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97 百九八、灵犀相系辨真伪
- 198 百九九、卿为君守身如玉
- 199 二百、就用你的命来换
- 200 二零一、朕定要纳你为妃
- 201 二零二、得到不如失去吗
- 202 二零三、有情人终能相见
- 203 二零四、难逃宿命的纠葛
- 204 二零五、水月镜花一场空
- 205 二零六、失之毫厘谬千里
- 206 二零七、聪明反被聪明累
- 207 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 208 二零九、害人不成终害己
- 209 二一十、如果你不想她死
- 210 二一一、金銮殿父子对峙
- 211 二一二、心上人再度失踪
- 212 二一三、皇宫寻爱终无果
- 213 二一四、无尘公子柳忘尘
- 214 二一五、你为何如此怕我
- 215 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 216 二一七、意想不到的阴谋
- 217 二一八、他真的如此恨我
- 218 二一九、倾心维护夜凝紫
- 219 二二十、你的事我管定了
- 220 二二一、只一眼便是万年
- 221 二二二、你现在别无选择
- 222 二二三、记得那时初相见
- 223 二二四、我只想见你一人
- 224 二二五、红烛摇曳无心泪
- 225 二二六、就是爱这样的你
- 226 二二七、密林内步步惊心
- 227 二二八、密林内九死一生
- 228 二二九、多管闲事的后果
- 229 二三十、是父亲也是仇人
- 230 二三一、我一定好好帮你
- 231 二三二、喜怒无常的艾仁
- 232 二三三、父子上演攻心计
- 233 二三四、杀你如杀只蝼蚁
- 234 二三五、你有这样的权利
- 235 二三六、真想知道我是谁
- 236 二三七、一切都只是骗局
- 237 二三八、遇故人疑雾重重
- 238 二三九、人心不足蛇吞象
- 239 二四十、她们都是自愿的
- 240 二四一、谁是碧霄城城主
- 241 二四二、嫉妒会让人疯狂
- 242 二四三、不用说我信任你
- 243 二四四、冰茶一盏释前嫌
- 244 二四五、是谁杀了厉恨天
- 245 二四六、士别三日刮目看
- 246 二四七、种孽因而生恶果
- 247 二四八、同根相煎何太急
- 248 二四九、你真的是我女儿
- 249 二五十、无尘公子龌蹉心
- 250 二五一、只要你下跪磕头
- 251 二五二、魔鬼也有舐犊情
- 252 二五三、不只是兄妹之情
- 253 二五四、恨天教主的柔情
- 254 二五五、得不到宁愿毁掉
- 255 二五六、我只要她跟我走
- 256 二五七、救人不成陷囹圄
- 257 二五八、不得不说的真相
- 258 二五九、邪魅冷血桑子衿
- 259 二六十、你要用它交换谁
- 260 二六一、世间最痛是情殇
- 261 二六二、你们就这样走了
- 262 二六三、到底是谁伤了谁
- 263 二六四、谁是谁不解的毒
- 264 二六五、他与她命悬一线
- 265 二六六、我不允许有可能
- 266 二六七、她是我的未婚妻
- 267 二六八、不知你会选择谁
- 268 二六九、这一回你还不死
- 269 二七十、面目狰狞露本性
- 270 二七一、此生只许你一人
- 271 二七二、断念崖下断念生
- 272 二七三、后悔没能嫁给你
- 273 二七四、我的生命只有你
- 274 二七五、模糊情愫暗滋生
- 275 二七六、婚礼默默进行时
- 276 二七七、要为你妻子报仇
- 277 二七八、冤冤相报何时了
- 278 二七九、相逢犹同似陌路
- 279 二八十、又是那绝情一剑
- 280 二八一、无法抹去的刺痛
- 281 二八二、丹穴山群聚乌龙
- 282 二八三、搅乱了两人的心
- 283 二八四、有劳王爷费心了
- 284 二八五、不劳王爷费心了
- 285 二八六、到底拿你怎么办
- 286 二八七、为什么不杀了她
- 287 二八八、敬酒不吃吃罚酒
- 288 二**、龌蹉恶毒无尘心
- 289 二九十、绝对不是飘香雪
- 290 二九一、有毒的罂粟温柔
- 291 二九二、山色空蒙雨亦奇
- 292 二九三、总觉得缺少什么
- 293 二九四、这也算文斗之题
- 294 二九五、不了了之的盛会
- 295 二九六、相逢何必曾相识
- 296 二九七、你是没有心的人
- 297 二九八、江湖路腥风血雨
- 298 二九九、梦中的刻骨铭心
- 299 三百、路遇故知竟不识
- 300 三百一、惨无人道的屠戮
- 301 三百二、还有人在我手上
- 302 三百三、原来他是失忆了
- 303 三百四、是不是私藏女人
- 304 三百五、为什么都喜欢她
- 305 三百六、一念之差神成魔
- 306 三百七、那将是百姓之福
- 307 三百八、相见却是已惘然
- 308 三百九、我一定要带她走
- 309 三一十、只要她好就好了
- 310 三一一、其实什么都没有
- 311 三一二、关心妹妹不行吗
- 312 三一三、未妨惆怅是清狂
- 313 三一四、原来一切皆空惘
- 314 三一五、当然要去分杯羹
- 315 三一六、交换性命的条件
- 316 三一七、你还不快忘了他
- 317 三一八、一时间万念俱灰
- 318 三一九、原来你真的嫁了
- 319 三二十、艰涩的一声恭喜
- 320 三二一、再也不想放开你
- 321 三二二、身死还不如心死
- 322 三二三、为了你煞费苦心
- 323 三二四、是同情无关爱情
- 324 三二五、只求有你的温柔
- 325 三二六、一条命换两条命
- 326 三二七、同归于尽的武功
- 327 三二八、他不能死在这里
- 328 三二九、原来那竟是死别
- 329 三三十、也只好听天由命
- 330 三三一、死也要护你周全
- 331 三三二、我们从不曾见过
- 332 三三三、纵死也要成全她
- 333 三三四、你为何要欺骗她
- 334 三三五、千万不要辜负她
