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1 第三十一章 意外
- 32 第三十二章 揣测
- 33 第三十三章 原因
- 34 第三十四章 用心
- 35 第三十五章 放妻
- 36 第三十六章 一二
- 37 第三十七章 辩解
- 38 第三十八章 买卖
- 39 第三十九章 亲戚
- 40 第四十章 商定
- 41 第四十一章 理由
- 42 第四十二章 探讨
- 43 第四十三章 改弦
- 44 第四十四章 易辙
- 45 第四十五章 上钩
- 46 第四十六章 磨牙
- 47 第四十七章 静夜
- 48 第四十八章 表姐
- 49 第四十九章 菜刀
- 50 第五十章 倾心
- 51 第五十一章 青蛙
- 52 第五十二章 暴击
- 53 第五十三章 不好
- 54 第五十四章 舅舅
- 55 第五十五章 书画
- 56 第五十六章 墨迹
- 57 第五十七章 招摇
- 58 第五十八章 苗子
- 59 第五十九章 舒家
- 60 第六十章 瞒着
- 61 第六十一章 目光
- 62 第六十二章 真的
- 63 第六十三章 说服
- 64 第六十四章 变化
- 65 第六十五章 福气
- 66 第六十六章 借问
- 67 第六十七章 误解
- 68 第六十八章 冷淘
- 69 第六十九章 打听
- 70 第七十章 新旧
- 71 第七十一章 解疑
- 72 第七十二章 背锅
- 73 第七十三章 古兄
- 74 第七十四章 巧合
- 75 第七十五章 再遇
- 76 第七十六章 掉坑
- 77 第七十七章 问名
- 78 第七十八章 陷阱
- 79 第七十九章 迥异
- 80 第八十章 舒恒
- 81 第八十一章 循序
- 82 第八十二章 疏忽
- 83 第八十三章 窥伺
- 84 第八十四章 枯燥
- 85 第八十五章 猥琐
- 86 第八十六章 晦涩
- 87 第八十七章 试探
- 88 第八十八章 开蒙
- 89 第八十九章 为何
- 90 第九十章 听闻
- 91 第九十一章 探病
- 92 第九十二章 后悔
- 93 第九十三章 齐聚
- 94 第九十四章 反驳
- 95 第九十五章 主意
- 96 第九十六章 情圣
- 97 第九十七章 毒誓
- 98 第九十八章 喜丧
- 99 第九十九章 寻访
- 100 第一百章 撞上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重逢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好玩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反感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争执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颜面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洗白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去意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发泄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微妙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清风饭
- 1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道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闭门羹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苦黄连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趣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泥瓦匠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半瓢水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轻离别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人去屋空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吃闷亏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占便宜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毛病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很特殊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实际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又来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好了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好了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说话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人’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遇同乡
- 130 说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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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理由
第四十一章 理由
袁氏又愣了愣。
这什么意思?
是打算大喇喇的给她扣个屎盆子,明晃晃的来一出栽赃陷害吗?
不,他既然是个酸腐的读书人,想必最看重的就是一文不值的廉耻和颜面,最推崇的就是虚伪而怂包的君子之风,断不会干出这种蛮横的行径来。
“其实,你想的也没错。仅凭我听来的只言片语,确是不好直接责难你,遑论是理直气壮的让大郎放妻了。”
而韦老爷子果然是一派坦荡君子的模样,毫无隐瞒之意,将心里的小算盘都噼里啪啦的拨给了众人听,“所以,我便以放妻为名,给‘伶俐’的你递了根杆子,希望你能顺着我的意思爬下去。”
正如韦团儿所想,他就是在诈袁氏。
“你若是爬到这头,便要实打实的认了在抓周礼上犯下的过错,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少来煽风点火、无事生非的那一套;若是爬到了那头,就得替陆家的郎君担着罪名,同时和娘家保持一定的距离,再也别随便打夫家的主意,屡屡试探众人的底线。”
可她两头都不靠,果断选择了攀咬冯氏、挑唆王氏的路子,摆明了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居心,这不由让他很是担忧,觉得她隐有变作第二个王氏的苗头。
要知道因着王氏的缘故,他自己的大半辈子已经搭进去了,全无前程可言,但碍着多年的夫妻情分,他对王氏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管就不管的。虽则他已经认命了,却不希望长子步自己的后尘,过同样的人生。
“你别以为自己没有顺杆爬,我就会拿你没辙了。”
韦老爷子忽地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却并没有正眼看她,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韦玉树,“大郎,我若是让你休了她,你会否和我作对?”
“爹?”
