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00 200.隐瞒什么
- 201 201.民为重社稷次之
- 202 202.乌龟看王八
- 203 抱歉,贴错了,这章是空的
- 204 203.防人之心不可无
- 205 204.她喜欢男人
- 206 205.恭候公主大驾光临
- 207 206.没办法就只能忍着
- 208 207.你觉得她很美吗?
- 209 208.你以为我真的喝过吗
- 210 209.没什么意思啊
- 211 210.一会儿补全
- 212 211.哀家头疼
- 213 212.没娘的野种
- 214 213.你还喜欢他?
- 215 214.凑合用
- 216 215.惊为天人
- 217 216.收获甚多,不虚此行
- 218 217.纵意
- 219 218.你说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 220 219.翻脸无情
- 221 220.小女闺名周雅芊
- 222 221.许久未见了
- 223 222.你能不能别跟我成亲?
- 224 223.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 225 224.爷是你的什么人
- 226 225.嫌脏
- 227 226.纸上得来终觉浅
- 228 227.好像里面有一团火
- 229 228.敌弱则我强
- 230 229.互通有无
- 231 230.当作面首养起来
- 232 231.如此良人何
- 233 232.衳裤
- 234 23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235 234.这么没诚意
- 236 235.见人是人脸,见鬼是鬼脸
- 237 236.他跟何子兮两情相悦
- 238 237.寿康宫
- 239 238.你是何家的媳妇
- 240 239.肆意放纵
- 241 240,并肩携手纵横驰骋
- 242 241.外室
- 243 242.别拿那违心之言糊弄
- 244 243.大团圆
- 245 244.三国演义
- 246 245.冰水
- 247 246.那是硬弓
- 248 247.下毒
- 249 248.金镶玉
- 250 249.我想说就说
- 251 250.投鼠忌器
- 252 251.天人交战
- 253 252.猫哭耗子
- 254 253.送礼
- 255 254.她像水
- 256 255.按着假的来做
- 257 256.虚情假意
- 258 257.轮回酒
- 259 258.是公主要作妖
- 260 259.会被挤出朝堂的
- 261 260.霍某自当倾尽全力
- 262 261.鸡爪子
- 263 262.积些口德
- 264 263.石脂水
- 265 264.美秀娘,辫子长
- 266 265.棱角分明的侧颜
- 267 266.孙儿和祖母的不同之处
- 268 267.宜治丧的黄道吉日
- 269 268.信不过我吗
- 270 269.只要不是结婚
- 271 270.统一制式的亵裤
- 272 271.恨不相逢早
- 273 272.下去领赏吧
- 274 273.哪个簪子好看
- 275 274.好多的不得已
- 276 275.悔不当初
- 277 276.亲手上药
- 278 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 279 278.为什么不下来
- 280 279.你不会哭了吧
- 281 280.肆意林
- 282 281.最大的心愿就是活着
- 283 282.笑着进入梦乡
- 284 283.斗得这么光明磊落
- 285 284.押送大宗人寺
- 286 285.这个赌注有点大
- 287 286.想玩什么花招
- 288 287.什么都不敢信
- 289 288.千日防贼
- 290 289.顺水船
- 291 290.还不是为了你
- 292 291.弓
- 293 292.烽火戏诸侯
- 294 293.打横翘起二郎腿
- 295 294.兵者,国之大事
- 296 295.放人
- 297 296.一朝天子一朝臣
- 298 297.怎么都轻慢不来
- 299 298.一个九品官
- 300 299.似乎科考又要耽搁
- 301 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 302 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 303 302.推枣磨
- 304 303.清风明月
- 305 304.她以为她能逃得过?
