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8 第138章安石出山
- 139 第139章 朝堂对决
- 140 第140章 身份之疑
- 141 第141章 沈氏醒来
- 142 第142章 楼主身份
- 143 第143章 再见虞氏
- 144 第144章 又一道圣旨
- 145 第145章 沈氏道真相
- 146 第146章 沈氏道真相(二)
- 147 第147章 虞氏真面目
- 148 第148章 刺杀的后果
- 149 第149章 一夜温情
- 150 第150章 殿上雄辨 天子用意
- 151 第151章 顾钰名动天下
- 152 第152章 来自桓澈的信
- 153 第153章 名份
- 154 第154章 楼主与桓澈的密谈(1)
- 155 第155章 楼主与桓澈的密谈(2)
- 156 第156章 楼主的坦白
- 157 第157章 谢玄到来,与楼主对峙
- 158 第158章 决战交锋
- 159 第159章 父子?选择?
- 160 第160章 与桓温和谈
- 161 第161章 顾钰的宣言,桓澈归来
- 162 第162章 他来,战!
- 163 第163章 她与他交锋
- 164 第164章 桓澈之泪
- 165 第165章 回归,谢郎之深情
- 166 第166章 审问虞氏
- 167 第167章 虞氏的招供
- 168 第168章 虞氏的招供(下)
- 169 第169章 谢郎告知身份
- 170 第170章 虞氏之死
- 171 第171章 与楼主的对战(1)
- 172 第172章 决战(2)要一个解释
- 173 第173章 承认,都来看(作者有话说)
- 174 第174章 面具落下 众人皆惊
- 175 第175章 遗言,找到凤皇
- 176 第176章 说清,沈氏最后的密秘
- 177 第177章 欲下聘
- 178 第178章 玉面修罗,剑指长安
- 179 第179章 凤止阿房,前尘梦
- 180 第180章 偷听,有孕
- 181 第181章 桓温计谋
- 182 第182章 顾芸之痛
- 183 第183章 顾冲之秘密
- 184 第184章 秘密(2)
- 185 第185章 虞氏真身份
- 186 第186章 顾悦的悔
- 187 第187章 为何会重生
- 188 第188章
- 189 第189章 及笄之礼,提亲!
- 190 第190章 故伎重施,她是谁
- 191 第191章 再次揭发
- 192 第192章 褚氏阿蓉
- 193 第193章 又要作妖
- 194 第194章 顾钰之策
- 195 第195章 做天下第一佞臣
- 196 第196章 顾七娘之死
- 197 第197章 未雨绸缪 定婚期
- 198 第198章 来相问
- 199 第199章 皇后之位,大婚
- 200 第200章 花烛
- 201 第201章 劫掠,不见
- 202 第202章 论情
- 203 第203章 他是慕容冲
- 204 第204章 解说
- 205 第205章 誓师
- 206 第206章 布局
- 207 第207章 有孕
- 208 第208章 萧护玉
- 209 第209章 阿钰,我们回家吧
- 210 第210章 言辞之魅力
- 211 第211章 说服,天下!
- 212 第212章 局变
- 213 第213章 归朝
- 214 第214章 准备揭发
- 215 第215章 重提旧事
- 216 第216章 滴血验亲
- 217 第217章 父子生隙
- 218 第218章 请她来作证
- 219 第219章 是谁
- 220 第220章 封候拜相
- 221 第221章 平反
- 222 第223章 这一巴掌的用意
- 223 第224章 得知,廷尉
- 224 第225章 再审
- 225 第226章 大白
- 226 第227章 昭雪
- 227 第228章 变法,废后
- 228 第229章 冷宫生变
- 229 第230章 夜来,弑君
- 230 第231章 宫变
- 231 第232章 他来
- 232 第233章 让天下人来公证
- 233 第234章 唯觉对不住谢郎
- 234 第235章 与桓澈的最后一次论道
- 235 第236章 发兵建康城
- 236 第237章 桓澈夺位
- 237 第238章 顾芸坦白 黄雀在后
- 238 第239章 宫中再相见
- 239 第240章 最后的决择
- 240 第241章 桓温之死
- 241 第242章 除名
- 242 第243章 请褚皇后临朝听政
- 243 终章 名士为凰
- 244 后记1
- 245 番外 凤皇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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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刺杀的后果
第148章 刺杀的后果
乌衣巷中,谢玄还在提着笔在一张牌匾上写着字,忽见谢道韫神情惶急的赶了来,不免诧异的问道:“怎么了?阿姐?”
