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1 第一百二十八章 周岌造反
- 132 第一百二十九章 周岌造反
- 133 第一百三十章 周岌造反
- 134 第一百三十一章 薛能之死
- 135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成汭杀人
- 136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成汭下山
- 137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残酷虐待
- 138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成汭相救
- 139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新基友
- 140 第一百三十七章 秦宗权的遐想
- 141 第一百三十八章 秦宗权造反
- 142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秦宗权造反
- 143 第一百四十章 秦宗权造反
- 144 第一百四十一章 秦宗权造反
- 145 第一百四十二章 遇孙儒
- 146 第一百四十三章 王浩的推断
- 147 第一百四十四章 原来是虐待狂
- 148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再投忠武军
- 149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招安风波
- 150 第一百四十七章 招安风波
- 151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分道扬镳
- 152 第一百四十九章 贼心不死
- 153 第一百五十章 根据地
- 154 第一百五十一章 哥只是个传说
- 155 第一百五十二章 哥只是个传说
- 156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下雪了
- 157 第一百五十四章 秦宗权相邀
- 158 第一百五十五章 找个枪手
- 159 第一百五十六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 160 第一百五十七章 竟然当官了
- 161 第一百五十八章 广播体操
- 162 第一百五十九章 做客风波
- 163 第一百六十章 做客风波
- 164 第一百六十一章 做客风波
- 165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做客风波
- 166 第一百六十三章 偶遇秦宗衡
- 167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战在即
- 168 第一百六十五章 攻打陈州
- 169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何为仁厚
- 170 第一百六十七章 陈州之战
- 171 第一百六十八章 秦宗权大败
- 172 第一百六十九章 贼王八献计
- 173 第一百七十章 鹿三没死
- 174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度重相逢
- 175 第一百七十二章 物是人非
- 176 第一百七十三章 黄巢上位
- 177 第一百七十四章 转战江南
- 178 第一百七十五章 挥师北下
- 179 第一百七十六章 荆门大败
- 180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计中计
- 181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逐鹿中原
- 182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逐鹿中原
- 183 第一百八十章 逐鹿中原
- 184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大唐二把手
- 185 第一百八十二章 攻陷洛阳
- 186 第一百八十三章 潼关失守
- 187 第一百八十四章 黄天当立
- 188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大唐救世主
- 189 第一百八十六章 大唐救世主
- 190 第一百八十七章 郑畋愤怒了
- 191 第一百八十八章 疯狂的反击
- 192 第一百八十九章 长安内乱
- 193 第一百九十章 血洗长安
- 194 第一百九十一章 招降风波
- 195 第一百九十二章 招降风波
- 196 第一百九十三章 招降风波
- 197 第一百九十四章 这人我要定了
- 198 第一百九十五章 王浩的心思
- 199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忠武八都将
- 200 第一百九十七章 朋友?兄弟?
- 201 第一百九十八章 劝降失败
- 202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败朱温
- 203 第二百章 朱温跑了
- 204 第二百零一章 李俨的希望
- 205 第二百零二章 大唐被忽悠了
- 206 第二百零三章 悲催的郑畋
- 207 第二百零四章 暗流
- 208 第二百零五章 新的希望
- 209 第二百零六章 狭路相逢
- 210 第二百零七章 一念之间
- 211 第二百零八章 河中会师
- 212 第二百零九章 河中会师
- 213 第二百一十章 最后的努力
- 214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朱温投降
- 215 第二百一十二章 罪源
- 216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大唐雇佣军
- 217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大唐雇佣军
- 218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唐雇佣军
- 219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唐雇佣军
- 220 第二百一十七章 李克用来了
- 221 第二百一十八章 陷入困境
- 222 第二百一十九章 沙坨骑兵团
- 223 第二百二十章 黄揆落败
- 224 第二百二十一章 杨复光的忧虑
- 225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后的道别
- 226 第二百二十三章 周岌要来了
- 227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仇人见面
- 228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决战梁田陂
- 229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决战梁田陂
- 230 第二百二十七章 浑水摸鱼
- 231 第二百二十八章 浑水摸鱼
- 232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朱温的不满
- 233 第二百三十章 奸诈的朱温
- 234 第二百三十一章 李克用怒了
- 235 第二百三十二章 进攻长安
- 236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再见亦是泪
- 237 第二百三十四章 做一回关云长
- 238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这就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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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秦宗权造反
第一百三十八章 秦宗权造反
蔡州刺史府,一片莺歌燕舞,红烛摇曳,刺史王审知卧在软榻上,怀里,两个绝色女子不时扭动着蛇妖,媚态十足的撩拨挑弄。
这时,门外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也不管那王审知正在兴头上,单膝跪地道:“大人,许州传来消息,贼人周岌于昨晚逐杀节度史,自称留后……”
“什么?竟有此事?那周岌何许人?敢逐杀朝廷命官?”
