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9 六十九、家
- 70 七十、臭桂鱼
- 71 七十一、米椒炒咕咕
- 72 七十二、美人计
- 73 七十三、猪下水
- 74 七十四、顾山
- 75 七十五、熊掌
- 76 七十六、乳扇
- 77 七十七、凤梨乳饼
- 78 七十八、蓝霜狐
- 79 七十九、私兵与玉佩
- 80 八十、出游
- 81 八十一、寒号鸟
- 82 八十二、普达巴拉
- 83 八十三、小白
- 84 八十四、酱板鸭
- 85 八十五、狼群
- 86 八十六、石俑
- 87 八十七、起空花
- 88 八十八、隐耀
- 89 八十九、高勉的选择
- 90 九十、西红柿炒鸡蛋
- 91 九十一、比舞
- 92 九十二、醍醐
- 93 九十三、破酥包
- 94 九十四、骗子
- 95 九十五、朱家
- 96 九十六、鹿姆部
- 97 九十七、乌雅
- 98 九十八、迟来的消息
- 99 九十九、狼狈
- 100 一百、同心蛊
- 101 一百零一、爱的傀儡
- 102 一百零二、邪术
- 103 一百零三、红色
- 104 一百零四、甜汤
- 105 一百零五、包烧鱼
- 106 一百零六、语言的艺术
- 107 一百零七、血猴子
- 108 一百零八、锥心之痛
- 109 一百零九、白颂梅
- 110 一百一十、童老六
- 111 一百一十一、乌国与高勉
- 112 一百一十二、人与兽
- 113 一百一十三、梅石任与没死人
- 114 一百一十四、屠夫
- 115 一百十一五、夜宴
- 116 一百一十六、不听话
- 117 一百一十七、陈年旧事
- 118 一百一十八、宋主
- 119 一百一十九、互诉衷肠
- 120 一百二十、牛排骨
- 121 一百二十一、男人的苦
- 122 一百二十二、出卖
- 123 一百二十三、北辽勇士
- 124 一百二十四、又回飞花殿
- 125 一百二十五、幕后
- 126 一百二十六、九部制
- 127 一百二十七、莫过别离
- 128 一百二十八、冯氏父女
- 129 一百二十九、若兰寺
- 130 一百三十、淳王
- 131 一百三十一、琼浆玉液
- 132 一百三十二、安曼嫩鸡
- 133 一百三十三、铁公鸡
- 134 一百三十四、佛跳墙
- 135 一百三十五、得天下
- 136 一百三十六、四嫁
- 137 一百三十七、宋主的执着
- 138 一百三十八、日行一善
- 139 一百三十九、寻芳客
- 140 一百四十、救命
- 141 一百四十一、受伤的人
- 142 一百四十二、应誓
- 143 一百四十三、冒将军
- 144 一百四十四、闻人睦月
- 145 一百四十六、真假冯遗
- 146 一百四十七、鬼蓬头
- 147 一百四十八、睚眦
- 148 一百四十九、无常村
- 149 一百五十、比武
- 150 一百五十一、血花
- 151 一百五十二、江湖催人老
- 152 一百五十三、人比花娇
- 153 一百五十四、清偿债务
- 154 一百五十五、违誓
- 155 一百五十六、结症所在
- 156 一百五十七、乌兰援兵
- 157 一百五十八、牺牲
- 158 一百五十九、九勇士
- 159 一百六十、选个北辽王
- 160 一百六十一、简单
- 161 一百六十二、虺筋
- 162 一百六十三、天上白帆
- 163 一百六十四、水底绿船
- 164 一百六十五、嫉妒
- 165 一百六十六、前路
- 166 一百六十七、见鞭如见人
- 167 一百六十八、出海
- 168 一百六十九、火山喷发
- 169 一百七十、尾随
- 170 一百七十一、愚蠢的司马孝
- 171 一百七十二、软馍
- 172 一百七十三、表白
- 173 一百七十四、沉没
- 174 一百七十五、第七日
- 175 一百七十六、圆房
- 176 一百七十七、长生不老
- 177 一百七十八、生意
- 178 一百七十九、求
- 179 一百八十、登基
- 180 一百八十一、礼
- 181 一百八十二、怕蛊
- 182 一百八十三、人心比蛊毒
- 183 一百八十四、费解
- 184 一百八十五、答案
- 185 一百八十六、渔翁得利
- 186 一百八十七、刺
- 187 一百八十八、狼军
- 188 一百八十九、覆灭
- 189 一百九十、红烧黄鼠狼
- 190 一百九十一、盟友
- 191 一百九十二、祸起萧墙
- 192 一百九十三、变局
- 193 一百九十四、孕
- 194 一百九十五、消失的陈主
- 195 一百九十六、王妃陵寝
- 196 一百九十七、了解
- 197 一百九十八,王夫
- 198 一百九十九章、口是心非
- 199 两百章、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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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私兵与玉佩
七十九、私兵与玉佩
萧宝儿突然问:“二公子,龙鳞是什么?”