“你须得认清形势凭我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声望,以及在众
人心目中的形象,若真是想修理谁了,还需要费心去找理由么?四邻都会帮我”
偏偏韦老爷子不肯如她预想中那般行事,只轻轻的一挑眉,然后扫了韦玉树一眼,说道:“”
“只要,你猜外面的人是”
“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眼下还没遇着什么大灾大难,不过是做长辈的训斥了你几句,落了你的面子,就值得你这般上蹿下跳了?”
“扪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为人妻者的担当?有没有一点儿做长嫂的样子?你是把韦家当成了你娘家的铺子,动辄缺斤短两,讨价还价,吆三喝四的?”
韦老爷子收起了脸上的轻笑,长眉一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袁氏听了,只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
说到底,这一大家子是嫌弃她商户的出身,吃着她的,用着她的,还觉得她不如冯尺素那个所谓的书香‘世家’养出来的拖油瓶拿得出手!
真是缺德!
真是忘恩负义!
你个老不羞的酸腐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尽管窝了一肚子的火,她终究是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宣之于口。
韦老爷子毕竟和王氏不同,王氏虽然吠得凶,但是个不会咬人的,而他虽是个声势不大的,但真咬下口就是鲜血淋漓的,正中要害。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说实话,韦老爷子也不想把一介女流逼迫得太厉害,便放缓了语气,“女儿家本是娇客,一朝出了门子,就得小心翼翼的做别人家的媳妇,上要孝顺公婆,下要教养儿女,还得与夫婿举案齐眉,同四邻和睦来往,哪一样都不是省心的,加之你婆母的性子很古怪,玉树又是个不成器的,因此你一直都过得很辛苦,远不如在娘家时来得自在,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也亏了你是个能干的,不然,早就累垮了。”
这些话算得上很贴心了,让袁氏稍稍舒坦了一点,但旋即就觉察出这是打一棍子又给颗甜枣的节奏,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果然,给完了甜枣,又开始挥舞棍子了。
“我曾和玉树说娶了你是他的福分,让他多多的迁就你,顺着你,但你现下的做派,有哪一点配得起‘福分’二字了?说是祸害都不为过!”
“是,你婆母是有诸多不妥之处,你能不被她制住,是你的本事,但你也得有点分寸,在心里要敬着她,而不是见她失了势,就跑上来踩两脚!”
“你弟妹的娘家确是有诸多拖累,家境也不如你那边好,但这不是她的错,更不是你看扁她的理由!”
“而团儿呢?不过是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何曾得罪过你?难不成因为她至今没学会唤你一声大伯娘,便让你怀恨在心,想在抓周这样的大日子里陷她于危险之境,继而让临风和素素被人戳脊梁骨,成为全村人的笑柄?”
绕了一大圈,终于是说到了抓周的事。
“回来的时候,我听人说桌子塌了,兆头是挺不好的。”
而韦玉树也回过味来,正色道:“可这和红儿有什么干系?爹,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和情商时常掉线的韦临风不同,韦玉树一直就是个在线达人,先前没有维护她,完全是因为发话的正主是韦老爷子,他要袁氏跪下自是有他的道理,绝不会像王氏那般无事生非,鸡蛋里挑骨头,所以韦玉树果断选择站在了他这边。可当下情形越变越糟糕了,他不仅是有引火烧身之虞,还可能背上一口纵容妻子欺负弟弟和弟媳的黑锅,这让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
“红儿是出于好心才帮着二弟操办抓周的事宜,若是被误会了,被曲解了,岂不是会让她寒透了心?”
“况且她又不是神算子,哪晓得桌子会塌?而且搬回来的时候不塌,放了一晚也不塌,偏偏在抓周礼开始时就塌了?”
“爹,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她要是真看团儿不顺眼,可能会给她甩脸子,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都是明着来的,绝不会干出这等阴损的事!”
这什么意思?
是打算大喇喇的给她扣个屎盆子,明晃晃的来一出栽赃陷害吗?
不,他既然是个酸腐的读书人,想必最看重的就是一文不值的廉耻和颜面,最推崇的就是虚伪而怂包的君子之风,断不会干出这种蛮横的行径来。
“其实,你想的也没错。仅凭我听来的只言片语,确是不好直接责难你,遑论是理直气壮的让大郎放妻了。”
而韦老爷子果然是一派坦荡君子的模样,毫无隐瞒之意,将心里的小算盘都噼里啪啦的拨给了众人听,“所以,我便以放妻为名,给‘伶俐’的你递了根杆子,希望你能顺着我的意思爬下去。”
正如韦团儿所想,他就是在诈袁氏。
“你若是爬到这头,便要实打实的认了在抓周礼上犯下的过错,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少来煽风点火、无事生非的那一套;若是爬到了那头,就得替陆家的郎君担着罪名,同时和娘家保持一定的距离,再也别随便打夫家的主意,屡屡试探众人的底线。”
可她两头都不靠,果断选择了攀咬冯氏、挑唆王氏的路子,摆明了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居心,这不由让他很是担忧,觉得她隐有变作第二个王氏的苗头。
要知道因着王氏的缘故,他自己的大半辈子已经搭进去了,全无前程可言,但碍着多年的夫妻情分,他对王氏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管就不管的。虽则他已经认命了,却不希望长子步自己的后尘,过同样的人生。
“你别以为自己没有顺杆爬,我就会拿你没辙了。”
韦老爷子忽地站起身,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却并没有正眼看她,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韦玉树,“大郎,我若是让你休了她,你会否和我作对?”
