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67 第六十回 徐州新军招募新兵
- 68 第六十一回 公韧马上纵论兵事
- 69 第六十二回 袁世凯小站练精兵
- 70 第六十三回 世凯督饷怀疑公韧
- 71 第六十四回 演兵场上中日大战
- 72 第六十五回 公韧用计先破炮兵
- 73 第六十六回 世凯高兴犒赏三军
- 74 第六十七回 事情紧急被迫起义
- 75 第六十八回 映典掩护火烧料场
- 76 第六十九回 崆峒洞三会举义旗
- 77 第七十回 二位乞丐前来搅局
- 78 第七十一回 唐才常更换富有票
- 79 第七十二回 唐青盈智救呆公韧
- 80 第七十三回 寻找钱盒青盈破局
- 81 第七十四回 秦力山率兵赴大通
- 82 第七十五回 义兵策动炮艇反水
- 83 第七十六回 重创敌舰岸上危急
- 84 第七十七回 唐才常汉口难决断
- 85 第七十八回 杀向安徽众起纷争
- 86 第七十九回 刘学询广州开闱厂
- 87 第八十回 刘学询与保皇结仇
- 88 第八十一回 智公韧试探蔡廷干
- 89 第八十二回 张之洞翻脸剿义兵
- 90 第八十三回 黑锅头耍流氓行径
- 91 第八十四回 跳舞会上李仙拒牌
- 92 第八十五回 半夜查牌李红被查
- 93 第八十六回 救情侣公韧想点子
- 94 第八十七回 乞丐国里来云中游
- 95 第八十八回 二位乞丐大谈疯论
- 96 第八十九回 四龙头兴兵灭丐国
- 97 第九十回 云中游要坚持让贤
- 98 第九十一回 公韧说服李仙当官
- 99 第九十二回 离奸死党拉拢老四
- 100 第九十三回 唐青盈原是女儿身
- 101 第九十四回 四龙头又来索宝藏
- 102 第九十五回 哥老会再战乞丐帮
- 103 第九十六回 三洲田秘密举义旗
- 104 第九十七回 韦金珊武戏四堂主
- 105 第九十八回 **兵沙湾初获胜
- 106 第九十九回 小青盈平潭获弯刀
- 107 第一百回 博罗大战义军受挫
- 108 第一百零一回 为救女含泪绑青盈
- 109 第一百零二回 遭遇恶战枪击敌首
- 110 第一百零三回 厦门无枪义军撤退
- 111 第一百零四回 公韧青盈智取敌船
- 112 第一百零五回 胖团做菜灌醉义军
- 113 第一百零六回 接天布道信徒洗脑
- 114 第一百零七回 地接天欲收买公韧
- 115 第一百零八回 四堂主为钱来相救
- 116 第一百零九回 大英雄血洒五羊城
- 117 第一百一十回 红金楼巧碰痴西品
- 118 第一百一十一回 救西品求助昔义兄
- 119 第一百一十二回 痴公韧目睹烟与赌
- 120 第一百一十三回 公韧集众抵制高利
- 121 第一百一十四回 刘斜眼醉酒识西品
- 122 第一百一十五回 假群书展示枪与刀
- 123 第一百一十六回 小桂蝉看上王达延
- 124 第一百一十七回 横桂凤找人欺桂蝉
- 125 第一百一十八回 王达延为情救相好
- 126 第一百一十九回 救西品中了掉包计
- 127 第一百二十回 西品受刺激猛苏醒
- 128 第一百二十一回 悲黄兴咳血演讲台
- 129 第一百二十二回 孙文馆内讨论义地
- 130 第一百二十三回 华兴会长沙谋大举
- 131 第一百二十四回 四龙头火车来索宝
- 132 第一百二十五回 刘道一激怒马福益
- 133 第一百二十六回 保文件青盈蒙清兵
- 134 第一百二十七回 黄牧师帮助去日本
- 135 第一百二十八回 赌场里结识廖叔宝
- 136 第一百二十九回 革命党拜见众英雄
- 137 第一百三十回 众豪杰成立洪江会
- 138 第一百三十一回 洪江会寺庙扩会员
- 139 第一百三十二回 中秋节血洒麻石街
- 140 第一百三十三回 廖叔宝麻石举义旗
- 141 第一百三十四回 沈益古战死万寿宫
- 142 第一百三十五回 廖叔宝猛攻浏阳城
- 143 第一百三十六回 魏宗铨血洒小山路
- 144 第一百三十七回 湘子桥会见许雪秋
- 145 第一百三十八回 汀福铺遇雨误军事
- 146 第一百三十九回 防勇闹事惹恼帮会