高勉反问:“公主不知?探花郎不是说你们前往春城途中遭遇水匪,那些人争抢的宝物正是龙鳞?”
萧宝儿真不知道这事儿,又不好表现出她和姚溪桐不是一路人,只得一脸天真的问:“龙鳞有何用途?为什么那么多人争抢?”
“夏天子乃麒麟之后,天授皇权,历任夏天子必须手持龙鳞与其他几位诸侯一同在祖庙前祭拜祖先,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登基。但凡真正的夏天子,登基那日必定会天现异象,或是瑞云万里,或是电闪雷鸣……先帝登基那日便是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有人传当今天子并非麒麟血脉……得龙鳞者得天下。”
萧宝儿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问:“龙鳞是什么样子?”
高勉摇头,一脸沮丧的说,“我连府中的鹿角都未曾见过,更何况龙鳞。”
“鹿角又是什么?”
“据说夏天子分封诸侯时,将开国圣物麒麟分别赐予了四位功勋显著的大臣,百年时间,圣物多次辗转,最终落入仅存的几位诸侯手中,陈地供奉的圣物就是鹿角。”
“世子肯定知道鹿角长什么模样?”
高勉不经意地扯扯嘴角,“历任陈主只有得到天子亲封,上一任陈主才会告知鹿角藏于何处。”
“二公子与世子感情如何?”
所有人都知道高涵与高勉面和心不和,却从未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儿问起这么敏感的问题。即便是高文侑也不会,这让人怎么回答,简直是逼着人说谎嘛!
高勉很直爽,性格更像北辽的汉子,“不瞒公主,勉与世子的感情并不像外人想象中那么好。勉的母亲出生卑微,勉有今日全靠父亲的栽培,和军中日复一日的苦练。”
“哦!”
高勉等了半天没等到萧宝儿的后话,难不成她真的只是好奇随口一问?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高勉实在不想继续绕圈子,他道:“公主,勉此行除了提醒公主之外,还存有私心。上次驯马,公主重诺的性格让勉非常钦佩,在勉心底深处,已经将公主视为知己。”
“这个还请公主收下。”说话间,高勉递出一块还残留着他的体温的玉佩。
萧宝儿没接,“这是什么?”
“大夏在乌兰的驻军将领是勉的好友,公主若遇危难,可拿此玉佩去找一个叫党拓之人,他会想办法让公主顺利回到北辽。”
“二公子的玉佩有些烫手,宝儿不敢接。”
乌兰在北辽与陈地接壤处,是北辽攻入陈地的第一道防线。萧宝儿不知道党拓是谁,但知道这人已经背叛朝廷,背叛高文侑,成了高勉的私兵。
高勉既说此人是将领,可见拥护高勉为陈主的绝非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萧宝儿要接了这块玉佩,意味着她同高勉站到一起,北辽站在了高勉身后。她不讨厌高勉,不代表想要掺和到高文侑的家庭斗争之中。
高勉急了,这么好的事儿萧宝儿为什么不接?
半晌后,他跪在萧宝儿面前虔诚说道:“公主,勉待人至诚,今日所言句句属实。你若把这事告知父亲或是世子,勉连栖身之所都会被夺去,这颗一心护卫两国和平的心思公主真没看出?”
