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81 八十、超度
- 82 八十一、衣食
- 83 八十二、善舟
- 84 八十三、三赢
- 85 八十四、迁怒
- 86 八十五、大师
- 87 八十六、无奈
- 88 八十七、刺络
- 89 八十八、不如
- 90 八十九,这样
- 91 九十、以为
- 92 九十一、温情
- 93 九十二、脉脉
- 94 九十三、如意
- 95 九十四、上京
- 96 九十五、玄霜
- 97 九十六、买卖
- 98 九十七、桂记
- 99 九十八、百花
- 100 一百、画作
- 101 一百零一、恭维
- 102 一百零二、楹联
- 103 一百零三、绝对
- 104 一百零四、失火
- 105 一百零五、说教
- 106 一百零六、财鼠
- 107 一百零七、离京
- 108 一百零八、嗜好
- 109 一百零九、劝诫
- 110 一百一十、戒肉
- 111 一百一十一、失望
- 112 一百一十二、贪婪
- 113 一百一十三、作死
- 114 一百一十四、兄弟
- 115 一百一十五、慧净
- 116 一百一十六、画眉
- 117 一百一十七、元宝
- 118 一百一十八、漕运
- 119 一百一十九、旧事
- 120 一百二十、谋划
- 121 一百二十一、喝茶
- 122 一百二十二、掺合
- 123 一百二十三、汪弟
- 124 一百二十四、线头
- 125 一百二十五、外甥
- 126 一百二十六、钟情
- 127 一百二十七、漕帮
- 128 一百二十八、暗涌
- 129 一百二十九、重伤
- 130 第一百三十章、哭诉
- 131 一百三十一、放手
- 132 一百三十二、兄弟
- 133 一百三十三、霞光
- 134 一百三十四、情敌
- 135 一百三十五、往事
- 136 一百三十六、周癞
- 137 一百三十七、求娶
- 138 一百三十八、问候
- 139 一百三十九、提亲
- 140 一百四十、大费
- 141 一百四十一、拜师
- 142 一百四十二、周折
- 143 一百四十三、错失
- 144 一百四十四、良缘
- 145 一百四十五、下定
- 146 一百四十七、难题
- 147 一百四十八、解题
- 148 一百四十九、规矩
- 149 一百五十、宅院
- 150 一百五十一、岁月
- 151 一百五十二、叛变
- 152 一百五十三、侥幸
- 153 一百五十四,步步
- 154 一百五十五、为营
- 155 一百五十六、欠债
- 156 一百五十七、侄女
- 157 一百五十八、给钱
- 158 一百五十九、罚跪
- 159 一百六十、虎头
- 160 一百六十一、稀罕
- 161 一百六十二、天花
- 162 一百六十三、微笑
- 163 一百六十四、无援
- 164 一百六十五、平静
- 165 一百六十六、醉酒
- 166 一百六十七、哭泣
- 167 一百六十八、花宴
- 168 一百六十九、坚持
- 169 一百七十、窥见
- 170 一百七十一、沦陷
- 171 一百七十二、暗诉
- 172 一百七十三、手谈
- 173 一百七十四、冰释
- 174 一百七十五、暖暖
- 175 一百七十六、留下
- 176 一百七十七、前嫌
- 177 一百七十八、奏对
- 178 一百七十九、报恩
- 179 一百八十、阁老
- 180 一百八十一、嗜好
- 181 一百八十二、认亲
- 182 一百八十三、周晴
- 183 一百八十四,县主
- 184 一百八十五、蓝黛
- 185 一百八十六、姐夫
- 186 一百八十七、婚宴
- 187 一百八十八、陷阱
- 188 一百八十九、嗔怨
- 189 一百九十、巧合
- 190 一百九十一、杀人
- 191 一百九十二、缘由
- 192 一百九十三、从容
- 193 一百九十四、审讯
- 194 一百九十五、归来
- 195 一百九十六、如何
- 196 一百九十七、投奔
- 197 一百九十八、舅舅
- 198 一百九十九、试探
- 199 两百、栽赃
- 200 两百零一、嫁祸
- 201 两百零二、幕僚
- 202 两百零三、爱好
- 203 两百零四、生辰
- 204 两百零五、为难
- 205 两百零六、底蕴
- 206 两百零七,神迹
- 207 两百零八、打赏
- 208 两百零九、偷看
- 209 两百一十、故意
- 210 两百一十一、故意
- 211 两百一十二、书院
- 212 两百一十三、刺杀
- 213 两百一十四、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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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以为
九十、以为
白芷解释的很用心,说到最后自己都信了。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崔凌霜所作所为很像为自己铺后路。同时她还想到了青木,不管怎样,这位大婶救命是真。青木拿走那两万简直就是扔水里,连个响都没有。
说话时,她的表情十分丰富,特别是想起青木那种略带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谢霁信了,记忆中的崔凌霜本来就是个出手大方,办事冲动的人。他甚至从白芷的表情联想到卫柏,心道:这笔钱与其被卫柏骗走,倒不如我替她收着,等她日后找到良人,我自会悄悄补贴一番。
瞧见谢霁肯收钱,白芷不再送行,关上门就去找崔凌霜。
“姑娘,那笔银子是怎么回事儿?”
