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0 第四十章 商定
- 41 第四十一章 理由
- 42 第四十二章 探讨
- 43 第四十三章 改弦
- 44 第四十四章 易辙
- 45 第四十五章 上钩
- 46 第四十六章 磨牙
- 47 第四十七章 静夜
- 48 第四十八章 表姐
- 49 第四十九章 菜刀
- 50 第五十章 倾心
- 51 第五十一章 青蛙
- 52 第五十二章 暴击
- 53 第五十三章 不好
- 54 第五十四章 舅舅
- 55 第五十五章 书画
- 56 第五十六章 墨迹
- 57 第五十七章 招摇
- 58 第五十八章 苗子
- 59 第五十九章 舒家
- 60 第六十章 瞒着
- 61 第六十一章 目光
- 62 第六十二章 真的
- 63 第六十三章 说服
- 64 第六十四章 变化
- 65 第六十五章 福气
- 66 第六十六章 借问
- 67 第六十七章 误解
- 68 第六十八章 冷淘
- 69 第六十九章 打听
- 70 第七十章 新旧
- 71 第七十一章 解疑
- 72 第七十二章 背锅
- 73 第七十三章 古兄
- 74 第七十四章 巧合
- 75 第七十五章 再遇
- 76 第七十六章 掉坑
- 77 第七十七章 问名
- 78 第七十八章 陷阱
- 79 第七十九章 迥异
- 80 第八十章 舒恒
- 81 第八十一章 循序
- 82 第八十二章 疏忽
- 83 第八十三章 窥伺
- 84 第八十四章 枯燥
- 85 第八十五章 猥琐
- 86 第八十六章 晦涩
- 87 第八十七章 试探
- 88 第八十八章 开蒙
- 89 第八十九章 为何
- 90 第九十章 听闻
- 91 第九十一章 探病
- 92 第九十二章 后悔
- 93 第九十三章 齐聚
- 94 第九十四章 反驳
- 95 第九十五章 主意
- 96 第九十六章 情圣
- 97 第九十七章 毒誓
- 98 第九十八章 喜丧
- 99 第九十九章 寻访
- 100 第一百章 撞上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重逢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好玩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反感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争执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颜面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洗白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去意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发泄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微妙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清风饭
- 1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道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闭门羹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苦黄连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趣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泥瓦匠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半瓢水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轻离别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人去屋空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吃闷亏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占便宜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毛病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很特殊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实际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又来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好了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好了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说话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人’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遇同乡
- 130 说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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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倾心
第五十章 倾心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有本事硬扛到底呀,别玩调虎离山那套!
韦团儿狞笑着捏住了他小腿肚子上的肉,恶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
老冯头身上的肉虽然是老了点儿糙了点儿,但真让人故意掐这么一下,也还是会忍不住叫痛的。
“啊你个头!有能耐就把我踹开,看我阿娘不拿菜刀招呼你!”
韦团儿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气势,愣是不撒手。
“你这个臭丫……”
被冯氏眼角的余光扫过,老冯头便强压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很识时务的选择了闭嘴。
“团儿!”
她还想再掐,韦临风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眼神充满了慈爱,伸手把她从地上拎起,小心放在了矮凳上,“瞧你这一头一脸的灰。”
说着就帮她拍打了起来。
“咳咳……”
一瞬间灰尘飞扬,颗粒弥漫,猝不及防的袭击了她的气管。
“茉茉,来,我给你揉揉。呀,你的小鬏鬏乱了,我帮你重新扎一下。”
韦茉儿就幸运多了,得到了大丫表姐温柔的拍抚和妥帖的呵护。
在一众亲戚和村人的眼里,大丫是个不折不扣的丑姑娘,眼睛小,眼距宽,嘴巴大,面部的轮廓扁平,毫无秀色可言,但韦团儿却能欣赏到她的美,觉得她和舒淇那一挂的长相有些形似,乍一眼可能貌不惊人,可多看几眼,就能品出其中独特的味道来。
“一屋子都是娘们儿,看着就眼睛疼!”
而怎么品怎么矮的冬瓜舅舅则很有气势的抛下这句话,甩门而去,真不知他是认怂了,找机会谢幕退场了,还是去一个只有爷们儿的地方找乐子了。
一刻钟后。
“丈人,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韦临风麻溜的烧好了倒茶用的热水,笑容可掬的把老冯头留在了堂屋里。
“春儿,你跟我来。”
冯氏将带伤在身的弟媳和大姐安顿好,然后唤着大丫的小名,拉过大丫的小手,将她带到了一侧的小屋里,一副促膝长谈的姿态。
“你俩就在外头玩,万不可跑到篱笆外面。”
见两个女儿在门边探头探脑的,她便笑了笑,说道。
“哦。”
韦团儿敷衍的应道。
“哦!”
