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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9 (端午节番外)千年修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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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舞姿
(一百零三)舞姿
“跳舞?”璟华等人都略微吃了一惊,这么重要的时刻,先祖不交代下胤龙翼的下落,反而教灵宠跳一支莫名其妙的舞?
“对啊,很奇怪吗?一衡的舞姿很美的,主人一直都很爱看。主人教完了,就让一衡先睡一会儿,说如果有人把我叫醒了,就让我把这支舞跳给他看。”
它突然“哎呀”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竟忘了!这么说来,你们叫醒了一衡,一衡刚才就应该要跳舞给你们看的!
可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到底先跳给哪个看呢?还有,主人也没说,这一觉要睡那么久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已经亿万年都过去了呢?呜呜呜……”
阿沫听这条小鱼说不了几句,便要嘤嘤地哭几声,心里实在有些不耐。
她才不像璟华那样彬彬有礼,也报复一衡刚才把自己当做是璟华的灵宠,便故意激它一激,损道:“我说一衡,先跳给谁看倒没有关系,我只是怕你上了年纪,记性不好,腰椎也不好,再加上这么长一觉睡下来,什么舞都早已忘光了吧?”
这下可踩到了一衡的痛脚,它一下跳起来,小脸都涨成了红色,怒目道:“你竟然敢怀疑一衡的记性和一衡的舞姿!好好好,我现在就跳给你们看!大家一起看,比比是我跳得好看?还是你这条小泥鳅跳得好看!”
不待众人开口邀催,一衡竟气鼓鼓地,迫不及待地开始跳起来。
其实客观来讲,作为一条小锦鲤来说,唔,一衡跳得还不错。
但跳得再不错,毕竟是锦鲤么,只有一条尾巴可以用来甩甩,胖乎乎的身子可以扭一扭,其它也搞不出什么花头。
是以一衡口中,所谓在胤龙先祖眼中十分优美动人的舞姿,也不过就是扭扭身子甩甩尾巴。那些稚拙的动作,两个八拍里就重复了四次。
阿沫和阴钥等看了两下,便噗嗤一笑。
但一衡似乎不为所动,仍毅力坚定、十分执着地要将这支舞跳完。它继续卖力地扭来扭去,而胤龙先祖教的这支舞竟然还长得很,它摇头摆尾折腾了足有一盏茶时分,竟还没结束!
而更为令人吃惊的是,璟华自始至终就一直十分认真地在看,那种认真的程度远非是那种因为出于尊敬,而捧场兴致的欣赏——
而真的是全神贯注地、一丝不苟地在看!
一边看,一边脸色慢慢凝重。
许是许久没有活动,等跳完整支舞蹈,一衡也累得几乎要趴下,在水里呼呼喘气道:“好了,你们可以打分了……我跳得……好不好看啊?”
全场默然,还有几分强忍住的笑意。
唯有璟华朝一衡微微颔首,似是表示感谢。
他的脸色有些发黯,说话显得有几分吃力,道:“大哥,先祖大智圣然,惊才绝艳,竟能想到将胤龙翼……”
他勉强说到此处,笔直的身子突然间一软,人便直直地往后仰去!
连他自己都猝不及防,只觉原本还模模糊糊,有些微光的视线,突然间就光亮全无,就像是天在眼前一下子全黑!而两条腿更像是陡然间被折了龙骨、抽了龙筋,顿然没有丝毫知觉!
幸好阿沫眼明手快扶住,这才没有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他的灵力早已耗尽,一身疮痍,五内俱毁。自十里魂渡以来,一路不过是咬着牙,吞着血,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意志力强撑到现在而已。
但精神力再强大,也不过是多拖得一时,就像一根已经绷到了极致的弦,本来早该断了,再勉强拖拽也不过让你晚断那么几天罢了。
但拖过那几天之后,该断的,终究还是要断。
饶是他临危善变,也敌不过这催命夺魂的事实,自知大限已到,恍惚间只来得及紧咬双唇,不让喉间血液翻涌出来,为自己留一点最后的自尊。
“啊!他……他这是怎么了?”一衡被吓了一跳,哀嚎道:“我们先祖的子孙,长得倒挺好看,怎么身子这么不结实?”
玹华钢牙几乎咬碎,戚声道:“实不相瞒,我二弟命在旦夕,只有胤龙翼才能救他!我们一路披荆斩棘,也正是为求胤龙翼而来!求一衡念在先祖面上,不吝赐教,救我二弟!”
一衡“啊”了一声,睁大眼睛,无辜道:“我也很想救他,可是……主人并没有说过胤龙翼在哪里啊!”