“爹?”
“你须得认清形势凭我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声望,以及在众
人心目中的形象,若真是想修理谁了,还需要费心去找理由么?四邻都会帮我”
偏偏韦老爷子不肯如她预想中那般行事,只轻轻的一挑眉,然后扫了韦玉树一眼,说道:“”
“只要,你猜外面的人是”
“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眼下还没遇着什么大灾大难,不过是做长辈的训斥了你几句,落了你的面子,就值得你这般上蹿下跳了?”
“扪心自问,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为人妻者的担当?有没有一点儿做长嫂的样子?你是把韦家当成了你娘家的铺子,动辄缺斤短两,讨价还价,吆三喝四的?”
韦老爷子收起了脸上的轻笑,长眉一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袁氏听了,只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
说到底,这一大家子是嫌弃她商户的出身,吃着她的,用着她的,还觉得她不如冯尺素那个所谓的书香‘世家’养出来的拖油瓶拿得出手!
真是缺德!
真是忘恩负义!
你个老不羞的酸腐东西,迟早会遭报应的!
尽管窝了一肚子的火,她终究是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宣之于口。
韦老爷子毕竟和王氏不同,王氏虽然吠得凶,但是个不会咬人的,而他虽是个声势不大的,但真咬下口就是鲜血淋漓的,正中要害。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说实话,韦老爷子也不想把一介女流逼迫得太厉害,便放缓了语气,“女儿家本是娇客,一朝出了门子,就得小心翼翼的做别人家的媳妇,上要孝顺公婆,下要教养儿女,还得与夫婿举案齐眉,同四邻和睦来往,哪一样都不是省心的,加之你婆母的性子很古怪,玉树又是个不成器的,因此你一直都过得很辛苦,远不如在娘家时来得自在,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也亏了你是个能干的,不然,早就累垮了。”
这些话算得上很贴心了,让袁氏稍稍舒坦了一点,但旋即就觉察出这是打一棍子又给颗甜枣的节奏,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果然,给完了甜枣,又开始挥舞棍子了。
“我曾和玉树说娶了你是他的福分,让他多多的迁就你,顺着你,但你现下的做派,有哪一点配得起‘福分’二字了?说是祸害都不为过!”
“是,你婆母是有诸多不妥之处,你能不被她制住,是你的本事,但你也得有点分寸,在心里要敬着她,而不是见她失了势,就跑上来踩两脚!”
“你弟妹的娘家确是有诸多拖累,家境也不如你那边好,但这不是她的错,更不是你看扁她的理由!”
“而团儿呢?不过是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何曾得罪过你?难不成因为她至今没学会唤你一声大伯娘,便让你怀恨在心,想在抓周这样的大日子里陷她于危险之境,继而让临风和素素被人戳脊梁骨,成为全村人的笑柄?”
绕了一大圈,终于是说到了抓周的事。
“回来的时候,我听人说桌子塌了,兆头是挺不好的。”
而韦玉树也回过味来,正色道:“可这和红儿有什么干系?爹,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和情商时常掉线的韦临风不同,韦玉树一直就是个在线达人,先前没有维护她,完全是因为发话的正主是韦老爷子,他要袁氏跪下自是有他的道理,绝不会像王氏那般无事生非,鸡蛋里挑骨头,所以韦玉树果断选择站在了他这边。可当下情形越变越糟糕了,他不仅是有引火烧身之虞,还可能背上一口纵容妻子欺负弟弟和弟媳的黑锅,这让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
“红儿是出于好心才帮着二弟操办抓周的事宜,若是被误会了,被曲解了,岂不是会让她寒透了心?”
“况且她又不是神算子,哪晓得桌子会塌?而且搬回来的时候不塌,放了一晚也不塌,偏偏在抓周礼开始时就塌了?”
“爹,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她要是真看团儿不顺眼,可能会给她甩脸子,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都是明着来的,绝不会干出这等阴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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