萧宝儿接过玉佩,轻声说,“二公子放心,即便用上不此玉佩,你我所言也不会入第三人耳,这是我的誓言。”
高勉松了一口气,“公主所以不知,党拓是北辽人,幼年随父牧羊误入陈地,被当成细作关押。说来惭愧,此事皆因军中有人贪图他们家那几只羊羔。我随父亲巡视军营,见他年龄与我相仿却衣裳褴褛,被几个士兵吆喝着为伙夫打水,多嘴问了他的情况。”
“父亲得知他们的冤屈,命人杖责了那几个贪了他们羊羔的士兵,赔钱让他们重新买羊放牧。党拓家中孩子甚多,他父亲见军中纪律严明,我父为人公正,便央求将他留在军中……党拓成了我的马童,此人天生神力,又懂得两国语言,做马童实在浪费……我惜才,瞒着父亲将他换了军籍,安置在军中为士……”
高勉从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对萧宝儿却很是信任。常驻边境,他知道北辽人守诺,皇族更是将承诺看得比生命更为重要。萧宝儿既然给了他承诺,就一定不会将今日之事对他人说出。
阳光和煦,铜炉中的果茶越煮越香浓。高勉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积压心头的话语也多了起来,当发现靠着躺椅休息的萧宝儿竟然睡着时,他有些好笑,又觉得非常感动。
他佩剑而入,萧宝儿开门迎接,全无防备的在他面前熟睡。从军多年,这种信任只会出现在同生共死的袍泽之间,这位北辽公主还真是一个异数。
高勉起身将一旁放着的大氅盖在萧宝儿身上,又轻轻拿走她手中还握着的杯子,就见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梦呓般说了句,“退下吧,不用你们伺候了。”
临走那一刻,高勉非常想亲吻一下熟睡的公主,耳边传来的风声却提醒着他,公主的护卫到了……
乌鸦最先反应过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回到府中恰好看到高勉企图不轨,他掏出匕首欲暗袭,高勉回过头朝他轻轻摆手,示意他不要吵醒萧宝儿,紧接着大步离去。
姚溪桐提早回府,看见萧宝儿一动不动的睡在躺椅上,第一个动作竟是伸手探了探萧宝儿的鼻息,随后松了口气。
早上刚到衙门就见陈主府派来的二十多个军士和一个幕僚。
据幕僚说,他是驸马,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这些军士会在姚府和衙门驻守一些日子。幕僚接着问起了发生在春江的案子,反复询问案件的细节,这么一来就把时间从早上拖到下午。他心知府中有异,却是分身乏术,无暇顾及。
好容易送走幕僚,匆匆赶回府中。却见太阳早已收敛光芒,只剩几抹照在萧宝儿裙角,她就在这样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睡觉,仿佛屏蔽了外界所有纷扰。
“潇潇,潇潇,”听到姚溪桐的呼唤,萧宝儿睡眼惺忪的朝他伸手,等着被抱。
姚溪桐叹息道:睁眼就要人抱,还好你是公主,谁家若生了个这么懒的闺女,保准嫁不掉!
抱起萧宝儿时,他发现蓝霜狐的大氅密不透风。除了这个,萧宝儿怀里还有个手炉,难怪大冷天的睡外面也不冻。
高勉反问:“公主不知?探花郎不是说你们前往春城途中遭遇水匪,那些人争抢的宝物正是龙鳞?”
萧宝儿真不知道这事儿,又不好表现出她和姚溪桐不是一路人,只得一脸天真的问:“龙鳞有何用途?为什么那么多人争抢?”
“夏天子乃麒麟之后,天授皇权,历任夏天子必须手持龙鳞与其他几位诸侯一同在祖庙前祭拜祖先,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登基。但凡真正的夏天子,登基那日必定会天现异象,或是瑞云万里,或是电闪雷鸣……先帝登基那日便是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有人传当今天子并非麒麟血脉……得龙鳞者得天下。”
萧宝儿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问:“龙鳞是什么样子?”
高勉摇头,一脸沮丧的说,“我连府中的鹿角都未曾见过,更何况龙鳞。”
“鹿角又是什么?”
“据说夏天子分封诸侯时,将开国圣物麒麟分别赐予了四位功勋显著的大臣,百年时间,圣物多次辗转,最终落入仅存的几位诸侯手中,陈地供奉的圣物就是鹿角。”
“世子肯定知道鹿角长什么模样?”
高勉不经意地扯扯嘴角,“历任陈主只有得到天子亲封,上一任陈主才会告知鹿角藏于何处。”
“二公子与世子感情如何?”
所有人都知道高涵与高勉面和心不和,却从未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儿问起这么敏感的问题。即便是高文侑也不会,这让人怎么回答,简直是逼着人说谎嘛!
高勉很直爽,性格更像北辽的汉子,“不瞒公主,勉与世子的感情并不像外人想象中那么好。勉的母亲出生卑微,勉有今日全靠父亲的栽培,和军中日复一日的苦练。”
“哦!”
