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75 第一百五十三章 重口味验尸
- 276 第一百五十四章 设局
- 277 第一百五十五章 疑点之一
- 278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凶手
- 279 第一百五十七章 铁证如山!
- 280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二凶手
- 281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人要活着,才知苦难
- 282 第一百六十章 身世之谜
- 283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三凶手(二更)
- 284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戏里嫁君
- 285 第一百六十三章 拜堂结发
- 286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元修离京
- 287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军心所向
- 288 第一百六十六章 山中救人
- 289 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丽布偶人
- 290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雨夜验尸
- 291 第一百六十九章 动机
- 292 第一百七十章 凶手
- 293 第一百七十一章 稚嫩拙劣的凶案
- 294 第一百七十二章 问玉之心
- 295 第一百七十三章 无情哒嘟嘟
- 296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个巴掌拍不响
- 297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定罪!
- 298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找守宫砂
- 299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听案推理
- 300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朝廷的处置
- 301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他说他是雏儿?!
- 302 第一百八十章 疯狂的推测
- 303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杀人饮血?
- 304 第一百八十二章 月杀的心理阴影(二更)
- 305 第一百八十三章 英睿!暮青?
- 306 第一百八十四章 毒痴
- 307 第一百八十五章 都督的损主意
- 308 第一百八十六章 臣要在上!
- 309 第一百八十七章 影帝VS影后
- 310 第一百八十八章 化险
- 311 第一百八十九章 负责之期
- 312 第一百九十章 该死的职业病!
- 313 第一百九十一章 如此巧合?
- 314 第一百九十二章 转机!
- 315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太疯狂!
- 316 第一百九十四章 猫捉耗子
- 317 第一百九十四章 血豆腐
- 318 第一百九十六章 花样作死
- 319 第一百九十七章 雨夜暗杀!
- 320 第一百九十八章 月信忽至!
- 321 第一百九十九章 铁血牺牲
- 322 第二百章 九死一生
- 323 第二百零一章 江北水师到!
- 324 第二百零二章 三杀令!
- 325 第二百零三章 小欢子到!
- 326 第二百零四章 亲理遗容
- 327 第二百零五章 活体解剖(上)
- 328 第二百零六章 活体解剖(下)
- 329 第二百零七章 有我在前
- 330 第二百零八章 幕后真凶(一)
- 331 第二百零九章 幕后真凶(二)_5201小说
- 332 第二百一十章 幕后真凶(三)
- 333 第二百一十一章 相府变天
- 334 第二百一十二章 正面交锋!
- 335 第二百一十三章 都督可是女子?_5201小说
- 336 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父真凶!
- 337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要娶妻!
- 338 第二百一十六章 封赏
- 339 第二百一十七章 门庭若市
- 340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想娶两个
- 341 第二百一十九章 烽烟未见已悄燃
- 342 第二百二十章 计杀元修!(一更)
- 343 第二百二十一章 诛心背叛(二更)
- 344 第二百二十二章 元谦自焚!(补昨天)
- 345 第二百二十三章 金蚕脱壳
- 346 第二百二十四章 嘟嘟VS岳父
- 347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史上最牛劫财劫色
- 348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肚鸡肠的步惜欢陛下
- 349 第二百二十七章 怒骂姚府
- 350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天下寒门之首
- 351 第二百二十九章 都督娶妻
- 352 第二百三十章 浪漫的都督
- 353 第二百三十一章 霸气的都督(一更)
- 354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三比三胜(二更)
- 355 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辰贺礼
- 356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年之期
- 357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大典前夕
- 358 第二百三十六章 阅兵大典!
- 359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军前立后!
- 360 第二百三十八章 二帝争一后
- 361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兄弟相见,四方云动
- 362 第二百四十章 盛京宫变
- 363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夺宫(上)
- 364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夺宫(下)一更
- 365 第二百四十三章 二十年成一事(二更)
- 366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取舍
- 367 第二百四十五章 都督到!
- 368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的夫君是步惜欢
- 369 第二百四十七章 这是病,得治!
- 370 第二百四十八章 嫡长之名,承袭之权
- 371 第二百四十九章 爱恨皆有因(上)
- 372 第二百五十章 爱恨皆有因(下)
- 373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三面楚歌
- 374 第二百五十二章 愿来世可为男儿
- 375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我这一生
- 376 第二百五十四章 唯我独尊
- 377 第二百五十五章 半壁江山,弃之何妨!
