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46 第146章 君臣定计
- 147 第147章 宝船
- 148 第148章 隐情
- 149 第149章 借口
- 150 第150章 差点穿梆
- 151 第151章 有诈(求订阅)
- 152 第152章 君臣相得(求订阅)
- 153 第153章 兄弟(求订阅)
- 154 第154章 情况不妙
- 155 第155章 各自担心
- 156 第156章 生病
- 157 第157章 宋诚的心计
- 158 第158章 找碴
- 159 第159章 心太急
- 160 第160章 迅雷铳成
- 161 第161章 成长
- 162 第162章 两眼一抹黑的足利义政
- 163 第163章 准备中
- 164 第164章 心计
- 165 第165章 达到目的
- 166 第166章 求亲
- 167 第167章 以死相胁
- 168 第168章 滋事
- 169 第169章 暴打
- 170 第170章 悔之莫及
- 171 第171章 下马威
- 172 第172章 告状
- 173 第173章 要粮要命
- 174 第174章 训儿
- 175 第175章 亲戚情份
- 176 第176章 提升
- 177 第177章 谭裕的悲喜人生
- 178 第178章 以牙还牙
- 179 第179章 谁挂帅
- 180 第180章 两虎相争
- 181 第181章 已定
- 182 第182章 气晕
- 183 第183章 旧事
- 184 第184章 接受
- 185 第185章 又要御驾亲征
- 186 第186章 吓哭公主
- 187 第187章 忙碌
- 188 第188章 总有些事
- 189 第189章 后手
- 190 第190章 出征
- 191 第191章 惭愧
- 192 第192章 出海
- 193 第193章 可怕的机会
- 194 第194章 杀戮
- 195 第195章 杀个落花流水
- 196 第196章 叫她来
- 197 第197章 谁人多
- 198 第198章 服未
- 199 第199章 俘虏
- 200 第200章 我投降
- 201 第201章 准备反抗的信子
- 202 第202章 臣服
- 203 第203章 俘虏
- 204 第204章 投名状
- 205 第205章 要怎么报仇
- 206 第 206章 愿活
- 207 第207章 信子的改变
- 208 第208章 行军途中
- 209 第209章 你打不过的
- 210 第210章 哪里来的自信
- 211 第211章 杀了
- 212 第212章 大怒的足利义政
- 213 第213章 应对之道
- 214 第214章 如何治理
- 215 第215章 行刺
- 216 第216章 要活的
- 217 第217章 谁的责任
- 218 第218章 什么情况
- 219 第219章 说好的胜利呢
- 220 第220章 反扑
- 221 第221章 投降吧
- 222 第222章 都是闲出来的
- 223 第223章 乱了
- 224 第224章 必须站队
- 225 第225章 各得其所
- 226 第226章 没有觉悟的彥仁天皇
- 227 第227章 接风宴
- 228 第228章 圣心难测
- 229 第229章 打一场
- 230 第230章 不见
- 231 第231章 羞辱
- 232 第232章 就要回京了
- 233 第233章 船上
- 234 第234章 都是好东西啊
- 235 第235章 得送礼
- 236 第236章 演戏
- 237 第237章 我是这样的人吗
- 238 第238章 要想办法
- 239 第239章 归来
- 240 第240章 兄弟回来了
- 241 第241章 为了倭女
- 242 第242章 禽兽啊
- 243 第243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 244 第244章 君臣相见
- 245 第245章 闹别扭
- 246 第246章 乱了
- 247 第247章 宋杰的心愿
- 248 第248章 怒了
- 249 第249章 火气都大
- 250 第250章 急怒
- 251 第251章 雄心
- 252 第252章 母子
- 253 第253章 孙太后
- 254 第254章 一门两侯
- 255 第255章 思归的伯颜贴木儿
- 256 第256章 安插人手
- 257 第257章 出征
- 258 第258章 大明昌盛(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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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生病
第156章 生病
伯颜贴木儿生病了,还不肯让太医为他诊脉。院正徐彪奉旨前来,却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嘴角冒泡。
昨晚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却病了,不吃不喝,连房门都没开,只在江雨生像往日一样来宣他进宫时,让守在门口的护卫传话,说他生病了。这摆明了就是赌气嘛。宋诚心里跟明镜似的。
宋诚过来看了一眼,只看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回自己院子吃早饭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干面端上来,酱是他弄出来的,前世吃惯了的味道,把酱倒在软硬适中的面条上,搅均匀,吃了一大口,再喝一口萝卜羊肉汤,运动了半天,干瘪的肚子顿时熨贴得不行。
一大碗干面快吃完时,苏沐语来了,在宋诚对面坐下,道:“如果他不愿意看太医,院正会不会受罚?”