崔凌霜刚哭过一场,眼睛又红又肿,她抽泣着说,“先前险些摔死,回来就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高兴就把钱给了。”
十万嫁妆银子,这是一时高兴就能随手给的?白芷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还是道:“姑娘,你是不是防着我?”
崔凌霜沉默了,正当白芷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道:“过几年就放你嫁人,之后让你们夫妇留在洛川打理田产,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
白芷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终究选择沉默的走开。她想当忠仆,更想嫁人,留在父母身边。崔凌霜既然替她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吧!
谢霁返回落脚处时,梁思已经等了一会儿。
“爷,你一声不响消失数日,如今又打扮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谢霁反问:“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梁思都不用开口,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看就是事情没有办成。
谢霁叹了口气,他这个世子当得窝囊,小钱不缺,大钱没有。说来只怪西凉候谢威偏宠小妾,以至他这个嫡子过得还不如府中那些个庶出子。
还好祖父在世时提前请封世子,否则以谢威那德性,他这碍眼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化作关外的一抔黄土。
西凉候谢威镇守边关多年,私财无数,却与他无关。他若想有钱,最为便利的方法就是走私。
洛川江流经西凉,直抵京城,若能用来走私马匹和生铁最好不过。
这些日子,梁思领命在洛川沿江打探口风,想知道有商船的人家哪户打算捞点儿偏财。问来问去,大家都惧怕朝廷法度,似乎没人敢这事儿……
“爷,我们有胆有人,就是缺笔买船的银钱。若是有几艘商船,这事儿完全可以自己干。”梁思说完就笑了,自嘲道:“属下糊涂了,我们若有银子买船又何须走私,正正经经做生意一样能挣钱!”
谢霁把崔凌霜给了银票递给了梁思,“拿去,省着点儿花。你那群属下都是旱鸭子,得找几个可靠的船工才能成事。”
梁思打开盒子就乐了,“那么多银子,夫人留给你的?”
谢霁摇摇头,“今儿刚到手的,还没捂热就给你了。”
梁思是谢霁祖父留下的人手,对他知根知底,忙问:“钱是怎么来的,你扮成这样去抢的?”
谢霁一把夺过盒子,抽出银票给梁思,“盒子我还有用,办事儿去吧!”
梁思猜测盒子上有关于银票的信息,伸手就想抢回来。谢霁护得紧,你来我往数十招后,梁思作罢,“爷,难得见你动真招,这盒子对你很重要吧!”
谢霁不说话,把放在胸口的馒头掏出一个扔给梁思,“这能堵住你的嘴了吧?”
梁思瞧着他瘪下去的胸口,大笑道:“这怎么够,还要碗东门口的羊杂汤……”
怀里的盒子硌得慌,既然都要放手了,这东西拿着也没用。谢霁想了想,把木盒递给了梁思,“早上出门随手救了个人,这十万两银票就是她给的。”
盒子不大,纹路奇特,质地柔韧,中间和四角皆镶嵌有玳瑁。
梁思也算见识过好货的人,却看不出盒子究竟用什么木材所制,只在盒底发现一句小诗“独见青松心,凌霜庇柔萝。壮日贱若此,留恩意如何。”
他问:“瞧这盒子不像中原之外,莫非你救下一个异族女子?”
