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57 455 求诊
- 458 456 圣丹
- 459 457 仙草
- 460 458 手段(四更)
- 461 459 馋嘴
- 462 460 争执
- 463 461 抽签治病
- 464 462 避开
- 465 463 肉灵芝
- 466 464 见姑说话
- 467 465 病因原血
- 468 466 做不到
- 469 467 怪异
- 470 468 解惑
- 471 469 魂血
- 472 470 寻宝
- 473 471 异样
- 474 472 闭关
- 475 473 出关
- 476 474 千里求见
- 477 475 劝说
- 478 476 心意
- 479 477 求宝贝
- 480 478 候选
- 481 479 冤家聚
- 482 480 误会
- 483 481 劝人
- 484 482 哭穷
- 485 483 送衣赠饰
- 486 484 拦路
- 487 485 凿破阴谋
- 488 486 游园会
- 489 487 幽会
- 490 488 以文会友(四更)
- 491 489 意外收获
- 492 490 大郡马外室
- 493 491 河东河西
- 494 492 姐妹聚
- 495 493 报复
- 496 494 斥责
- 497 495 气恼
- 498 496 古妖骨
- 499 497 拜谢
- 500 498 刑部大牢
- 501 499 佯装被抓
- 502 500 交易
- 503 501 凶徒与刀
- 504 502 阴私
- 505 503 江氏逝
- 506 504 兵符
- 507 505 试探
- 508 506 她哭众喜
- 509 507 姻缘
- 510 508 主意
- 511 509 一路相随
- 512 510 知己?
- 513 511 贴心
- 514 512 离开真相
- 515 513 得中
- 516 514 殿试高中
- 517 515 痴迷
- 518 516 迫情
- 519 517 金殿表白
- 520 518 夺良缘
- 521 519 询问丢脸
- 522 520 九年之约
- 523 521 玉鸾之心
- 524 522 说破
- 525 523 为爱而伤
- 526 524 被贬
- 527 525 归乡吊唁
- 528 526 阔绰
- 529 527 天价灯笼
- 530 528 斥攀高女
- 531 529 降妻为妾
- 532 530 变回十年前
- 533 531 断家事
- 534 532 不下堂
- 535 533 派礼物
- 536 534 析产分居
- 537 536 按律夺产(二)
- 538 537 提点
- 539 535 按律夺产(一)
- 540 538 女学堂
- 541 539 官商祸
- 542 540 再聚
- 543 541 彼此相助
- 544 542 坦言
- 545 543 日月宝镜
- 546 544 宝藏天鱼
- 547 545 祭拜(三更)
- 548 546 小梅求助
- 549 547 女子作坊
- 550 548 手帕交
- 551 549 索宝
- 552 550 棋子
- 553 551 发财梦
- 554 552 皇差(三更)
- 555 553 女学堂章程
- 556 554 难死心
- 557 555 纠缠
- 558 556 赠宫人
- 559 557 和想的不同
- 560 558 动心了
- 561 559 请辞特权
- 562 560 抢夫到底
- 563 561 卖冰玉叶
- 564 562 坐诊
- 565 563 换脸皮
- 566 564 重生
- 567 565 三生境
- 568 566 幻境前世(三更)
- 569 567 姐妹情断
- 570 568 假装改了
- 571 569 密谋
- 572 570 你死还是他死
- 573 571 凤歌遇难
- 574 572 霹鳄鱼
- 575 573 太后薨
- 576 574 杀母保子
- 577 575 除祸患
- 578 576 天雷劫
- 579 577 晓真相
- 580 578 不满温家
- 581 579 帝王心
- 582 580 卧龙真相
- 583 581 断手筋
- 584 582 意外的发现
- 585 583 收宝
- 586 584 幸福
- 587 585 探亲
- 588 586 梦中相见
- 589 587 三次淬体
- 590 588 雷霹不死
- 591 589 宝贝
- 592 590 法术
- 593 591 易换
- 594 592 冥府
- 595 593 重生
- 596 594 水患
- 597 594 求画
- 598 595 大结局
- 599 596 天罚