韦茉儿铿锵有力的应道。
纵使语气不同,但结果都是相同的——没过多久,二人便齐齐聚在了小屋的窗台下,竖起了耳朵。
“你……不去玩吗?”
韦团儿自觉多活了一世,便用成熟的口吻向她询问道。
“这个就很好玩了!”
韦茉儿促狭的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不过呀,还有更好玩的。”
“咦?”
韦团儿很有眼色的接梗,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当然是听洞房了!”
对方眉飞色舞道:“村里每回办喜事的时候,大家就都挤在墙根下,一直得听到半夜才散呢。”
“那你……听到了什么?”
韦团儿眼前一黑,仿佛有无数只雅蠛蝶扇动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过去了。
“什么都听到了。”
韦茉儿却找到了先知般的高大上的感觉,挺胸抬头道:“我给你说呀,新郎一般都会说咱们吹灯了吧,新娘子就说不要;新郎说咱们歇下吧,新娘又说不要;新郎说咱们喝杯酒吧,新娘还是说不要。这样弯来绕去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屋里翻花绳啊?”
“嗯,就是就是。”
韦团儿无力的应和道。
屋内。
“春儿,你从来就不是莽撞的孩子,怎么这回就铁了心自己拿主意了?你能跟小姨说说,那个人到底有哪里好么?”
冯氏轻轻的握着大丫表姐的手,缓声问道。
“嘘!”
韦茉儿不愧是具备了娴熟的听墙角技巧的高人,马上就判断重头戏要来了,便打出了手势,让自家的小妹噤声。
“他,对我很好。”
重头戏果然来了。
透过窗缝,但见大丫表姐用帕子揩了揩眼角,半娇羞半掩面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那天,我去镇上的私塾给二郎送夏裳,不慎撞到了一个年轻的郎君。那郎君生得不错,却凶的要命,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推了我一把,还让我滚。我又难堪,又羞惭,而那个人……”
而那个人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伸手搂住了行将跌倒的她,柔声安抚道:“小娘子,你可有受惊?”
切!
衣冠禽兽!
路过搭把手就得了,干嘛要死搂着姑娘不放啊?
他一定是以受惊为开始,直奔着受精的目标而去的!
韦团儿对此人嗤之以鼻。
“他取出了一方帕子,替我擦拭了袖子上的尘土。”
大丫却对此人倾心不已,红着脸,还原了当时的场景,“他可细心了,担心还有人会冲撞到我一个弱女子,就让我在茶寮里等着,他亲自替我把二郎叫了出来。等二郎来了,我才知道他竟然是二郎的教书先生。这……真是缘分啊。”
又道:“小姨,他一看就和村子里的人不一样,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特别的气质。”
“哦?”
“真的?”
“然后呢?”
“还有吗?”
冯氏是一名十分合格的听众,既不泼人冷水,也不逼迫谴责,更没有刨根究底,只状似无意的用着上述的句式,引得大丫把那个人的底都抖了出来。
“还有,他笑起来真好看,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就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儿。”
大丫的这个比喻还挺有诗情画意的。
可是……
怎么听上去有点不对?
那个人是不是年纪一把了,连鱼尾纹都特么长出来了?
“子曰,孟子曰,老子曰……”
韦团儿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摇头晃脑读着书的老夫子,他有着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脊,眼角皱纹横生。
“敢问,他的贵庚是?”
冯氏也听出了门道,如临大敌的坐直了身体,破天荒的主动打听起来。
“哎呀,小姨,你想多了,他不是一个老头儿。”
大丫掩嘴笑道:“他风华正茂,比我爹爹足足小了五六岁呢。”
啊?
就这、这也能叫风华正茂?
韦团儿看着大丫明亮有神的双眸,思忖道:难不成爱情能让人间歇性眼瞎?
有本事硬扛到底呀,别玩调虎离山那套!
韦团儿狞笑着捏住了他小腿肚子上的肉,恶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
老冯头身上的肉虽然是老了点儿糙了点儿,但真让人故意掐这么一下,也还是会忍不住叫痛的。
“啊你个头!有能耐就把我踹开,看我阿娘不拿菜刀招呼你!”
韦团儿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气势,愣是不撒手。
“你这个臭丫……”
被冯氏眼角的余光扫过,老冯头便强压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很识时务的选择了闭嘴。
“团儿!”
她还想再掐,韦临风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眼神充满了慈爱,伸手把她从地上拎起,小心放在了矮凳上,“瞧你这一头一脸的灰。”
说着就帮她拍打了起来。
“咳咳……”
一瞬间灰尘飞扬,颗粒弥漫,猝不及防的袭击了她的气管。
“茉茉,来,我给你揉揉。呀,你的小鬏鬏乱了,我帮你重新扎一下。”
韦茉儿就幸运多了,得到了大丫表姐温柔的拍抚和妥帖的呵护。
在一众亲戚和村人的眼里,大丫是个不折不扣的丑姑娘,眼睛小,眼距宽,嘴巴大,面部的轮廓扁平,毫无秀色可言,但韦团儿却能欣赏到她的美,觉得她和舒淇那一挂的长相有些形似,乍一眼可能貌不惊人,可多看几眼,就能品出其中独特的味道来。
“一屋子都是娘们儿,看着就眼睛疼!”