- 147 第一百四十回 三合会欲杀众乞丐
- 148 第一百四十一回 起义军进军潮州城
- 149 第一百四十二回 吃饭时摔碗起义兵
- 150 第一百四十三回 王和顺攻占虚防城
- 151 第一百四十四回 钦州城郭人漳变卦
- 152 第一百四十五回 误军情陈发初被毙
- 153 第一百四十六回 公韧染病总结经验
- 154 第一百四十七回 中山拉炮轰击清军
- 155 第一百四十八回 谭人凤劝降郭人漳
- 156 第一百四十九回 河口炮台熊通起义
- 157 第一百五十回 麦比乌斯竹藤悬桥
- 158 第一百五十一回 悬桥之上伏击敌人
- 159 第一百五十二回 公韧说起西庄财富
- 160 第一百五十三回 士兵无饷中途溃散
- 161 第一百五十四回 牵制之计控制敌酋
- 162 第一百五十五回 公韧伤心看望西品
- 163 第一百五十六回 银玉楼情侣要团圆
- 164 第一百五十七回 吐露真情情侣相认
- 165 第一百五十八回 青盈冷嘲刺痛公韧
- 166 第一百五十九回 兄妹二人进山寻宝
- 167 第一百六十回 劝公韧青盈显柔情
- 168 第一百六十一回 唐青盈戏弄齐管带
- 169 第一百六十二回 倪映典宣传白云寺
- 170 第一百六十三回 演习场上打光子弹
- 171 第一百六十四回 士兵警察再起争端
- 172 第一百六十五回 牛头山下进攻受阻
- 173 第一百六十六回 西品中邪误入魔教
- 174 第一百六十七回 青盈抛出蝌蚪甲骨
- 175 第一百六十八回 真假教主PK斗法
- 176 第一百六十九回 公韧深入邪教巢穴
- 177 第一百七十回 众神大战魔天神教
- 178 第一百七十一回 黄兴策动广州起义
- 179 第一百七十二回 韦金珊突到杂货铺
- 180 第一百七十三回 事泄露黄兴撤起义
- 181 第一百七十四回 四路军兵败广州城
- 182 第一百七十五回 勇黄兴突围避香港
- 183 第一百七十六回 入魔窟再去救西品
- 184 第一百七十七回 韦金珊助力脱魔窟
- 185 第一百七十八回 西品逃到溪峡机关
- 186 第一百七十九回 公韧被迫离家出走
- 187 第一百八十回 同兴楼说两派矛盾
- 188 第一百八十一回 店老板穷得**身
- 189 第一百八十二回 唐青盈大开偷盗戒
- 190 第一百八十三回 迫形势两派大联合
- 191 第一百八十四回 老瑞徵督署开大会
- 192 第一百八十五回 试炸弹宝善里失事
- 193 第一百八十六回 保机关刘复基被捕
- 194 第一百八十七回 凶铁忠督署亮屠刀
- 195 第一百八十八回 蒋翊武落魄小船上
- 196 第一百八十九回 熊秉坤联络王文锦
- 197 第一百九十回 程定国枪击陶启胜
- 198 第一百九十一回 勇马荣智取楚望台
- 199 第一百九十二回 蔡济民鼓动29标
- 200 第一百九十三回 吴醒汉智取郜翔震
- 201 第一百九十四回 唐青盈组织敢死队
- 202 第一百九十五回 老板舍布为炮指引
- 203 第一百九十六回 革命军联合立宪党
- 204 第一百九十七回 马荣带气逼来都督
- 205 第一百九十八回 邱文彬炮击敌军舰
- 206 第一百九十九回 黎元洪击毙施救人
- 207 第二百回 汤化龙祭天碰了壁
- 208 第二百零一回 居正糊涂假传圣旨
- 209 第二百零二回 乞丐国征兵敢死队
- 210 第二百零三回 王达延率队来参战
- 211 第二百零四回 张彪拒降顽抗到底
- 212 第二百零五回 汤芗铭策动众海军
- 213 第二百零六回 袁世凯钓鱼掌兵权
- 214 第二百零七回 勇马荣血洒刘家庙
- 215 第二百零八回 黄兴职务再起波澜
- 216 第二百零九回 前线上抓住刘斜眼
- 217 第二百一十回 韦金珊诈降刘雅内
- 218 第二百一十一回 刘斜眼夜劫持西品
- 219 第二百一十二回 勇公韧入虎穴救人
- 220 第二百一十三回 为反攻众将起争议
- 221 第二百一十四回 攻汉口又出奇兵计
- 222 第二百一十五回 对醉汉三人起争执
- 223 第二百一十六回 湖南军退出汉阳城
- 224 第二百一十七回 黄兴主张撤出武昌
