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01 一百零一、恭维
- 102 一百零二、楹联
- 103 一百零三、绝对
- 104 一百零四、失火
- 105 一百零五、说教
- 106 一百零六、财鼠
- 107 一百零七、离京
- 108 一百零八、嗜好
- 109 一百零九、劝诫
- 110 一百一十、戒肉
- 111 一百一十一、失望
- 112 一百一十二、贪婪
- 113 一百一十三、作死
- 114 一百一十四、兄弟
- 115 一百一十五、慧净
- 116 一百一十六、画眉
- 117 一百一十七、元宝
- 118 一百一十八、漕运
- 119 一百一十九、旧事
- 120 一百二十、谋划
- 121 一百二十一、喝茶
- 122 一百二十二、掺合
- 123 一百二十三、汪弟
- 124 一百二十四、线头
- 125 一百二十五、外甥
- 126 一百二十六、钟情
- 127 一百二十七、漕帮
- 128 一百二十八、暗涌
- 129 一百二十九、重伤
- 130 第一百三十章、哭诉
- 131 一百三十一、放手
- 132 一百三十二、兄弟
- 133 一百三十三、霞光
- 134 一百三十四、情敌
- 135 一百三十五、往事
- 136 一百三十六、周癞
- 137 一百三十七、求娶
- 138 一百三十八、问候
- 139 一百三十九、提亲
- 140 一百四十、大费
- 141 一百四十一、拜师
- 142 一百四十二、周折
- 143 一百四十三、错失
- 144 一百四十四、良缘
- 145 一百四十五、下定
- 146 一百四十七、难题
- 147 一百四十八、解题
- 148 一百四十九、规矩
- 149 一百五十、宅院
- 150 一百五十一、岁月
- 151 一百五十二、叛变
- 152 一百五十三、侥幸
- 153 一百五十四,步步
- 154 一百五十五、为营
- 155 一百五十六、欠债
- 156 一百五十七、侄女
- 157 一百五十八、给钱
- 158 一百五十九、罚跪
- 159 一百六十、虎头
- 160 一百六十一、稀罕
- 161 一百六十二、天花
- 162 一百六十三、微笑
- 163 一百六十四、无援
- 164 一百六十五、平静
- 165 一百六十六、醉酒
- 166 一百六十七、哭泣
- 167 一百六十八、花宴
- 168 一百六十九、坚持
- 169 一百七十、窥见
- 170 一百七十一、沦陷
- 171 一百七十二、暗诉
- 172 一百七十三、手谈
- 173 一百七十四、冰释
- 174 一百七十五、暖暖
- 175 一百七十六、留下
- 176 一百七十七、前嫌
- 177 一百七十八、奏对
- 178 一百七十九、报恩
- 179 一百八十、阁老
- 180 一百八十一、嗜好
- 181 一百八十二、认亲
- 182 一百八十三、周晴
- 183 一百八十四,县主
- 184 一百八十五、蓝黛
- 185 一百八十六、姐夫
- 186 一百八十七、婚宴
- 187 一百八十八、陷阱
- 188 一百八十九、嗔怨
- 189 一百九十、巧合
- 190 一百九十一、杀人
- 191 一百九十二、缘由
- 192 一百九十三、从容
- 193 一百九十四、审讯
- 194 一百九十五、归来
- 195 一百九十六、如何
- 196 一百九十七、投奔
- 197 一百九十八、舅舅
- 198 一百九十九、试探
- 199 两百、栽赃
- 200 两百零一、嫁祸
- 201 两百零二、幕僚
- 202 两百零三、爱好
- 203 两百零四、生辰
- 204 两百零五、为难
- 205 两百零六、底蕴
- 206 两百零七,神迹
- 207 两百零八、打赏
- 208 两百零九、偷看
- 209 两百一十、故意
- 210 两百一十一、故意
- 211 两百一十二、书院
- 212 两百一十三、刺杀
- 213 两百一十四、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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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一、失望
一百一十一、失望
门外,戒肉大师背着一个箩筐,满眼含情的看着院子外新建的鸡舍。
顾氏有孕,鸡舍里拢共就剩两只蛋鸡惊惶的“咕咕”不停。
崔凌霜暗道蛋鸡不保,初见那会儿怎么就昏了头要这位大师收下毛驴,以至让其破戒讨了芦花鸡。戒肉,戒肉,这位大师肯定嗜肉如命。
“崔施主,院子里的丫鬟换人了吗?”听到戒肉不要鸡,问院子里是否添了新人。崔凌霜十分不解,“大师,此话怎讲?”