阿沫气得伸手进水洼,想把一衡一把捞起来,跳脚道:“你这条臭鱼!该你知道的你不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跳什么鬼舞!你快想想,想想你家主人还跟你说过什么!”
一衡被她一凶,又想要哭,瘪瘪嘴,呜咽道:“一衡真不知道,知道了一定会说的。可主人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真的只教了一衡跳舞,其它什么都没说啊……”
阿沫还待要吼,却觉璟华轻轻地拉了拉自己的手,薄唇翕动,似是要说话。
阿沫狠狠瞪了一衡一眼,便不再理它,凑到璟华唇边,听他讲话。
他的声音已经极其微弱,浅紫色的唇颤动数下,才吐出一两个字,却已再也无法遏制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阿沫将耳朵凑得极近,只听了个大概。
“胤龙翼……便在……那舞中……”璟华费力道。
------------------------------------------------------------------------------------------------------------------
什么?胤龙翼在那舞中?
阿沫简直怀疑自己听错!
这么大的胤龙翼,怎么可能会藏在一支舞里?
别说是那条只会乱扭的小臭鱼,就是嫦娥仙子的曼妙舞姿里,也不可能藏下什么东西来啊!
“璟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沫又急又痛,抓住他的肩膀,对着他大声道。
璟华的唇又动了几下,但这回声音更轻,除了淌下几丝鲜血外,根本听不到一个字。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虽然还没有昏迷,但眼神黯淡成一片灰色,定定的,完全没有聚焦。
阿沫的脸色一僵,但她没有多余时间思考,立即转头对玹华道:“玹华大哥,你能听懂璟华的话么?他说胤龙翼在那条臭鱼的舞里,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青澜也焦急异常,“胤龙翼怎么可能在舞里?一衡的舞我们刚才明明都看过了,也就……”
他本想说,“也就那么回事,”想想还是收了回来,改口道:“怎么可能藏得下一对胤龙翼呢!”
妙沅也道:“璟华他意识可能已经有些不清醒,所以词不达意,或许他是想要说别的什么东西?”
阴钥突然道:“哎,对了!阿沫,‘舞’、‘湖’谐音,二殿下想说的会不会是‘胤龙翼在湖里’?”
青澜沉吟道:“这倒是有可能的,若是有山川大湖,玄潭深海,藏下一对胤龙翼还是没问题的!”
阿沫望着双眸无神的璟华,边替他擦去唇边血渍,边仔细回想,最后仍固执道:“我应该没听错。璟华说的不是‘湖’,他确确实实说的是‘胤龙翼便在那舞中’八个字!”
连一衡都不住摇头:“怎么可能?我的舞里什么时候藏东西了?你们简直异想天开!”
玹华心急如焚,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璟华,只是牢牢盯着一衡,恨不得把它每片鳞都揪下来,放大了仔细研究似的。
一衡被他瞧得心里发毛,一点点往后退,惴惴道:“我说那个……小太子啊,你冷静一点啊!一衡没有你们要的那个胤龙翼!你就算把一衡煮了吃了,也没有用的啊!”
玹华眼睛始终没离开一衡,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道:“二弟方才说了什么,那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
他不待别人回应,便又自己答道:“是了,二弟说的是,‘先祖大智圣然,惊才绝艳’……大智圣然,惊才绝艳……他看一衡的舞又看得那么认真……”
玹华猛的一抬头,眸光闪亮道:“一衡,你将方才那舞再跳一遍!”
一衡有些不愿,那舞太长,跳起来好累,可那个小太子又一直在边上虎视眈眈,一副如果不跳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一衡叹了口气。
好吧,世风日下,现在这些后辈们都已经如此嚣张了。我好鱼不吃眼前亏,就勉为其难跳一跳吧。那个漂亮小子还挺对我胃口,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一衡撅着嘴,懒懒道:“跳就跳,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我跳完,还是救不了你二弟,你也别怪我啊。”
它倒也是爽气,说完这句,就一丝不苟地开始扭起来。
这次,没人有心情再笑。除了妙沅还留在璟华身边,为他施针,最后再激发一下那已经枯竭的灵力外,都已经围拢在一衡的周围。
与刚才并无分别,一衡仍是扭扭身子摆摆尾,重复着那几个笨拙的动作。
青澜与阴钥对望一眼,越看心越凉,就这破舞蹈里,连基本的婀娜妖娆都说不上,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胤龙翼!璟华只怕真的是弥留之际神志不清,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而玹华和阿沫仍没有放弃,表情凝重地紧盯着一衡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什么线索!
突然阿沫道:“玹华大哥,你看它甩出来的水波,好像有什么规律!”
