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7 第十七章 婆媳
- 18 第十八章 情商
- 19 第十九章 求医
- 20 第二十章 问药
- 21 第二十一章 大仙
- 22 第二十二章 公平
- 23 第二十三章 操劳
- 24 第二十四章 意料
- 25 第二十五章 情况
- 26 第二十六章 一年
- 27 第二十七章 疑心
- 28 第二十八章 抓周
- 29 第二十九章 登门
- 30 第三十章 善缘
- 31 第三十一章 意外
- 32 第三十二章 揣测
- 33 第三十三章 原因
- 34 第三十四章 用心
- 35 第三十五章 放妻
- 36 第三十六章 一二
- 37 第三十七章 辩解
- 38 第三十八章 买卖
- 39 第三十九章 亲戚
- 40 第四十章 商定
- 41 第四十一章 理由
- 42 第四十二章 探讨
- 43 第四十三章 改弦
- 44 第四十四章 易辙
- 45 第四十五章 上钩
- 46 第四十六章 磨牙
- 47 第四十七章 静夜
- 48 第四十八章 表姐
- 49 第四十九章 菜刀
- 50 第五十章 倾心
- 51 第五十一章 青蛙
- 52 第五十二章 暴击
- 53 第五十三章 不好
- 54 第五十四章 舅舅
- 55 第五十五章 书画
- 56 第五十六章 墨迹
- 57 第五十七章 招摇
- 58 第五十八章 苗子
- 59 第五十九章 舒家
- 60 第六十章 瞒着
- 61 第六十一章 目光
- 62 第六十二章 真的
- 63 第六十三章 说服
- 64 第六十四章 变化
- 65 第六十五章 福气
- 66 第六十六章 借问
- 67 第六十七章 误解
- 68 第六十八章 冷淘
- 69 第六十九章 打听
- 70 第七十章 新旧
- 71 第七十一章 解疑
- 72 第七十二章 背锅
- 73 第七十三章 古兄
- 74 第七十四章 巧合
- 75 第七十五章 再遇
- 76 第七十六章 掉坑
- 77 第七十七章 问名
- 78 第七十八章 陷阱
- 79 第七十九章 迥异
- 80 第八十章 舒恒
- 81 第八十一章 循序
- 82 第八十二章 疏忽
- 83 第八十三章 窥伺
- 84 第八十四章 枯燥
- 85 第八十五章 猥琐
- 86 第八十六章 晦涩
- 87 第八十七章 试探
- 88 第八十八章 开蒙
- 89 第八十九章 为何
- 90 第九十章 听闻
- 91 第九十一章 探病
- 92 第九十二章 后悔
- 93 第九十三章 齐聚
- 94 第九十四章 反驳
- 95 第九十五章 主意
- 96 第九十六章 情圣
- 97 第九十七章 毒誓
- 98 第九十八章 喜丧
- 99 第九十九章 寻访
- 100 第一百章 撞上
- 101 第一百零一章 重逢
- 102 第一百零二章 好玩
- 103 第一百零三章 反感
- 104 第一百零四章 争执
- 105 第一百零五章 颜面
-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洗白
- 107 第一百零七章 去意
- 108 第一百零八章 发泄
- 109 第一百零九章 微妙
- 110 第一百一十章 清风饭
- 111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道
-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闭门羹
-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苦黄连
-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趣
-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泥瓦匠
-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半瓢水
-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轻离别
-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人去屋空
-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吃闷亏
-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占便宜
-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有毛病
-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很特殊
-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实际
-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春又来
-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想好了
-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好了
-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说说话
-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个‘人’
-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遇同乡
- 130 说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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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疑心
第二十七章 疑心
“你在那边少做点儿活计,莫要太实心眼,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冯氏温柔的笑着,叮嘱道。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像是硬挤出来的。
“我晓得。”
韦临风淡淡的应了一句,拉过被子,背转身,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冯氏却没有睡意,像翻烙饼一样在被窝里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开始犯困,安静的侧身而卧,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黑暗中,韦团儿蓦地睁开了双眼。
一定有情况!
这段时间以来,韦临风一直都早出晚归,疲累不堪。
按理说,应是很正常的。
因为她外祖家只有舅舅一个男丁,而且是上了好大的岁数才得来的,自然是宠上了天,打小就不让他下地,生怕做农活时有不长眼的土坷垃磕着碰着了这块宝贝疙瘩。以前她大姨和娘尚未出嫁时,还能一口气包揽了田间和灶头的活儿,以便能给她舅舅腾出空,让他四处玩耍作乐去。现下两人早都打发出了门子,外祖父若是想把她们叫回来当成牛马使唤,无疑会引起两头的亲家的不满,还会被乡邻们戳脊梁骨。
但外祖父很快就想到了法子——每到农时,他就适时的装上一场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挺尸,什么也不做,理直气壮的把家里家外的重担都压在她外祖母和舅母的身上,等到这两人累得快脱了相,没了人形,他就稍微放点儿风出去,那两个心疼亲娘、怜惜弟妹的傻闺女自是会闻风而来。如果这俩人一时走不开,那他就顺势改个口,让女婿们过来做牛做马也成。
韦团儿估摸着,王氏一直对冯氏不满,应是少不了外祖父折腾的这一出。
而话说回来,韦临风身为一个清高的读书人,这些年却能连轴转的往两头奔波,安分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娘家干活儿比在自家干活儿还卖力,且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也没有责怪过冯氏一句。
这一点,他当然是做得很好的,好到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可是……
以往他回来时,即使再累得够呛,也会很有耐心的逗哄她和韦茉儿一阵子,顺带和冯氏贴着耳朵说几句体己话。
如今,他却是很久都没有亲近过她和韦茉儿了,连抱都懒得抱一下,对着冯氏亦是半个字也不想多说,一副耐心欠缺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还是……因着这一年来,她老是在他想要和冯氏嘿嘿嘿的时候嚎着嗓子串场,于是他生理上得不到满足,憋得慌了,就忍不住去外面找别的小妖精打肉搏战了?
