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14 213.你还喜欢他?
- 215 214.凑合用
- 216 215.惊为天人
- 217 216.收获甚多,不虚此行
- 218 217.纵意
- 219 218.你说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 220 219.翻脸无情
- 221 220.小女闺名周雅芊
- 222 221.许久未见了
- 223 222.你能不能别跟我成亲?
- 224 223.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 225 224.爷是你的什么人
- 226 225.嫌脏
- 227 226.纸上得来终觉浅
- 228 227.好像里面有一团火
- 229 228.敌弱则我强
- 230 229.互通有无
- 231 230.当作面首养起来
- 232 231.如此良人何
- 233 232.衳裤
- 234 23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235 234.这么没诚意
- 236 235.见人是人脸,见鬼是鬼脸
- 237 236.他跟何子兮两情相悦
- 238 237.寿康宫
- 239 238.你是何家的媳妇
- 240 239.肆意放纵
- 241 240,并肩携手纵横驰骋
- 242 241.外室
- 243 242.别拿那违心之言糊弄
- 244 243.大团圆
- 245 244.三国演义
- 246 245.冰水
- 247 246.那是硬弓
- 248 247.下毒
- 249 248.金镶玉
- 250 249.我想说就说
- 251 250.投鼠忌器
- 252 251.天人交战
- 253 252.猫哭耗子
- 254 253.送礼
- 255 254.她像水
- 256 255.按着假的来做
- 257 256.虚情假意
- 258 257.轮回酒
- 259 258.是公主要作妖
- 260 259.会被挤出朝堂的
- 261 260.霍某自当倾尽全力
- 262 261.鸡爪子
- 263 262.积些口德
- 264 263.石脂水
- 265 264.美秀娘,辫子长
- 266 265.棱角分明的侧颜
- 267 266.孙儿和祖母的不同之处
- 268 267.宜治丧的黄道吉日
- 269 268.信不过我吗
- 270 269.只要不是结婚
- 271 270.统一制式的亵裤
- 272 271.恨不相逢早
- 273 272.下去领赏吧
- 274 273.哪个簪子好看
- 275 274.好多的不得已
- 276 275.悔不当初
- 277 276.亲手上药
- 278 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 279 278.为什么不下来
- 280 279.你不会哭了吧
- 281 280.肆意林
- 282 281.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 283 282.笑着进入梦乡
- 284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 285 284.押送大宗人寺
- 286 285.这个赌注有点大
- 287 286.想玩什么花招
- 288 287.什么都不敢信
- 289 288.千日防贼
- 290 289.顺水船
- 291 290.还不是为了你
- 292 291.弓
- 293 292.烽火戏诸侯
- 294 293.打横翘起二郎腿
- 295 294.兵者,国之大事
- 296 295.放人
- 297 296.一朝天子一朝臣
- 298 297.怎么都轻慢不来
- 299 298.一个九品官
- 300 299.似乎科考又要耽搁
- 301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 302 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 303 302.推枣磨
- 304 303.清风明月
- 305 304.她以为她能逃得过?
- 306 305.蚊子咬一口而已
- 307 306.是怪有趣的
- 308 307.阏氏
- 309 308.扭扭捏捏
- 310 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 311 310.痛恨一道宫墙
- 312 311.刑部衙门里
- 313 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 314 313.参军是军中文职
- 315 314.科举、募兵、族裔、冤案
- 316 315.查问人犯
- 317 316.鱼找鱼虾找虾
- 318 317.站得腿麻
- 319 318.谨王亲自出马
- 320 319.九头鸟
- 321 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 322 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 323 322.皮影戏
- 324 323.刚看完血就能笑得这么欢实
- 325 324.少年时读书的时光
- 326 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 327 326.她爱吃菜
- 328 327.变农奴为农民
- 329 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 330 329.枕头风厉害
- 331 330.平妻
- 332 331.你来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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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223.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何子兮:“我叫你滚啊!”