- 306 305.蚊子咬一口而已
- 307 306.是怪有趣的
- 308 307.阏氏
- 309 308.扭扭捏捏
- 310 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 311 310.痛恨一道宫墙
- 312 311.刑部衙门里
- 313 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 314 313.参军是军中文职
- 315 314.科举、募兵、族裔、冤案
- 316 315.查问人犯
- 317 316.鱼找鱼虾找虾
- 318 317.站得腿麻
- 319 318.谨王亲自出马
- 320 319.九头鸟
- 321 320.受奖的当然欢欣鼓舞
- 322 321.定不负君之嘱托
- 323 322.皮影戏
- 324 323.刚看完血就能笑得这么欢实
- 325 324.少年时读书的时光
- 326 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
- 327 326.她爱吃菜
- 328 327.变农奴为农民
- 329 328.为五斗米折腰的大人物
- 330 329.枕头风厉害
- 331 330.平妻
- 332 331.你来砍我啊
隐藏
显示工具栏
209.没什么意思啊
209.没什么意思啊
霍肆单臂把何子兮搂在怀里,另一手抓着缰绳,催马前行。
夜风撩起何子兮的长发在霍肆的颚边划过,痒痒的,就好像他现在的心情,何子兮呜咽的哭声一直到多年以后仍旧能够清晰地在霍肆耳边回响,霍肆自己都不明白,他明明讨厌女人哭,可为什么对何子兮的哭怎么都厌烦不起来。
快到皇宫的时候,何子兮松开了霍肆的手臂,坐直身体,用衣袖轻轻擦了擦眼睛,让残余的泪水在夜风中吹干,等到战马停在宫门前的时候,何子兮又恢复成了那个坚强倔强,似乎全无弱点的大长公主。
霍肆先从马上跳下来,扶着何子兮从马上下来,珠玉紧紧跟在他们身后,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何子兮很客气地向霍肆微微躬身做了一个万福,然后就要跟着珠玉一起进宫了。
霍肆突然喊了一声:“子兮!”
何子兮回头看向霍肆。
今天没有月亮,霍肆的脸庞在宫门前的宫灯下被照得晦暗不明,有点像是第一次在卫安军中相见之时,可此时他的衣袖在风中轻轻翻飞,英挺俊朗,没有了邪佞之气,倒有些顶天立地的雄厚傲气。
霍肆很轻柔地说:“若是想哭了,就来找我。”
何子兮苦笑:“侯爷也是心软之人,只是过了今夜,侯爷还是侯爷,周国还是周国。侯爷要成为翱翔於天的雄鹰,可周国只希望侯爷是那只能帮周国捕蝉的麻雀。不过,周国还是要谢谢侯爷,今夜安抚之恩。”
霍肆眼睁睁看着何子兮走进午门,他才想起来,“周国”是何子兮的封号,周国公主。
何子兮的身影消失了,霍肆盘着盯着午门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嘿嘿傻笑了两声,若是他能入主这帝宫,恐怕她何子兮也就不会再纠结什么雄鹰还是麻雀了。
霍肆翻身上马,看着宫门前空旷的大路,现在去哪呢?再去春雨楼?听那些女人嘤嘤靡靡地唱曲,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啊!
太皇太后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贞皇太妃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嬷嬷在伺候。
太皇太后转了转眼睛,认出这里还是她的饴泉宫,贞皇太妃脸上的表情也很镇静,看来她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太皇太后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子兮那孩子稳住了局势,只是项家,恐怕凶多吉少了。
贞皇太妃一看太皇太后醒了,赶紧招呼嬷嬷过来伺候。
太皇太后被贞皇太妃扶坐起来,她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贞皇太妃说:“姐姐中毒第二天,臣妾的寝宫就莫名走了水,万幸臣妾当时没有像是平日里一样呆在寝宫里,而是去了小厨房监看腌肉,等宫里人发现寝宫着火的时候,寝宫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就连臣妾的被褥都烧成了灰烬。”
太皇太后长长地“哦”了一声,再无多话。
贞皇太妃又说:“程童程公公向公主进言,说太皇太后这里需要有人侍疾,臣妾就过来了。只是……”
太皇太后看了贞皇太妃一眼:“只是什么?”
“臣妾宫里的宫人都被公主关进了慎刑司,不论臣妾怎么说,公主都不肯把人放出来。”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那个嬷嬷:“她是哪里来的?”
那嬷嬷手里扶着太皇太后,低着头轻声说:“奴婢是大长公主指派过来服侍太皇太后的。奴婢娘家姓路,年幼时学过医术,华朝时做为秀女被进贡入宫,后来因为得罪了柳福,被发配去浣衣局,这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这次宫中有事,公主想找个背景简单的人来照顾,去浣衣局相中了奴婢,就把奴婢带到了饴泉宫。”
太皇太后听过路嬷嬷的介绍之后,心里很是满意。
路家是小家,在华朝的灭国战争前就被排挤出了朝廷,现在路家人都不知所踪,这个路嬷嬷在宫里没有靠山,否则也不会在浣衣局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如果她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那就一定是个可信的,何子兮挑人的眼光还真不错。
路嬷嬷的话音刚落,贞皇太妃又说道:“太皇太后给臣妾做个主吧,把臣妾的宫人都从慎刑司放出来吧。”
太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虚弱地说道:“你的宫室里着火,你就不打算查查?”