王审知惊叫着坐起了身,正要再问,管家又闯了进来。
“老爷,节度史大人遣人来访……”
“他娘的,这刺史府,果真比老子那营帐好多了!”
门外,一声大喝打断了管家的话,随着脚步声,一个身高八尺,壮如铁塔般的恶汉不请自进,手里,赫然拎着一条黑油油的九节鞭。
王审知一皱眉,不屑的打量了几眼,问道:“阁下是?……”
“本州忠武军牙将秦宗权便是,奉节度史大人之命,来与大人商议粮草之事!”秦宗权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在一旁坐下,倒了一杯酒,啧啧的品尝了起来。
王审知又是一皱眉,一脸厌恶的瞟了一眼来人,悠悠道:“如此大事,你们大人为何不亲自前来?却要差个这般不懂礼数的小将,未免太小瞧于本官了吧!”
秦宗权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节度史大人忙于军务,哪里能和王大人相比,只是粮草一事,事关本州安危,难道还要节度史大人上奏朝廷吗?”
“眼下道内盗贼四起,叛军虎视眈眈,且又逢天灾,颗粒无收,官库早已殆尽,哪里还有粮草?”
秦宗权心不在焉的观望着四周,旁若无人的捡起桌上的筷子,竟然吃了起来,完全无视了王审知等人的存在。
“依照我朝律法,凡地方官吏,不得擅自招募兵士,而大人最近大肆招兵买马,这粮草军饷,又是从何而来?敢问大人,可是要造反?”
“放肆!胆敢如此与本官讲话!你可知诬陷本官,会有什么下场?”王审知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喝道。
“哈哈哈哈哈……老子只是开个玩笑,大人何需如此紧张?敢问大人招兵买马,是为了什么?节度史大人那里,小的也好交代……”
“本官就说嘛!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你们大人商议粮草是假,打探口风却是真啊!如今许州大变,怕是不久,这忠武军也要重整了吧!回去告知你们大人,还是想办法自保……”
秦宗权的酒杯僵在了半空,大手一挥,打断了王审知的话。
“大人适才说的许州大变,却是何故?怎的我们一点也不知?”
“许州节度史薛能,已于昨夜里,为贼人周岌所逐杀,附近陈州,已闻大变,本官招募士兵,只是以防不测罢了!”
从刺史府出来,秦宗权本已经平静的心,再次骚动了起来。
夕阳西下,深秋最后一道残阳,将天边染得血红,秦宗权望着身后的城池,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营地上,士兵们百无聊赖的扎在一起,时而欢呼雀跃,时而喊爹骂娘,刀枪棍棒,扔了一地,仿佛刚刚打完了一场胜仗。
部下孙儒,远远的看见秦宗权走来,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却是一阵紧张。
“秦爷,您可回来了,大人又吃醉了酒,这会儿正在帐里发脾气呢!”
秦宗权一瞪眼,提了马鞭,径直向中军帐走去,掀开帘子,里面的一幕让他顿时血脉贲张了。
竹床上,节度史王僚赤身**,正趴在一个女子身上挥汗如雨,随着身体的抽动,身下的女子立刻发出夸张的尖叫声。
秦宗权只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狗男女,向自己的军帐走去。
“秦爷,末将看你如此焦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孙儒从后面赶上来,屁颠屁颠的问道。
“老子且问你,何谓忠孝?”