“崔施主院里炖鸡,大抵会用当归,田七、党参等药膳。贫僧前几日却闻到孜然味儿,鸡不炖,用来火烤,可是换了丫鬟?”
崔凌霜真佩服戒肉的鼻子,坦言道:“家慈有孕,口味略有些奇怪,她身边带着的丫鬟什么菜都会做。”
戒肉再次看了鸡舍一眼,“阿弥陀佛,贫僧能再讨一只鸡吗。”
谢霁若是听话,那还是谢霁吗!他见崔凌霜有些紧张的离开屋子,马上跟了出去,刚好瞧见戒肉背着那箩筐药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苦寻几月的龙星草居然与大和尚箩筐里的药材十分相似。
崔凌霜刚目送戒肉离去,回头就见谢霁站在身后说是要走,临了不忘提醒她商船的事儿。
“哼,”她扭头就走,连送字儿都懒得说出口,一看就是对谢霁厌恶至极。
谢霁再次肯定了这人没有重生,上次给自己十万银票完全是随性而为。记忆中的崔凌霜任性惯了,做事儿全凭心情。
崔凌霜和谢霁的感觉相同。谢霁若是重生了,怎么可能拿着她的银子买商船,接着又把不挣钱的活计交给她操心。上辈子那么疼她的人,能做出这种倒霉事儿吗?
夫妻两人重生之后第二次碰面,依旧误以为对方没有重生。谢霁一心保护崔凌霜,后者不明真相,也不领情,却愿意为谢霁付出一切。
彩雀鬼一般摸到崔凌霜身边,说他瞧见谢霁溜出屋子偷看戒肉僧人与崔凌霜说话。
“姑娘,那婆姨武功不弱,接近你是否别有用心?”
崔凌霜道:“帮个忙,跟上去保护保护他。”
“为什么要保护她?”彩雀还以为找到了被杀对象,没料到崔凌霜给出的命令竟然是保护那个鬼鬼祟祟的农妇。
“这事儿不能让吴公公知道,”崔凌霜口中的第二个请求依旧很奇怪。眼见彩雀又要发问,她解释道:“那人的身份我迟早会说,欠你的人情我定会想方法补偿。”
彩雀想了一会儿,“行吧,你欠我一次。”
崔凌霜等了一宿也没等到彩雀,让一个喜欢杀人的去保护一个热爱作死的,也不知是对是错。
第二日,山上来个几个不速之客。为首那人自称癞六,身边跟着几个渔民,各个身强体壮,这可吓坏了白芷。
院里会武的两个姑娘,彩雀保护谢霁,青桑去找青木,正巧都不在。
白芷心慌的跑到崔凌霜屋里,见其正在临帖,道:“姑娘,门外有个自称癞六的男子带着几个大汉说有事相商。”
崔凌霜问:“青木醒了吗?”
白芷怒气冲冲地说,“那家伙至今还在姑娘屋里酣睡,要不是姑娘容他,这种不懂礼数的奴才就该乱棍打死……”
青桑去找青木,癞六得知此事后热情的款待了青桑,只不过在兄妹两人的酒中放了蒙汗药。
青木警觉性高,并未被中招。为了探知癞六的目的,他假装昏睡,连夜跑到了崔凌霜这儿,借着酒劲儿承认自己无能,两万两的本钱全都赔得干干净净……
崔凌霜听到这个并不感意外,相比谢霁那十万两银子,这儿两万她早就做好了打水漂的准备。
看着青木那副沮丧的模样,她把来自京城的消息说了。
卫鋭死后,卫美人希望圣上将爵位传给卫鋭的庶弟卫铉,而非卫鋭的长子卫桐。
圣上斟酌之后,感念卫柏赴洛川考察河工,并提出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一事儿,将爵位传了给他。
曾经的归宁侯府庶子一跃成了归宁候,并赐通议大夫一职。此官有官名无实职,以门荫结品,然后劳考进叙。
秦元山,青木念念不忘的仇人。转眼就从卫鋭最信任的长随成了财鼠埋伏在归宁侯府的贼人,被刑部和大理寺通缉的要犯。
听了这消息,青木撒酒疯,说要穷尽一生去找秦元山……
崔凌霜抬手给他一耳光,冲着他大喊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青木懵了,看着崔凌霜眼底积蓄的泪花,傻乎乎地问:“二姑娘,该不会是打我手疼,所以哭了吧!”