- 225 第二百一十八回 黎元洪出逃武昌城
- 226 第二百一十九回 重选都督党人相左
- 227 第二百二十回 谭人凤挤掉蒋翊武
- 228 第二百二十一回 同兴酒楼英雄聚会
- 229 第二百二十二回 革命党人二次革命
- 230 第二百二十三回 水落石出报仇雪恨
- 231 主要情节
- 232 第一百八十三回 迫形势两派大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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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二位乞丐前来搅局
第七十回 二位乞丐前来搅局
这时候,警卫队长领着两个警卫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对那两个乞丐一边推搡着一边对唐才常汇报说:“报告唐总干事长,这两个乞丐刚才在门口捣乱,我们不让他进,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他俩怎么就进来了。??? 我们这就撵他们出去!”
这三个警卫就对两个乞丐动起了手脚,驱逐他们快点儿离开这个山洞,没想到,一番推搡之后,根本就没起到作用。这个白胡子老头儿把身边那个疯汉乞丐推到了一边,左手一推一拨,就和闹着玩儿似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竟然奈何不得这一老一病的二人。内行人一看,这个白胡子乞丐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这就是绝妙的太极推手,看那两手就如行云流水一般,有推有收,看似平稳,实则玄妙无穷,瞧那脚步进退自如,有屈有弓,看似随便,其实针锋相对。这三个警卫的拳脚落在了这两个乞丐的身上,就和钢针掉到了棉花包里一样,竟然有劲使不上,反而累出了一身臭汗。
公韧心里明白了,这真是遇到了高手了,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进来了,那分明是人家的武功高强,你挡不住人家,为什么撵不走人家,那分明是功夫不在一个档次上,人家只要招招手,你就奈何不得人家。
杨鸿钧是什么人啊,当然看出这两个人是谁了,大吼一声:“望海楼上你这两个老贼,搞得我们好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自凡你进得了这个大门,干脆就别想出去了,也让你俩尝一尝我们有厉害。”
小兄弟辜天祜大喝道:“大哥,这两个乞丐欺人太甚,看我们哥老会无人是不是,那一次让我们丢了大人,还没有找到他们算账呢,他们又到这里来寻衅闹事。杀鸡焉用牛刀,让我来会他一会。”说着,抽出身上的戒尺,照着白胡子乞丐的头上就是一铁戒尺。
那戒尺一尺多长,是克制刀剑用的,稍微使点儿劲儿,打到头上却是**迸裂。
那白胡子老头儿不慌也不忙,待那戒尺快打到头上的时候,脑袋一偏,闪过戒尺,似乎看都没看,右手朝着辜天祜的心口窝子就戳了一下子。虽然是用手戳了一下子,那辜天祜就和被刀戳了一样,往后便倒,躺在地上直哼哼,好半天竟然没有爬起来。
公韧大叫一声:“好功夫,一招制胜。”
这还了得,武功高强的辜天祜竟然被人用一招就制服了,那三大龙头哪能不大惊失色,众武林高手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三弟张尧卿不干了,大骂一声:“我四弟轻敌大意,才中了这个乞丐的暗招。四弟呀,不要气馁,三哥来给你报仇了。”说着,一阵哇哇大叫,舞动着一对双钩就上来了。
那双钩明晃晃的,连砍带钩,要是不小心被它钩着了脖子或者是腿,断不了也得割下一块肉,因为钩里都开了印。那要是怕疼,顺着钩子走,那就更坏了,另一条钩再上来,两钩一缠,那就和用绳子绑上的一样,死活是逃不了了。
公韧的心里,真是为那老乞丐捏着一把汗。人家一个臭要饭的,你张尧卿一个武林高手,还拿着兵器,有损身份呀!有以大欺小之嫌呀!