- 378 第二百五十六章 盛京乱
- 379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谁要走?
- 380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主帅之择
- 381 第二百五十九章 腹黑军师
- 382 第二百六十章 老将的信念
- 383 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求我
- 384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他给我的,无人能给我
- 385 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介意你口臭
- 386 第二百六十四章 狡猾的女人
- 387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人之智慧,虎狼难及
- 388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我之间,谁为牛羊?
- 389 第二百六十七章 尽人事,听天命
- 390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意
- 391 第二百六十九章 无悔牺牲
- 392 第二百七十章 万险千难终出城(未完)
- 393 第二百七十章 万险千难终出城 (补全!)
- 394 第二百七十一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 395 第二百七十二章 人命无贵贱
- 396 第二百七十三章 生死一线终相见
- 397 第二百七十四章 守你一夜安眠
- 398 第二百七十五章 我们圆房吧!
- 399 第二百七十六章 圆房(上)
- 400 第二百七十七章 圆房(下)
- 401 第二百七十八章 新婚燕尔
- 402 第二百七十九章 元修之谋
- 403 第二百八十章 千里博弈
- 404 第二百八十一章 兴亡二主
- 405 第一章 凤驾还乡
- 406 第二章 人各有志
- 407 第三章 帝后审案
- 408 第四章 微服激辩
- 409 第五章 皇后授业
- 410 第六章 坑爹帝后
- 411 第七章 帝王心术
- 412 第八章 怒骂公爹
- 413 第九章 恒王出家
- 414 第十章 南图国书
- 415 第十一章 凤佩之托
- 416 第十二章 生个孩子
- 417 第十三章 何氏自荐
- 418 第十四章 运筹帷幄
- 419 第十五章 真假皇后
- 420 第十六章 皇后问政
- 421 第十七章 决胜千里
- 422 第十八章 平定岭南
- 423 第十九章 千里家书
- 424 第二十章 水师兵谏
- 425 第二十一章 瓮中捉鳖
- 426 第二十二章 御驾平叛
- 427 第二十三章 天下共睹
- 428 第二十四章 计取州城
- 429 第二十五章 全境平定
- 430 第二十六章 鄂族圣器
- 431 第二十七章 神权之国
- 432 第二十八章 神庙屠恶
- 433 第二十九章 神官大选
- 434 第三十章 县祭审案
- 435 第三十一章 十里圣谷
- 436 第三十二章 天选大阵
- 437 第三十三章 大卸机关
- 438 第三十四章 峰回路转
- 439 第三十五章 命定之地
- 440 第三十六章 身世之谜
- 441 第三十七章 神殿之亡
- 442 第三十八章 南图内乱
- 443 第三十九章 复国丧钟
- 444 第四十章 三年之约
- 445 第四十一章 神女降世
- 446 第四十二章 遥寄相思
- 447 第四十三章 两国婚书
- 448 第四十四章 螳螂捕蝉
- 449 第四十五章 再见元修
- 450 第四十六章 猜心博弈
- 451 第四十七章 血战边镇
- 452 第四十八章 重逢之期
- 453 第四十九章 不欺不弃
- 454 第五十章 至爱不渝
- 455 第五十一章 血浓于水
- 456 第五十二章 大结局(上)帝后归来
- 457 第五十三章 大结局之二 秋后清算
- 458 大结局之三 未来可期
- 459 大结局之四 大齐建国
- 460 终章 帝后大婚
- 461 番外: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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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拜堂结发
第一百六十三章 拜堂结发
8号之前可报名,可带家人一起参加,路费及餐费我报销。
具体的活动细则,可加群:广州帮419099644
凡参与活动的广州妹纸,赠宝迪会免费健身券2张。
活动时间:9月12日,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
中秋节要到了,咱们的读者后援会和广州至善慈善机构联系好了,要办一次向贫困家庭送温暖的活动,一共有240户困难家庭,现招募广州的志愿者。
好了,掉过节操,要说件正经事。
……
我说,以后还让不让人看碧血剑,吃薯条了?
文晴:“碧血洗银剑!”
貝貝:“薯条蘸番茄酱!”
我还没回答,没节操的时刻就开始了——
今天进群玩耍,遇到群里姑娘们问:“今晚洞房,青青姨妈会来吗?”