贞皇太妃小声嘟囔道:“那也得臣妾自己查,都送到慎刑司算怎么回事?臣妾以后在后宫……可怎么面对那些小一辈的?”
太皇太后闭了闭眼睛:“等哀家缓一口气再处理,好么?”
贞皇太妃不得已点了点头。
景盛帝过来的时候,贞皇太妃态度很是冷漠,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景盛帝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太皇太后,眼圈一直都是红的,根本没留意过贞皇太妃是什么脸色。
景盛帝抹着眼泪和太皇太后说了没多久的话,何子兮就回来了。
何子兮一路小跑地冲进饴泉宫的寝宫,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跪倒在太皇太后的床前,紧紧抓着太皇太后的手,把脸埋进太皇太后手边的被子,默默地流眼泪。
太皇太后轻轻笑了一声:“丫头,皇上说你大晚上的跑出宫去,干什么去了?”
何子兮瞪了景盛帝一眼:“就会告状!”
景盛帝呵呵傻笑。
太皇太后用尽力气,可其实还是很轻地握了握何子兮的手:“朝廷上的事,你们姐弟两个都说给哀家听听。”
何子兮和景盛帝对视了一眼,好多话都在眼波流转间传递了过去。
太皇太后问:“怎么,有什么不能跟哀家说的吗?”
景盛帝把头一低,玩起手指头来。
何子兮一看,只能她来说了:“孙儿不知道项直来了饴泉宫以后做了什么,他一走,祖母就中毒了。孙儿赶到饴泉宫来却被祖母的宫人挡在门外。那时候项直领了百官和门客们堵宫门、围困御书房。孙儿只能把挡着饴泉宫门的宫人们……都杀了。现在还有十几个活着的,被孙儿关进了慎刑司。祖母要不要审一审他们?”
太皇太后的眼神暗淡道:“他们大部分都是项家给哀家的,时间最久的,跟了哀家几十年,哀家都忘了,他们是项家的人,不是哀家的人。既然是项家的人,那就让他们跟着项家一起去吧。”
那十几条人命就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夜风撩起何子兮的长发在霍肆的颚边划过,痒痒的,就好像他现在的心情,何子兮呜咽的哭声一直到多年以后仍旧能够清晰地在霍肆耳边回响,霍肆自己都不明白,他明明讨厌女人哭,可为什么对何子兮的哭怎么都厌烦不起来。
快到皇宫的时候,何子兮松开了霍肆的手臂,坐直身体,用衣袖轻轻擦了擦眼睛,让残余的泪水在夜风中吹干,等到战马停在宫门前的时候,何子兮又恢复成了那个坚强倔强,似乎全无弱点的大长公主。
霍肆先从马上跳下来,扶着何子兮从马上下来,珠玉紧紧跟在他们身后,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何子兮很客气地向霍肆微微躬身做了一个万福,然后就要跟着珠玉一起进宫了。
霍肆突然喊了一声:“子兮!”
何子兮回头看向霍肆。
今天没有月亮,霍肆的脸庞在宫门前的宫灯下被照得晦暗不明,有点像是第一次在卫安军中相见之时,可此时他的衣袖在风中轻轻翻飞,英挺俊朗,没有了邪佞之气,倒有些顶天立地的雄厚傲气。
霍肆很轻柔地说:“若是想哭了,就来找我。”
何子兮苦笑:“侯爷也是心软之人,只是过了今夜,侯爷还是侯爷,周国还是周国。侯爷要成为翱翔於天的雄鹰,可周国只希望侯爷是那只能帮周国捕蝉的麻雀。不过,周国还是要谢谢侯爷,今夜安抚之恩。”
霍肆眼睁睁看着何子兮走进午门,他才想起来,“周国”是何子兮的封号,周国公主。
何子兮的身影消失了,霍肆盘着盯着午门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嘿嘿傻笑了两声,若是他能入主这帝宫,恐怕她何子兮也就不会再纠结什么雄鹰还是麻雀了。
霍肆翻身上马,看着宫门前空旷的大路,现在去哪呢?再去春雨楼?听那些女人嘤嘤靡靡地唱曲,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啊!