小姑娘既担心徐彪触怒朱祁镇,又担心宋诚受牵连。
“不会。”宋诚把最后一筷子面吃了,掏出锦帕拭拭嘴角,道:“你看着吧,皇上来了,门就开了。”
苏沐语埋怨:“他跟皇上呕气吗?两人加一起得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还像小孩子?院正夹在他们中间,很难做的。”
说话间,门子来报:“世子,皇上来了,侯爷已经迎出去了。”
宋杰料定这位爷生病,皇帝肯定会来,早候着了。朱祁镇的马车刚在府门前停下,他就迎了出去,府门打开,马车直入,他也到滴水檐下。
“平身。伯颜病情如何?”朱祁镇很着急,下车后脚步匆匆,头也没往宋杰这边抬一下。
宋杰跟了上去,道:“使者不肯开门……”
门都不肯开,鬼才知道他病势如何。这个,真怨不得别人。
朱祁镇皱眉:“宋卿呢?他没有劝劝伯颜吗?”怎么看宋诚也不像置身事外的人,人在生病时最是脆弱,这个时候让伯颜贴木儿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是留下他的好机会。这个机会,宋诚不应该放过才对。
宋杰很自然地为儿子说话:“劝了,只是门总不开。”
“参见皇上。”宋诚在道旁施礼,道:“恐怕元帅得的是心病。”
朱祁镇敏锐地发现,宋诚不是从伯颜贴木儿的院子来,这货分明是从自己院子过来,伯颜贴木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在自己院里图清闲?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朱祁镇心头冒起,他克制住了,道:“什么心病?”
宋诚道:“怕是想求和,想朝贡。臣以为,皇上避一避最好。”
朱祁镇抬起的脚在空中停了半息,他不是傻子,这些天酒至酣处,伯颜贴木儿抱怨般的诉苦,用意何在,他何曾不知?只是瓦剌不除,边关岂能安稳?说为十几万军士报仇,只是说服朝中那些懦怯自私的朝臣们的借口而已。
如今瓦剌受白灾之苦,能多死一人,以后开战时,大明就能够少死一个军士,他是皇帝,是天下臣民的君父,应该把国家大义,天下臣民放在心上,民为重,君为轻才对。私人感情在国家大义面前,只有让道的份。
“就当朕没来过。你告诉他,朕病了。”朱祁镇脚落在地上,人已经转身,来得有多快,去得就有多快,宋杰看得目瞪口呆。
宋诚跟在后边道:“这样不是办法。”
“卿有何妙计?”
“不如就说皇上昨晚着了凉,已宣太医进宫,看元帅有何反应。”宋诚道:“但此计只能用得一时,用不了一世,若皇上不答应瓦剌求和,又想留下他,怕是得另外想办法。”
伯颜贴木儿的妻儿尽在草原,和也先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什么能留下他呢?在接到他作为使者,前来京城时,宋诚想了很久。
朱祁镇觉得,靠两人之间的友情不行,就像自己,把伯颜贴木儿引为知已,可一旦涉及到国事,只能尽量拖延。
伯颜贴木儿何曾不是如此,不就是想利用和朱祁镇的感情,达到朝贡和要些粮食回去救急的目的吗?