------题外话------
一个字——囍。
那是一张大红的剪纸。
她的枕旁放着一物,目光落上去,她忽然鼻头发酸。
待听见步惜欢走下楼梯的声音,暮青才回过身来,一翻身便怔住了。
暮青背对着床帐,等着步惜欢下楼去,却久未听见他的脚步声,反倒是屋里窸窸窣窣的,不知他在做何事。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脚步声走来榻前,帐帘一掀,不必回身她便感觉得出男子落在她背上那道深深的留恋的目光。她以为他临走前会说些情话,亦或打声招呼再走,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似乎掀开床帐只为看她一眼,随后便悄悄地走了。
穿好衣袍后,他走到阔椅上将那两张婚书收入怀中,转身之时瞥见桌上还剩着张红纸,不由心中一动,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物来便坐下了。
“可真心狠。”步惜欢望着那放下的床帐,幽幽一叹,却不恼她。
既然他要等天下大定再圆房,那她就拖着吧。
她唤不出口,肉麻!
步惜欢隐忍筹谋近二十年,他并非鲁莽之辈,既然决定动手,必有周密计划。若需水师协助,她帮忙就是!此事不愁,愁的是那声夫君。
“哦。”暮青对水师阅兵日动手之事似乎没有多大反应,把帐帘一放便转过身去,“那你想听夫君,也要再等一年。”
那时,元修将从西北率兵回来,各方云集盛京,必有一场大乱!
呼延昊和亲之举图谋太多,他图谋草原之心未死,图谋青青之心也未死,让她送嫁是假,将她留在关外才是真。一年后水师阅兵之时,呼延昊会亲自来大兴迎娶和亲王妃,他不想让青青出关,只能那时动手。
元修此番回边关,也是因为知道元家起事没他不行,他在边关一可拖延元家借立后废帝之举,二可盯着呼延昊。
元家想要废帝自立,需先借一事为引,这件事便是立后。他这些年背负着昏君之名,在百姓心中,他宠信男妃荒淫暴虐,不为礼教所容。他未立后,这些年死的宫妃也好男宠也罢,不过是些妾侍,但若是嫡妻都被他折磨死了,天下人必难容他。他之嫡妻位重,乃一国之母,如若暴毙,元家必细数他这些年的荒淫暴虐之事,借机废帝。
但此二事乃是朝中必为之事。
这些日子,她在水师大营练兵,不知朝事。朝中正在为两件事忙活着,一是为他选后,二是为狄部选王妃。朝中无人想嫁女与他为后,亦无人想嫁女去草原,因此推来推去,吵扰不休。
“再等一年,水师阅兵那日,便是动手之时。”步惜欢头一回对暮青透露此事,呼延昊走后他便有此心思了。
“那要等到何时?”他有此心,若说她不感动,那是自欺欺人。可比起这些,她更在乎他的身子,他若不常撩拨她便是了,可他常常不正经,然后又忍回去,她担心时日长了对他的身子不利。
见她恼了,他才将那不正经的笑容敛了,坐到床边轻抚她的发,那发丝刚刚与他的结在一起,他下床时有多舍不得解开,就有多珍惜她。那滋味他未言明,却只有他自己品得出其中酸甜,“青青,我……不想苛待了你,也不能。你是我的妻,当国书相聘,国礼相迎,天下为媒,四海为证。”
暮青面色微冷,她是为他的身子着想!
步惜欢边穿衣边回首,打趣道:“娘子真比为夫还急?”
暮青抬手掀开半边帐帘儿,肩头如画红梅,比眉心那朵金梅还有娇俏,却也生着层香汗,青丝微湿,眼神朦胧,说话尚且气虚,话却认真,“你总忍回去,对身子不好。”
阁楼里,帐帘儿却一掀,步惜欢下了榻来,男子暖肌俊骨玉背生辉,烛光下生着层薄汗,红袍一展便将其遮了。
月杀瞥了他一眼,没出声,那意思很明显——找死你就去。
月影眼一睁,起身道:“时辰到了,主子该回了。”
月杀:“……”
“嗯,不过这回自作主张倒是办对了差事,该赏才是。”
“月杀办事越发自作主张了。”
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听见楼上传来低笑声,随即便是少女咬牙切齿却软软的声音。
阁楼廊下,月杀倚着门框,月影盘膝闭眼,两人都当没听见。楼上声音浅如低风,两人专心听院中梨枝飒飒;楼上声音莺啭如啼,两人专心听春虫夜鸣;楼上声音如浪拍岸,月杀甩甩衣袖,袖风甚大,什么都没听见。
帐中忽闻吸气声,随即气息忽窒,渐生婉转。
他的笑声却沉了些,似乎惩戒,手指一勾,她忽觉肚兜一松!
