是吗?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在听到我的名字之后才表现出害怕的。”柳忘尘的眼中有一种探究的意味,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夜凝紫,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趣,所以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言不讳地道。
夜凝紫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就是不善说谎之人,此时又被人当面揭穿了谎言,于是恼羞成怒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非要如此纠缠吗?我就是看你不爽,讨厌你,所以躲着你,怎么了?”
柳忘尘彻底呆住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现,原来还有女人这样讨厌自己,平时不用靠他的家世身份,单就是他的这身皮囊,他也是一直被女人追捧着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对自己迷恋,反而还弃之如敝履一般,于是他珍藏了二十几年的自尊心,华丽丽滴受挫了,脸上配套地流露出尴尬之色。
而夜凝紫就趁着他恍神的机会,逃之夭夭了。
当柳忘尘现自己的猎物已经逃掉了的时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势在必得地道:“女人,你认为你能逃得了吗?”只要是他柳忘尘想做的事,还没有他做不到的呢。
飘香雪再次回到皇宫,直奔刘邦的寝宫,刘邦刚刚从朝上回来,正准备休息一会儿,便看见飘香雪一脸冷然地看着自己,眼中的寒光足以将人冻结。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刘邦厉声呵斥道,但语气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你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飘香雪漠然质竟然问道,语气不是很强烈,但却让听的人有一种自心底的恶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邦的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但依然强撑着问道。
“倪坦真的没有向你汇报过水竹的行踪?”飘香雪的目光越来越冷,语气也越来越强烈,表明他已经基本失去了耐心。
刘邦心中一震:“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倪坦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不相信飘香雪能查出什么。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心态,换上十分冷静的语调,肃然道:“朕乃一朝天子,君无戏言,你认为朕会说谎?”
“水竹的藏身之地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她的行踪,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到她们,而倪坦便是唯一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人。为了向主子邀功,一条狗岂会放弃咬人的机会。”飘香雪冷冷地注视着刘邦,分析着。
刘邦的心再次受到震动,没想到飘香雪竟然有如亲见一般,将当时的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于是他忽然觉得飘香雪太可怕了,他不但武功奇怪,罕有敌手,就是他的这种智慧,放眼皇宫内外也是无人匹及的,如果这样的人能为己所用,那么对于自己的江山社稷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想到这儿,他换了一种强调,语重心长地道:“朕没有骗你,朕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他也从来没有和朕联系过,朕也是你上次来找朕,才想起了这个人,才现他失踪的。”
飘香雪见他说得诚恳,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他此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于是他再次追问道:“你敢誓,你真的没有见过倪坦,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刘邦立即竖起手指,信誓旦旦地道:“朕誓,如果朕刚才的话有半点虚假,就让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飘香雪听了他的誓言,虽然还不免心存疑虑,但是却还是选择了相信,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相信一个政客的誓言,就等于是相信一个妓女会有贞操一般。
所以,在他离去之后,刘邦便找来了籍孺,逼问道:“有关倪坦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籍孺不曾想皇上会再次提及此人,不明白是为什么,所以便小心谨慎地答道:“倪坦的事,奴才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凡是知情的人,都已经被奴才解决掉了。”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追问了一句:“你敢确定吗?”
籍孺眼见主子那狠戾的眼神,哪里还敢回答一个“不”字,立即信誓旦旦地道:“皇上放心,奴才敢保证,所有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
刘邦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有什么喜怒,沉思了片刻方道:“籍孺,你说为什么我们做的如此隐秘,却还是有人能先我们一步,找到她们,掠走她们呢?”
“这个……”籍孺惊出了一身冷汗,皇上的多疑他是知道的,皇上此时的责问分明是在怀疑有人泄露了消息,于是他战战兢兢地答道,“这个可能是敌人先我们一步查到了她们的藏身之处吧。”
“不可能,”刘邦果断地否决道,“她们的藏身之处,据飘香雪所说,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是不可能被找到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籍孺偷偷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给我认真地查一查,倪坦将这个消息传人皇宫的全部过程,我们只要查出了那个泄露消息的人,就有可能查到掠走她们的人是谁。”刘邦的眼中有着嗜杀的冷酷,声音里更是透着残忍的阴冷,吩咐着,“记住,不管是谁,杀无赦,而且不要留一个活口。”
籍孺连忙谄媚地赞道:“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刘邦在他走后,喃喃自语道:“水竹,朕这一次一定要先找到你,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朕。”
屋顶上,一个失望的身影悄悄隐退,这个人正是飘香雪,他因为不信任刘邦,所以去而复返,躲在屋顶上,希望能够听到有价值的消息,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水竹竟然真的不是被刘邦掠来的,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这让他对水竹的安危,更多了一层挂虑。如果是刘邦捉了水竹,至少水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却无法肯定水竹的吉凶了。
飘香雪失落地离开皇宫,耳畔响起了刘邦刚才的话,猛然间,希望又重新燃起,对,只要找到除了倪坦之外的知情人,便有可能查到水竹的下落,于是他重新振奋精神,急急地向倪坦的府邸赶去,这一回,他一定要赶到刘邦的前面,找到线索。“水竹,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不会再为了别人而失去你。”飘香雪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
倪坦的官职在这京城之中,并不是很高,所以他的府邸并不十分豪华,甚至有些陈旧,又因为地处城郊,便显得有些凄凉。此时,府中因为丢失了一家之主,而变得一派愁云惨雾。
飘香雪在府内逡巡了一圈儿,并没有现什么可疑之处,只看见所有的人都面现哀戚之色,无论是主子还是奴仆,都是一脸的如临末日的悲哀。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作为家中顶梁柱的一家之主如果出了事,那么就意味着,这个家族面临着破落的危机,除非有皇上的特别恩赐,否则便很难再翻身,而显然倪坦悲哀地成为了后者。
飘香雪的心情也随之压抑,不想再看下去,正要准备离开,却忽然被一个奇异的情景吸引了目光。那是在倪府的一个角落里,有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面的人却正在相对饮酒,而最让人奇怪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带着与这府中气氛格格不入的欣喜之色。
飘香雪忍不住施展轻功,悄悄地潜入窗下,现饮酒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约莫三十多岁,长得肤色白净,虽然称不上英俊,倒也干净儒雅,而女的似乎只有二十多岁,生得面如桃花,酡颜如醉,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两人此时已经喝得有些薄醉,女子一脸媚态,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般,而男子相对来说要清醒一些,但眼中流露出来的**,却似乎要把女子剥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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