“卿赶紧想办法,朕回去了。”
宋诚目送御辇远去,回到伯颜贴木儿房门外,沉痛地道:“元帅,皇上病了,你若肯让徐院正为你诊治,赶快开门,徐院正还得进宫呢。徐院正医术高明,几个太医还在等他定方子,他没进宫,药方都没能定下来。”
话音刚落,门无声打开,伯颜贴木儿站在门口,道:“皇上怎么生病了?”
原来他一直站在门边,也不知有没有凑在门缝朝外偷看。宋诚忍着笑道:“着了风寒。昨天你们做什么了,怎么两人都病了?”
“一整天在殿中喝酒观赏歌舞。”伯颜贴木儿叹气:“我哪有心情观赏歌舞啊。”他这都快急死了,怎么一提正事,朱祁镇就装糊涂呢。
说话间,伯颜贴木儿出房,在沙发上坐了。
宋诚让徐彪回去,也在另一只沙发上坐了,道:“我是指挥使,不能掺和户部的事,不过,元帅住在我府中,是我的客人,不避嫌帮忙说句话我还是做得到的。元帅勿忧,待年过完,我去和李大人说说,让他通融一下。”
和瓦剌议和、朝贡的事没有提上日程,找户部有什么用?宋诚摆明在忽悠。
伯颜贴木儿眼神怪异地看他,道:“某自幼倾慕儒学,颇知政事,宋大人休要骗我。”
被当面说破,宋诚一点不脸红,道:“元帅可再于早朝觐见,请皇上和诸公商议此事。何必为难皇上呢?”
伯颜贴木儿一惊,道:“朝中诸公不欲与瓦剌交好么?”
朝议一向没有武将说话的地方,而文官们,口口声声外族蛮夷,我天朝上国何必与之一般见识,所以但凡瓦剌求和必然允准,以上国姿态对瓦剌诸多要求一概答应。现在是怎么了?
宋诚无奈道:“若瓦剌多像元帅这般重情义之人,朝中诸公也不会反感。唉,可惜了。皇上一心向着元帅,只是你也知道,上次交战,大明损兵折将,纵然最后大捷,也难以掩盖军士折损过多的事实。”
伯颜贴木儿沉默了。
昨晚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却病了,不吃不喝,连房门都没开,只在江雨生像往日一样来宣他进宫时,让守在门口的护卫传话,说他生病了。这摆明了就是赌气嘛。宋诚心里跟明镜似的。
宋诚过来看了一眼,只看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回自己院子吃早饭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干面端上来,酱是他弄出来的,前世吃惯了的味道,把酱倒在软硬适中的面条上,搅均匀,吃了一大口,再喝一口萝卜羊肉汤,运动了半天,干瘪的肚子顿时熨贴得不行。
一大碗干面快吃完时,苏沐语来了,在宋诚对面坐下,道:“如果他不愿意看太医,院正会不会受罚?”
小姑娘既担心徐彪触怒朱祁镇,又担心宋诚受牵连。
“不会。”宋诚把最后一筷子面吃了,掏出锦帕拭拭嘴角,道:“你看着吧,皇上来了,门就开了。”
苏沐语埋怨:“他跟皇上呕气吗?两人加一起得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还像小孩子?院正夹在他们中间,很难做的。”
说话间,门子来报:“世子,皇上来了,侯爷已经迎出去了。”
宋杰料定这位爷生病,皇帝肯定会来,早候着了。朱祁镇的马车刚在府门前停下,他就迎了出去,府门打开,马车直入,他也到滴水檐下。
“平身。伯颜病情如何?”朱祁镇很着急,下车后脚步匆匆,头也没往宋杰这边抬一下。
宋杰跟了上去,道:“使者不肯开门……”
门都不肯开,鬼才知道他病势如何。这个,真怨不得别人。
朱祁镇皱眉:“宋卿呢?他没有劝劝伯颜吗?”怎么看宋诚也不像置身事外的人,人在生病时最是脆弱,这个时候让伯颜贴木儿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是留下他的好机会。这个机会,宋诚不应该放过才对。
宋杰很自然地为儿子说话:“劝了,只是门总不开。”
“参见皇上。”宋诚在道旁施礼,道:“恐怕元帅得的是心病。”
朱祁镇敏锐地发现,宋诚不是从伯颜贴木儿的院子来,这货分明是从自己院子过来,伯颜贴木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在自己院里图清闲?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朱祁镇心头冒起,他克制住了,道:“什么心病?”