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气力莫名失了,哪还顾得上开口说话?
“不唤?”他笑问,轻吻她的耳珠。
“嗯?”男子将脸埋在她颈窝里磨蹭着,鼻音懒得她骨头都酥了。
暮青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却不知步惜欢怎么对这声夫君如此执着。
这世上的女子里也就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俩字来,步惜欢低笑一声,转身将暮青拥入怀里,戏谑道:“娘子想要洞房,也得先唤声夫君不是?”
暮青问:“洞房?”
“为夫尚有一事未得满足,还望娘子成全。”他将这一刻品味足了才转头笑看她。
他是认真的。
暮青转头,见男子笑容浅淡,却意态满足。
今夜,她穿戏服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起他在府衙马车里的话,心软想如他的愿罢了。没想到他见了之后会为她绾发梳妆,亲写婚书,她以为他如她一般,也是一时兴起,毕竟没有花轿,没有官媒,没有礼官,也没有高堂宾客,这阁楼里红绸未挂,被褥床帐未换,连张喜字都未贴,怎么也没有成婚的喜气。可是没想到,他与她拜了天地,行了合卺礼,连结发共枕都没落下。事出突然,没来得及准备的没有办法,而能行的夫妻之礼,他一样也没有疏忽。
结发共枕……
暮青却仍怔着,手心发热,心也发热。
暮青一怔,步惜欢躺回来,两人共枕同被,他在被下握住她的手,满足地长叹。
说是歇息,步惜欢拥着暮青躺下后却没动。盛京三月的天儿夜里还很凉,这两日又下着雨,夜里更凉,他拉过锦被来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自个儿却懒洋洋坐了起来。暮青瞅着步惜欢,不知他又要闹什么花样,却见他低着头,取了自己的一缕墨发,又勾来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系在了一起。
男子的目光越发深沉慑人,少女敏锐得如同小兽,伸手便去捞衣衫,手刚在衣衫里摸了一下,便被男子的手掌覆住牵起,她睃了他一眼,听他哑声笑道:“娘子,春宵一刻,该歇了。”
眼前一片温润玉色,伴着沉沉的笑声,她脸颊都要烧着,正要坐起,外袍和中衫便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帐子里忽然便生了月光,少女发如云,肩如雪,美人弯似玉钩,最美的风景被遮在襦裙遮了,只见红牡簇簇,一团锦绣。待锦绣褪尽,忽见冬景,梅枝凌寒,粉梅初绽,清香似扑鼻,让人屏息。
暮青耳根微红,见步惜欢笑着勾起她的凤带,瞧那样子也是要为她宽衣。可他却与她那利落的手法不同,折磨人般勾着她的凤带在指间绕啊绕啊绕,绕到尽处使力一扯!她正被他绕得心神不宁骨头酥痒,冷不丁被他一扯,顿时扑进他怀里。
谁急了!
暮青一怔,只觉得步惜欢睁开眼时,眸底似翻滔浪似掠电光,那慵懒矜贵的意态忽然便添了几分慑人,被那目光定定瞧着,她心都莫名一跳。然而,他眸中却渐渐浮起笑来,声音哑得惑人,“娘子莫急。”
男子墨发如云,披散着,被那大红龙袍衬着,眉宇间那慵懒的意态更浓了几分。他定定望着她,见她将簪冠捧去枕旁放妥,回身后倾身拥住他,手儿摸索到他的腰后为他解了玉带。少女体香清幽,混着些许脂粉香,男子闭了闭眼,由着她为他宽了外袍,当胸前一敞,她微凉的手指触及他时,他倏地睁眼,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暮青由着步惜欢帮她脱了绣鞋,放了床帐。烛火未熄,帐中烛光沉黄,两人对坐,男子欲解那凤绣带,却被少女抬手覆住。步惜欢看向暮青,见她在榻上跪坐而起,抬手帮他拔了玉簪,解了玉冠。
脸皮真厚!
