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程和慕容雯最后只能放弃了，下楼随便去吃点东西，然后决定回到自己的租房回，再看看徐健之前的论文，秋程认为徐健的论文也许会成为一个突破口。

    “徐健的论文不都是他以前写的吗？这里理论知识，难道会写着徐健的行踪吗？”慕容雯问秋程。

    “这个，我可能是看上瘾了吧！”秋程也有点不确定的回答：“在看那些论文的时候，我有很多的想法，也许里面还有更多的东西，是我们之前没有看过，就像是记忆贩卖技术，一开始的形成，那些意识的相关问题，记忆衍生的另一方面问题，既然已经没有办法从老张这边，从所有的身份信息下手，那么只有从徐健的理论知识下手了，毕竟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记忆贩卖技术造成。”

    慕容雯点点头，感觉秋程的认为是没有错：“恩，既然这样，我也和你一起看一看，虽然我没有看懂多少，但也可能试一试。”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在城市的夜色中，回到了以前这个肖木的租房里面，慕容雯是都没有来过，这里来过的人，也许就是秋程一个人，不过是不同的身份，后面还用赵空的身份来着沈薇来过，只不过走的时候，竟然是从窗口离开，这里也被人家闯进来过，只是现在这个秋程已经忘记了这个事情了。

    这些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像上一次秋程回到这里休息一样，都是那么正常，只是以前发生的事情，像是都没有出现过，没有记忆的秋程，现在知道的也只是录音里面说的事情。

    秋程进房间就到电脑前面，打开电脑，打算接着看自己之前没有看完的论文，本来慕容雯是要和秋程一起看，但是看着秋程认真的样子，就自己拿着手机，用手机在网上找那些徐健的论文，从头开始看。

    秋程看得很认真，从之前看的地方接着看下去，很快的进入状态，基本上就达到了忘我的地步，是不是的从记忆贩卖师的皮箱里面，拿出在慕容雯那里打印出来的纸质资料看，这些都是徐健的资料，秋程只是想要知道，在什么时候徐健发出的理论，在徐健什么状态下，得出的结果。

    一边看得很认真，另一边的慕容雯，却显得头大了，看了一下之后，她就把手机扔到沙发上，苦恼道：“这些都是什么理论知识呀！虽然每个字看得懂，但是连起来就不明白它在说什么呢？就像是数学的方程式一样，数字和字母都认得，但连起来就不知道他们想要表达什么了。”

    慕容雯是一阵的抱怨，她看懂的也就是一些表面的东西，很多记忆贩卖师方面的大概理论她都能理解，但真到这种专业的论文，她就头大了，虽然之前她看过，也明白一些，但是没有像现在那么有时候，想要深入看。

    她苦恼的看着，电脑前面认真的秋程，她就知道秋程这回又会忘记时间了，上回在她那里的时候就是这样。

    慕容雯带着一股怨气，坐到了秋程的身边，秋程虽然说很认真，但知道慕容雯坐在身边，还是知道，他看都不看直接问：“怎么了，不看了吗？”

    慕容雯带着一个小女孩的脾气抱怨道：“我以为我看得懂，但是看到那些什么专业方面的，我就头大了，我还真不明白，你还看得那么入迷，怎么像是看电影一样，眼睛都不离开屏幕一下！”

    “不是说了吗？我是一个专业的记忆贩卖师！”秋程依然平淡的声音：“这些只要结合一下在记忆管理局给的资料，很容易理解，徐健说的那些专业性的东西，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能做什么，虽然不简单，但是能知道大概的意思！理解完了之后就知道徐健论文说的是什么了！”

    “说得那么简单！”慕容雯皱眉头，看着秋程好像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回，她也就只能摇头了。

    她看着房间租房里面，装修很简单，墙上没有挂上面东西，很多地方都是刷白，不过很多地方，因为白墙经历时间太久已经变成灰色了，然后就用一些墙纸贴上去，不过看样子墙纸是很精美，房子的主人对房间还是蛮喜欢，不然不会那么用心。