他根本不知道崔凌霜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来复述这些消息。
同样是重生者,崔凌霜被拘在庙里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卫柏却一步登天,短短时间就拿到了上辈子很多年才得到的一切。
归宁候卫柏,崔凌霜想到这个称呼就会因恐惧和气愤浑身发抖。
青木会武,穷尽一生或许能找秦元山。她呢,如何对付一个可以预知未来走向,上辈子就是赢家的仇敌?
卫柏真狠啊,回京没多久便想出这么个一箭三雕之计。
他知道财鼠和卫鋭有关,知道卫鋭对他起了疑心,还知道珠宝商王家暗中帮财鼠销赃。
当顾老太爷找上王家想要合作时,他将计就计,抓了顾老太爷与王家少爷。并用计引来卫鋭,将他们全部扔入火场,顺势把罪名推给秦元山,让见不得人的财鼠成了朝廷缉拿对象。
他害死卫鋭很正常,两人有利益冲突。崔凌霜想不通他为何还要害死顾老太爷,这可是他外祖父。
顾老太爷对这样的结果反应平平,只问了一个问题:天章阁还在监视那两间屋契被换掉的顾家铺子吗?
并断言那两间铺子不久之后会出售凌星海货!
崔凌霜这才知道顾老太爷为搭上王家,合作生意的时候作出很多让步,其中一点就是先给货,后收款。
卫柏只要将顾老太爷和王家少爷灭口,就能平白无故的得到一批海货。
顾氏有孕,鸡舍里拢共就剩两只蛋鸡惊惶的“咕咕”不停。
崔凌霜暗道蛋鸡不保,初见那会儿怎么就昏了头要这位大师收下毛驴,以至让其破戒讨了芦花鸡。戒肉,戒肉,这位大师肯定嗜肉如命。
“崔施主,院子里的丫鬟换人了吗?”听到戒肉不要鸡,问院子里是否添了新人。崔凌霜十分不解,“大师,此话怎讲?”
“崔施主院里炖鸡,大抵会用当归,田七、党参等药膳。贫僧前几日却闻到孜然味儿,鸡不炖,用来火烤,可是换了丫鬟?”
崔凌霜真佩服戒肉的鼻子,坦言道:“家慈有孕,口味略有些奇怪,她身边带着的丫鬟什么菜都会做。”
戒肉再次看了鸡舍一眼,“阿弥陀佛,贫僧能再讨一只鸡吗。”
谢霁若是听话,那还是谢霁吗!他见崔凌霜有些紧张的离开屋子,马上跟了出去,刚好瞧见戒肉背着那箩筐药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苦寻几月的龙星草居然与大和尚箩筐里的药材十分相似。
崔凌霜刚目送戒肉离去,回头就见谢霁站在身后说是要走,临了不忘提醒她商船的事儿。
“哼,”她扭头就走,连送字儿都懒得说出口,一看就是对谢霁厌恶至极。
谢霁再次肯定了这人没有重生,上次给自己十万银票完全是随性而为。记忆中的崔凌霜任性惯了,做事儿全凭心情。
崔凌霜和谢霁的感觉相同。谢霁若是重生了,怎么可能拿着她的银子买商船,接着又把不挣钱的活计交给她操心。上辈子那么疼她的人,能做出这种倒霉事儿吗?
夫妻两人重生之后第二次碰面,依旧误以为对方没有重生。谢霁一心保护崔凌霜,后者不明真相,也不领情,却愿意为谢霁付出一切。
彩雀鬼一般摸到崔凌霜身边,说他瞧见谢霁溜出屋子偷看戒肉僧人与崔凌霜说话。
“姑娘,那婆姨武功不弱,接近你是否别有用心?”