“额,这,末将也不好作答,上忠于朝廷,下忠于百姓,再则孝于父母,实则忠孝两全……”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忠孝两全,去,拿酒来,老子今日也喝它个天昏地暗!”
孙儒愣在了原地,茫然的看着一脸狂妄的秦宗权,许久,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后营奔去。
一轮明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升上了天,篝火旁,三五成群的士兵依旧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之余。
军帐内,秦宗权光着膀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黄褐色的液体,桌子上,一片狼藉,孙儒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秦爷,您已喝了足足两坛子了,再这样喝下去,怕是真要醉了!……”
“咻!你这狗厮,再敢多言,瞧老子生吃了你!”
“秦爷,今日进城筹集粮草,可还顺利?”
“王审知那直娘贼,好将老子一顿羞辱,实是可恨!粮草之事,不提也罢!”
“可是大人那里,秦爷如何交代?……”
“你这狗厮,怎的今日尽说些扫兴的话?当真想讨打不成?哼!倘若老子做了这节度史,何愁天下不定!”
秦宗权眼一瞪,话从嘴出,让孙儒暗自吃了一惊,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秦爷当真吃醉了,这节度史,乃由朝廷受封,旁人,岂是说做就能做的?”
啪!秦宗权猛的一拍桌子,筷子随即被震飞了出去,惊的孙儒面如土灰。
“那许州的周岌能做得,老子为何便不能做了?逐杀节度史,果然有胆量!是条汉子!爷我最佩服的,便是这等人!”
孙儒彻底的懵了,看着秦宗权因为气愤,脸上青筋暴涨,浑身,不禁打了个寒噤。
“秦爷口中说的周岌,却是何人?怎的末将从未听说过此人?”
“那厮不满于忠武军节度史,于夜间杀了节度史,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怕是不久,便要传到长安城了!”
“啊?竟有这等事?逐杀朝廷命官,那可是杀头之罪,难道那周岌,当真不怕死吗?”
“他若是怕死,那山东的黄巢王仙芝,岂不是早死上千次了?”
随即,二人陷入了沉默中,孙儒仔细的咀嚼着秦宗权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想着想着,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直到王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彻底打破了这个本来风平浪静的宁静之夜。
这时,门外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也不管那王审知正在兴头上,单膝跪地道:“大人,许州传来消息,贼人周岌于昨晚逐杀节度史,自称留后……”
“什么?竟有此事?那周岌何许人?敢逐杀朝廷命官?”
王审知惊叫着坐起了身,正要再问,管家又闯了进来。
“老爷,节度史大人遣人来访……”
“他娘的,这刺史府,果真比老子那营帐好多了!”
门外,一声大喝打断了管家的话,随着脚步声,一个身高八尺,壮如铁塔般的恶汉不请自进,手里,赫然拎着一条黑油油的九节鞭。
王审知一皱眉,不屑的打量了几眼,问道:“阁下是?……”
“本州忠武军牙将秦宗权便是,奉节度史大人之命,来与大人商议粮草之事!”秦宗权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在一旁坐下,倒了一杯酒,啧啧的品尝了起来。
王审知又是一皱眉,一脸厌恶的瞟了一眼来人,悠悠道:“如此大事,你们大人为何不亲自前来?却要差个这般不懂礼数的小将,未免太小瞧于本官了吧!”
秦宗权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节度史大人忙于军务,哪里能和王大人相比,只是粮草一事,事关本州安危,难道还要节度史大人上奏朝廷吗?”
“眼下道内盗贼四起,叛军虎视眈眈,且又逢天灾,颗粒无收,官库早已殆尽,哪里还有粮草?”
秦宗权心不在焉的观望着四周,旁若无人的捡起桌上的筷子,竟然吃了起来,完全无视了王审知等人的存在。
“依照我朝律法,凡地方官吏,不得擅自招募兵士,而大人最近大肆招兵买马,这粮草军饷,又是从何而来?敢问大人,可是要造反?”