然而,张尧卿却不管这个,上次你在望海楼偷了我们的钱,恨得我牙根痒痒,这回又来找事,叫我四弟以后无法做人,这回我就废了你,反正死个乞丐就和捏死个蚂蚁一样,谁还来断这个官司呀。那张尧卿哇哇大叫,照着白胡子乞丐的头上右手就是一砍。白胡子老头儿一低头闪过,那张尧卿就把钩子往下一带,顺势一钩,这一下也被老头儿避过了。好呀,躲过了右钩还有左钩,左钩下来了,也是一砍一钩,又被老头儿头一低,身子一转闪过了。
张尧卿气得又是哇哇大叫,一般人还躲不过我这两下子,难道你还是二般的,躲过这两钩不要紧,我再来个左右合击,看你还往哪里躲。张尧卿这回把两只钢钩左右一伸,然后来了个两路夹击,说时迟那时快,那真是势大力猛,两条钢钩就猛地往当中一合,是棵小树也早就断了,就想把白胡子乞丐夹死在当中。只听得“咣啷”一声,两只铁钩相格出了清脆的金属相碰之声,再看那人……人呢?不知哪里去了。
就在张尧卿疑惑之间,突然就觉得后心里一阵剧疼,疼得张尧卿一下子龇牙咧嘴,浑身软,一下子支撑不住,两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公韧大惊,叫道:“好功夫,三招制胜!三招制胜呀……”
原来,那白胡子老头儿早就用轻功腾跃到了张尧卿的背后,在他的后心穴的火门点了一下他的穴位。这后心穴对心绞痛、胸脘腹痛有即时缓解做用,可要是在不疼的时候乱点一下,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这下子,全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功夫呀!这是什么高人呀!这人了不得呀!四大龙头的面子算是丢尽了,叫人家一个臭要饭的连败了两员大将,以后还怎么号令三军,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干脆说白了吧,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这回李云彪怎么着也得出场了,他大叫着:“宁叫人打死,不能叫人吓死,不过就是个臭要饭的吗,我这两个兄弟都是因为太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的功夫竟然这么高强。武功高强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是栽在你手上了,栽在你手上有什么了不起,我死了以后还有大哥,大哥要是死了,还有我哥老会的3o万弟兄们,哥老会员无穷无尽,我就不信治不服你,总有一天会打败你——”
杨鸿钧听了这话,心里却不大满意,撇了撇嘴说:“还没开仗就说到死,于军不利,于军不利呀!”
那李云彪舞动着一个钢制九节鞭,这九节鞭舞动起来真是虎虎生风,快的时候,做过试验,用一把钢针飞快地抛过去,竟然全被打落在地,用一盆水泼过去,竟然泼不到李云彪身上半点儿水腥儿,这就叫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防守好了,再说进攻,这么快的钢鞭就像车轮一样卷过来,谁能躲得过去呀,打到头上,**迸裂,打到身上,腿断骨头折。要不怎么叫二哥呢,要不怎么坐哥老会的二把交椅呢,要是没有本事,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李云彪那个白色的车轮就卷了过来,白胡子老头儿倒是不慌不忙,他那身子也旋转起来,说是旋转,其实也就是用脚上的功夫,跟着那条钢鞭旋转,转着转着,就旋转到钢鞭的里圈去了。有一个名词叫做同步,当旋转的步伐和那条钢鞭的旋转度一致了,这也就叫做同步了。要不怎么说,后谷轮永远撵不上前谷轮,那钢鞭当然也就没办法打着老头了。
那白胡子老头儿和钢鞭同步了,那就好办了,白胡子老头儿钻进了钢鞭的圈圈里,又伸出了手指头,朝着李云彪的太阳穴那么一点。李云彪就有些受不了了,头一晕眩,钢鞭就甩出去了,这一甩出去不要紧,山洞里的石幔、石笋、石花、石柱群就被打掉了不少,按照现代的说法,就属于破坏文物了,轻则罚款2ooo元,重则被押到拘留所,非判上一年零八个月不可。
也就一会儿的工夫,一个臭要饭的白胡子老头儿,竟然连败哥老会三员大将,全场当时就集体石雕了。我的天呀!还有敢上的吗,二哥、三哥、四哥都不行了,那只有大哥上了,要是大哥再败下阵来,那真是不可收拾了。
当然,公韧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要是杨鸿钧再败了,那哥老会就真败了,要是杨鸿钧不败,别人还会说,那是杨鸿钧给这个臭要饭的留了个面子。公韧就赶紧出来打圆场说:“诸位,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个要饭的老头儿,也就是来显摆显摆武功是不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的杨大龙头还没有出手,要是出手,就是你有1o个人,也不是我们杨大龙头的对手,杨大龙头说说,是不是这样呀?”
