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33 0132章 永州谁说了算(补18日更新)
- 134 0133章 都聋了?(补20日更新)
- 135 0134章 油盐不进(补21日更新)
- 136 0135章 插手(补23日更新)
- 137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 138 0136章 初具规模
- 139 0137章 叶蹭叔神功大成
- 140 0138章 一本书引发的狂潮(第一更)
- 141 0139章 讨逆伪学(第二更)
- 142 0140章 檄文风波(第三更)
- 143 0141章 第二波造势(第四更)
- 144 0142章 欠债还钱
- 145 0143章 如临大敌(为大路朝天张万赏加更)
- 146 0144章 所图不在岳麓
- 147 0145章 惊动官家
- 148 0146章 陆续赶来
- 149 0147章 奉旨讨伐
- 150 0148章 蹭叔溜了?
- 151 0149章 一对三,真要不起
- 152 0150章 报告子充公!
- 153 0151章 有何用?你有何用!
- 154 0152章 三观崩塌
- 155 0153章 字议逊
- 156 0154章 等待下一个海晏河清
- 157 0155章 君子不争
- 158 0156章 国之重器
- 159 0157章 黑炭开窍
- 160 0158章 开局四带二
- 161 0159章 人算不如天算
- 162 0160章 生意经
- 163 0161章 撤股?
- 164 0162章 退水
- 165 0163章 莫欺少年穷
- 166 0164章 以工代赈
- 167 0165章 心中的光明
- 168 0166章 人傻钱多
- 169 0167章 庶民的胜利
- 170 0168章 吃相难看的周林平
- 171 0169章 广发英雄帖
- 172 0170章 中秋诗会
- 173 0171章 问苍茫大地
- 174 0172章 长歌当哭
- 175 0173章 锅让官家背
- 176 0174章 人在家中卧,锅自八方来
- 177 0175章 准备赴京
- 178 0176章 一师一徒一黑炭
- 179 0177章 召见
- 180 0178章 赵扩的怨念
- 181 0179章 欧……欧阳姨娘?
- 182 0180章 抬不动
- 183 0181章 呃,这是装酒的瓶子
- 184 0182章 占便宜谁不会?
- 185 0183章 远亲不如近邻
- 186 0184章 夏虫不可语冰
- 187 0185章 后知后觉
- 188 0186章 打响价格战
- 189 0187章 鳖孙唐茂川
- 190 0188章 上头有人
- 191 0189章 粗大事了
- 192 0190章 诡异
- 193 0191章 皇儿,你感动吗?
- 194 0192章 实力背锅
- 195 0193章 钱去哪儿了
- 196 0194章 白银帝国的假想
- 197 0195章 我要卖土豆
- 198 0196章 满满的算计
- 199 0197章 恐怖的军费
- 200 0198章 一朵奇葩压海棠
- 201 0199章 万众瞩目的种草大业
- 202 0200章 学生党之哀伤
- 203 0201章 玩疯了!
- 204 0202章 卖力的白衣相公
- 205 0203章 案情翻转
- 206 0204章 商业化蹴鞠
- 207 0205章 悲催的老范
- 208 0206章 大宋国足
- 209 0207章 汴京公学
- 210 0208章 羡慕嫉妒恨
- 211 0209章 为民服务
- 212 0210章 膈应的陈傅良
- 213 0211章 汹涌而来
- 214 0212章 灾难级别的入学考
- 215 0213章 年少不善藏
- 216 0214章 冠名与广告
- 217 0215章 谁想动李家?
- 218 0216章 这是最好的时代
- 219 0217章 又搞事
- 220 0218章 那些可爱的人呐
- 221 0219章 为什么是开禧!
- 222 0220章 发飙的老辛
- 223 0221章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224 0222章 灯火阑珊处
- 225 0223章 天下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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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1章 第二波造势(第四更)
0141章 第二波造势(第四更)
柳子街埠头,人挤人,看着浩大的船队一字排开。前来观望的民众一个劲儿地仰头张望着。
“听说了嘛,李家大郎要去打压伪学?”