谢道韫二话不说便拉了他走,只道:“先别问,你跟我来就是了!”
两人来到谢家宅院,就见有上百名部曲披钾林立于院中,随时准备待命。
谢玄的脸色一变,似预感到了什么,急问:“阿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她……”
谢道韫只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谢玄已以箭一般的速度飞奔了出去。
……
洪武大街上,又一泼箭雨袭来,正在飞驰中的马车外响起噗噗噗的声音以及人在临死前的凄厉惨叫。
“阿娘,快回来!”
在沈氏跃出去的一刹那,顾钰眼疾手快,猛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沈氏给拉了回来。
沈氏犹在失去理智的疯狂和震惊之中,顾钰便陡地将她抱进了怀里,安抚道:“阿娘,你听我说,我早有防备,他们杀不了我,你就坐在这马车里,我们都不会有事!”
一旁的陈妪以及两婢都有些惊惧颤颤。
诗琴更是泣声道:“娘子,不如让奴出去吧,让奴伪装成娘子,是不是只要他们确定娘子死了,就不会再追杀了?那就让妙风做一回娘子吧!”
娘子多厉害啊!能做一回娘子,那是她们连想都不敢想的福气呢!
诗琴眼中虽含着泪,却是笑意满满的自豪和期待,仿佛只要顾钰一句话,她就能立即披着顾钰身上的大氅跳出去,却不料,顾钰举起手来,斩钉截铁的下令了一声:“都不许动!”
“你们不给我添乱,就是对我最好的保护,坐好了,谁也不要跳出马车!”
说完之后,顾钰便将沈氏推进了陈妪的身边,自己却从车厢之中取了一物探出头去,对着车外正在驱赶马车的护卫喊道:“子然,听我命令,马车不要停下来,冲开前面的人群,径直向前行驶,只要过了前面的一个岔道,向右转,就可到达乌衣巷!”
一听到乌衣巷三个字,部曲的脸上也立即露出喜色:不错,只要进了乌衣巷,这些人便不敢再追上来,谁敢在王谢两大门阀士族的地盘上行凶?
部曲应了一声:“是!”旋即又听到顾钰道了一声:“接住,戴在头上!”
紧接着一物向他抛来,部曲接住后连看都没有仔细看,便应命立即戴在了头上。
车外如雨,刀光剑影一泼接一泼的袭来,人声嘶哮更是如虎狼之狮一般,蜂涌接近,却又被瞬间弹开。
站在酒肆屋檐上的人只看到那辆马车竟是如鱼儿一般在箭雨中穿行,周边袭上去的人群根本就无法接近,而更奇怪的是,那辆马车明明已被射成了马蜂窝,里面却并没有如愿的传出人声惨叫。
莫非这车壁是黄金打造的,箭失根本射不穿?
为首的杀手似明白了什么,立即高声喊道:“射马!快射向那匹马!”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箭失又嗖嗖嗖的向着那飞驰中的骏射去,但很快他们又惊骇的发现,那箭失密密码码的扎在马身上后,那马不但没有倒下,而是更迅猛的速度向前奔去,袭击上去的杀手一个接一个的被踩在了马蹄之下。
站在屋檐上的几人眼立时瞪得滚圆:那是什么马?车壁是黄金打造的不说,难道连马也是黄金打造的么?
他奶奶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很快他还会发现,不仅车和马不一样,连人也不一样,跟随顾钰而来的那些顾家部曲们个个身披铠钾,仿佛刀枪不入一般,战斗力甚是顽强。
而顾家的这些部曲还没有解决掉一小半,不远处竟还有马蹄声阵阵,一众红衣铠钾的骑士自一条巷子里陆续跃出,扬尘飞奔而来。
那条巷子是?
乌衣巷!