杨鸿钧被这个要饭的老头儿气得肚子鼓鼓的,可是一想到要真和他动起手来,也未必有胜利的把握,众目睽睽之下,要是真败了,那可就真不好交差了,哥老会也就真完了,自己这个龙头也就当到头了。想到这里,杨鸿钧气壮如牛大声地吼叫着说:“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是开会的重要日子,不和你一般见识,等来日有了时间,再和你一决雌雄。”
公韧心想:“你要是能打赢了,早就打了,你觉得打不赢,才这样说话,真会顺坡下驴。”应付完了杨鸿钧,公韧又对白胡子老头儿说:“这位老英雄,想必你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要口饭吃吧!我们今天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你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既然来了,就请说说呗,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众人一听,也都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开会,打得什么仗,比得什么武啊,这不是糊涂换糊涂吗,大事还没有解决,就被这么一个要饭的老头子给搅黄了。自凡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在乎一时儿半会儿,先听听这老头子来干什么事吧!
于是,唐才常笑了笑说:“这位老人家,请教尊姓大名?”
白胡子老头儿笑了笑说:“两个臭要饭的,哪时有什么尊姓大名啊,我叫云中游,这位国师叫田中草。”
唐才常点了点头说:“噢,云中游,就是四海为家,到处云游,好啊!好名字。田中草吗,就是普通的一棵草,凡夫俗子,我们都是这样啊,都是这样啊!那么请教老人家,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嗨,”云中游笑了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到这里来混口饭吃。”
唐才常一听也笑了,嘿嘿一笑说:“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原来就是想混口饭吃啊,别说是你们俩人,就是再来上十个八个的,我这里也管得起饭啊!来人啊,请这两位老人家到伙房用饭,来点儿好吃的。”
云中游嘿嘿地笑着不走,说:“不是我们俩人,还有呢?”
唐才常就看着外面:“还有呢,还有多少人,不会是还有一百多人吧?”
“哪里有一百多人啊……”
“那是多少人?”
“也就是十多万人。”
唐才常一听,当场就傻了眼。公韧心里好笑,这个云中游,说话真是大喘气,干脆把乞丐国里的乞丐都搬到这里来算了,这里也别打仗了,都成了乞丐救济所了。
唐才常犹豫了一番说:“这个事……这个事……确实是人太多了,我们承担不起啊!”
云中游说:“我们不是来白吃饭的,我们是来干活的,也就是来参加起义的,你们总不能把我们拒之门外吧!”
唐才常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个事吗……这个事吗……我当不了家,还得大家说说,允许不允许乞丐国的人来参加我们的起义啊?”
杨鸿钧正憋着一肚子的火,见机会来了,哪里还能向着这两个乞丐,气哼哼地说:“我们已有三十万之众,人就不少了,要是这十多万的乞丐再加入进来,吃什么,喝什么,夹在队伍里,光那个臭味薰也把我们薰死了,怎么还能打仗!?”
毕永年考虑的却是另外一番意思:“我们要的是兵,能作战的精兵,这乞丐里老弱残疾居多,流氓无赖也不少,到时候能冲锋陷阵的有多少,能听指挥的有多少,这些都是些未知数。要是挑选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
然而,云中游对这一点却不能让步:“要就全要,不要拉倒,要是你们把年轻力壮的都带走了,留下一些不能干的了,我们乞丐国可就真完了。”
公韧想了想说:“是否可以这样,我们挑选一些能作战的精兵,再补贴一些粮食,给他们的家属。这样,不知二位先生是否同意?”