- 600 597 求医三载
- 601 598 康愈
- 602 599 知恩图报
- 603 600 恨意难平
- 604 601 相见不相识
- 605 602 锦袍
- 606 603 刁难
- 607 604 罚跪
- 608 605 损坏礼物
- 609 606 真命凤格
- 610 607 支招
- 611 608 断手筋
- 612 609 挟功求报
- 613 610 欲封
- 614 611 问计
- 615 612 训斥
- 616 613 夺爵
- 617 614 恩赐
- 618 615 重用
- 619 616 皇后的守护
- 620 617 温家分支
- 621 618 青云直上
- 622 619 重生结局-后记
- 623 620 生意
- 624 621 悟道茶
- 625 622 抓精灵
- 626 623 竞拍魂血
- 627 624 嗑丹中毒
- 628 625 被吞食
- 629 626 偷鸡蚀米
- 630 627 当她是妹妹(二更)
- 631 628 幻术
- 632 629 灵宝多
- 633 630 因祸得宝
- 634 631 谁在寻她
- 635 632 三仙聚
- 636 633 疑是故人
- 637 634 天价买己物
- 638 635 道尊李观?(二更)
- 639 636 冥帝至
- 640 637 复残魂
- 641 638 炼魂血
- 642 639 抵价
- 643 640 腹黑了
- 644 641 三仙打劫
- 645 642 合作
- 646 643 变小了
- 647 644 年年提亲
- 648 645 不敢吞人
- 649 646 没节操的仙人
- 650 647 修仙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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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病因原血
465 病因原血
张广瞧得有些着急:“涂大哥……”
涂义士一张脸憋得通红,可那血还是蚊丝未动。【ㄨ】
江若宁眉头微蹙,“涂义士且先收手,我来试试,蓝凝,拿着琉璃管,听我吩咐。”
几个人围立在孩子周围,江若空立好,纤手指一动,一指点向药血,那药血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蓝凝,再加一滴!”
“是。”蓝凝又滴了一滴。
涂义士面露惊容,说起来做这事不难,可他刚才连试了五六次都做不到,江若宁只用一根指头就做到了,这着实令他吃惊不已,她的内力得有多浑厚?
“再加一滴!”
院子里的人,听到里头的声音,一个个紧张不已。
二郡主道:“三滴了!都用三滴了,到我儿时,还有没有啊?凭什么你们的儿子就是儿子……”
江若宁大喝一声:“谁在敢在外喧哗,立马给我丢出去,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敢打扰?想找死!”
三郡主、大郡主立时愤愤地盯着二郡主,只要她再多说一个字,不用里面的人动手,他们就会动手。
江若宁道:“涂义士,取张广原血,这孩子的心疾不重,先取三滴。”
涂义士长得人高马大,可这会子整个人就呆住了。
江若宁厉喝一声:“还不快些,孩子的药血很快就完成了,我会将他体内的病因原血取出,没有他父亲的原血补充,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
张广连声道:“涂大哥,你取吧!”一副大义凛然赴刑场之感。
涂义士黑着脸,“张贤弟,我……我不会啊!”
江若宁险些没昏倒。
张广急了,连连揖手道:“公主啊!你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银子都行,我张家最多的就是银子,只要你保我子孙往后再无祖疾心病,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妈的!你怎么找的人,什么都不会?好歹能做一样,这不是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涂义士羞愧得满脸通红。
张广则是一脸愧色。
他哪知道,看起来简单的事,涂义士做不到,这涂义士不是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有名气的,怎么就做不到。
江若宁气恼道:“他取不出来,立马寻一个医术高强的郎中来,我取孩子病因原血还有一阵儿,越快越好!要不,你就只治孩子,不除祖病?”
三郡主在外头立时抓了个婆子,“快!马上去外头请郎中,杏林医馆、回春堂,请最好的郎中,多少银子都行,不嫌少,请最好的过来,请上三五个也使得,快去!”