高勉等了半天没等到萧宝儿的后话,难不成她真的只是好奇随口一问?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高勉实在不想继续绕圈子,他道:“公主,勉此行除了提醒公主之外,还存有私心。上次驯马,公主重诺的性格让勉非常钦佩,在勉心底深处,已经将公主视为知己。”
“这个还请公主收下。”说话间,高勉递出一块还残留着他的体温的玉佩。
萧宝儿没接,“这是什么?”
“大夏在乌兰的驻军将领是勉的好友,公主若遇危难,可拿此玉佩去找一个叫党拓之人,他会想办法让公主顺利回到北辽。”
“二公子的玉佩有些烫手,宝儿不敢接。”
乌兰在北辽与陈地接壤处,是北辽攻入陈地的第一道防线。萧宝儿不知道党拓是谁,但知道这人已经背叛朝廷,背叛高文侑,成了高勉的私兵。
高勉既说此人是将领,可见拥护高勉为陈主的绝非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萧宝儿要接了这块玉佩,意味着她同高勉站到一起,北辽站在了高勉身后。她不讨厌高勉,不代表想要掺和到高文侑的家庭斗争之中。
高勉急了,这么好的事儿萧宝儿为什么不接?
半晌后,他跪在萧宝儿面前虔诚说道:“公主,勉待人至诚,今日所言句句属实。你若把这事告知父亲或是世子,勉连栖身之所都会被夺去,这颗一心护卫两国和平的心思公主真没看出?”
萧宝儿接过玉佩,轻声说,“二公子放心,即便用上不此玉佩,你我所言也不会入第三人耳,这是我的誓言。”
高勉松了一口气,“公主所以不知,党拓是北辽人,幼年随父牧羊误入陈地,被当成细作关押。说来惭愧,此事皆因军中有人贪图他们家那几只羊羔。我随父亲巡视军营,见他年龄与我相仿却衣裳褴褛,被几个士兵吆喝着为伙夫打水,多嘴问了他的情况。”
“父亲得知他们的冤屈,命人杖责了那几个贪了他们羊羔的士兵,赔钱让他们重新买羊放牧。党拓家中孩子甚多,他父亲见军中纪律严明,我父为人公正,便央求将他留在军中……党拓成了我的马童,此人天生神力,又懂得两国语言,做马童实在浪费……我惜才,瞒着父亲将他换了军籍,安置在军中为士……”
高勉从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对萧宝儿却很是信任。常驻边境,他知道北辽人守诺,皇族更是将承诺看得比生命更为重要。萧宝儿既然给了他承诺,就一定不会将今日之事对他人说出。
阳光和煦,铜炉中的果茶越煮越香浓。高勉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积压心头的话语也多了起来,当发现靠着躺椅休息的萧宝儿竟然睡着时,他有些好笑,又觉得非常感动。
他佩剑而入,萧宝儿开门迎接,全无防备的在他面前熟睡。从军多年,这种信任只会出现在同生共死的袍泽之间,这位北辽公主还真是一个异数。
高勉起身将一旁放着的大氅盖在萧宝儿身上,又轻轻拿走她手中还握着的杯子,就见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梦呓般说了句,“退下吧,不用你们伺候了。”
临走那一刻,高勉非常想亲吻一下熟睡的公主,耳边传来的风声却提醒着他,公主的护卫到了……
乌鸦最先反应过来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回到府中恰好看到高勉企图不轨,他掏出匕首欲暗袭,高勉回过头朝他轻轻摆手,示意他不要吵醒萧宝儿,紧接着大步离去。
姚溪桐提早回府,看见萧宝儿一动不动的睡在躺椅上,第一个动作竟是伸手探了探萧宝儿的鼻息,随后松了口气。
早上刚到衙门就见陈主府派来的二十多个军士和一个幕僚。
据幕僚说,他是驸马,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这些军士会在姚府和衙门驻守一些日子。幕僚接着问起了发生在春江的案子,反复询问案件的细节,这么一来就把时间从早上拖到下午。他心知府中有异,却是分身乏术,无暇顾及。
好容易送走幕僚,匆匆赶回府中。却见太阳早已收敛光芒,只剩几抹照在萧宝儿裙角,她就在这样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睡觉,仿佛屏蔽了外界所有纷扰。
“潇潇,潇潇,”听到姚溪桐的呼唤,萧宝儿睡眼惺忪的朝他伸手,等着被抱。
姚溪桐叹息道:睁眼就要人抱,还好你是公主,谁家若生了个这么懒的闺女,保准嫁不掉!
抱起萧宝儿时,他发现蓝霜狐的大氅密不透风。除了这个,萧宝儿怀里还有个手炉,难怪大冷天的睡外面也不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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