步惜欢握着绣鞋,慵懒的笑容微滞,随即笑答:“为夫身为男子,理当不拘小节。”
暮青挑眉,见步惜欢为她将簪钗步摇一一取下,又俯身为她脱绣鞋,不由问道:“这便是振夫纲?”
夫纲?
步惜欢不中她的计,“娘子有此闺房之好,为夫日必当满足,只是你我夫妻日久天长,这些都是日后之乐,不急。今夜春宵一刻洞房花烛,为夫理当先振夫纲。”
暮青眼神一飘,打岔,“我觉得,你还是雌伏好些。”
步惜欢笑道:“合卺礼毕,娘子是不是该唤夫君了?”
暮青:“……”
步惜欢放好后坐回她身旁,笑吟吟道:“古礼有云,合卺礼毕,当以盏一仰一覆,安于床下,寓之男俯女仰,阴阳和合,乃大吉之礼。”
“何意?”暮青不解,她对婚俗之事不太了解,除了拜天地合卺酒,其他的一概不知。
暮青望着空空的酒盅,失神之时,步惜欢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衣角,将她手中的空酒盅取走。暮青以为他要放起来,却见他蹲下身来,将两只酒盅放到了床榻底下,他的那只盅口朝上,她的那只盅口朝下。
烛光暖,男子眸光亦暖,执起酒盅递给少女一只,酒盅玉白温润,少女指如青葱,光泽有些凉,眉眼间却融着暖意。他凝望着她,她低垂着眸,两人交臂,仰头饮尽杯中酒,佳酿入腹,五脏皆暖。
暮青看向他,见他搬了只圆凳到榻前,随后将两只酒盅放到了圆凳上,这才坐到了她身旁,俯身牵起两人的衣角,仔细结成双结。他身着大红龙袍,袍角金龙华贵,她的裙角绣的是凤穿牡丹,龙凤相缠,待结成双结便再也分不出哪个是龙哪个是凤。
步惜欢将暮青扶起,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榻上坐下,道:“娘子且安坐。”
她在拖延,他知道,那就如了她的意,看她能拖到何时,正好也多瞧瞧她这难得的娇羞模样。
步惜欢听后笑意浓郁,“好,那就先喝酒。”
暮青回过神来,娇靥晕红,微微扭头,浅浅笑道:“还没喝酒。”
“娘子?”步惜欢唤了暮青一声,这一声唤得情意幽幽缱绻溺人,眼波脉脉,看得人都要化了。
暮青听后不觉恍惚,一日之间,她有了亲人,也有了爱人。昨天若是有人告诉她,今儿会发生这些事,她定然不信,可人生有时就是如梦如幻的。
男子挑了挑眉,不肯就此作罢,“今儿你拜兄长时,可是叫了大哥的。如今你我也拜过了,可该叫声夫君?”
少女眼帘微垂,只笑不应。
“娘子。”他道。
阁楼里,没有礼官念唱吉言,两人依旧牵手拜过天地,起身面向两把空空的阔椅,牵手而跪,再拜婚书,起身三跪,夫妻对拜。这一拜,漫长如过半生,两人抬首时,男子眸底如含星火,烂漫醉人。
主子想拜堂,屋里就一扇窗子,一拜天地自是要对着窗子。若是他,听见主子要拜堂时就会挪地儿了,反应如此慢,活该跌一下。
两人面朝窗子,相携而跪,窗外一道黑影嗖地跌了下去,隐约听见月杀在窗下哼了一声。
暮青见了,算是知道他多想拜堂了,她浅浅笑了笑,这才起了身。
步惜欢一笑,寻了两把阔椅摆到窗台对面,将婚书从怀里取出摆了上去,回头笑看暮青。
暮青坐着不起,问:“没有高堂,如何拜?”
没有红绸,没有盖头,步惜欢到榻前牵了暮青的手,问:“喝酒前,你我是否该拜个堂?”
屋里有酒,是除夕那夜步惜欢来陪暮青守岁时带来的宫酿,那坛子梅酒两人只喝了一壶,剩下的就放在阁楼的衣柜底下。暮青酒力不佳,明儿还得回军营,步惜欢只斟一小盅。
具体的活动细则,可加群:广州帮419099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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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时间:9月12日,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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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掉过节操,要说件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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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以后还让不让人看碧血剑,吃薯条了?