- 335 三三六、美如黑色郁金香
- 336 三三七、心甘情愿做老大
- 337 三三八、你要杀她的哥哥
- 338 三三九、得凤血者得天下
- 339 三四十、剩下的只有真情
- 340 三四一、心再装不下别人
- 341 三四二、一切都只是骗局
- 342 尾声:天地飘零伴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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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二零八、不过就是个女人
寝宫内,经过一阵激情的缠绵,两个缠绕的身体已经分开。
“皇上,臣妾听说,你又把那个飘香雪召来了?”戚夫人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向刘邦靠去,一边有些不怨地问。
“怎么?爱妃不高兴了?”刘邦用手指缠绕着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如墨秀,那种如锦缎般的丝滑柔顺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精神也为之大振,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
戚夫人不悦地扭动了一下纤弱的细腰,柔媚地娇嗔道:“我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还不是担心他会伤害到皇上?”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阴阴一笑道:“懿儿,你见过猎人被猎犬咬伤过吗?”
戚夫人的美目眨了眨,半天才明白刘邦的意思,不知为什么,这个比喻让她很不喜欢,所以沉默不语。
刘邦见她忽然只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不再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调侃生气了,伸手搂住她裸露的凝脂,哄劝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伤我的机会的。”
戚夫人眼中滑过一抹哀怨,忙将小脸贴到刘邦的胸前,见好就收地道:“只要皇上没事就好。”
刘邦动情地拥住她,柔情款款地道:“懿儿,在这皇宫之中,就只有你是真心地为朕好,所以朕才会心中只有你。”
“是么?”戚夫人的心中忽然有些厌烦,冷哼道,“我可是听说,皇上先前为了一个叫水竹的女子神魂颠倒呢。”
戚夫人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了,因为她现那原本拥着自己的手臂,忽然僵住,并且失去了先前滚烫的热度,渐渐变冷,就连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皇上……”戚夫人娇嗲地唤了一声,力求挽回方才的失误。
“不要说了,”刘邦突然冷冷地打断她,猛然起身,说出的话比寒冰还要冷,“朕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不理会戚夫人楚楚可怜的求饶,快地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水竹,你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戚夫人在刘邦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脸色变得扭曲,恨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刘邦怒气冲冲地离开,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提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可以让他如此失控,甚至对怀中曾经被自己千般宠爱的软玉温香都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而且有些厌烦。
“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刘邦恨恨地想着,双拳不由自主地握紧,眼中的阴鸷也越来越浓。
季寞桐自从试探过皇上,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一种不安,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不安,他却无法说清楚,似乎是一切太过平静所致。
不错,飘香雪来皇宫已经两天了,可是他好像除了那日去视察了一下私牢外,便全无了动静,据监视他的人汇报,这两天他整个人都关在自己的房间中,没有见过任何人。
“飘香雪,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故布疑阵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敷衍皇上?”季寞桐在心里一遍遍地质问着,终于他忍不住这种憋闷的压抑,找来了千面妖姬。
“最近,你那面可有什么动静?”季寞桐不放心地询问着,感觉总有什么要生一样。
“没有,”千面妖姬摇否决道。继而又若有所思地道:“只是皇上昨天又宠幸了戚夫人,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突然离开了,将戚夫人一个人丢在那里,置之不理。”
“噢,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季寞桐很有意味地道,侧头似乎在思考着这件事。