崔凌霜道:“帮个忙,跟上去保护保护他。”
“为什么要保护她?”彩雀还以为找到了被杀对象,没料到崔凌霜给出的命令竟然是保护那个鬼鬼祟祟的农妇。
“这事儿不能让吴公公知道,”崔凌霜口中的第二个请求依旧很奇怪。眼见彩雀又要发问,她解释道:“那人的身份我迟早会说,欠你的人情我定会想方法补偿。”
彩雀想了一会儿,“行吧,你欠我一次。”
崔凌霜等了一宿也没等到彩雀,让一个喜欢杀人的去保护一个热爱作死的,也不知是对是错。
第二日,山上来个几个不速之客。为首那人自称癞六,身边跟着几个渔民,各个身强体壮,这可吓坏了白芷。
院里会武的两个姑娘,彩雀保护谢霁,青桑去找青木,正巧都不在。
白芷心慌的跑到崔凌霜屋里,见其正在临帖,道:“姑娘,门外有个自称癞六的男子带着几个大汉说有事相商。”
崔凌霜问:“青木醒了吗?”
白芷怒气冲冲地说,“那家伙至今还在姑娘屋里酣睡,要不是姑娘容他,这种不懂礼数的奴才就该乱棍打死……”
青桑去找青木,癞六得知此事后热情的款待了青桑,只不过在兄妹两人的酒中放了蒙汗药。
青木警觉性高,并未被中招。为了探知癞六的目的,他假装昏睡,连夜跑到了崔凌霜这儿,借着酒劲儿承认自己无能,两万两的本钱全都赔得干干净净……
崔凌霜听到这个并不感意外,相比谢霁那十万两银子,这儿两万她早就做好了打水漂的准备。
看着青木那副沮丧的模样,她把来自京城的消息说了。
卫鋭死后,卫美人希望圣上将爵位传给卫鋭的庶弟卫铉,而非卫鋭的长子卫桐。
圣上斟酌之后,感念卫柏赴洛川考察河工,并提出很多有建设性的意见一事儿,将爵位传了给他。
曾经的归宁侯府庶子一跃成了归宁候,并赐通议大夫一职。此官有官名无实职,以门荫结品,然后劳考进叙。
秦元山,青木念念不忘的仇人。转眼就从卫鋭最信任的长随成了财鼠埋伏在归宁侯府的贼人,被刑部和大理寺通缉的要犯。
听了这消息,青木撒酒疯,说要穷尽一生去找秦元山……
崔凌霜抬手给他一耳光,冲着他大喊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青木懵了,看着崔凌霜眼底积蓄的泪花,傻乎乎地问:“二姑娘,该不会是打我手疼,所以哭了吧!”
他根本不知道崔凌霜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来复述这些消息。
同样是重生者,崔凌霜被拘在庙里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卫柏却一步登天,短短时间就拿到了上辈子很多年才得到的一切。
归宁候卫柏,崔凌霜想到这个称呼就会因恐惧和气愤浑身发抖。
青木会武,穷尽一生或许能找秦元山。她呢,如何对付一个可以预知未来走向,上辈子就是赢家的仇敌?
卫柏真狠啊,回京没多久便想出这么个一箭三雕之计。
他知道财鼠和卫鋭有关,知道卫鋭对他起了疑心,还知道珠宝商王家暗中帮财鼠销赃。
当顾老太爷找上王家想要合作时,他将计就计,抓了顾老太爷与王家少爷。并用计引来卫鋭,将他们全部扔入火场,顺势把罪名推给秦元山,让见不得人的财鼠成了朝廷缉拿对象。
他害死卫鋭很正常,两人有利益冲突。崔凌霜想不通他为何还要害死顾老太爷,这可是他外祖父。
顾老太爷对这样的结果反应平平,只问了一个问题:天章阁还在监视那两间屋契被换掉的顾家铺子吗?
并断言那两间铺子不久之后会出售凌星海货!
崔凌霜这才知道顾老太爷为搭上王家,合作生意的时候作出很多让步,其中一点就是先给货,后收款。
卫柏只要将顾老太爷和王家少爷灭口,就能平白无故的得到一批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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