沈少堂一瘸一拐带着幸福的笑容转身就往外走。
何子兮又说:“你给我滚回来。”
沈少堂那幸福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公主,你还是让我滚吧。”
何子兮都给气笑了,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赖的赖皮。
何子兮说:“最后一句话,我说完你就滚。”
沈少堂乖乖站好,低头听训,只当自己又多了一个一个叔父。
何子兮说:“户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那是掌握国家钱袋子的地方,太祖皇帝掌天下不过是两年时间就驾崩了,后来先帝突然暴毙,又经过了项直逼宫,这其中各派人马都在户部留下了自己的人脉,其中甚至有前朝余孽的耳目,鱼龙混杂,说句不好听的,都想着清除异己呢,真的是杀机四伏。你去户部,我不求你真能成龙成凤,首先要做的是保命,要想保命,就得看清他们中间的人际脉络,躲开致命的陷阱。你能做到吗?”
沈少堂一愣,虽然他的叔父也说过类似的话,却从没有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经过何子兮这么一说,沈少堂浑身发冷,问道:“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户部?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不好吗?”
何子兮说:“你躲得开吗?先帝的赐婚遗诏早就颁布天下了,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你们沈家就已经被绑在我的这条绳子上,一旦我失势,你们沈家首当其冲都得掉脑袋。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就只能往一处使劲,互相借力。”
沈少堂又撇了撇嘴:“我明白了。”
何子兮一看他撇嘴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正经点!”
沈少堂特别委屈:“我挺正经的!我明白了公主的苦心……反正就是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只能自己拼命了呗。”
何子兮瞪了沈少堂一眼,这小子说的也没错,可她怎么就成了贼船了?
何子兮说:“回去跟你堂弟,叫……沈少楠是吧?也让他当心些,哪个衙门都不好当差,立功是其次的,保命要紧。”
沈少堂应了两声,
何子兮又嘱咐:“回去多跟你叔父学着点,有事多问。可也得长个心眼。我不大了解你叔父,可就一般人家来说,你叔父和你父亲都是嫡系,而且你父亲为长,可你们沈家却传给了你叔父,你叔父为了名分,总是不能让你父亲这一脉再出一个能威胁到他儿子的嫡子,你若是一直堕落,你叔父也就放心了,可你若是出挑,你叔父就……”
沈少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何子兮摆了摆手:“行了,疏不间亲。我这话说的也是多余,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回去吧。”
沈少堂转身刚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问:“公主,你真的许我纳妾?”
何子兮气道:“是!”
“那我就放心了。”沈少堂开开心心走了。
何子兮:“……”
沈少堂从皇宫出来,坐着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回到沈府,何子兮的话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自小到大他就没这么费过脑子。
沈少堂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房间,刚坐下,还没喝口热水,他的爹娘就跑了过来。
沈夫人第一句话就是:“公主什么时候嫁过来啊?打算带多少嫁妆?”
沈少堂看了一眼他娘,又看了一眼他爹。
他爹说:“你看什么,你娘问你话呢!”
沈少堂说:“你们觉得她都是摄政公主了,最近能结婚吗?”
沈夫人说:“摄政公主也得嫁人不是?再者说,宫里还有皇上呢,缺了她虞朝还要乱了是咋的?她一个姑娘家,就应该赶快结婚生子,什么垂帘听政,都是给咱们沈家丢人!你现在也出仕了,虽然官小吧,以后会大的呀!她就应该赶紧结婚,回了后宅相夫教子。”
沈少堂又看了看他爹。
他爹点头:“别看我,你娘说得对。”
沈少堂觉得好笑:“公主要是不摄政了,你们觉得凭我还能升职?”
沈夫人眉毛一挑:“这叫什么话?咱们这是沈家,咱们还靠着她一个公主提携啊?是她这个公主摄政,名不正言不顺,要靠咱们沈家帮扶她。没了她这个公主,咱们这个沈家还是沈家,要是没了沈家……就凭她一个小姑娘,还想垂帘听政?她找死去吧!”