“后来,我伺候戚夫人的婢女说,戚夫人回来之后,骂了一个女人整整一个晚上。”千面妖姬一边说,一边瞟着季寞桐,脸上带着研读的意味。
“骂了一个女人?”季寞桐心中思忖着,“难道皇上的离去是因为水竹?”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竟然隐隐有些钝痛。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些什么?”千面妖姬见季寞桐一副深思惘然的模样,心中突然十分不爽,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在想,飘香雪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整整两天,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又到底知道些什么。”季寞桐连忙收敛心神,说出了他这两天来的想法。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但是千面妖姬却没有点破,只是按着他的说辞道:“我猜想他一定是在故布疑阵,然后等我们松懈下来的时候,再出手。”
季寞桐点头道:“我也有同感,只不过就这样耗着,我们的计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一直都在暗暗进行着。”千面妖姬妩媚一笑,说得胸有成竹。
季寞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愤怒地摇了摇,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几天先不要有所行动,先静观其变吗?”
千面妖姬的手臂被他捏得火辣辣地疼,但是她却忍着没有挣扎,只是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有些伤感地道:“放心,即使事情有所败露,也只会查到我一个人的身上,不会牵连到你的。”
季寞桐的手松了松,但依然握着她的手臂,没有放开,只是语气却变得温润:“说什么鬼话,我只是担心你,并不是怕你连累。”
千面妖姬嗤笑道:“季寞桐,拜托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除了那个水竹,你会真正关心别的女人?”
听到“水竹”这个名字,季寞桐的脸色变了变,但旋即恢复正常,故作轻松地道:“你太过轻贱自己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伙伴,我当然是真的害怕你出事。”
“合作伙伴?”千面妖姬重复着这个定性的称谓,嘴角的嘲弄变成了苦涩,有些自嘲地道:“这个称呼还真的不错。”
季寞桐不理会她的失常,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一定不要再轻举妄动,飘香雪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智慧,他的武功,都是不容小觑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千面妖姬忽然失去了争辩的兴味,简简单单地答着。
“还有,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们最好先不要再见面了,以免被他们查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季寞桐仍然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着,似乎千面妖姬的回答并没有剔除他心中那份隐匿的不安。
“好。”千面妖姬答得更加简洁,神情里也多了一层落寞。
季寞桐见她突然对自己如此顺从,心里反而有些不自在,但是却不愿深究下去,任由千面妖姬离开,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天的约定时间,一晃而过,刘邦迫不及待地派籍孺去请飘香雪,可是令刘邦惊讶的是,飘香雪竟然失踪了。籍孺带着宫中的侍卫几乎将整座皇宫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半点踪迹,只得战战兢兢地回去复命了。
“你说什么?”刘邦在听到籍孺的汇报时,一拳重重地击在了身侧的桌子上,紧接着单手挥出,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室内顿时出了一连串金石相击的声音,茶具的碎片散落一地。
籍孺与侍卫、宫女都被这天子之怒吓得面无血色,纷纷跪伏在地。
“飘香雪,你竟然敢诓骗朕?”刘邦的手再次重重地击在桌面上,眼中的怒火似要吞噬一切一般,“朕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的。”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籍孺战战兢兢地提醒着,却被刘邦一脚踢在胸口上,整个人向后翻倒,一连翻了两个个儿,才停下来了,鼻子里有鲜红的液体流出,额角上也撞出了一个大大的青包,还有那胸口针刺般的疼痛,都昭示着刘邦的这一脚,踢得到底有多重。
然而,籍孺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伤痛,爬起来,重新跪伏在地,请求道:“皇上息怒,都是奴才无用。”
“你还知道你无用吗?”刘邦怒吼道,完全没有顾及到籍孺的伤势,“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了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你们都不曾觉,朕养着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何用?”