“放肆!胆敢如此与本官讲话!你可知诬陷本官,会有什么下场?”王审知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喝道。
“哈哈哈哈哈……老子只是开个玩笑,大人何需如此紧张?敢问大人招兵买马,是为了什么?节度史大人那里,小的也好交代……”
“本官就说嘛!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你们大人商议粮草是假,打探口风却是真啊!如今许州大变,怕是不久,这忠武军也要重整了吧!回去告知你们大人,还是想办法自保……”
秦宗权的酒杯僵在了半空,大手一挥,打断了王审知的话。
“大人适才说的许州大变,却是何故?怎的我们一点也不知?”
“许州节度史薛能,已于昨夜里,为贼人周岌所逐杀,附近陈州,已闻大变,本官招募士兵,只是以防不测罢了!”
从刺史府出来,秦宗权本已经平静的心,再次骚动了起来。
夕阳西下,深秋最后一道残阳,将天边染得血红,秦宗权望着身后的城池,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营地上,士兵们百无聊赖的扎在一起,时而欢呼雀跃,时而喊爹骂娘,刀枪棍棒,扔了一地,仿佛刚刚打完了一场胜仗。
部下孙儒,远远的看见秦宗权走来,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却是一阵紧张。
“秦爷,您可回来了,大人又吃醉了酒,这会儿正在帐里发脾气呢!”
秦宗权一瞪眼,提了马鞭,径直向中军帐走去,掀开帘子,里面的一幕让他顿时血脉贲张了。
竹床上,节度史王僚赤身**,正趴在一个女子身上挥汗如雨,随着身体的抽动,身下的女子立刻发出夸张的尖叫声。
秦宗权只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帘子,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狗男女,向自己的军帐走去。
“秦爷,末将看你如此焦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孙儒从后面赶上来,屁颠屁颠的问道。
“老子且问你,何谓忠孝?”
“额,这,末将也不好作答,上忠于朝廷,下忠于百姓,再则孝于父母,实则忠孝两全……”
“哈哈哈哈哈哈,好个忠孝两全,去,拿酒来,老子今日也喝它个天昏地暗!”
孙儒愣在了原地,茫然的看着一脸狂妄的秦宗权,许久,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后营奔去。
一轮明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升上了天,篝火旁,三五成群的士兵依旧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之余。
军帐内,秦宗权光着膀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黄褐色的液体,桌子上,一片狼藉,孙儒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秦爷,您已喝了足足两坛子了,再这样喝下去,怕是真要醉了!……”
“咻!你这狗厮,再敢多言,瞧老子生吃了你!”
“秦爷,今日进城筹集粮草,可还顺利?”
“王审知那直娘贼,好将老子一顿羞辱,实是可恨!粮草之事,不提也罢!”
“可是大人那里,秦爷如何交代?……”
“你这狗厮,怎的今日尽说些扫兴的话?当真想讨打不成?哼!倘若老子做了这节度史,何愁天下不定!”
秦宗权眼一瞪,话从嘴出,让孙儒暗自吃了一惊,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秦爷当真吃醉了,这节度史,乃由朝廷受封,旁人,岂是说做就能做的?”
啪!秦宗权猛的一拍桌子,筷子随即被震飞了出去,惊的孙儒面如土灰。
“那许州的周岌能做得,老子为何便不能做了?逐杀节度史,果然有胆量!是条汉子!爷我最佩服的,便是这等人!”
孙儒彻底的懵了,看着秦宗权因为气愤,脸上青筋暴涨,浑身,不禁打了个寒噤。
“秦爷口中说的周岌,却是何人?怎的末将从未听说过此人?”
“那厮不满于忠武军节度史,于夜间杀了节度史,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怕是不久,便要传到长安城了!”
“啊?竟有这等事?逐杀朝廷命官,那可是杀头之罪,难道那周岌,当真不怕死吗?”
“他若是怕死,那山东的黄巢王仙芝,岂不是早死上千次了?”
随即,二人陷入了沉默中,孙儒仔细的咀嚼着秦宗权刚才说过的那句话,想着想着,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直到王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彻底打破了这个本来风平浪静的宁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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