那么来人是?
“谢家的部曲!那是谢七郎!”有人惊恐的喊道。
同时马车中也传来婢女的一声喊叫:“娘子,你快看!好像有人来救我们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顾钰掀开车帘,抬眼看时,正好就迎上了谢玄投来的目光,那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而清灵,没有任何杂渍的饱含担忧和深情。
顾钰心中一暖,唇角边不禁溢出一丝微笑来。
众骑一到,那些追上来的黑衣人很快逃散,四周的埋伏也迅速撤去。
顾钰也一声令下:“停车!”
子然拉紧了缰绳,骏马顿时一声长嘶,马车停了下来,众人惊魂甫定,待再抬起头来看时,竟见那率众骑而来的青衣郎君纵身跃下马背后,径直朝着顾钰走了来。
顾钰刚下马车,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锁在了怀中。
刚探出头来的诗琴与诗画登时看傻了眼,唯陈妪目光怔怔,直是盯着谢玄看了良久,看到他面上所流露出来的欢喜之情,看到他眼中那完全不似作伪的关怀,还有那潋滟的目光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愫。
陈妪不禁会心的一笑,朝沈氏点了点头。
……
“你们说什么?失败了?”
当虞氏听闻这样的消息时,不禁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是,属下无用,那小姑子实在是有些诡异,她所乘的马车,手下的部曲以及马都似铁打似的,根本射……射不穿!”
马自然不会是黄金打造的!不管是动了什么手脚,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贱婢早就有了防备!
她竟然早就有了防备!那是不是说,她早就已经怀疑她了!
但她又怎么知道她今日会派人刺杀她?
想着,虞氏的脸色不禁大变:难道真如段郎所说,这丫头能预知未来?就像她从前能预料张琴摔倒入河中一样,就像她能知道段郎的所在而去刺杀段郎一样。
她竟然……还能预知未来!
虞氏不由得双手攥紧,脸色也越来越白,一张温婉如莲的脸也因气愤懊恼而迅速的扭曲!
而听闻派出去的人马损失了一大半的虞楚更是心如刀绞,捶胸顿足,差点吐出血来。
虞家的部曲本来就不多,论家财更是远远不及吴兴沈氏,若不是祖上出了位易学家,靠着声望显学在会稽郡占有一等士族地位,虞家哪有今日的辉煌?
“阿婧,这次我们还是做错了啊!刺杀那位小姑子,折损了我们不少部曲不说,若是此事她查了出来是我虞家所为,我们虞氏就无法在江东立足了啊!”
说这句话时,虞楚几乎要哭出声来,同在厅中议事的虞氏族人也尽皆惊恐变色。
“阿婧,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小姑子现在已经是天子亲封的太子少师,她若是一状告到天子那里?那我们……”虞老夫人也不由得惶恐惊惧的说道。
“怕什么!天子?天子身边不是也有我们的人吗?何况她还不一定能查出来是我们所为!”虞氏立声打断,原本还慌乱的心顿时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不错,天子身边也有我虞氏族人,一次失败不算什么,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
“父亲,祖母,此事若真有廷尉查起来,你们一定要闭口不答!绝不能承认此事是我们所为!知道吗?”说着,她又道,“今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阿婧——”
看着虞氏要走,虞老夫人不禁唤了一声。
虞氏却是头也没回,带着几名护卫逃也似的向大厅外疾行而去。
而待虞氏一走,虞老夫人便指着虞楚埋怨起来:“你刚才就不应该听她的啊!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怎么还能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听一个外嫁女儿的摆布,何况这个女儿还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虞楚也是一脸灰败之色,捶着胸口道:“我能怎么办?自从十几年前的那件事后,我们虞家与她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不敢撕破这个脸!”
虞老夫人又悔又恼的长叹了一口气,直是哀声道:“谁又能想到,那沈氏的女儿竟能这般厉害,还有那沈氏小郎……”念到这里,虞老夫人昏黄的眼中顿时又一亮,道,“依我看,若是这件事情真查了出来,我们不妨就将阿婧那丫头给招供出去,反正当年的那件事,我们虞家也是受了她的盅惑!那不是我们的错,都是她的错!”