大郡主立在外头,急得团团转:“那我儿怎么办?我儿怎么办?他父亲不在京城,他该怎么办?”
孔逍揖手道:“母亲,要不先治心疾,待日后父亲入京,再请公主除病因……”
里头,传来江若宁的声音:“再加半滴!”
当最后半滴药血从孩子的胸口消失,孩子胸前只余下一团干涸的血痂。
江若宁舒了一口气,收住武功,额上密密都是汗水,面容雪白,气恼地看着张广与涂义士,那眼神里的责备之情难以自抑。
她一转身,坐到地上的蒲团上,从敢里取出一只瓷瓶,咕噜噜连饮几口,“没取出原血前,我不能取孩子体内的病因原血,这太消耗人的内力真气。”
张广揖道:“在下令人给公主送野山参汤。”
“山参对寻常病人有用,于我——无用。”
她又扬头饮了几口灵液,微阖双眸,“都出去吧,待郎中来了禀一声,我得调养内息。”
几人离去,江若宁进了空间,吃了好几个灵果补充体力,调养好内息,又将早前备好的汤药取出,出了空间,看了眼小榻上昏睡的孩子,扶起孩子,喂他吃下汤药。
修仙界有粹体之术,这汤药有些像粹体,只是为了助她更好地取出病因原血。这一份汤,便是卖个二十万两银子也不为过,要不是她为了做实验,她一定会收银子。
涂义士很是惭愧,“张贤弟,对不住啊!来一趟,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对不住!”
如果不是他打了保票,张广怎会就只带他来,结果没帮上忙,还险些坏了事。
张广揖手道:“涂大哥大义出手帮忙,我们夫妻感激不尽。”
张广将涂义士送走。张家请来的高人没用,险些添乱,更惹得江若宁不快。
二郡主讥笑道:“三妹,张家最多的就是银子,这请的都是什么人啊?哈哈……没帮上忙,还会添乱!啧啧,本来不用请郎中的,被你们这一耽搁,又得请郎中了。”她扯着嗓子:“我说若宁妹妹,你是治心疾的,怎么还管人家子孙要不要落病根,是不是该给孔逍治病?赶紧的,给孔逍治了病,就该轮到我家幼安了。”
大郡主冷声道:“你家幼安抓的是下,我家孔遥还抓了个中呢。”
“大姐,你的心未免太贪了些,两个儿子都要治,好歹也让我家幼安治病。”
蓝凝走出花厅,厉声道:“来人,把她丢出去!姑娘这会子正在调息,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二郡主立时道:“蓝凝姑娘,我……我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说了。”谁都能得罪,不能招惹江若宁,万一她一怒,当真不给治了,他们找谁帮忙。
张家寻来的内力高人没用上,谁晓得他们寻来的是不是就能用上呢。
二郡主还真不敢打保票。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张家的婆子领着一个中年郎中来了,两个直跑得满头大汗,“三郡主,人请来了,这是回春堂医术最好的郎中。长寿家的和她儿子去其他医馆寻人了。”
江若宁唤了声“蓝凝”,与她叮嘱了几句。
蓝凝站在门前,大声道:“姑娘说了,接下来的才最关键,除了三郡主夫妇,其他人全部退出院子,没的在这儿喧哗吵闹,影响治病救人!”
大郡主忙道:“我们不说话……”
“不行,必须到院子外头候着!轮到孔大少爷的时候,自会唤你们进来。”
他们不敢不离开。
三郡主慕容萸夫妇与郎中还在。
蓝凝令人将院门一舍,上了闩,方领着张广、郎中进了偏厅。
偏厅里晌午时就拾掇好了,除了一张小榻,便是一张桌案,再有两张蒲团,案上摆在需用的工具等物。
江若宁道:“郎中,从张广身上取原血。”
郎中什么都听说过,唯独没说这“原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江若宁又道:“脊椎骨内之骨髓!”
