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7 第七章 爆炭
- 8 第八章 考量
- 9 第九章 名字
- 10 第十章 胭脂
- 11 第十一章 出门
- 12 第十二章 觉悟
- 13 第十三章 翠翠
- 14 第十四章 娘家
- 15 第十五章 叔父
- 16 第十六章 风格
- 17 第十七章 婆媳
- 18 第十八章 情商
- 19 第十九章 求医
- 20 第二十章 问药
- 21 第二十一章 大仙
- 22 第二十二章 公平
- 23 第二十三章 操劳
- 24 第二十四章 意料
- 25 第二十五章 情况
- 26 第二十六章 一年
- 27 第二十七章 疑心
- 28 第二十八章 抓周
- 29 第二十九章 登门
- 30 第三十章 善缘
- 31 第三十一章 意外
- 32 第三十二章 揣测
- 33 第三十三章 原因
- 34 第三十四章 用心
- 35 第三十五章 放妻
- 36 第三十六章 一二
- 37 第三十七章 辩解
- 38 第三十八章 买卖
- 39 第三十九章 亲戚
- 40 第四十章 商定
- 41 第四十一章 理由
- 42 第四十二章 探讨
- 43 第四十三章 改弦
- 44 第四十四章 易辙
- 45 第四十五章 上钩
- 46 第四十六章 磨牙
- 47 第四十七章 静夜
- 48 第四十八章 表姐
- 49 第四十九章 菜刀
- 50 第五十章 倾心
- 51 第五十一章 青蛙
- 52 第五十二章 暴击
- 53 第五十三章 不好
- 54 第五十四章 舅舅
- 55 第五十五章 书画
- 56 第五十六章 墨迹
- 57 第五十七章 招摇
- 58 第五十八章 苗子
- 59 第五十九章 舒家
- 60 第六十章 瞒着
- 61 第六十一章 目光
- 62 第六十二章 真的
- 63 第六十三章 说服
- 64 第六十四章 变化
- 65 第六十五章 福气
- 66 第六十六章 借问
- 67 第六十七章 误解
- 68 第六十八章 冷淘
- 69 第六十九章 打听
- 70 第七十章 新旧
- 71 第七十一章 解疑
- 72 第七十二章 背锅
- 73 第七十三章 古兄
- 74 第七十四章 巧合
- 75 第七十五章 再遇
- 76 第七十六章 掉坑
- 77 第七十七章 问名
- 78 第七十八章 陷阱
- 79 第七十九章 迥异
- 80 第八十章 舒恒
- 81 第八十一章 循序
- 82 第八十二章 疏忽
- 83 第八十三章 窥伺
- 84 第八十四章 枯燥
- 85 第八十五章 猥琐
- 86 第八十六章 晦涩
- 87 第八十七章 试探
- 88 第八十八章 开蒙
- 89 第八十九章 为何
- 90 第九十章 听闻
- 91 第九十一章 探病
- 92 第九十二章 后悔
- 93 第九十三章 齐聚
- 94 第九十四章 反驳
- 95 第九十五章 主意
- 96 第九十六章 情圣
- 97 第九十七章 毒誓
- 98 第九十八章 喜丧
- 99 第九十九章 寻访
- 100 第一百章 撞上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重逢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好玩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反感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争执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颜面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洗白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去意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发泄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微妙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清风饭
- 1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道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闭门羹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苦黄连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趣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泥瓦匠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半瓢水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轻离别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人去屋空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吃闷亏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占便宜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毛病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很特殊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实际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又来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好了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好了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说话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人’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遇同乡
- 130 说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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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婆媳
第十七章 婆媳
韦团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敢打我?”
老妖婆则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颤声道:“从来没、没有人敢打我……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包子娘挺直了腰板,目光凛冽,“这么热的天,你倒是晓得缩在壳子里躲阴凉,可她才多大点儿,你就忍心把她关在外头晒着?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脸上身上被咬了多少疙瘩!要是留了疤,她以后该怎么见人?”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缩在壳子里?你……是不是在骂我是王八?”
老妖婆只看了韦团儿一眼,就被那密密麻麻的蚊子包恶心得头皮直发麻,连忙移开了视线。
“是!”
包子娘斩钉截铁的答。
老妖婆一噎。
“我的两个侄女儿睡得可真香啊。”
包子娘忽地侧过头,定定的望向屋里的那张大床——洁白的纱帐轻飘飘的放了下来,将恼人的蚊虫都拦在了外头,轻软的薄被已掖好了边角,如云朵般包裹着她们小小的身躯,一把大蒲扇就放在帐外的矮凳上,想必只要她们出汗了,做祖母的那人就会满脸慈爱的坐过去,十分关切的打着扇,送着风,呵护备至。
“你想干什么?”
见她脸色阴沉得可怕,老妖婆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拦在她的身前,急赤白脸道:“只要她们掉了根头发丝儿,你大嫂就绝饶不了你!”