    慕容雯只是感觉房子的主人，竟然那么粗心大意把房子租给以前的肖木，是有点大意了，不然房子也不会像现在感觉看似有点凌乱，就是一个宅男的房间，看着就感觉有点不舒服。

    慕容雯拿着手机，随便玩了一下，最后伸懒腰，感觉自己累得要紧了，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感觉全身酸痛，她看你了一下租房边上的卫生间问：“我能在这里洗澡吧！”

    “恩，可以！”秋程还是头都不扭一下，慕容雯摇摇头，就从自己旅行包中找出衣服准备。

    只是她到卫生间的时候，就皱眉了，这个像是十年都没有打扫的卫生间呀！她真是佩服秋程竟然能在这里生活，慕容雯没有办法，在洗澡之前，就随便打扫一下，那些水管上面生锈的地方，他都是用刷子刷去，有污垢的地方去刷一下，算是简单处理之后，她才洗澡，洗的时候还伸头看了一下秋程，像是担心秋程会干嘛一样，不过看着认真的秋程就放心了，她知道，估计这栋楼塌了，估计秋程都不会离开电脑。

    然后慕容雯就放心的洗澡了，而外面的秋程专心的看着电脑，在研究论文，卫生间里面传出来流水声，他其实都没有注意。

    而就在几分钟之后，卫生间中传出了吗，慕容雯的尖叫声：“啊……”

    然后就听到卫生间里面水流的声音，秋程一听到慕容雯喊叫，就感觉不对了才站起来，跑到卫生间门口，想要开门，但是门被反锁了：“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程不断的推门，而后里面传来了慕容雯的声音：“不要进来，只是水管爆了而已，我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秋程听到这样才停手，要是自己强行进去，那么事情就打发了，就不会是水管爆了那么简单。

    过了一分钟，慕容雯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全身都湿透了，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秋程转过身，她再用自己带的浴巾当着自己，到旅行包里面再去找衣服。

    “你要是敢转身，信不信我直接杀了你！”慕容雯找好衣服之后，赶紧换衣服，秋程无奈的面对着墙，苦笑着说：“行了，你赶紧换好衣服吧！我要赶紧修了，你看，水管喷出来的水，都到客厅里面了，等一下我们就游泳了！”

    慕容雯换好衣服之后，秋程才敢动，先是关了总闸，然后找来扳手，开始修水管，慕容雯在卫生间的门口。

    “我说你刷这些水管做什么！”秋程一边修一边说：“水管都陈旧成这样子了，刷它不是想要让他们更早的报废吗？”

    慕容雯直接一掌拍在秋程的后脑勺骂道：“你看你这里，都成什么样子了，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呀！”

    秋程摇摇头放下了扳手叹气说：“你看，水管都报废了，修不好了，明天只能找新的过来换了。”

    “那你是在怪我了？”慕容雯气鼓鼓的，秋程就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不是怪你，谢谢你帮我打扫行不行，明天我自己换，换好了就行了！”

    两个人同时走到外面小小的客厅，慕容雯是很懂事的去找拖把，想要拖一下地板上面的水，刚才水已经喷到外面了。

    只是在秋程刚刚坐到电脑前面的时候，慕容雯又发出了叫声：“你看，墙上！”

    “我说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秋程有点无奈，感觉慕容雯今晚事情有点多了，他回头去看，看到慕容雯指着墙上墙纸，他也吃惊了。

    卫生间门斜对角的位置，有一面墙，墙上贴着墙纸，而刚才水管爆的时候，有一些水喷到了墙纸上面，不多，但是墙纸变得有点透明了，墙纸上显现出了一些字，明显就是写在墙上，让后用墙纸去掩盖，墙纸遇水变得有点透明，现在看看见了，只是卡不清楚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