玹华也发现了,因为几乎与此同时,他以极度高亢兴奋的声音,颤颤道:“我知道了!那……那是胤龙文!二弟的意思是说,那水波组成的胤龙文里,讲述了胤龙翼的下落!”
“对啊,很奇怪吗?一衡的舞姿很美的,主人一直都很爱看。主人教完了,就让一衡先睡一会儿,说如果有人把我叫醒了,就让我把这支舞跳给他看。”
它突然“哎呀”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竟忘了!这么说来,你们叫醒了一衡,一衡刚才就应该要跳舞给你们看的!
可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到底先跳给哪个看呢?还有,主人也没说,这一觉要睡那么久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已经亿万年都过去了呢?呜呜呜……”
阿沫听这条小鱼说不了几句,便要嘤嘤地哭几声,心里实在有些不耐。
她才不像璟华那样彬彬有礼,也报复一衡刚才把自己当做是璟华的灵宠,便故意激它一激,损道:“我说一衡,先跳给谁看倒没有关系,我只是怕你上了年纪,记性不好,腰椎也不好,再加上这么长一觉睡下来,什么舞都早已忘光了吧?”
这下可踩到了一衡的痛脚,它一下跳起来,小脸都涨成了红色,怒目道:“你竟然敢怀疑一衡的记性和一衡的舞姿!好好好,我现在就跳给你们看!大家一起看,比比是我跳得好看?还是你这条小泥鳅跳得好看!”
不待众人开口邀催,一衡竟气鼓鼓地,迫不及待地开始跳起来。
其实客观来讲,作为一条小锦鲤来说,唔,一衡跳得还不错。
但跳得再不错,毕竟是锦鲤么,只有一条尾巴可以用来甩甩,胖乎乎的身子可以扭一扭,其它也搞不出什么花头。
是以一衡口中,所谓在胤龙先祖眼中十分优美动人的舞姿,也不过就是扭扭身子甩甩尾巴。那些稚拙的动作,两个八拍里就重复了四次。
阿沫和阴钥等看了两下,便噗嗤一笑。
但一衡似乎不为所动,仍毅力坚定、十分执着地要将这支舞跳完。它继续卖力地扭来扭去,而胤龙先祖教的这支舞竟然还长得很,它摇头摆尾折腾了足有一盏茶时分,竟还没结束!
而更为令人吃惊的是,璟华自始至终就一直十分认真地在看,那种认真的程度远非是那种因为出于尊敬,而捧场兴致的欣赏——
而真的是全神贯注地、一丝不苟地在看!
一边看,一边脸色慢慢凝重。
许是许久没有活动,等跳完整支舞蹈,一衡也累得几乎要趴下,在水里呼呼喘气道:“好了,你们可以打分了……我跳得……好不好看啊?”
全场默然,还有几分强忍住的笑意。
唯有璟华朝一衡微微颔首,似是表示感谢。
他的脸色有些发黯,说话显得有几分吃力,道:“大哥,先祖大智圣然,惊才绝艳,竟能想到将胤龙翼……”
他勉强说到此处,笔直的身子突然间一软,人便直直地往后仰去!
连他自己都猝不及防,只觉原本还模模糊糊,有些微光的视线,突然间就光亮全无,就像是天在眼前一下子全黑!而两条腿更像是陡然间被折了龙骨、抽了龙筋,顿然没有丝毫知觉!
幸好阿沫眼明手快扶住,这才没有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他的灵力早已耗尽,一身疮痍,五内俱毁。自十里魂渡以来,一路不过是咬着牙,吞着血,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意志力强撑到现在而已。
但精神力再强大,也不过是多拖得一时,就像一根已经绷到了极致的弦,本来早该断了,再勉强拖拽也不过让你晚断那么几天罢了。
但拖过那几天之后,该断的,终究还是要断。
饶是他临危善变,也敌不过这催命夺魂的事实,自知大限已到,恍惚间只来得及紧咬双唇,不让喉间血液翻涌出来,为自己留一点最后的自尊。
“啊!他……他这是怎么了?”一衡被吓了一跳,哀嚎道:“我们先祖的子孙,长得倒挺好看,怎么身子这么不结实?”
玹华钢牙几乎咬碎,戚声道:“实不相瞒,我二弟命在旦夕,只有胤龙翼才能救他!我们一路披荆斩棘,也正是为求胤龙翼而来!求一衡念在先祖面上,不吝赐教,救我二弟!”
一衡“啊”了一声,睁大眼睛,无辜道:“我也很想救他,可是……主人并没有说过胤龙翼在哪里啊!”
阿沫气得伸手进水洼,想把一衡一把捞起来,跳脚道:“你这条臭鱼!该你知道的你不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跳什么鬼舞!你快想想,想想你家主人还跟你说过什么!”