郎中立时吓得脸色发青,连连摆手,“公主,这可事关人命,请恕老朽无能!不能!不能!老朽不能……”
亘古未闻,竟然有取骨髓之说,这取了骨髓,人还能活么,还是脊椎里的,这不死也得残废了,他可不能干这种事。
江若宁冷声问:“是你不能,还是整个京城的郎中都不能?”
郎中道:“据在下所知,没有郎中敢怎么做?便是宫中的太医也不能。”
江若宁脸色有些难看,她不会取骨髓啊!
现在的事大了。
她的视线移到孩子身上,“我能取,可这样下来,太过消耗内力真气。我尽力而为吧,既然郎中不能就罢了,我自己来做。”她淡淡地道:“郎中想留下一瞧,尽管看吧,不要吱声,不要打扰我给孩子治病就行。”
江若宁抬腿走到床前,调息运力,“蓝凝,备好琉璃碗,我要将他体内的病因原血逼出!”
蓝凝应声“是”,江若宁微闭着双眸,双手游走在孩子身上,配合早前服下的药效之气将孩子身上异样的病因一路驱赶到左臂:“郎中,将孩子的左手无名指从中切断!”
太过惊人了!
郎中立在原地。
“还愣着作甚?不切断指骨,病因原血无法流出,那病因是藏于骨髓深处的,快啊!”
郎中吓得颤栗,只看着张广。
张广咬咬牙齿,这次就拼了,大不了,孩子少了半截指头,与子孙后代的健康相比,这又算得什么。他走到小榻前,看着一侧备好的小刀。
江若宁道:“用镊子取棉花沾酒,再用酒擦拭小刀,之后,用小刀切掉手指,不要选在骨节处下刀,否则不利接骨。”
切断了,还能再接起来。
张广早前的迟疑化成了坚决,握住儿子的小手,一刀切下,江若宁运力一推,立时,那红灰之间,红的是血,灰色就是江若宁所说的病因原血。
“蓝凝瞧好灰髓,一旦颜色转白,就喊停。张广褪去上衣,我稍后要取原血!”
张广动作麻利,三两下就赤着上身。
帘门外,三郡主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在点滴流逝,过了大约半炷香后,蓝凝道:“原血转白!”
江若宁收住内务,将孩子面向自己,取了那截断指,“郎中,递托盘!”先是清除伤口,再将断指接在伤口处,然后取了针线将两截缝了起来,最后取了白瓷瓶里的灰色状药糊,小心地抹在孩子的伤口处,又取了布条包好。
江若宁道:“张广,准备好!”
郎中应声,立时捧过,江若宁取了针管,消了毒,点了张广的穴道,不让他动弹,一针扎下,竟生生抽出雪白的骨髓,直瞧得郎中目瞪口呆,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下手的。
此女,非凡尘俗医,简直就成仙了。(未完待续。)
涂义士一张脸憋得通红,可那血还是蚊丝未动。【ㄨ】
江若宁眉头微蹙,“涂义士且先收手,我来试试,蓝凝,拿着琉璃管,听我吩咐。”
几个人围立在孩子周围,江若空立好,纤手指一动,一指点向药血,那药血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蓝凝,再加一滴!”
“是。”蓝凝又滴了一滴。
涂义士面露惊容,说起来做这事不难,可他刚才连试了五六次都做不到,江若宁只用一根指头就做到了,这着实令他吃惊不已,她的内力得有多浑厚?
“再加一滴!”
院子里的人,听到里头的声音,一个个紧张不已。
二郡主道:“三滴了!都用三滴了,到我儿时,还有没有啊?凭什么你们的儿子就是儿子……”
江若宁大喝一声:“谁在敢在外喧哗,立马给我丢出去,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敢打扰?想找死!”