兴许是知道自己这会儿在她眼里已没什么威慑力了,于是就搬出了大伯娘来压阵。
“你慌什么?”
包子娘冷笑一声,“我就算气昏了头,也不会变作动辄就拿孩子撒气的畜生。”
“不要逼脸的下贱玩意儿,他娘的别以为就你一个人长了嘴巴,就你一个人能说会扯!”
又是连环挨打,又是接连被骂的,老妖婆的忍耐恐怕早就到了极限,却不知为何一直都死忍着,直到此刻才爆发出来,扯起嗓子大吼道:“我为什么要把她放在门外,你最好去问问老二那个忤逆不孝的东西,问问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呸,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自从你这个灾星一进门,他就变了个样儿!我看多半就是你撺掇的,存心想把我气死,你就如意了!呸,你想得倒是美!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包子娘脸上的血色顷刻褪了个干净。
“你他娘的也别说我偏心那两个丫头!”
见她这一次没有回嘴,老妖婆便觉得扳回了一城,傲然昂头道:“你大嫂最是顾家了,但凡娘家有了什么好东西,都眼巴巴的拿过来。而你呢?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好歹还知道给我摇尾巴呢,而你除了会吠上两声,会咬人,还会干啥?”
“你再说一遍。”
包子娘直愣愣的瞪着她看。
“臭婆娘,你就算把两颗破眼珠子给瞪出来了,我也不会怕的!”
老妖婆很有气势的哼了声,将方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错了。”
包子娘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听的,是先前那几句。”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犯贱,求我再说一次的。”
老妖婆咧开嘴,噗嗤噗嗤的笑了好几声,有如一个漏气的皮球,“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哦。”
包子娘很是平静的应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然后,又有一段耳熟的背景音乐开始在韦团儿的头顶循环播放了。
“……”
难不成又动手了?
果然,韦团儿一抬头,就看见包子娘正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力道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为实诚,不一会儿就将老妖婆白皙的脸庞扇成了红烧的猪头。
“贱人!还没完了是吧?”
老妖婆蹭地扬起手来,怒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说到这里,估计是忘词了,居然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补充道:“当我是病猫!”
“嗯。”
而在她卡壳的时候,包子娘已灵活的转换了战术,用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扇她的脸颊。
“松手!啊,哎呀!”
老妖婆这才发觉了其中的厉害——只要她动作幅度稍大,头发就会被对方顺势薅掉了;但如果站着不动,便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真可谓是……进也难来退也难。
她不是没试过挣脱的,但包子娘每天都做着粗活重活,练出来的力气自然是比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架桥拨火的她大得多,很轻松就将她的反抗镇压了。
“叫你还敢作践我的团儿,作践我的阿娘!”
包子娘越打越用劲,不只是把她的脸打肿了,连她的牙都隐有松动的迹象。
“救命啊,打死人了,救命!快来人啊!”
老妖婆眼见抗争无效,便只得走上了和韦团儿一样的道路——用嚎哭来引人注意。
“这是怎么了?”
她的运气比韦团儿好多了,不过嚎了几声,就遇着包子爹戴着草帽,从外头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立刻急得像火烧屁股似的冲进来,问道。
包子娘的身体一僵,旋即停手,木木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呵呵。”
救兵一来,老妖婆便停止哭嚎,向着包子娘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等转向包子爹时却换上了哀哀戚戚的表情,“儿啊,快把这夜叉休了,不然……阿娘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迟早要被她打死!”
“啊?”
包子爹有些懵逼,“阿娘,你的意思,是说……素素打你了?”
在他踏进门前,这场耳光大战就已经停止了,所以他只来得及瞧见了自家的娘亲头发散乱,脸颊肿起、龇牙咧嘴的狼狈相,以及自己的妻子面色惨白,脆弱如纸,摇摇欲坠的模样。
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是妻子受到的伤害更大一些,且状态就像是离了魂的空壳,只晓得直直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素素的性子向来是最温柔、最能忍的,怎么可能会打人呢?”
于是他立马就否决了自家娘亲的话,并小心翼翼的做出了猜测,“阿娘,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休了她,就使出了苦肉计,自己扇自己耳光……”
“你敢打我?”
老妖婆则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颤声道:“从来没、没有人敢打我……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包子娘挺直了腰板,目光凛冽,“这么热的天,你倒是晓得缩在壳子里躲阴凉,可她才多大点儿,你就忍心把她关在外头晒着?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脸上身上被咬了多少疙瘩!要是留了疤,她以后该怎么见人?”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缩在壳子里?你……是不是在骂我是王八?”
老妖婆只看了韦团儿一眼,就被那密密麻麻的蚊子包恶心得头皮直发麻,连忙移开了视线。
“是!”