籍孺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整个人都跪伏在地,浑身不断地瑟瑟抖。
“皇上,为何如此生气?”季寞桐的声音适时响起,此时他的声音听在籍孺等人的耳中,有如天籁一般动听。
“国师,你来的正好。”刘邦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立即向季寞桐求助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季寞桐先是不慌不忙地躬身施了一礼,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微臣正是来向皇上禀告的,微臣已然查出,那个威胁到皇上安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飘香雪。”
“噢?”刘邦犹疑地望向季寞桐,不确信地问道,“国师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在此,请皇上过目。”季寞桐肃容道,同时郑重其事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三寸见方的锦盒,恭敬地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寝宫内,经过一阵激情的缠绵,两个缠绕的身体已经分开。
“皇上,臣妾听说,你又把那个飘香雪召来了?”戚夫人一边将自己的身子向刘邦靠去,一边有些不怨地问。
“怎么?爱妃不高兴了?”刘邦用手指缠绕着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如墨秀,那种如锦缎般的丝滑柔顺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精神也为之大振,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
戚夫人不悦地扭动了一下纤弱的细腰,柔媚地娇嗔道:“我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还不是担心他会伤害到皇上?”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阴阴一笑道:“懿儿,你见过猎人被猎犬咬伤过吗?”
戚夫人的美目眨了眨,半天才明白刘邦的意思,不知为什么,这个比喻让她很不喜欢,所以沉默不语。
刘邦见她忽然只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不再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的调侃生气了,伸手搂住她裸露的凝脂,哄劝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伤我的机会的。”
戚夫人眼中滑过一抹哀怨,忙将小脸贴到刘邦的胸前,见好就收地道:“只要皇上没事就好。”
刘邦动情地拥住她,柔情款款地道:“懿儿,在这皇宫之中,就只有你是真心地为朕好,所以朕才会心中只有你。”
“是么?”戚夫人的心中忽然有些厌烦,冷哼道,“我可是听说,皇上先前为了一个叫水竹的女子神魂颠倒呢。”
戚夫人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了,因为她现那原本拥着自己的手臂,忽然僵住,并且失去了先前滚烫的热度,渐渐变冷,就连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皇上……”戚夫人娇嗲地唤了一声,力求挽回方才的失误。
“不要说了,”刘邦突然冷冷地打断她,猛然起身,说出的话比寒冰还要冷,“朕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不理会戚夫人楚楚可怜的求饶,快地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水竹,你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这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戚夫人在刘邦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脸色变得扭曲,恨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刘邦怒气冲冲地离开,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提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可以让他如此失控,甚至对怀中曾经被自己千般宠爱的软玉温香都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而且有些厌烦。
“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刘邦恨恨地想着,双拳不由自主地握紧,眼中的阴鸷也越来越浓。
季寞桐自从试探过皇上,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一种不安,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不安,他却无法说清楚,似乎是一切太过平静所致。
不错,飘香雪来皇宫已经两天了,可是他好像除了那日去视察了一下私牢外,便全无了动静,据监视他的人汇报,这两天他整个人都关在自己的房间中,没有见过任何人。
“飘香雪,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故布疑阵吗,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敷衍皇上?”季寞桐在心里一遍遍地质问着,终于他忍不住这种憋闷的压抑,找来了千面妖姬。
“最近,你那面可有什么动静?”季寞桐不放心地询问着,感觉总有什么要生一样。
“没有,”千面妖姬摇否决道。继而又若有所思地道:“只是皇上昨天又宠幸了戚夫人,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突然离开了,将戚夫人一个人丢在那里,置之不理。”
“噢,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季寞桐很有意味地道,侧头似乎在思考着这件事。
“后来,我伺候戚夫人的婢女说,戚夫人回来之后,骂了一个女人整整一个晚上。”千面妖姬一边说,一边瞟着季寞桐,脸上带着研读的意味。
“骂了一个女人?”季寞桐心中思忖着,“难道皇上的离去是因为水竹?”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竟然隐隐有些钝痛。
“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些什么?”千面妖姬见季寞桐一副深思惘然的模样,心中突然十分不爽,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在想,飘香雪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整整两天,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又到底知道些什么。”季寞桐连忙收敛心神,说出了他这两天来的想法。
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但是千面妖姬却没有点破,只是按着他的说辞道:“我猜想他一定是在故布疑阵,然后等我们松懈下来的时候,再出手。”
季寞桐点头道:“我也有同感,只不过就这样耗着,我们的计划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一直都在暗暗进行着。”千面妖姬妩媚一笑,说得胸有成竹。
季寞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愤怒地摇了摇,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几天先不要有所行动,先静观其变吗?”