……
谢玄抱了顾钰很久,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略微挣扎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一句:“有很多人正看着呢!”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顾钰,看着她道:“阿钰,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谢道韫二话不说便拉了他走,只道:“先别问,你跟我来就是了!”
两人来到谢家宅院,就见有上百名部曲披钾林立于院中,随时准备待命。
谢玄的脸色一变,似预感到了什么,急问:“阿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她……”
谢道韫只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谢玄已以箭一般的速度飞奔了出去。
……
洪武大街上,又一泼箭雨袭来,正在飞驰中的马车外响起噗噗噗的声音以及人在临死前的凄厉惨叫。
“阿娘,快回来!”
在沈氏跃出去的一刹那,顾钰眼疾手快,猛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沈氏给拉了回来。
沈氏犹在失去理智的疯狂和震惊之中,顾钰便陡地将她抱进了怀里,安抚道:“阿娘,你听我说,我早有防备,他们杀不了我,你就坐在这马车里,我们都不会有事!”
一旁的陈妪以及两婢都有些惊惧颤颤。
诗琴更是泣声道:“娘子,不如让奴出去吧,让奴伪装成娘子,是不是只要他们确定娘子死了,就不会再追杀了?那就让妙风做一回娘子吧!”
娘子多厉害啊!能做一回娘子,那是她们连想都不敢想的福气呢!
诗琴眼中虽含着泪,却是笑意满满的自豪和期待,仿佛只要顾钰一句话,她就能立即披着顾钰身上的大氅跳出去,却不料,顾钰举起手来,斩钉截铁的下令了一声:“都不许动!”
“你们不给我添乱,就是对我最好的保护,坐好了,谁也不要跳出马车!”
说完之后,顾钰便将沈氏推进了陈妪的身边,自己却从车厢之中取了一物探出头去,对着车外正在驱赶马车的护卫喊道:“子然,听我命令,马车不要停下来,冲开前面的人群,径直向前行驶,只要过了前面的一个岔道,向右转,就可到达乌衣巷!”
一听到乌衣巷三个字,部曲的脸上也立即露出喜色:不错,只要进了乌衣巷,这些人便不敢再追上来,谁敢在王谢两大门阀士族的地盘上行凶?
部曲应了一声:“是!”旋即又听到顾钰道了一声:“接住,戴在头上!”
紧接着一物向他抛来,部曲接住后连看都没有仔细看,便应命立即戴在了头上。
车外如雨,刀光剑影一泼接一泼的袭来,人声嘶哮更是如虎狼之狮一般,蜂涌接近,却又被瞬间弹开。
站在酒肆屋檐上的人只看到那辆马车竟是如鱼儿一般在箭雨中穿行,周边袭上去的人群根本就无法接近,而更奇怪的是,那辆马车明明已被射成了马蜂窝,里面却并没有如愿的传出人声惨叫。
莫非这车壁是黄金打造的,箭失根本射不穿?
为首的杀手似明白了什么,立即高声喊道:“射马!快射向那匹马!”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箭失又嗖嗖嗖的向着那飞驰中的骏射去,但很快他们又惊骇的发现,那箭失密密码码的扎在马身上后,那马不但没有倒下,而是更迅猛的速度向前奔去,袭击上去的杀手一个接一个的被踩在了马蹄之下。
站在屋檐上的几人眼立时瞪得滚圆:那是什么马?车壁是黄金打造的不说,难道连马也是黄金打造的么?
他奶奶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很快他还会发现,不仅车和马不一样,连人也不一样,跟随顾钰而来的那些顾家部曲们个个身披铠钾,仿佛刀枪不入一般,战斗力甚是顽强。
而顾家的这些部曲还没有解决掉一小半,不远处竟还有马蹄声阵阵,一众红衣铠钾的骑士自一条巷子里陆续跃出,扬尘飞奔而来。
那条巷子是?
乌衣巷!
那么来人是?