“哎呀呀,这李家大郎是失了志吗?那些个读书人,哪有如此好说话,放着好好的钱不赚,去哪儿做这些无厘头的事儿。”
一位老学究捋须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俩年,连朝廷都要禁伪学,李家大郎这是怕潭州的伪学毒害我们如今的好日子。你看看,咱们中有多少人,因为大郎,已经半年没缴纳丁户税了?这伪学啊,依我看,是得禁。”
一提到钱,这些永州百姓就紧张起来,听着好像是伪学的儒生会吃钱一样,连忙应和道:“这样啊,那是得禁,咱们永州的好日子蒸蒸日上,可容不得这些坏人。我那衡州的几个亲戚,如今可是羡慕我们这里的呢。诶,快看,那不是新上任的知州嘛。”
“唔,看着架势,我的天,还带了这么多兵爷,这是要做甚?”
“李家大郎怕是要出事了。”
然而看到如此多的营卫,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默默地看着。
赵师下了轿子,抖了抖官府,乐呵呵地看着如此盛况,大笑道:“好啊,真好!”他蹭蹭蹭地登上船,见到李伯言出来,便笑道:“没想到大郎有如此之志,想要去清扫伪学,本府甚是欣慰,特地过来助威壮声势。”
叶适有些不喜地看着一脸媚笑的赵师,缓缓道:“赵知州身为永州之长,还是安心治理州郡为要,此等学术探究,何须大费周章地将永州营拉来?”他扫了一眼岸上,韩启山、秦武人,拉着手下的弟兄们,整齐肃穆地站在夹道上。
“非也。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庆元二年,官家明令禁止传播道学,定位伪逆之学,这朱元晦以及陆氏心学的传人,在岳麓兴风作浪,大郎能有如此之志,乃开我永州之学风。此等教化民风,归正儒学之事,本府定首当其冲!大郎,本府要在你这船头讲上几句,不知道可否……”
李伯言凑近了,轻声道:“府尊,这位挑战理学的儒士,同样在逆党名单之内,姓叶名适,字正则,您确定要在这船上讲几句话?”
赵秉辰浑身一僵,惊讶地盯着叶适,问道:“他……他是叶正则?”
“是啊。府尊要是想掺和其中,要不要我拿纸笔过来,您也写个讨伪檄文,一同赴潭州?”
“额……大郎啊,本府突然想起来衙门之中有公务要忙,过来权当已经给你饯行了,这就要走了,你继续,本府先行离去了。”
赵师一脸晦气地扬长而去,谁不好,偏偏是叶正则,差点要了他老命了,这要是上报韩相爷,估计自己这与逆党同流合污之罪名怕是洗不清了,李伯言可以作死,但是他不能啊。于是乎,便坐上轿子,撤了韩启山,风风火火地离去了。
叶适看赵秉辰这副德性,冷笑道:“仗势欺人的软骨头,还会狗眼看人低了!”
“叶先生莫生气,他不咬你已经是不错了。”
“哼!”
装腔作势之人离去,可这些永州百姓还站在埠头之上,李伯言清了清嗓子,喊道:“诸位乡亲,官家英明,清扫伪学不正之风,然而今时今日,在我们永州不远的潭州,此等伪学依旧盛行,若是再让伪学大行其事,将来祸及永州,恐如今永州之大好局面,将毁于一旦!诸位忍心看到如今美好生活,付之一炬吗?”
“不忍心!”
底下百姓振臂高呼,如此的整齐划一。
“允许这样的伪学,毒害乡里吗?”
“不允许!”
振聋发聩的声音,将已经遁入船舱的叶蹭叔炸了出来。
李伯言继续着他的演说。
“伪学不除,盛世难享!”
“伪学不除,盛世难享!”
叶蹭叔目光灼灼地看着岸上高呼拥戴的百姓,一匹白娟再次从东往西展开。
李伯言带头喊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数千民众随之附和,声音宛如要惊动九州,振聋发聩。叶适都颤抖着双唇,两手握紧了拳头,缩在袖袍之中微微发抖。
“就请诸位,画押在此绢上,让伪学之党,看看汝等的怒火吧!”