先是疾风骤雨的走了肾,接着就细水长流的走了心,然后肉体和精神都双双出轨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天哪!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即使做错事的人是他,但搁在这个没有婚姻保护法的时代里,用律法是约束不了男人的,想用道德来谴责就更难了,总之,他只是偶尔风流了一把,要怪就怪家里的糟糠太没有魅力,而外面的小妖精又太过给力了。到了最后,受伤的便只有冯氏一个人而已。
苍天啊,大地啊,如此琼瑶加雪村的撒狗血,到底是为哪般?
韦团儿越想越觉得心惊,眼前赫然浮现出新欢公然上位,冯氏被扫地出门的凄惨画面。
“我干脆去侦查一下得了。”
反正都睡不着了,她索性轻手轻脚的自床边爬下来,扯过韦临风随手搭在高脚凳上的袍子,将衣兜和荷包仔细检查了一遍。
还好,没有香粉的气味和胭脂的痕迹,没有多余的碎银子、小铜板,没有用过的杜蕾斯、杰士邦、冈本,翻来覆去,也只是找着了几张皱巴巴的白纸罢了。
韦团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瞧这一穷二白的,哪像是搞外遇的样子?不说别的,就连一根糖葫芦也买不起,哪能拿什么东西出来讨好人家姑娘?拿他的美色么?说真的,他除了年纪轻一点儿,面皮嫩一点儿,别的地方还真赶不上韦老爷子有卖相呢!
嗯,就是这样!
她一定是《回家的诱惑》和《回村的诱惑》看多了,才导致了瞎几把乱猜的后果!
不过,以后她还是得尽量注意分寸了,在没有分床或分房前就别老惦记着隐私之类高大上的物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千万别自私的只顾着她的耳朵清静,就强迫别人必须六根清净了。
她清楚的记得,据微博上某某知名情感大V说,很多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的夫妻,背后其实都是性生活不和谐的缘故。她不希望冯氏遇到这种滑稽的事情。毕竟离婚后能迅速变得更为漂亮有钱,更有事业名望,还能找霸道总裁或王爷虐身虐心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奇迹中的奇迹,怎么看也不会降临到一个农妇的身上,就算这个农妇长得很不错,性情也很温柔,仍不会撞到那样的大运。
相比之下,还是维持原样,一路走到白头的好。
少时夫妻老来伴,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二天。
因为头一晚思虑太重,韦团儿被冯氏从被窝里拖起来梳洗和穿戴时,整个人仍是迷迷糊糊的,提不起劲来。
“阿爹,阿娘,你们还没给小妹打扮好吗?院子里来了好多叔伯、姨姨,就等着看小妹抓周了。”
一年过去了,韦茉儿的个子没有长高多少,但头发比去年浓密了些,皮肤更水润了,此时梳了对可爱得犯规的小鬏鬏,脸颊饱满的,鼓鼓的,像肉嘟嘟的馒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马上就好了!”
冯氏原本就心不在焉的,眼下被女儿一催,手上就失了准头,不小心把韦团儿的头发拽下了几根。
“嘶……”
韦团儿龇了龇牙。
“素素,你怎么弄的?”
韦临风此时倒是显得十分的紧张,从冯氏那里劈手夺过梳子,一下下的替韦团儿梳着。许是为了表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他便梳得格外有力,格外有劲,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梳子,而是一把虎虎生威的九尺钉耙。
“操!”
韦团儿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才一周岁,无论是发量还是发质都没法和成人比,他要是再没完没了的薅下去,她就变秃子了!
冯氏温柔的笑着,叮嘱道。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像是硬挤出来的。
“我晓得。”
韦临风淡淡的应了一句,拉过被子,背转身,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冯氏却没有睡意,像翻烙饼一样在被窝里辗转反侧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开始犯困,安静的侧身而卧,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黑暗中,韦团儿蓦地睁开了双眼。
一定有情况!