“谢家的部曲!那是谢七郎!”有人惊恐的喊道。
同时马车中也传来婢女的一声喊叫:“娘子,你快看!好像有人来救我们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顾钰掀开车帘,抬眼看时,正好就迎上了谢玄投来的目光,那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而清灵,没有任何杂渍的饱含担忧和深情。
顾钰心中一暖,唇角边不禁溢出一丝微笑来。
众骑一到,那些追上来的黑衣人很快逃散,四周的埋伏也迅速撤去。
顾钰也一声令下:“停车!”
子然拉紧了缰绳,骏马顿时一声长嘶,马车停了下来,众人惊魂甫定,待再抬起头来看时,竟见那率众骑而来的青衣郎君纵身跃下马背后,径直朝着顾钰走了来。
顾钰刚下马车,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锁在了怀中。
刚探出头来的诗琴与诗画登时看傻了眼,唯陈妪目光怔怔,直是盯着谢玄看了良久,看到他面上所流露出来的欢喜之情,看到他眼中那完全不似作伪的关怀,还有那潋滟的目光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愫。
陈妪不禁会心的一笑,朝沈氏点了点头。
……
“你们说什么?失败了?”
当虞氏听闻这样的消息时,不禁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是,属下无用,那小姑子实在是有些诡异,她所乘的马车,手下的部曲以及马都似铁打似的,根本射……射不穿!”
马自然不会是黄金打造的!不管是动了什么手脚,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贱婢早就有了防备!
她竟然早就有了防备!那是不是说,她早就已经怀疑她了!
但她又怎么知道她今日会派人刺杀她?
想着,虞氏的脸色不禁大变:难道真如段郎所说,这丫头能预知未来?就像她从前能预料张琴摔倒入河中一样,就像她能知道段郎的所在而去刺杀段郎一样。
她竟然……还能预知未来!
虞氏不由得双手攥紧,脸色也越来越白,一张温婉如莲的脸也因气愤懊恼而迅速的扭曲!
而听闻派出去的人马损失了一大半的虞楚更是心如刀绞,捶胸顿足,差点吐出血来。
虞家的部曲本来就不多,论家财更是远远不及吴兴沈氏,若不是祖上出了位易学家,靠着声望显学在会稽郡占有一等士族地位,虞家哪有今日的辉煌?
“阿婧,这次我们还是做错了啊!刺杀那位小姑子,折损了我们不少部曲不说,若是此事她查了出来是我虞家所为,我们虞氏就无法在江东立足了啊!”
说这句话时,虞楚几乎要哭出声来,同在厅中议事的虞氏族人也尽皆惊恐变色。
“阿婧,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小姑子现在已经是天子亲封的太子少师,她若是一状告到天子那里?那我们……”虞老夫人也不由得惶恐惊惧的说道。
“怕什么!天子?天子身边不是也有我们的人吗?何况她还不一定能查出来是我们所为!”虞氏立声打断,原本还慌乱的心顿时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不错,天子身边也有我虞氏族人,一次失败不算什么,我还有机会,我还有机会!
“父亲,祖母,此事若真有廷尉查起来,你们一定要闭口不答!绝不能承认此事是我们所为!知道吗?”说着,她又道,“今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阿婧——”
看着虞氏要走,虞老夫人不禁唤了一声。
虞氏却是头也没回,带着几名护卫逃也似的向大厅外疾行而去。
而待虞氏一走,虞老夫人便指着虞楚埋怨起来:“你刚才就不应该听她的啊!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怎么还能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听一个外嫁女儿的摆布,何况这个女儿还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虞楚也是一脸灰败之色,捶着胸口道:“我能怎么办?自从十几年前的那件事后,我们虞家与她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不敢撕破这个脸!”
虞老夫人又悔又恼的长叹了一口气,直是哀声道:“谁又能想到,那沈氏的女儿竟能这般厉害,还有那沈氏小郎……”念到这里,虞老夫人昏黄的眼中顿时又一亮,道,“依我看,若是这件事情真查了出来,我们不妨就将阿婧那丫头给招供出去,反正当年的那件事,我们虞家也是受了她的盅惑!那不是我们的错,都是她的错!”
……
谢玄抱了顾钰很久,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略微挣扎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一句:“有很多人正看着呢!”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顾钰,看着她道:“阿钰,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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