话音刚落,众人争先恐后地拿起朱泥,摁了摁手指,在十丈长的白绢之上,摁下了自己的指印。摁完之后,便朝后退散而去。
看着如此之高的民意,叶蹭叔有些激动地说道:“此番纵有不仁义之举,也值当了!”
“叶先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们还仅仅是迈出了一步。”
叶适拱手,盯着李伯言说道:“新学,在此一战!”
“吾与先生同进同退!”
叶适迎风流泪。
“先生为何哭泣?”
叶蹭叔抹去眼泪,笑道:“迎风泪,治不好,暮春时分,况且江上风大。对了,伯言,这些目不识丁之人,不知伪学,为何画押应和得如此积极?”
李伯言严肃道:“虽目不识丁,然皆不愿为伪学所囹圄。”
“新学之三民,民生为先,吾等已得其二也!”
“先生既然有迎风流泪之病,还请船内歇息去,等这边画押完了,我们就启程了。”
叶适点了点头,转身往船舱内走去。
见到叶适入了船舱,康帅博才溜过来,轻声道:“公子,庄上的两千“水军”,是按人头发钱,还是按手指头红泥的数目发钱?”
李伯言眉头一挑,道:“然而是按人头发钱了。你当少爷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小点声,别让叶蹭叔听到了。”
“是,公子。”康帅博嘿嘿一笑,转身吩咐下去。
李伯言自然不会告诉叶适,这当中有两千民众,是自己雇来的“水军”,舆论这回事儿,不就是这样么,一有人起哄带节奏,不明所以的看客也就被带动起来了。要打倒老朱,光叶正则跟他俩人是决计做不到的。
老朱要做圣人,连韩侂胄、赵扩这样的强权都不畏,还会怕他俩?可能唯一怕的,只有是这般浩大的口诛笔伐了。
“听说了嘛,李家大郎要去打压伪学?”
“哎呀呀,这李家大郎是失了志吗?那些个读书人,哪有如此好说话,放着好好的钱不赚,去哪儿做这些无厘头的事儿。”
一位老学究捋须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俩年,连朝廷都要禁伪学,李家大郎这是怕潭州的伪学毒害我们如今的好日子。你看看,咱们中有多少人,因为大郎,已经半年没缴纳丁户税了?这伪学啊,依我看,是得禁。”
一提到钱,这些永州百姓就紧张起来,听着好像是伪学的儒生会吃钱一样,连忙应和道:“这样啊,那是得禁,咱们永州的好日子蒸蒸日上,可容不得这些坏人。我那衡州的几个亲戚,如今可是羡慕我们这里的呢。诶,快看,那不是新上任的知州嘛。”
“唔,看着架势,我的天,还带了这么多兵爷,这是要做甚?”
“李家大郎怕是要出事了。”
然而看到如此多的营卫,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默默地看着。
赵师下了轿子,抖了抖官府,乐呵呵地看着如此盛况,大笑道:“好啊,真好!”他蹭蹭蹭地登上船,见到李伯言出来,便笑道:“没想到大郎有如此之志,想要去清扫伪学,本府甚是欣慰,特地过来助威壮声势。”
叶适有些不喜地看着一脸媚笑的赵师,缓缓道:“赵知州身为永州之长,还是安心治理州郡为要,此等学术探究,何须大费周章地将永州营拉来?”他扫了一眼岸上,韩启山、秦武人,拉着手下的弟兄们,整齐肃穆地站在夹道上。
“非也。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庆元二年,官家明令禁止传播道学,定位伪逆之学,这朱元晦以及陆氏心学的传人,在岳麓兴风作浪,大郎能有如此之志,乃开我永州之学风。此等教化民风,归正儒学之事,本府定首当其冲!大郎,本府要在你这船头讲上几句,不知道可否……”
李伯言凑近了,轻声道:“府尊,这位挑战理学的儒士,同样在逆党名单之内,姓叶名适,字正则,您确定要在这船上讲几句话?”