文晴:“碧血洗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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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大红的剪纸。
她的枕旁放着一物,目光落上去,她忽然鼻头发酸。
待听见步惜欢走下楼梯的声音,暮青才回过身来,一翻身便怔住了。
暮青背对着床帐,等着步惜欢下楼去,却久未听见他的脚步声,反倒是屋里窸窸窣窣的,不知他在做何事。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脚步声走来榻前,帐帘一掀,不必回身她便感觉得出男子落在她背上那道深深的留恋的目光。她以为他临走前会说些情话,亦或打声招呼再走,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似乎掀开床帐只为看她一眼,随后便悄悄地走了。
穿好衣袍后,他走到阔椅上将那两张婚书收入怀中,转身之时瞥见桌上还剩着张红纸,不由心中一动,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物来便坐下了。
“可真心狠。”步惜欢望着那放下的床帐,幽幽一叹,却不恼她。
既然他要等天下大定再圆房,那她就拖着吧。
她唤不出口,肉麻!
步惜欢隐忍筹谋近二十年,他并非鲁莽之辈,既然决定动手,必有周密计划。若需水师协助,她帮忙就是!此事不愁,愁的是那声夫君。
“哦。”暮青对水师阅兵日动手之事似乎没有多大反应,把帐帘一放便转过身去,“那你想听夫君,也要再等一年。”
那时,元修将从西北率兵回来,各方云集盛京,必有一场大乱!
呼延昊和亲之举图谋太多,他图谋草原之心未死,图谋青青之心也未死,让她送嫁是假,将她留在关外才是真。一年后水师阅兵之时,呼延昊会亲自来大兴迎娶和亲王妃,他不想让青青出关,只能那时动手。
元修此番回边关,也是因为知道元家起事没他不行,他在边关一可拖延元家借立后废帝之举,二可盯着呼延昊。
元家想要废帝自立,需先借一事为引,这件事便是立后。他这些年背负着昏君之名,在百姓心中,他宠信男妃荒淫暴虐,不为礼教所容。他未立后,这些年死的宫妃也好男宠也罢,不过是些妾侍,但若是嫡妻都被他折磨死了,天下人必难容他。他之嫡妻位重,乃一国之母,如若暴毙,元家必细数他这些年的荒淫暴虐之事,借机废帝。
但此二事乃是朝中必为之事。
这些日子,她在水师大营练兵,不知朝事。朝中正在为两件事忙活着,一是为他选后,二是为狄部选王妃。朝中无人想嫁女与他为后,亦无人想嫁女去草原,因此推来推去,吵扰不休。
“再等一年,水师阅兵那日,便是动手之时。”步惜欢头一回对暮青透露此事,呼延昊走后他便有此心思了。
“那要等到何时?”他有此心,若说她不感动,那是自欺欺人。可比起这些,她更在乎他的身子,他若不常撩拨她便是了,可他常常不正经,然后又忍回去,她担心时日长了对他的身子不利。
见她恼了,他才将那不正经的笑容敛了,坐到床边轻抚她的发,那发丝刚刚与他的结在一起,他下床时有多舍不得解开,就有多珍惜她。那滋味他未言明,却只有他自己品得出其中酸甜,“青青,我……不想苛待了你,也不能。你是我的妻,当国书相聘,国礼相迎,天下为媒,四海为证。”
暮青面色微冷,她是为他的身子着想!
步惜欢边穿衣边回首,打趣道:“娘子真比为夫还急?”
暮青抬手掀开半边帐帘儿,肩头如画红梅,比眉心那朵金梅还有娇俏,却也生着层香汗,青丝微湿,眼神朦胧,说话尚且气虚,话却认真,“你总忍回去,对身子不好。”
阁楼里,帐帘儿却一掀,步惜欢下了榻来,男子暖肌俊骨玉背生辉,烛光下生着层薄汗,红袍一展便将其遮了。
月杀瞥了他一眼,没出声,那意思很明显——找死你就去。
月影眼一睁,起身道:“时辰到了,主子该回了。”
月杀:“……”
“嗯,不过这回自作主张倒是办对了差事,该赏才是。”
“月杀办事越发自作主张了。”
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听见楼上传来低笑声,随即便是少女咬牙切齿却软软的声音。
阁楼廊下,月杀倚着门框,月影盘膝闭眼,两人都当没听见。楼上声音浅如低风,两人专心听院中梨枝飒飒;楼上声音莺啭如啼,两人专心听春虫夜鸣;楼上声音如浪拍岸,月杀甩甩衣袖,袖风甚大,什么都没听见。
帐中忽闻吸气声,随即气息忽窒,渐生婉转。
他的笑声却沉了些,似乎惩戒,手指一勾,她忽觉肚兜一松!