太皇太后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贞皇太妃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嬷嬷在伺候。
太皇太后转了转眼睛,认出这里还是她的饴泉宫,贞皇太妃脸上的表情也很镇静,看来她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太皇太后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子兮那孩子稳住了局势,只是项家,恐怕凶多吉少了。
贞皇太妃一看太皇太后醒了,赶紧招呼嬷嬷过来伺候。
太皇太后被贞皇太妃扶坐起来,她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贞皇太妃说:“姐姐中毒第二天,臣妾的寝宫就莫名走了水,万幸臣妾当时没有像是平日里一样呆在寝宫里,而是去了小厨房监看腌肉,等宫里人发现寝宫着火的时候,寝宫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就连臣妾的被褥都烧成了灰烬。”
太皇太后长长地“哦”了一声,再无多话。
贞皇太妃又说:“程童程公公向公主进言,说太皇太后这里需要有人侍疾,臣妾就过来了。只是……”
太皇太后看了贞皇太妃一眼:“只是什么?”
“臣妾宫里的宫人都被公主关进了慎刑司,不论臣妾怎么说,公主都不肯把人放出来。”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那个嬷嬷:“她是哪里来的?”
那嬷嬷手里扶着太皇太后,低着头轻声说:“奴婢是大长公主指派过来服侍太皇太后的。奴婢娘家姓路,年幼时学过医术,华朝时做为秀女被进贡入宫,后来因为得罪了柳福,被发配去浣衣局,这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这次宫中有事,公主想找个背景简单的人来照顾,去浣衣局相中了奴婢,就把奴婢带到了饴泉宫。”
太皇太后听过路嬷嬷的介绍之后,心里很是满意。
路家是小家,在华朝的灭国战争前就被排挤出了朝廷,现在路家人都不知所踪,这个路嬷嬷在宫里没有靠山,否则也不会在浣衣局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如果她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那就一定是个可信的,何子兮挑人的眼光还真不错。
路嬷嬷的话音刚落,贞皇太妃又说道:“太皇太后给臣妾做个主吧,把臣妾的宫人都从慎刑司放出来吧。”
太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虚弱地说道:“你的宫室里着火,你就不打算查查?”
贞皇太妃小声嘟囔道:“那也得臣妾自己查,都送到慎刑司算怎么回事?臣妾以后在后宫……可怎么面对那些小一辈的?”
太皇太后闭了闭眼睛:“等哀家缓一口气再处理,好么?”
贞皇太妃不得已点了点头。
景盛帝过来的时候,贞皇太妃态度很是冷漠,没说两句话就走了。
景盛帝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太皇太后,眼圈一直都是红的,根本没留意过贞皇太妃是什么脸色。
景盛帝抹着眼泪和太皇太后说了没多久的话,何子兮就回来了。
何子兮一路小跑地冲进饴泉宫的寝宫,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跪倒在太皇太后的床前,紧紧抓着太皇太后的手,把脸埋进太皇太后手边的被子,默默地流眼泪。
太皇太后轻轻笑了一声:“丫头,皇上说你大晚上的跑出宫去,干什么去了?”
何子兮瞪了景盛帝一眼:“就会告状!”
景盛帝呵呵傻笑。
太皇太后用尽力气,可其实还是很轻地握了握何子兮的手:“朝廷上的事,你们姐弟两个都说给哀家听听。”
何子兮和景盛帝对视了一眼,好多话都在眼波流转间传递了过去。
太皇太后问:“怎么,有什么不能跟哀家说的吗?”
景盛帝把头一低,玩起手指头来。
何子兮一看,只能她来说了:“孙儿不知道项直来了饴泉宫以后做了什么,他一走,祖母就中毒了。孙儿赶到饴泉宫来却被祖母的宫人挡在门外。那时候项直领了百官和门客们堵宫门、围困御书房。孙儿只能把挡着饴泉宫门的宫人们……都杀了。现在还有十几个活着的,被孙儿关进了慎刑司。祖母要不要审一审他们?”
太皇太后的眼神暗淡道:“他们大部分都是项家给哀家的,时间最久的,跟了哀家几十年,哀家都忘了,他们是项家的人,不是哀家的人。既然是项家的人,那就让他们跟着项家一起去吧。”
那十几条人命就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