三郡主、大郡主立时愤愤地盯着二郡主,只要她再多说一个字,不用里面的人动手,他们就会动手。
江若宁道:“涂义士,取张广原血,这孩子的心疾不重,先取三滴。”
涂义士长得人高马大,可这会子整个人就呆住了。
江若宁厉喝一声:“还不快些,孩子的药血很快就完成了,我会将他体内的病因原血取出,没有他父亲的原血补充,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
张广连声道:“涂大哥,你取吧!”一副大义凛然赴刑场之感。
涂义士黑着脸,“张贤弟,我……我不会啊!”
江若宁险些没昏倒。
张广急了,连连揖手道:“公主啊!你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银子都行,我张家最多的就是银子,只要你保我子孙往后再无祖疾心病,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妈的!你怎么找的人,什么都不会?好歹能做一样,这不是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涂义士羞愧得满脸通红。
张广则是一脸愧色。
他哪知道,看起来简单的事,涂义士做不到,这涂义士不是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有名气的,怎么就做不到。
江若宁气恼道:“他取不出来,立马寻一个医术高强的郎中来,我取孩子病因原血还有一阵儿,越快越好!要不,你就只治孩子,不除祖病?”
三郡主在外头立时抓了个婆子,“快!马上去外头请郎中,杏林医馆、回春堂,请最好的郎中,多少银子都行,不嫌少,请最好的过来,请上三五个也使得,快去!”
大郡主立在外头,急得团团转:“那我儿怎么办?我儿怎么办?他父亲不在京城,他该怎么办?”
孔逍揖手道:“母亲,要不先治心疾,待日后父亲入京,再请公主除病因……”
里头,传来江若宁的声音:“再加半滴!”
当最后半滴药血从孩子的胸口消失,孩子胸前只余下一团干涸的血痂。
江若宁舒了一口气,收住武功,额上密密都是汗水,面容雪白,气恼地看着张广与涂义士,那眼神里的责备之情难以自抑。
她一转身,坐到地上的蒲团上,从敢里取出一只瓷瓶,咕噜噜连饮几口,“没取出原血前,我不能取孩子体内的病因原血,这太消耗人的内力真气。”
张广揖道:“在下令人给公主送野山参汤。”
“山参对寻常病人有用,于我——无用。”
她又扬头饮了几口灵液,微阖双眸,“都出去吧,待郎中来了禀一声,我得调养内息。”
几人离去,江若宁进了空间,吃了好几个灵果补充体力,调养好内息,又将早前备好的汤药取出,出了空间,看了眼小榻上昏睡的孩子,扶起孩子,喂他吃下汤药。
修仙界有粹体之术,这汤药有些像粹体,只是为了助她更好地取出病因原血。这一份汤,便是卖个二十万两银子也不为过,要不是她为了做实验,她一定会收银子。
涂义士很是惭愧,“张贤弟,对不住啊!来一趟,什么忙也帮不上,真是对不住!”
如果不是他打了保票,张广怎会就只带他来,结果没帮上忙,还险些坏了事。
张广揖手道:“涂大哥大义出手帮忙,我们夫妻感激不尽。”
张广将涂义士送走。张家请来的高人没用,险些添乱,更惹得江若宁不快。
二郡主讥笑道:“三妹,张家最多的就是银子,这请的都是什么人啊?哈哈……没帮上忙,还会添乱!啧啧,本来不用请郎中的,被你们这一耽搁,又得请郎中了。”她扯着嗓子:“我说若宁妹妹,你是治心疾的,怎么还管人家子孙要不要落病根,是不是该给孔逍治病?赶紧的,给孔逍治了病,就该轮到我家幼安了。”
大郡主冷声道:“你家幼安抓的是下,我家孔遥还抓了个中呢。”
“大姐,你的心未免太贪了些,两个儿子都要治,好歹也让我家幼安治病。”
蓝凝走出花厅,厉声道:“来人,把她丢出去!姑娘这会子正在调息,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二郡主立时道:“蓝凝姑娘,我……我不说了,我一个字都不说了。”谁都能得罪,不能招惹江若宁,万一她一怒,当真不给治了,他们找谁帮忙。
张家寻来的内力高人没用上,谁晓得他们寻来的是不是就能用上呢。
二郡主还真不敢打保票。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张家的婆子领着一个中年郎中来了,两个直跑得满头大汗,“三郡主,人请来了,这是回春堂医术最好的郎中。长寿家的和她儿子去其他医馆寻人了。”
江若宁唤了声“蓝凝”,与她叮嘱了几句。
蓝凝站在门前,大声道:“姑娘说了,接下来的才最关键,除了三郡主夫妇,其他人全部退出院子,没的在这儿喧哗吵闹,影响治病救人!”