千面妖姬的手臂被他捏得火辣辣地疼,但是她却忍着没有挣扎,只是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有些伤感地道:“放心,即使事情有所败露,也只会查到我一个人的身上,不会牵连到你的。”
季寞桐的手松了松,但依然握着她的手臂,没有放开,只是语气却变得温润:“说什么鬼话,我只是担心你,并不是怕你连累。”
千面妖姬嗤笑道:“季寞桐,拜托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除了那个水竹,你会真正关心别的女人?”
听到“水竹”这个名字,季寞桐的脸色变了变,但旋即恢复正常,故作轻松地道:“你太过轻贱自己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伙伴,我当然是真的害怕你出事。”
“合作伙伴?”千面妖姬重复着这个定性的称谓,嘴角的嘲弄变成了苦涩,有些自嘲地道:“这个称呼还真的不错。”
季寞桐不理会她的失常,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一定不要再轻举妄动,飘香雪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智慧,他的武功,都是不容小觑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千面妖姬忽然失去了争辩的兴味,简简单单地答着。
“还有,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们最好先不要再见面了,以免被他们查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季寞桐仍然不放心的再次叮嘱着,似乎千面妖姬的回答并没有剔除他心中那份隐匿的不安。
“好。”千面妖姬答得更加简洁,神情里也多了一层落寞。
季寞桐见她突然对自己如此顺从,心里反而有些不自在,但是却不愿深究下去,任由千面妖姬离开,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天的约定时间,一晃而过,刘邦迫不及待地派籍孺去请飘香雪,可是令刘邦惊讶的是,飘香雪竟然失踪了。籍孺带着宫中的侍卫几乎将整座皇宫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半点踪迹,只得战战兢兢地回去复命了。
“你说什么?”刘邦在听到籍孺的汇报时,一拳重重地击在了身侧的桌子上,紧接着单手挥出,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室内顿时出了一连串金石相击的声音,茶具的碎片散落一地。
籍孺与侍卫、宫女都被这天子之怒吓得面无血色,纷纷跪伏在地。
“飘香雪,你竟然敢诓骗朕?”刘邦的手再次重重地击在桌面上,眼中的怒火似要吞噬一切一般,“朕一定会让你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的。”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籍孺战战兢兢地提醒着,却被刘邦一脚踢在胸口上,整个人向后翻倒,一连翻了两个个儿,才停下来了,鼻子里有鲜红的液体流出,额角上也撞出了一个大大的青包,还有那胸口针刺般的疼痛,都昭示着刘邦的这一脚,踢得到底有多重。
然而,籍孺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伤痛,爬起来,重新跪伏在地,请求道:“皇上息怒,都是奴才无用。”
“你还知道你无用吗?”刘邦怒吼道,完全没有顾及到籍孺的伤势,“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在了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你们都不曾觉,朕养着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何用?”
籍孺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整个人都跪伏在地,浑身不断地瑟瑟抖。
“皇上,为何如此生气?”季寞桐的声音适时响起,此时他的声音听在籍孺等人的耳中,有如天籁一般动听。
“国师,你来的正好。”刘邦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立即向季寞桐求助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季寞桐先是不慌不忙地躬身施了一礼,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微臣正是来向皇上禀告的,微臣已然查出,那个威胁到皇上安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飘香雪。”
“噢?”刘邦犹疑地望向季寞桐,不确信地问道,“国师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在此,请皇上过目。”季寞桐肃容道,同时郑重其事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三寸见方的锦盒,恭敬地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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