沈少堂的爹说:“对啊,对啊。”
沈少堂突然觉得跟他爹娘没话,撇了撇嘴,问道:“我小时候怎么就突然病得那么严重?原来不是很聪明的嘛。”
沈夫人一下子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还不是你那个教书先生?背不会书就去跪祠堂,大冬天哦,祠堂那么冷,窗户和门都开着,我们也不知道,等我们知道了,你在祠堂已经冻了一下午了。”
沈少堂问:“从那以后你们就不让我读书了?”
沈夫人不高兴了:“怎么?你自己不学,现在怪起我们了?”
沈少堂摆了摆手:“行了,没事。”
沈少堂的爹问:“怎么就没事了?公主说没说什么时候结婚?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
沈少堂沉默了一会儿:“我去找我叔父。”
沈少堂在双亲的呼唤声中往叔父的书房走去。
去书房之前,沈少堂又去了祠堂一趟,大晚上的,祠堂里还有人值夜,里面燃着蜡烛。
沈少堂被罚跪祠堂的次数很多,冬天来跪的次数也不少,在他的记忆中,祠堂的窗户缝到了冬天会用宣纸都糊起来,火盆向来也很暖,可为什么只有那一次因为没有背会文章的时候,祠堂里没有火盆,大冬天的还会不关窗户,更重要的是,当时在祠堂当值的下人为什么不关窗,为什么不去告知他的父母?
沈少堂在祠堂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沉重地往叔父的书房去了。
沈少堂刚走进沈兆恒的书房,沈兆恒就问他:“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沈少堂在椅子上坐下,说:“今日公主跟我说,朝堂上鱼龙混杂,侄儿有些怕,想求祖宗保佑。叔父是怎么知道我去过祠堂的?”
沈兆恒没有回答沈少堂的问题,而是问:“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沈少堂除了公主让他当心沈兆恒的话没说,其他的都说了。
沈兆恒听到公主嘱咐让沈少楠保命要紧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然后就让沈少堂休息去了。
沈少堂也没有多话,起身就走。
沈兆恒没有在意沈少堂这种连个礼数都没有的举止,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想事情。
沈少堂一瘸一拐带着幸福的笑容转身就往外走。
何子兮又说:“你给我滚回来。”
沈少堂那幸福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公主,你还是让我滚吧。”
何子兮都给气笑了,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赖的赖皮。
何子兮说:“最后一句话,我说完你就滚。”
沈少堂乖乖站好,低头听训,只当自己又多了一个一个叔父。
何子兮说:“户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那是掌握国家钱袋子的地方,太祖皇帝掌天下不过是两年时间就驾崩了,后来先帝突然暴毙,又经过了项直逼宫,这其中各派人马都在户部留下了自己的人脉,其中甚至有前朝余孽的耳目,鱼龙混杂,说句不好听的,都想着清除异己呢,真的是杀机四伏。你去户部,我不求你真能成龙成凤,首先要做的是保命,要想保命,就得看清他们中间的人际脉络,躲开致命的陷阱。你能做到吗?”
沈少堂一愣,虽然他的叔父也说过类似的话,却从没有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经过何子兮这么一说,沈少堂浑身发冷,问道:“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户部?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不好吗?”
何子兮说:“你躲得开吗?先帝的赐婚遗诏早就颁布天下了,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你们沈家就已经被绑在我的这条绳子上,一旦我失势,你们沈家首当其冲都得掉脑袋。既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就只能往一处使劲,互相借力。”
沈少堂又撇了撇嘴:“我明白了。”
何子兮一看他撇嘴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正经点!”
沈少堂特别委屈:“我挺正经的!我明白了公主的苦心……反正就是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只能自己拼命了呗。”
何子兮瞪了沈少堂一眼,这小子说的也没错,可她怎么就成了贼船了?
何子兮说:“回去跟你堂弟,叫……沈少楠是吧?也让他当心些,哪个衙门都不好当差,立功是其次的,保命要紧。”
沈少堂应了两声,
何子兮又嘱咐:“回去多跟你叔父学着点,有事多问。可也得长个心眼。我不大了解你叔父,可就一般人家来说,你叔父和你父亲都是嫡系,而且你父亲为长,可你们沈家却传给了你叔父,你叔父为了名分,总是不能让你父亲这一脉再出一个能威胁到他儿子的嫡子,你若是一直堕落,你叔父也就放心了,可你若是出挑,你叔父就……”
沈少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何子兮摆了摆手:“行了,疏不间亲。我这话说的也是多余,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回去吧。”
沈少堂转身刚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问:“公主,你真的许我纳妾?”