赵秉辰浑身一僵,惊讶地盯着叶适,问道:“他……他是叶正则?”
“是啊。府尊要是想掺和其中,要不要我拿纸笔过来,您也写个讨伪檄文,一同赴潭州?”
“额……大郎啊,本府突然想起来衙门之中有公务要忙,过来权当已经给你饯行了,这就要走了,你继续,本府先行离去了。”
赵师一脸晦气地扬长而去,谁不好,偏偏是叶正则,差点要了他老命了,这要是上报韩相爷,估计自己这与逆党同流合污之罪名怕是洗不清了,李伯言可以作死,但是他不能啊。于是乎,便坐上轿子,撤了韩启山,风风火火地离去了。
叶适看赵秉辰这副德性,冷笑道:“仗势欺人的软骨头,还会狗眼看人低了!”
“叶先生莫生气,他不咬你已经是不错了。”
“哼!”
装腔作势之人离去,可这些永州百姓还站在埠头之上,李伯言清了清嗓子,喊道:“诸位乡亲,官家英明,清扫伪学不正之风,然而今时今日,在我们永州不远的潭州,此等伪学依旧盛行,若是再让伪学大行其事,将来祸及永州,恐如今永州之大好局面,将毁于一旦!诸位忍心看到如今美好生活,付之一炬吗?”
“不忍心!”
底下百姓振臂高呼,如此的整齐划一。
“允许这样的伪学,毒害乡里吗?”
“不允许!”
振聋发聩的声音,将已经遁入船舱的叶蹭叔炸了出来。
李伯言继续着他的演说。
“伪学不除,盛世难享!”
“伪学不除,盛世难享!”
叶蹭叔目光灼灼地看着岸上高呼拥戴的百姓,一匹白娟再次从东往西展开。
李伯言带头喊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数千民众随之附和,声音宛如要惊动九州,振聋发聩。叶适都颤抖着双唇,两手握紧了拳头,缩在袖袍之中微微发抖。
“就请诸位,画押在此绢上,让伪学之党,看看汝等的怒火吧!”
话音刚落,众人争先恐后地拿起朱泥,摁了摁手指,在十丈长的白绢之上,摁下了自己的指印。摁完之后,便朝后退散而去。
看着如此之高的民意,叶蹭叔有些激动地说道:“此番纵有不仁义之举,也值当了!”
“叶先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们还仅仅是迈出了一步。”
叶适拱手,盯着李伯言说道:“新学,在此一战!”
“吾与先生同进同退!”
叶适迎风流泪。
“先生为何哭泣?”
叶蹭叔抹去眼泪,笑道:“迎风泪,治不好,暮春时分,况且江上风大。对了,伯言,这些目不识丁之人,不知伪学,为何画押应和得如此积极?”
李伯言严肃道:“虽目不识丁,然皆不愿为伪学所囹圄。”
“新学之三民,民生为先,吾等已得其二也!”
“先生既然有迎风流泪之病,还请船内歇息去,等这边画押完了,我们就启程了。”
叶适点了点头,转身往船舱内走去。
见到叶适入了船舱,康帅博才溜过来,轻声道:“公子,庄上的两千“水军”,是按人头发钱,还是按手指头红泥的数目发钱?”
李伯言眉头一挑,道:“然而是按人头发钱了。你当少爷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小点声,别让叶蹭叔听到了。”
“是,公子。”康帅博嘿嘿一笑,转身吩咐下去。
李伯言自然不会告诉叶适,这当中有两千民众,是自己雇来的“水军”,舆论这回事儿,不就是这样么,一有人起哄带节奏,不明所以的看客也就被带动起来了。要打倒老朱,光叶正则跟他俩人是决计做不到的。
老朱要做圣人,连韩侂胄、赵扩这样的强权都不畏,还会怕他俩?可能唯一怕的,只有是这般浩大的口诛笔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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