“这个吗……”云中游想了想说,“倒是可以考虑。不用给家属,他们哪有什么家属啊,我们乞丐国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
面对众说纷纭,唐才常没有了主意,想了想说:“二位云中游和田中草先生,我们这次起义确实没有打你们的谱,还是请你们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我们这里门坎矮,实在着不下你们这两位大神。”
云中游不笑了,板着脸说:“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本来好心好意地来参加你们的队伍,想来混口饭吃,这个也不愿意呀!奶奶的,自己不革命,还不让人家革命。走!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云中游拉着田中草气呼呼地走了,到此一段小插曲也就结束了。起义的决策大事重新开始。
唐才常脸争严肃,傲气十足地说:“我们起义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声势一定要大,所以暂定为五路义军同时动。秦力山、吴禄贞统前军,驻大通;田邦璿统后军,驻安庆;陈犹龙统左军,驻常德;沈荩统右军,驻新堤;付慈祥、林圭统中军驻汉口。时间定在8月9日,各地同时动……”
公韧心里不痛快,对王龙头说:“怎么各路指挥大部分都成了保皇党的人,到时候怕控制不住局势了?”王达延也不满意,说道:“要是屎克郞能酿出蜜来,还要蜜蜂干什么,我觉得他们拌不出什么好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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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警卫就对两个乞丐动起了手脚,驱逐他们快点儿离开这个山洞,没想到,一番推搡之后,根本就没起到作用。这个白胡子老头儿把身边那个疯汉乞丐推到了一边,左手一推一拨,就和闹着玩儿似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竟然奈何不得这一老一病的二人。内行人一看,这个白胡子乞丐看似漫不经心,其实这就是绝妙的太极推手,看那两手就如行云流水一般,有推有收,看似平稳,实则玄妙无穷,瞧那脚步进退自如,有屈有弓,看似随便,其实针锋相对。这三个警卫的拳脚落在了这两个乞丐的身上,就和钢针掉到了棉花包里一样,竟然有劲使不上,反而累出了一身臭汗。
公韧心里明白了,这真是遇到了高手了,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进来了,那分明是人家的武功高强,你挡不住人家,为什么撵不走人家,那分明是功夫不在一个档次上,人家只要招招手,你就奈何不得人家。
杨鸿钧是什么人啊,当然看出这两个人是谁了,大吼一声:“望海楼上你这两个老贼,搞得我们好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自凡你进得了这个大门,干脆就别想出去了,也让你俩尝一尝我们有厉害。”
小兄弟辜天祜大喝道:“大哥,这两个乞丐欺人太甚,看我们哥老会无人是不是,那一次让我们丢了大人,还没有找到他们算账呢,他们又到这里来寻衅闹事。杀鸡焉用牛刀,让我来会他一会。”说着,抽出身上的戒尺,照着白胡子乞丐的头上就是一铁戒尺。
那戒尺一尺多长,是克制刀剑用的,稍微使点儿劲儿,打到头上却是**迸裂。
那白胡子老头儿不慌也不忙,待那戒尺快打到头上的时候,脑袋一偏,闪过戒尺,似乎看都没看,右手朝着辜天祜的心口窝子就戳了一下子。虽然是用手戳了一下子,那辜天祜就和被刀戳了一样,往后便倒,躺在地上直哼哼,好半天竟然没有爬起来。
公韧大叫一声:“好功夫,一招制胜。”
这还了得,武功高强的辜天祜竟然被人用一招就制服了,那三大龙头哪能不大惊失色,众武林高手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三弟张尧卿不干了,大骂一声:“我四弟轻敌大意,才中了这个乞丐的暗招。四弟呀,不要气馁,三哥来给你报仇了。”说着,一阵哇哇大叫,舞动着一对双钩就上来了。
那双钩明晃晃的,连砍带钩,要是不小心被它钩着了脖子或者是腿,断不了也得割下一块肉,因为钩里都开了印。那要是怕疼,顺着钩子走,那就更坏了,另一条钩再上来,两钩一缠,那就和用绳子绑上的一样,死活是逃不了了。
公韧的心里,真是为那老乞丐捏着一把汗。人家一个臭要饭的,你张尧卿一个武林高手,还拿着兵器,有损身份呀!有以大欺小之嫌呀!