而怎么品怎么矮的冬瓜舅舅则很有气势的抛下这句话,甩门而去,真不知他是认怂了,找机会谢幕退场了,还是去一个只有爷们儿的地方找乐子了。
一刻钟后。
“丈人,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韦临风麻溜的烧好了倒茶用的热水,笑容可掬的把老冯头留在了堂屋里。
“春儿,你跟我来。”
冯氏将带伤在身的弟媳和大姐安顿好,然后唤着大丫的小名,拉过大丫的小手,将她带到了一侧的小屋里,一副促膝长谈的姿态。
“你俩就在外头玩,万不可跑到篱笆外面。”
见两个女儿在门边探头探脑的,她便笑了笑,说道。
“哦。”
韦团儿敷衍的应道。
“哦!”
韦茉儿铿锵有力的应道。
纵使语气不同,但结果都是相同的——没过多久,二人便齐齐聚在了小屋的窗台下,竖起了耳朵。
“你……不去玩吗?”
韦团儿自觉多活了一世,便用成熟的口吻向她询问道。
“这个就很好玩了!”
韦茉儿促狭的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不过呀,还有更好玩的。”
“咦?”
韦团儿很有眼色的接梗,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当然是听洞房了!”
对方眉飞色舞道:“村里每回办喜事的时候,大家就都挤在墙根下,一直得听到半夜才散呢。”
“那你……听到了什么?”
韦团儿眼前一黑,仿佛有无数只雅蠛蝶扇动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过去了。
“什么都听到了。”
韦茉儿却找到了先知般的高大上的感觉,挺胸抬头道:“我给你说呀,新郎一般都会说咱们吹灯了吧,新娘子就说不要;新郎说咱们歇下吧,新娘又说不要;新郎说咱们喝杯酒吧,新娘还是说不要。这样弯来绕去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屋里翻花绳啊?”
“嗯,就是就是。”
韦团儿无力的应和道。
屋内。
“春儿,你从来就不是莽撞的孩子,怎么这回就铁了心自己拿主意了?你能跟小姨说说,那个人到底有哪里好么?”
冯氏轻轻的握着大丫表姐的手,缓声问道。
“嘘!”
韦茉儿不愧是具备了娴熟的听墙角技巧的高人,马上就判断重头戏要来了,便打出了手势,让自家的小妹噤声。
“他,对我很好。”
重头戏果然来了。
透过窗缝,但见大丫表姐用帕子揩了揩眼角,半娇羞半掩面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那天,我去镇上的私塾给二郎送夏裳,不慎撞到了一个年轻的郎君。那郎君生得不错,却凶的要命,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推了我一把,还让我滚。我又难堪,又羞惭,而那个人……”
而那个人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伸手搂住了行将跌倒的她,柔声安抚道:“小娘子,你可有受惊?”
切!
衣冠禽兽!
路过搭把手就得了,干嘛要死搂着姑娘不放啊?
他一定是以受惊为开始,直奔着受精的目标而去的!
韦团儿对此人嗤之以鼻。
“他取出了一方帕子,替我擦拭了袖子上的尘土。”
大丫却对此人倾心不已,红着脸,还原了当时的场景,“他可细心了,担心还有人会冲撞到我一个弱女子,就让我在茶寮里等着,他亲自替我把二郎叫了出来。等二郎来了,我才知道他竟然是二郎的教书先生。这……真是缘分啊。”
又道:“小姨,他一看就和村子里的人不一样,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特别的气质。”
“哦?”
“真的?”
“然后呢?”
“还有吗?”
冯氏是一名十分合格的听众,既不泼人冷水,也不逼迫谴责,更没有刨根究底,只状似无意的用着上述的句式,引得大丫把那个人的底都抖了出来。
“还有,他笑起来真好看,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就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儿。”
大丫的这个比喻还挺有诗情画意的。
可是……
怎么听上去有点不对?
那个人是不是年纪一把了,连鱼尾纹都特么长出来了?
“子曰,孟子曰,老子曰……”
韦团儿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摇头晃脑读着书的老夫子,他有着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脊,眼角皱纹横生。
“敢问,他的贵庚是?”
冯氏也听出了门道,如临大敌的坐直了身体,破天荒的主动打听起来。
“哎呀,小姨,你想多了,他不是一个老头儿。”
大丫掩嘴笑道:“他风华正茂,比我爹爹足足小了五六岁呢。”
啊?
就这、这也能叫风华正茂?
韦团儿看着大丫明亮有神的双眸,思忖道:难不成爱情能让人间歇性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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