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气力莫名失了,哪还顾得上开口说话?
“不唤?”他笑问,轻吻她的耳珠。
“嗯?”男子将脸埋在她颈窝里磨蹭着,鼻音懒得她骨头都酥了。
暮青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却不知步惜欢怎么对这声夫君如此执着。
这世上的女子里也就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俩字来,步惜欢低笑一声,转身将暮青拥入怀里,戏谑道:“娘子想要洞房,也得先唤声夫君不是?”
暮青问:“洞房?”
“为夫尚有一事未得满足,还望娘子成全。”他将这一刻品味足了才转头笑看她。
他是认真的。
暮青转头,见男子笑容浅淡,却意态满足。
今夜,她穿戏服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起他在府衙马车里的话,心软想如他的愿罢了。没想到他见了之后会为她绾发梳妆,亲写婚书,她以为他如她一般,也是一时兴起,毕竟没有花轿,没有官媒,没有礼官,也没有高堂宾客,这阁楼里红绸未挂,被褥床帐未换,连张喜字都未贴,怎么也没有成婚的喜气。可是没想到,他与她拜了天地,行了合卺礼,连结发共枕都没落下。事出突然,没来得及准备的没有办法,而能行的夫妻之礼,他一样也没有疏忽。
结发共枕……
暮青却仍怔着,手心发热,心也发热。
暮青一怔,步惜欢躺回来,两人共枕同被,他在被下握住她的手,满足地长叹。
说是歇息,步惜欢拥着暮青躺下后却没动。盛京三月的天儿夜里还很凉,这两日又下着雨,夜里更凉,他拉过锦被来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自个儿却懒洋洋坐了起来。暮青瞅着步惜欢,不知他又要闹什么花样,却见他低着头,取了自己的一缕墨发,又勾来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系在了一起。
男子的目光越发深沉慑人,少女敏锐得如同小兽,伸手便去捞衣衫,手刚在衣衫里摸了一下,便被男子的手掌覆住牵起,她睃了他一眼,听他哑声笑道:“娘子,春宵一刻,该歇了。”
眼前一片温润玉色,伴着沉沉的笑声,她脸颊都要烧着,正要坐起,外袍和中衫便从肩头滑落了下来。帐子里忽然便生了月光,少女发如云,肩如雪,美人弯似玉钩,最美的风景被遮在襦裙遮了,只见红牡簇簇,一团锦绣。待锦绣褪尽,忽见冬景,梅枝凌寒,粉梅初绽,清香似扑鼻,让人屏息。
暮青耳根微红,见步惜欢笑着勾起她的凤带,瞧那样子也是要为她宽衣。可他却与她那利落的手法不同,折磨人般勾着她的凤带在指间绕啊绕啊绕,绕到尽处使力一扯!她正被他绕得心神不宁骨头酥痒,冷不丁被他一扯,顿时扑进他怀里。
谁急了!
暮青一怔,只觉得步惜欢睁开眼时,眸底似翻滔浪似掠电光,那慵懒矜贵的意态忽然便添了几分慑人,被那目光定定瞧着,她心都莫名一跳。然而,他眸中却渐渐浮起笑来,声音哑得惑人,“娘子莫急。”
男子墨发如云,披散着,被那大红龙袍衬着,眉宇间那慵懒的意态更浓了几分。他定定望着她,见她将簪冠捧去枕旁放妥,回身后倾身拥住他,手儿摸索到他的腰后为他解了玉带。少女体香清幽,混着些许脂粉香,男子闭了闭眼,由着她为他宽了外袍,当胸前一敞,她微凉的手指触及他时,他倏地睁眼,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暮青由着步惜欢帮她脱了绣鞋,放了床帐。烛火未熄,帐中烛光沉黄,两人对坐,男子欲解那凤绣带,却被少女抬手覆住。步惜欢看向暮青,见她在榻上跪坐而起,抬手帮他拔了玉簪,解了玉冠。
脸皮真厚!