大郡主忙道:“我们不说话……”
“不行,必须到院子外头候着!轮到孔大少爷的时候,自会唤你们进来。”
他们不敢不离开。
三郡主慕容萸夫妇与郎中还在。
蓝凝令人将院门一舍,上了闩,方领着张广、郎中进了偏厅。
偏厅里晌午时就拾掇好了,除了一张小榻,便是一张桌案,再有两张蒲团,案上摆在需用的工具等物。
江若宁道:“郎中,从张广身上取原血。”
郎中什么都听说过,唯独没说这“原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江若宁又道:“脊椎骨内之骨髓!”
郎中立时吓得脸色发青,连连摆手,“公主,这可事关人命,请恕老朽无能!不能!不能!老朽不能……”
亘古未闻,竟然有取骨髓之说,这取了骨髓,人还能活么,还是脊椎里的,这不死也得残废了,他可不能干这种事。
江若宁冷声问:“是你不能,还是整个京城的郎中都不能?”
郎中道:“据在下所知,没有郎中敢怎么做?便是宫中的太医也不能。”
江若宁脸色有些难看,她不会取骨髓啊!
现在的事大了。
她的视线移到孩子身上,“我能取,可这样下来,太过消耗内力真气。我尽力而为吧,既然郎中不能就罢了,我自己来做。”她淡淡地道:“郎中想留下一瞧,尽管看吧,不要吱声,不要打扰我给孩子治病就行。”
江若宁抬腿走到床前,调息运力,“蓝凝,备好琉璃碗,我要将他体内的病因原血逼出!”
蓝凝应声“是”,江若宁微闭着双眸,双手游走在孩子身上,配合早前服下的药效之气将孩子身上异样的病因一路驱赶到左臂:“郎中,将孩子的左手无名指从中切断!”
太过惊人了!
郎中立在原地。
“还愣着作甚?不切断指骨,病因原血无法流出,那病因是藏于骨髓深处的,快啊!”
郎中吓得颤栗,只看着张广。
张广咬咬牙齿,这次就拼了,大不了,孩子少了半截指头,与子孙后代的健康相比,这又算得什么。他走到小榻前,看着一侧备好的小刀。
江若宁道:“用镊子取棉花沾酒,再用酒擦拭小刀,之后,用小刀切掉手指,不要选在骨节处下刀,否则不利接骨。”
切断了,还能再接起来。
张广早前的迟疑化成了坚决,握住儿子的小手,一刀切下,江若宁运力一推,立时,那红灰之间,红的是血,灰色就是江若宁所说的病因原血。
“蓝凝瞧好灰髓,一旦颜色转白,就喊停。张广褪去上衣,我稍后要取原血!”
张广动作麻利,三两下就赤着上身。
帘门外,三郡主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在点滴流逝,过了大约半炷香后,蓝凝道:“原血转白!”
江若宁收住内务,将孩子面向自己,取了那截断指,“郎中,递托盘!”先是清除伤口,再将断指接在伤口处,然后取了针线将两截缝了起来,最后取了白瓷瓶里的灰色状药糊,小心地抹在孩子的伤口处,又取了布条包好。
江若宁道:“张广,准备好!”
郎中应声,立时捧过,江若宁取了针管,消了毒,点了张广的穴道,不让他动弹,一针扎下,竟生生抽出雪白的骨髓,直瞧得郎中目瞪口呆,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见这样下手的。
此女,非凡尘俗医,简直就成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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