谢霁觉得梁思挺有想象力,道:“盒子是海货,所用材料叫黑珊瑚,又名黑柳木。确实救了个姑娘,不是异族。”
梁思上上下下将谢霁打量个遍,“莫说你扮成妇人都有姑娘喜欢?要真是这样,下次换我去救,看看有没有谁愿意给我十万两。”
谢霁也纳闷,不明白崔凌霜为何会给他那么多钱,感觉像是知道他缺钱一般。
难道崔凌霜重生了?这念头再次一闪而过,他问:“你派去黑目山的人回来了吗?”
梁思使劲儿将嘴里的馒头咽下,道:“谟罗族这些年愈发神秘了,派去的人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你担心侯爷会反?”
谢霁瞪了梁思一眼,随手抛了锭银子给他,“喝你的羊汤去,我还有事儿。”
梁思知道谢霁有事儿隐瞒,探了几次无功而返,也懒得再问,只说,“注意安全!”
崔凌霜重生,卫柏重生,谢霁也重生。同为重生者,他们选择的生活态度十分不同。
崔凌霜含恨而亡,把所遭受的痛苦全都归咎于卫柏,自以为杀了归宁侯府三百一二口便能寻求到安宁!
卫柏遭人暗杀,重生后不但要位列三公,还要找出上辈子暗杀他的人,继续当人生赢家。
谢霁自愿赴死,遗憾不多。重生后首先想到的是:为什么会重生?什么力量让我重生,这种力量还能干些什么?
当崔凌霜和卫柏打算利用上辈子悉知的一切成为人生赢家时,他走上了与他们完全不同的道路。
天下虽大,他却不用漫无目的的寻找。这世上希望他活着,并有能力让他重生的人似乎只有一个,谟罗族圣女呼罗烟。
通过对谟罗族的了解,他知道呼罗烟有秘法能让人重生。至于是什么秘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等等,只有找到呼罗烟才会知道。
上辈子,呼罗烟为逃避追杀躲在舞家班,随班主玉阳改名玉烟。养伤期间,她教会舞家班很多谟罗族不外传的秘技,使得舞家班名声大噪,成了京城最受欢迎的杂耍班……
说话时,她的表情十分丰富,特别是想起青木那种略带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谢霁信了,记忆中的崔凌霜本来就是个出手大方,办事冲动的人。他甚至从白芷的表情联想到卫柏,心道:这笔钱与其被卫柏骗走,倒不如我替她收着,等她日后找到良人,我自会悄悄补贴一番。
瞧见谢霁肯收钱,白芷不再送行,关上门就去找崔凌霜。
“姑娘,那笔银子是怎么回事儿?”
崔凌霜刚哭过一场,眼睛又红又肿,她抽泣着说,“先前险些摔死,回来就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高兴就把钱给了。”
十万嫁妆银子,这是一时高兴就能随手给的?白芷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还是道:“姑娘,你是不是防着我?”
崔凌霜沉默了,正当白芷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道:“过几年就放你嫁人,之后让你们夫妇留在洛川打理田产,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
白芷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终究选择沉默的走开。她想当忠仆,更想嫁人,留在父母身边。崔凌霜既然替她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吧!
谢霁返回落脚处时,梁思已经等了一会儿。
“爷,你一声不响消失数日,如今又打扮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谢霁反问:“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梁思都不用开口,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看就是事情没有办成。
谢霁叹了口气,他这个世子当得窝囊,小钱不缺,大钱没有。说来只怪西凉候谢威偏宠小妾,以至他这个嫡子过得还不如府中那些个庶出子。
还好祖父在世时提前请封世子,否则以谢威那德性,他这碍眼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化作关外的一抔黄土。
西凉候谢威镇守边关多年,私财无数,却与他无关。他若想有钱,最为便利的方法就是走私。
洛川江流经西凉,直抵京城,若能用来走私马匹和生铁最好不过。
这些日子,梁思领命在洛川沿江打探口风,想知道有商船的人家哪户打算捞点儿偏财。问来问去,大家都惧怕朝廷法度,似乎没人敢这事儿……
“爷,我们有胆有人,就是缺笔买船的银钱。若是有几艘商船,这事儿完全可以自己干。”梁思说完就笑了,自嘲道:“属下糊涂了,我们若有银子买船又何须走私,正正经经做生意一样能挣钱!”