包子娘斩钉截铁的答。
老妖婆一噎。
“我的两个侄女儿睡得可真香啊。”
包子娘忽地侧过头,定定的望向屋里的那张大床——洁白的纱帐轻飘飘的放了下来,将恼人的蚊虫都拦在了外头,轻软的薄被已掖好了边角,如云朵般包裹着她们小小的身躯,一把大蒲扇就放在帐外的矮凳上,想必只要她们出汗了,做祖母的那人就会满脸慈爱的坐过去,十分关切的打着扇,送着风,呵护备至。
“你想干什么?”
见她脸色阴沉得可怕,老妖婆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拦在她的身前,急赤白脸道:“只要她们掉了根头发丝儿,你大嫂就绝饶不了你!”
兴许是知道自己这会儿在她眼里已没什么威慑力了,于是就搬出了大伯娘来压阵。
“你慌什么?”
包子娘冷笑一声,“我就算气昏了头,也不会变作动辄就拿孩子撒气的畜生。”
“不要逼脸的下贱玩意儿,他娘的别以为就你一个人长了嘴巴,就你一个人能说会扯!”
又是连环挨打,又是接连被骂的,老妖婆的忍耐恐怕早就到了极限,却不知为何一直都死忍着,直到此刻才爆发出来,扯起嗓子大吼道:“我为什么要把她放在门外,你最好去问问老二那个忤逆不孝的东西,问问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呸,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自从你这个灾星一进门,他就变了个样儿!我看多半就是你撺掇的,存心想把我气死,你就如意了!呸,你想得倒是美!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包子娘脸上的血色顷刻褪了个干净。
“你他娘的也别说我偏心那两个丫头!”
见她这一次没有回嘴,老妖婆便觉得扳回了一城,傲然昂头道:“你大嫂最是顾家了,但凡娘家有了什么好东西,都眼巴巴的拿过来。而你呢?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好歹还知道给我摇尾巴呢,而你除了会吠上两声,会咬人,还会干啥?”
“你再说一遍。”
包子娘直愣愣的瞪着她看。
“臭婆娘,你就算把两颗破眼珠子给瞪出来了,我也不会怕的!”
老妖婆很有气势的哼了声,将方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吃里扒外的贱人,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错了。”
包子娘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听的,是先前那几句。”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犯贱,求我再说一次的。”
老妖婆咧开嘴,噗嗤噗嗤的笑了好几声,有如一个漏气的皮球,“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让你和你那个婊子娘一样,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哦。”
包子娘很是平静的应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然后,又有一段耳熟的背景音乐开始在韦团儿的头顶循环播放了。
“……”
难不成又动手了?
果然,韦团儿一抬头,就看见包子娘正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力道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为实诚,不一会儿就将老妖婆白皙的脸庞扇成了红烧的猪头。
“贱人!还没完了是吧?”
老妖婆蹭地扬起手来,怒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说到这里,估计是忘词了,居然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补充道:“当我是病猫!”
“嗯。”
而在她卡壳的时候,包子娘已灵活的转换了战术,用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扇她的脸颊。
“松手!啊,哎呀!”
老妖婆这才发觉了其中的厉害——只要她动作幅度稍大,头发就会被对方顺势薅掉了;但如果站着不动,便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真可谓是……进也难来退也难。
她不是没试过挣脱的,但包子娘每天都做着粗活重活,练出来的力气自然是比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架桥拨火的她大得多,很轻松就将她的反抗镇压了。
“叫你还敢作践我的团儿,作践我的阿娘!”
包子娘越打越用劲,不只是把她的脸打肿了,连她的牙都隐有松动的迹象。
“救命啊,打死人了,救命!快来人啊!”
老妖婆眼见抗争无效,便只得走上了和韦团儿一样的道路——用嚎哭来引人注意。
“这是怎么了?”
她的运气比韦团儿好多了,不过嚎了几声,就遇着包子爹戴着草帽,从外头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他一听到里头的动静,立刻急得像火烧屁股似的冲进来,问道。
包子娘的身体一僵,旋即停手,木木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呵呵。”
救兵一来,老妖婆便停止哭嚎,向着包子娘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等转向包子爹时却换上了哀哀戚戚的表情,“儿啊,快把这夜叉休了,不然……阿娘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迟早要被她打死!”
“啊?”
包子爹有些懵逼,“阿娘,你的意思,是说……素素打你了?”
在他踏进门前,这场耳光大战就已经停止了,所以他只来得及瞧见了自家的娘亲头发散乱,脸颊肿起、龇牙咧嘴的狼狈相,以及自己的妻子面色惨白,脆弱如纸,摇摇欲坠的模样。
无论怎么看,似乎都是妻子受到的伤害更大一些,且状态就像是离了魂的空壳,只晓得直直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素素的性子向来是最温柔、最能忍的,怎么可能会打人呢?”
于是他立马就否决了自家娘亲的话,并小心翼翼的做出了猜测,“阿娘,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休了她,就使出了苦肉计,自己扇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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