一衡被她一凶,又想要哭,瘪瘪嘴,呜咽道:“一衡真不知道,知道了一定会说的。可主人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真的只教了一衡跳舞,其它什么都没说啊……”
阿沫还待要吼,却觉璟华轻轻地拉了拉自己的手,薄唇翕动,似是要说话。
阿沫狠狠瞪了一衡一眼,便不再理它,凑到璟华唇边,听他讲话。
他的声音已经极其微弱,浅紫色的唇颤动数下,才吐出一两个字,却已再也无法遏制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阿沫将耳朵凑得极近,只听了个大概。
“胤龙翼……便在……那舞中……”璟华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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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胤龙翼在那舞中?
阿沫简直怀疑自己听错!
这么大的胤龙翼,怎么可能会藏在一支舞里?
别说是那条只会乱扭的小臭鱼,就是嫦娥仙子的曼妙舞姿里,也不可能藏下什么东西来啊!
“璟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沫又急又痛,抓住他的肩膀,对着他大声道。
璟华的唇又动了几下,但这回声音更轻,除了淌下几丝鲜血外,根本听不到一个字。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虽然还没有昏迷,但眼神黯淡成一片灰色,定定的,完全没有聚焦。
阿沫的脸色一僵,但她没有多余时间思考,立即转头对玹华道:“玹华大哥,你能听懂璟华的话么?他说胤龙翼在那条臭鱼的舞里,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青澜也焦急异常,“胤龙翼怎么可能在舞里?一衡的舞我们刚才明明都看过了,也就……”
他本想说,“也就那么回事,”想想还是收了回来,改口道:“怎么可能藏得下一对胤龙翼呢!”
妙沅也道:“璟华他意识可能已经有些不清醒,所以词不达意,或许他是想要说别的什么东西?”
阴钥突然道:“哎,对了!阿沫,‘舞’、‘湖’谐音,二殿下想说的会不会是‘胤龙翼在湖里’?”
青澜沉吟道:“这倒是有可能的,若是有山川大湖,玄潭深海,藏下一对胤龙翼还是没问题的!”
阿沫望着双眸无神的璟华,边替他擦去唇边血渍,边仔细回想,最后仍固执道:“我应该没听错。璟华说的不是‘湖’,他确确实实说的是‘胤龙翼便在那舞中’八个字!”
连一衡都不住摇头:“怎么可能?我的舞里什么时候藏东西了?你们简直异想天开!”
玹华心急如焚,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璟华,只是牢牢盯着一衡,恨不得把它每片鳞都揪下来,放大了仔细研究似的。
一衡被他瞧得心里发毛,一点点往后退,惴惴道:“我说那个……小太子啊,你冷静一点啊!一衡没有你们要的那个胤龙翼!你就算把一衡煮了吃了,也没有用的啊!”
玹华眼睛始终没离开一衡,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道:“二弟方才说了什么,那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
他不待别人回应,便又自己答道:“是了,二弟说的是,‘先祖大智圣然,惊才绝艳’……大智圣然,惊才绝艳……他看一衡的舞又看得那么认真……”
玹华猛的一抬头,眸光闪亮道:“一衡,你将方才那舞再跳一遍!”
一衡有些不愿,那舞太长,跳起来好累,可那个小太子又一直在边上虎视眈眈,一副如果不跳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一衡叹了口气。
好吧,世风日下,现在这些后辈们都已经如此嚣张了。我好鱼不吃眼前亏,就勉为其难跳一跳吧。那个漂亮小子还挺对我胃口,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一衡撅着嘴,懒懒道:“跳就跳,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我跳完,还是救不了你二弟,你也别怪我啊。”
它倒也是爽气,说完这句,就一丝不苟地开始扭起来。
这次,没人有心情再笑。除了妙沅还留在璟华身边,为他施针,最后再激发一下那已经枯竭的灵力外,都已经围拢在一衡的周围。
与刚才并无分别,一衡仍是扭扭身子摆摆尾,重复着那几个笨拙的动作。
青澜与阴钥对望一眼,越看心越凉,就这破舞蹈里,连基本的婀娜妖娆都说不上,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胤龙翼!璟华只怕真的是弥留之际神志不清,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而玹华和阿沫仍没有放弃,表情凝重地紧盯着一衡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什么线索!
突然阿沫道:“玹华大哥,你看它甩出来的水波,好像有什么规律!”
玹华也发现了,因为几乎与此同时,他以极度高亢兴奋的声音,颤颤道:“我知道了!那……那是胤龙文!二弟的意思是说,那水波组成的胤龙文里,讲述了胤龙翼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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