谢霁把崔凌霜给了银票递给了梁思,“拿去,省着点儿花。你那群属下都是旱鸭子,得找几个可靠的船工才能成事。”
梁思打开盒子就乐了,“那么多银子,夫人留给你的?”
谢霁摇摇头,“今儿刚到手的,还没捂热就给你了。”
梁思是谢霁祖父留下的人手,对他知根知底,忙问:“钱是怎么来的,你扮成这样去抢的?”
谢霁一把夺过盒子,抽出银票给梁思,“盒子我还有用,办事儿去吧!”
梁思猜测盒子上有关于银票的信息,伸手就想抢回来。谢霁护得紧,你来我往数十招后,梁思作罢,“爷,难得见你动真招,这盒子对你很重要吧!”
谢霁不说话,把放在胸口的馒头掏出一个扔给梁思,“这能堵住你的嘴了吧?”
梁思瞧着他瘪下去的胸口,大笑道:“这怎么够,还要碗东门口的羊杂汤……”
怀里的盒子硌得慌,既然都要放手了,这东西拿着也没用。谢霁想了想,把木盒递给了梁思,“早上出门随手救了个人,这十万两银票就是她给的。”
盒子不大,纹路奇特,质地柔韧,中间和四角皆镶嵌有玳瑁。
梁思也算见识过好货的人,却看不出盒子究竟用什么木材所制,只在盒底发现一句小诗“独见青松心,凌霜庇柔萝。壮日贱若此,留恩意如何。”
他问:“瞧这盒子不像中原之外,莫非你救下一个异族女子?”
谢霁觉得梁思挺有想象力,道:“盒子是海货,所用材料叫黑珊瑚,又名黑柳木。确实救了个姑娘,不是异族。”
梁思上上下下将谢霁打量个遍,“莫说你扮成妇人都有姑娘喜欢?要真是这样,下次换我去救,看看有没有谁愿意给我十万两。”
谢霁也纳闷,不明白崔凌霜为何会给他那么多钱,感觉像是知道他缺钱一般。
难道崔凌霜重生了?这念头再次一闪而过,他问:“你派去黑目山的人回来了吗?”
梁思使劲儿将嘴里的馒头咽下,道:“谟罗族这些年愈发神秘了,派去的人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你担心侯爷会反?”
谢霁瞪了梁思一眼,随手抛了锭银子给他,“喝你的羊汤去,我还有事儿。”
梁思知道谢霁有事儿隐瞒,探了几次无功而返,也懒得再问,只说,“注意安全!”
崔凌霜重生,卫柏重生,谢霁也重生。同为重生者,他们选择的生活态度十分不同。
崔凌霜含恨而亡,把所遭受的痛苦全都归咎于卫柏,自以为杀了归宁侯府三百一二口便能寻求到安宁!
卫柏遭人暗杀,重生后不但要位列三公,还要找出上辈子暗杀他的人,继续当人生赢家。
谢霁自愿赴死,遗憾不多。重生后首先想到的是:为什么会重生?什么力量让我重生,这种力量还能干些什么?
当崔凌霜和卫柏打算利用上辈子悉知的一切成为人生赢家时,他走上了与他们完全不同的道路。
天下虽大,他却不用漫无目的的寻找。这世上希望他活着,并有能力让他重生的人似乎只有一个,谟罗族圣女呼罗烟。
通过对谟罗族的了解,他知道呼罗烟有秘法能让人重生。至于是什么秘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等等,只有找到呼罗烟才会知道。
上辈子,呼罗烟为逃避追杀躲在舞家班,随班主玉阳改名玉烟。养伤期间,她教会舞家班很多谟罗族不外传的秘技,使得舞家班名声大噪,成了京城最受欢迎的杂耍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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