然而,张尧卿却不管这个,上次你在望海楼偷了我们的钱,恨得我牙根痒痒,这回又来找事,叫我四弟以后无法做人,这回我就废了你,反正死个乞丐就和捏死个蚂蚁一样,谁还来断这个官司呀。那张尧卿哇哇大叫,照着白胡子乞丐的头上右手就是一砍。白胡子老头儿一低头闪过,那张尧卿就把钩子往下一带,顺势一钩,这一下也被老头儿避过了。好呀,躲过了右钩还有左钩,左钩下来了,也是一砍一钩,又被老头儿头一低,身子一转闪过了。
张尧卿气得又是哇哇大叫,一般人还躲不过我这两下子,难道你还是二般的,躲过这两钩不要紧,我再来个左右合击,看你还往哪里躲。张尧卿这回把两只钢钩左右一伸,然后来了个两路夹击,说时迟那时快,那真是势大力猛,两条钢钩就猛地往当中一合,是棵小树也早就断了,就想把白胡子乞丐夹死在当中。只听得“咣啷”一声,两只铁钩相格出了清脆的金属相碰之声,再看那人……人呢?不知哪里去了。
就在张尧卿疑惑之间,突然就觉得后心里一阵剧疼,疼得张尧卿一下子龇牙咧嘴,浑身软,一下子支撑不住,两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公韧大惊,叫道:“好功夫,三招制胜!三招制胜呀……”
原来,那白胡子老头儿早就用轻功腾跃到了张尧卿的背后,在他的后心穴的火门点了一下他的穴位。这后心穴对心绞痛、胸脘腹痛有即时缓解做用,可要是在不疼的时候乱点一下,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这下子,全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功夫呀!这是什么高人呀!这人了不得呀!四大龙头的面子算是丢尽了,叫人家一个臭要饭的连败了两员大将,以后还怎么号令三军,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干脆说白了吧,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这回李云彪怎么着也得出场了,他大叫着:“宁叫人打死,不能叫人吓死,不过就是个臭要饭的吗,我这两个兄弟都是因为太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的功夫竟然这么高强。武功高强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是栽在你手上了,栽在你手上有什么了不起,我死了以后还有大哥,大哥要是死了,还有我哥老会的3o万弟兄们,哥老会员无穷无尽,我就不信治不服你,总有一天会打败你——”
杨鸿钧听了这话,心里却不大满意,撇了撇嘴说:“还没开仗就说到死,于军不利,于军不利呀!”
那李云彪舞动着一个钢制九节鞭,这九节鞭舞动起来真是虎虎生风,快的时候,做过试验,用一把钢针飞快地抛过去,竟然全被打落在地,用一盆水泼过去,竟然泼不到李云彪身上半点儿水腥儿,这就叫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防守好了,再说进攻,这么快的钢鞭就像车轮一样卷过来,谁能躲得过去呀,打到头上,**迸裂,打到身上,腿断骨头折。要不怎么叫二哥呢,要不怎么坐哥老会的二把交椅呢,要是没有本事,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李云彪那个白色的车轮就卷了过来,白胡子老头儿倒是不慌不忙,他那身子也旋转起来,说是旋转,其实也就是用脚上的功夫,跟着那条钢鞭旋转,转着转着,就旋转到钢鞭的里圈去了。有一个名词叫做同步,当旋转的步伐和那条钢鞭的旋转度一致了,这也就叫做同步了。要不怎么说,后谷轮永远撵不上前谷轮,那钢鞭当然也就没办法打着老头了。
那白胡子老头儿和钢鞭同步了,那就好办了,白胡子老头儿钻进了钢鞭的圈圈里,又伸出了手指头,朝着李云彪的太阳穴那么一点。李云彪就有些受不了了,头一晕眩,钢鞭就甩出去了,这一甩出去不要紧,山洞里的石幔、石笋、石花、石柱群就被打掉了不少,按照现代的说法,就属于破坏文物了,轻则罚款2ooo元,重则被押到拘留所,非判上一年零八个月不可。
也就一会儿的工夫,一个臭要饭的白胡子老头儿,竟然连败哥老会三员大将,全场当时就集体石雕了。我的天呀!还有敢上的吗,二哥、三哥、四哥都不行了,那只有大哥上了,要是大哥再败下阵来,那真是不可收拾了。
当然,公韧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要是杨鸿钧再败了,那哥老会就真败了,要是杨鸿钧不败,别人还会说,那是杨鸿钧给这个臭要饭的留了个面子。公韧就赶紧出来打圆场说:“诸位,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个要饭的老头儿,也就是来显摆显摆武功是不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的杨大龙头还没有出手,要是出手,就是你有1o个人,也不是我们杨大龙头的对手,杨大龙头说说,是不是这样呀?”