这段时间以来,韦临风一直都早出晚归,疲累不堪。
按理说,应是很正常的。
因为她外祖家只有舅舅一个男丁,而且是上了好大的岁数才得来的,自然是宠上了天,打小就不让他下地,生怕做农活时有不长眼的土坷垃磕着碰着了这块宝贝疙瘩。以前她大姨和娘尚未出嫁时,还能一口气包揽了田间和灶头的活儿,以便能给她舅舅腾出空,让他四处玩耍作乐去。现下两人早都打发出了门子,外祖父若是想把她们叫回来当成牛马使唤,无疑会引起两头的亲家的不满,还会被乡邻们戳脊梁骨。
但外祖父很快就想到了法子——每到农时,他就适时的装上一场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挺尸,什么也不做,理直气壮的把家里家外的重担都压在她外祖母和舅母的身上,等到这两人累得快脱了相,没了人形,他就稍微放点儿风出去,那两个心疼亲娘、怜惜弟妹的傻闺女自是会闻风而来。如果这俩人一时走不开,那他就顺势改个口,让女婿们过来做牛做马也成。
韦团儿估摸着,王氏一直对冯氏不满,应是少不了外祖父折腾的这一出。
而话说回来,韦临风身为一个清高的读书人,这些年却能连轴转的往两头奔波,安分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娘家干活儿比在自家干活儿还卖力,且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也没有责怪过冯氏一句。
这一点,他当然是做得很好的,好到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可是……
以往他回来时,即使再累得够呛,也会很有耐心的逗哄她和韦茉儿一阵子,顺带和冯氏贴着耳朵说几句体己话。
如今,他却是很久都没有亲近过她和韦茉儿了,连抱都懒得抱一下,对着冯氏亦是半个字也不想多说,一副耐心欠缺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还是……因着这一年来,她老是在他想要和冯氏嘿嘿嘿的时候嚎着嗓子串场,于是他生理上得不到满足,憋得慌了,就忍不住去外面找别的小妖精打肉搏战了?
先是疾风骤雨的走了肾,接着就细水长流的走了心,然后肉体和精神都双双出轨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天哪!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即使做错事的人是他,但搁在这个没有婚姻保护法的时代里,用律法是约束不了男人的,想用道德来谴责就更难了,总之,他只是偶尔风流了一把,要怪就怪家里的糟糠太没有魅力,而外面的小妖精又太过给力了。到了最后,受伤的便只有冯氏一个人而已。
苍天啊,大地啊,如此琼瑶加雪村的撒狗血,到底是为哪般?
韦团儿越想越觉得心惊,眼前赫然浮现出新欢公然上位,冯氏被扫地出门的凄惨画面。
“我干脆去侦查一下得了。”
反正都睡不着了,她索性轻手轻脚的自床边爬下来,扯过韦临风随手搭在高脚凳上的袍子,将衣兜和荷包仔细检查了一遍。
还好,没有香粉的气味和胭脂的痕迹,没有多余的碎银子、小铜板,没有用过的杜蕾斯、杰士邦、冈本,翻来覆去,也只是找着了几张皱巴巴的白纸罢了。
韦团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瞧这一穷二白的,哪像是搞外遇的样子?不说别的,就连一根糖葫芦也买不起,哪能拿什么东西出来讨好人家姑娘?拿他的美色么?说真的,他除了年纪轻一点儿,面皮嫩一点儿,别的地方还真赶不上韦老爷子有卖相呢!
嗯,就是这样!
她一定是《回家的诱惑》和《回村的诱惑》看多了,才导致了瞎几把乱猜的后果!
不过,以后她还是得尽量注意分寸了,在没有分床或分房前就别老惦记着隐私之类高大上的物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千万别自私的只顾着她的耳朵清静,就强迫别人必须六根清净了。
她清楚的记得,据微博上某某知名情感大V说,很多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的夫妻,背后其实都是性生活不和谐的缘故。她不希望冯氏遇到这种滑稽的事情。毕竟离婚后能迅速变得更为漂亮有钱,更有事业名望,还能找霸道总裁或王爷虐身虐心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奇迹中的奇迹,怎么看也不会降临到一个农妇的身上,就算这个农妇长得很不错,性情也很温柔,仍不会撞到那样的大运。
相比之下,还是维持原样,一路走到白头的好。
少时夫妻老来伴,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二天。
因为头一晚思虑太重,韦团儿被冯氏从被窝里拖起来梳洗和穿戴时,整个人仍是迷迷糊糊的,提不起劲来。
“阿爹,阿娘,你们还没给小妹打扮好吗?院子里来了好多叔伯、姨姨,就等着看小妹抓周了。”
一年过去了,韦茉儿的个子没有长高多少,但头发比去年浓密了些,皮肤更水润了,此时梳了对可爱得犯规的小鬏鬏,脸颊饱满的,鼓鼓的,像肉嘟嘟的馒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马上就好了!”
冯氏原本就心不在焉的,眼下被女儿一催,手上就失了准头,不小心把韦团儿的头发拽下了几根。
“嘶……”
韦团儿龇了龇牙。
“素素,你怎么弄的?”
韦临风此时倒是显得十分的紧张,从冯氏那里劈手夺过梳子,一下下的替韦团儿梳着。许是为了表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他便梳得格外有力,格外有劲,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梳子,而是一把虎虎生威的九尺钉耙。
“操!”
韦团儿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才一周岁,无论是发量还是发质都没法和成人比,他要是再没完没了的薅下去,她就变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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