宋诚道:“怕是想求和,想朝贡。臣以为,皇上避一避最好。”
朱祁镇抬起的脚在空中停了半息,他不是傻子,这些天酒至酣处,伯颜贴木儿抱怨般的诉苦,用意何在,他何曾不知?只是瓦剌不除,边关岂能安稳?说为十几万军士报仇,只是说服朝中那些懦怯自私的朝臣们的借口而已。
如今瓦剌受白灾之苦,能多死一人,以后开战时,大明就能够少死一个军士,他是皇帝,是天下臣民的君父,应该把国家大义,天下臣民放在心上,民为重,君为轻才对。私人感情在国家大义面前,只有让道的份。
“就当朕没来过。你告诉他,朕病了。”朱祁镇脚落在地上,人已经转身,来得有多快,去得就有多快,宋杰看得目瞪口呆。
宋诚跟在后边道:“这样不是办法。”
“卿有何妙计?”
“不如就说皇上昨晚着了凉,已宣太医进宫,看元帅有何反应。”宋诚道:“但此计只能用得一时,用不了一世,若皇上不答应瓦剌求和,又想留下他,怕是得另外想办法。”
伯颜贴木儿的妻儿尽在草原,和也先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什么能留下他呢?在接到他作为使者,前来京城时,宋诚想了很久。
朱祁镇觉得,靠两人之间的友情不行,就像自己,把伯颜贴木儿引为知已,可一旦涉及到国事,只能尽量拖延。
伯颜贴木儿何曾不是如此,不就是想利用和朱祁镇的感情,达到朝贡和要些粮食回去救急的目的吗?
“卿赶紧想办法,朕回去了。”
宋诚目送御辇远去,回到伯颜贴木儿房门外,沉痛地道:“元帅,皇上病了,你若肯让徐院正为你诊治,赶快开门,徐院正还得进宫呢。徐院正医术高明,几个太医还在等他定方子,他没进宫,药方都没能定下来。”
话音刚落,门无声打开,伯颜贴木儿站在门口,道:“皇上怎么生病了?”
原来他一直站在门边,也不知有没有凑在门缝朝外偷看。宋诚忍着笑道:“着了风寒。昨天你们做什么了,怎么两人都病了?”
“一整天在殿中喝酒观赏歌舞。”伯颜贴木儿叹气:“我哪有心情观赏歌舞啊。”他这都快急死了,怎么一提正事,朱祁镇就装糊涂呢。
说话间,伯颜贴木儿出房,在沙发上坐了。
宋诚让徐彪回去,也在另一只沙发上坐了,道:“我是指挥使,不能掺和户部的事,不过,元帅住在我府中,是我的客人,不避嫌帮忙说句话我还是做得到的。元帅勿忧,待年过完,我去和李大人说说,让他通融一下。”
和瓦剌议和、朝贡的事没有提上日程,找户部有什么用?宋诚摆明在忽悠。
伯颜贴木儿眼神怪异地看他,道:“某自幼倾慕儒学,颇知政事,宋大人休要骗我。”
被当面说破,宋诚一点不脸红,道:“元帅可再于早朝觐见,请皇上和诸公商议此事。何必为难皇上呢?”
伯颜贴木儿一惊,道:“朝中诸公不欲与瓦剌交好么?”
朝议一向没有武将说话的地方,而文官们,口口声声外族蛮夷,我天朝上国何必与之一般见识,所以但凡瓦剌求和必然允准,以上国姿态对瓦剌诸多要求一概答应。现在是怎么了?
宋诚无奈道:“若瓦剌多像元帅这般重情义之人,朝中诸公也不会反感。唉,可惜了。皇上一心向着元帅,只是你也知道,上次交战,大明损兵折将,纵然最后大捷,也难以掩盖军士折损过多的事实。”
伯颜贴木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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