步惜欢握着绣鞋,慵懒的笑容微滞,随即笑答:“为夫身为男子,理当不拘小节。”
暮青挑眉,见步惜欢为她将簪钗步摇一一取下,又俯身为她脱绣鞋,不由问道:“这便是振夫纲?”
夫纲?
步惜欢不中她的计,“娘子有此闺房之好,为夫日必当满足,只是你我夫妻日久天长,这些都是日后之乐,不急。今夜春宵一刻洞房花烛,为夫理当先振夫纲。”
暮青眼神一飘,打岔,“我觉得,你还是雌伏好些。”
步惜欢笑道:“合卺礼毕,娘子是不是该唤夫君了?”
暮青:“……”
步惜欢放好后坐回她身旁,笑吟吟道:“古礼有云,合卺礼毕,当以盏一仰一覆,安于床下,寓之男俯女仰,阴阳和合,乃大吉之礼。”
“何意?”暮青不解,她对婚俗之事不太了解,除了拜天地合卺酒,其他的一概不知。
暮青望着空空的酒盅,失神之时,步惜欢已经解开了两人的衣角,将她手中的空酒盅取走。暮青以为他要放起来,却见他蹲下身来,将两只酒盅放到了床榻底下,他的那只盅口朝上,她的那只盅口朝下。
烛光暖,男子眸光亦暖,执起酒盅递给少女一只,酒盅玉白温润,少女指如青葱,光泽有些凉,眉眼间却融着暖意。他凝望着她,她低垂着眸,两人交臂,仰头饮尽杯中酒,佳酿入腹,五脏皆暖。
暮青看向他,见他搬了只圆凳到榻前,随后将两只酒盅放到了圆凳上,这才坐到了她身旁,俯身牵起两人的衣角,仔细结成双结。他身着大红龙袍,袍角金龙华贵,她的裙角绣的是凤穿牡丹,龙凤相缠,待结成双结便再也分不出哪个是龙哪个是凤。
步惜欢将暮青扶起,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榻上坐下,道:“娘子且安坐。”
她在拖延,他知道,那就如了她的意,看她能拖到何时,正好也多瞧瞧她这难得的娇羞模样。
步惜欢听后笑意浓郁,“好,那就先喝酒。”
暮青回过神来,娇靥晕红,微微扭头,浅浅笑道:“还没喝酒。”
“娘子?”步惜欢唤了暮青一声,这一声唤得情意幽幽缱绻溺人,眼波脉脉,看得人都要化了。
暮青听后不觉恍惚,一日之间,她有了亲人,也有了爱人。昨天若是有人告诉她,今儿会发生这些事,她定然不信,可人生有时就是如梦如幻的。
男子挑了挑眉,不肯就此作罢,“今儿你拜兄长时,可是叫了大哥的。如今你我也拜过了,可该叫声夫君?”
少女眼帘微垂,只笑不应。
“娘子。”他道。
阁楼里,没有礼官念唱吉言,两人依旧牵手拜过天地,起身面向两把空空的阔椅,牵手而跪,再拜婚书,起身三跪,夫妻对拜。这一拜,漫长如过半生,两人抬首时,男子眸底如含星火,烂漫醉人。
主子想拜堂,屋里就一扇窗子,一拜天地自是要对着窗子。若是他,听见主子要拜堂时就会挪地儿了,反应如此慢,活该跌一下。
两人面朝窗子,相携而跪,窗外一道黑影嗖地跌了下去,隐约听见月杀在窗下哼了一声。
暮青见了,算是知道他多想拜堂了,她浅浅笑了笑,这才起了身。
步惜欢一笑,寻了两把阔椅摆到窗台对面,将婚书从怀里取出摆了上去,回头笑看暮青。
暮青坐着不起,问:“没有高堂,如何拜?”
没有红绸,没有盖头,步惜欢到榻前牵了暮青的手,问:“喝酒前,你我是否该拜个堂?”
屋里有酒,是除夕那夜步惜欢来陪暮青守岁时带来的宫酿,那坛子梅酒两人只喝了一壶,剩下的就放在阁楼的衣柜底下。暮青酒力不佳,明儿还得回军营,步惜欢只斟一小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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