杨鸿钧被这个要饭的老头儿气得肚子鼓鼓的,可是一想到要真和他动起手来,也未必有胜利的把握,众目睽睽之下,要是真败了,那可就真不好交差了,哥老会也就真完了,自己这个龙头也就当到头了。想到这里,杨鸿钧气壮如牛大声地吼叫着说:“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是开会的重要日子,不和你一般见识,等来日有了时间,再和你一决雌雄。”
公韧心想:“你要是能打赢了,早就打了,你觉得打不赢,才这样说话,真会顺坡下驴。”应付完了杨鸿钧,公韧又对白胡子老头儿说:“这位老英雄,想必你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要口饭吃吧!我们今天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你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既然来了,就请说说呗,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众人一听,也都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开会,打得什么仗,比得什么武啊,这不是糊涂换糊涂吗,大事还没有解决,就被这么一个要饭的老头子给搅黄了。自凡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在乎一时儿半会儿,先听听这老头子来干什么事吧!
于是,唐才常笑了笑说:“这位老人家,请教尊姓大名?”
白胡子老头儿笑了笑说:“两个臭要饭的,哪时有什么尊姓大名啊,我叫云中游,这位国师叫田中草。”
唐才常点了点头说:“噢,云中游,就是四海为家,到处云游,好啊!好名字。田中草吗,就是普通的一棵草,凡夫俗子,我们都是这样啊,都是这样啊!那么请教老人家,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嗨,”云中游笑了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到这里来混口饭吃。”
唐才常一听也笑了,嘿嘿一笑说:“我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原来就是想混口饭吃啊,别说是你们俩人,就是再来上十个八个的,我这里也管得起饭啊!来人啊,请这两位老人家到伙房用饭,来点儿好吃的。”
云中游嘿嘿地笑着不走,说:“不是我们俩人,还有呢?”
唐才常就看着外面:“还有呢,还有多少人,不会是还有一百多人吧?”
“哪里有一百多人啊……”
“那是多少人?”
“也就是十多万人。”
唐才常一听,当场就傻了眼。公韧心里好笑,这个云中游,说话真是大喘气,干脆把乞丐国里的乞丐都搬到这里来算了,这里也别打仗了,都成了乞丐救济所了。
唐才常犹豫了一番说:“这个事……这个事……确实是人太多了,我们承担不起啊!”
云中游说:“我们不是来白吃饭的,我们是来干活的,也就是来参加起义的,你们总不能把我们拒之门外吧!”
唐才常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个事吗……这个事吗……我当不了家,还得大家说说,允许不允许乞丐国的人来参加我们的起义啊?”
杨鸿钧正憋着一肚子的火,见机会来了,哪里还能向着这两个乞丐,气哼哼地说:“我们已有三十万之众,人就不少了,要是这十多万的乞丐再加入进来,吃什么,喝什么,夹在队伍里,光那个臭味薰也把我们薰死了,怎么还能打仗!?”
毕永年考虑的却是另外一番意思:“我们要的是兵,能作战的精兵,这乞丐里老弱残疾居多,流氓无赖也不少,到时候能冲锋陷阵的有多少,能听指挥的有多少,这些都是些未知数。要是挑选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考虑。”
然而,云中游对这一点却不能让步:“要就全要,不要拉倒,要是你们把年轻力壮的都带走了,留下一些不能干的了,我们乞丐国可就真完了。”
公韧想了想说:“是否可以这样,我们挑选一些能作战的精兵,再补贴一些粮食,给他们的家属。这样,不知二位先生是否同意?”
“这个吗……”云中游想了想说,“倒是可以考虑。不用给家属,他们哪有什么家属啊,我们乞丐国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
面对众说纷纭,唐才常没有了主意,想了想说:“二位云中游和田中草先生,我们这次起义确实没有打你们的谱,还是请你们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我们这里门坎矮,实在着不下你们这两位大神。”
云中游不笑了,板着脸说:“真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本来好心好意地来参加你们的队伍,想来混口饭吃,这个也不愿意呀!奶奶的,自己不革命,还不让人家革命。走!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云中游拉着田中草气呼呼地走了,到此一段小插曲也就结束了。起义的决策大事重新开始。
唐才常脸争严肃,傲气十足地说:“我们起义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声势一定要大,所以暂定为五路义军同时动。秦力山、吴禄贞统前军,驻大通;田邦璿统后军,驻安庆;陈犹龙统左军,驻常德;沈荩统右军,驻新堤;付慈祥、林圭统中军驻汉口。时间定在8月9日,各地同时动……”
公韧心里不痛快,对王龙头说:“怎么各路指挥大部分都成了保皇党的人,到时候怕控制不住局势了?”王达延也不满意,说道:“要是屎克郞能酿出蜜来,还要蜜蜂干什么,我觉得他们拌不出什么好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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