何子兮气道:“是!”
“那我就放心了。”沈少堂开开心心走了。
何子兮:“……”
沈少堂从皇宫出来,坐着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回到沈府,何子兮的话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自小到大他就没这么费过脑子。
沈少堂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房间,刚坐下,还没喝口热水,他的爹娘就跑了过来。
沈夫人第一句话就是:“公主什么时候嫁过来啊?打算带多少嫁妆?”
沈少堂看了一眼他娘,又看了一眼他爹。
他爹说:“你看什么,你娘问你话呢!”
沈少堂说:“你们觉得她都是摄政公主了,最近能结婚吗?”
沈夫人说:“摄政公主也得嫁人不是?再者说,宫里还有皇上呢,缺了她虞朝还要乱了是咋的?她一个姑娘家,就应该赶快结婚生子,什么垂帘听政,都是给咱们沈家丢人!你现在也出仕了,虽然官小吧,以后会大的呀!她就应该赶紧结婚,回了后宅相夫教子。”
沈少堂又看了看他爹。
他爹点头:“别看我,你娘说得对。”
沈少堂觉得好笑:“公主要是不摄政了,你们觉得凭我还能升职?”
沈夫人眉毛一挑:“这叫什么话?咱们这是沈家,咱们还靠着她一个公主提携啊?是她这个公主摄政,名不正言不顺,要靠咱们沈家帮扶她。没了她这个公主,咱们这个沈家还是沈家,要是没了沈家……就凭她一个小姑娘,还想垂帘听政?她找死去吧!”
沈少堂的爹说:“对啊,对啊。”
沈少堂突然觉得跟他爹娘没话,撇了撇嘴,问道:“我小时候怎么就突然病得那么严重?原来不是很聪明的嘛。”
沈夫人一下子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还不是你那个教书先生?背不会书就去跪祠堂,大冬天哦,祠堂那么冷,窗户和门都开着,我们也不知道,等我们知道了,你在祠堂已经冻了一下午了。”
沈少堂问:“从那以后你们就不让我读书了?”
沈夫人不高兴了:“怎么?你自己不学,现在怪起我们了?”
沈少堂摆了摆手:“行了,没事。”
沈少堂的爹问:“怎么就没事了?公主说没说什么时候结婚?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
沈少堂沉默了一会儿:“我去找我叔父。”
沈少堂在双亲的呼唤声中往叔父的书房走去。
去书房之前,沈少堂又去了祠堂一趟,大晚上的,祠堂里还有人值夜,里面燃着蜡烛。
沈少堂被罚跪祠堂的次数很多,冬天来跪的次数也不少,在他的记忆中,祠堂的窗户缝到了冬天会用宣纸都糊起来,火盆向来也很暖,可为什么只有那一次因为没有背会文章的时候,祠堂里没有火盆,大冬天的还会不关窗户,更重要的是,当时在祠堂当值的下人为什么不关窗,为什么不去告知他的父母?
沈少堂在祠堂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沉重地往叔父的书房去了。
沈少堂刚走进沈兆恒的书房,沈兆恒就问他:“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沈少堂在椅子上坐下,说:“今日公主跟我说,朝堂上鱼龙混杂,侄儿有些怕,想求祖宗保佑。叔父是怎么知道我去过祠堂的?”
沈兆恒没有回答沈少堂的问题,而是问:“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沈少堂除了公主让他当心沈兆恒的话没说,其他的都说了。
沈兆恒听到公主嘱咐让沈少楠保命要紧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然后就让沈少堂休息去了。
沈少堂也没有多话,起身就走。
沈兆恒没有在意沈少堂这种连个礼数都没有的举止,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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